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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皇家娇妻-第27部分

小说: 皇家娇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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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茴不知嘀嘀咕咕在蔺羡耳边说了什么,最后还啪叽亲了蔺羡脸颊一下,以示鼓励,看得蔺镜脸色直发沉。
  蔺羡笑了笑,将小丫头放下,又摸了摸儿子的头,才小心翼翼的朝屋里走去。
  凌老太爷乐呵呵的将围观的众人散了,自个儿拄着拐杖精神抖擞的离开。
  蔺镜一把将凌茴拉到墙根儿底下说了句石破天惊的话。
  “他都那么一把年纪了,有甚好亲的?”蔺镜醋意巴巴的硬拗了一句。
  凌茴怔然,没想到哥哥一本正经的板着脸竟是对她说这个。
  “以后,除了我,别的男人都不可以亲。”蔺镜严肃的嘱咐道,“记住了没有?!”
  凌茴眨巴眨巴眼睛,说道:“为什么?”因为她以前也常亲爹爹啊,爹爹被她逗的很开心呢。
  “因为……因为你是我的小媳妇儿!”蔺镜说完,耳朵尖儿不由分说的迅速蹿红。
  “……”说得好有道理,凌茴竟无法反驳,只呐呐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并且记住了。
  蔺镜满意的在凌茴肉嘟嘟的小脸上啪叽一声印下记号,小心脏砰砰砰的加速了不少,见不相干的人都被清了场。他捉住凌茴的小胖手,准备带她听墙根儿。
  门是轻轻掩上的,并没有上栓,蔺羡轻而易举的便推开而入。
  蔺霜此刻正歪在炕头闭目养神,佯装没有听见门口的响动。
  蔺羡暗戳戳进了屋子,身形高大的他在隔山门处站定,愈发显得屋内有些局促。蔺霜此刻一呼一吸都是那男人身上凛冽的味道,她险险有些喘不过气来。
  蔺羡犹疑了片刻,在蔺霜脚底的空挡处坐下,一双俊目好奇的打量着蔺霜微凸的肚子。
  蔺霜如何感应不到那两道犹如实质性的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只假作不知。
  蔺羡紧张的握了握拳头,又毫无意义的松开,接着直言这次前来的目的,他想与她把婚事定下,等肃清燕北的事情结束后,他立马将她接到王府,成亲。
  蔺霜闻言,秀脸升腾出一股子恼意,他将她当什么了?怀了这胎就恩赦一般的赏她个名分,若是没有孩子,就六七年了,不闻不问天涯陌路。
  “你自当娶你的王妃,与我有什么相干?”蔺霜冷声道。
  蔺羡闻言一愣,他察觉出她生气了,但不明白她为什么生气,只当是早晨被人闹得心烦。蔺羡难得耐着性子解释道:“总住在凌家也不是个长法,难免与人生出嫌隙,徒增不痛快。”
  “堂堂并肩王放着燕北三郡不管,跑到我一个农妇的房里做什么?”蔺霜继续戳人心窝子道。
  “自然是商量和你成亲的事儿!”蔺羡道。
  还油盐不进了?!蔺霜气愤的锤了锤身旁的软枕,不愿再搭理他。
  一时间二人相持不下,气氛有些微妙,没人讲话。两个小人儿在屋外听得很是心焦。
  凌茴有些纳闷姑姑这胎是怎么怀上的……
  不多时,屋里传来一阵异样的声响,蔺镜心里一尬,忙捂着凌茴的耳朵拽着她速速离开,墙根儿什么的,也没再好意思听下去。他爹真是个行动派啊,不说只做,一言不合就那什么……
  一吻毕,蔺霜小脸儿红扑扑的缩在蔺羡怀里,身子软的一塌糊涂,连生冷的气话此刻说起来都软绵的不像话,娇嗔一般。
  “你惯会欺负我!”蔺霜绷着脸道,眉娇目羞。
  蔺羡从广袖中摸出两张纸,闻言舒展纸张的动作一顿,轻声微叹道:“这可算不得欺负。”你没见我打的匈奴大将满地找牙的情景呢,那才叫欺负呢。想了想,这句话他没好意思说出口。
  见他宝贝似的拿出两张古铜色的纸张,蔺霜微微有些好奇的趴头去看,“婚书”两个大字大剌剌的闯进视线,她又羞得低了头,不好意思再看。
  “一张是你我二人的,一张是镜儿和璎璎丫头的。”蔺羡低声解释道。
  蔺霜鼓起勇气将婚书拿到手里,见她与阿羡哥哥的婚书日期是乙丑年甲申月己丑日,距今足足过去了九年,她的小镜子也才八岁的光景。蔺霜不由大惊失色,连忙问道:“这婚书是何时下的?”
  蔺羡挠了挠头,疑似有些羞赧,只含糊不清的说了句:“很久了。”
  “蔺羡!”蔺霜通红了眼睛,大声怒骂道,“耍我很开心是不是?!”
  说着,她一把抓过蔺羡的衣领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正经下了婚书的不娶,只偷!”
  “……”蔺羡蹙了蹙眉,纵有千句话,奈何不知从何说起。
  已经迈出大门槛的凌茴,听到屋中蓦然拔高的声音,脚下动作一顿道:“姑姑和王爷大概吵起来了。”
  蔺镜因着先前的事儿,心中尴尬不已,这会儿怎么也不肯回去看看,直安慰凌茴道:“呃……这是他们相处的模式……呵呵。”
  凌茴还是担心不已,姑姑脾气硬,大胡子伯伯拳脚硬,若光动嘴上功夫,姑姑还吃不了亏,若是动上拳脚,后果不堪设想。
  “父王很疼娘亲的,只会打自己,不会打别人。”蔺镜拍着胸脯保证道。
  “……”可怕!
  凌茴待说些什么,一抬头看见她父亲阴沉着脸打量她。凌茴猛抽一口气,真正可怕的不是王爷,是自个儿的亲爹啊,这脸色绝对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凌茴向西念了声阿弥陀佛,不知现在抱佛脚会不会被佛熏一脚。
  “镜儿,你该去武学堂了。”凌鉴转身吩咐道。
  “是!”蔺镜边走边回头,眨眼示意凌茴自求多福,他先去通风报信。
  见哥哥真走了,凌茴挎着一张小脸儿,生无可恋。
  “你可知错?”凌鉴肃声问道。
  “爹爹,女儿知错了。”凌茴娇声道。
  “好,随我跪半日祠堂,面壁反思。”凌鉴抬腿带着凌茴往凌家宗祠走去。
  祠堂有软垫子,凌茴跟着父亲给祖宗敬了一炷香,而后老老实实的跪在祖宗牌位前自我忏悔。
  “且说说,你何错之有?”凌鉴道。
  “我不该拿砖头掷八婶。”凌茴不情不愿的撅着小嘴儿说道。
  “还有呢?”凌鉴继续道。
  “还有?”凌茴总共说了两个词,语气中途还得拐个弯,着重强调一下。既然爹爹说还有,那定是没说完,到底还犯什么需要跪祖宗祠堂的错了?凌茴埋头苦思闷想,一无所获。
  凌鉴望了望女儿懵懂的神色,心道不过是个四岁的孩子,哪里分得清是非善恶,只得从头好好的教她,思至此处,凌鉴蓦然开口问道:“为何打你八婶?”
  “她辱骂哥哥,言辞恶毒,我听不下去。”凌茴委屈巴巴的辩解道。
  “听不下去便要打人?”凌鉴追问道。
  “……”她都承认打人不对了,为何爹爹还不依不饶。
  “好,从现在起,爹爹就告诉你,你到底犯了哪些错?”凌鉴徐徐说道,“其一,一言不合就打人为妄动。其二,打人后无自保能力不能全身而退为偏激。其三,打人后被人咬住为失策。其四,打得是长辈,为不肖。”
  凌茴一条一条的接住砸过来的错状,全程震惊状态,真是厉害了个爹,不愧是少年成名的秀才公,这一套、套说下去,一会儿难免被他歪歪上大逆不道的罪名,真是,一言难尽……
  等她父亲说得口干舌燥,凌茴才一脸深思的抬起头来,补了一句:“爹爹,我真的知错了。”求求你不要再念我了,行么。
  “关于以上我说的,蔺家小子做得就不错,你要跟着多学习。”凌鉴道。
  “女儿知道了。”凌茴蔫巴巴的回道。
  “还有,等你满了五岁,爹爹亲自教你功夫,以后谁敢对你挥巴掌,你就反打回去。”凌鉴继续说道,丝毫不觉这有什么不妥。
  “那要是八婶冲我挥巴掌呢?”凌茴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照样。”凌鉴悠悠的吐出来两个字,面上毫无愧色,他这会儿不嫌女儿以下犯上,不敬长辈了……
  凌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努力消化她爹的意思。
  “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你这只小不点儿只有老子能打得,其余谁都不成。”凌鉴道。
  “……”所以,谁是狗?!谁是狗?!
  凌鉴在软垫子前置了纸笔,罚凌茴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一百遍。
  凌茴纳闷儿,一般女孩子犯了错,不都是罚抄《女则》《女诫》什么的,怎么她抄的是经书。
  凌鉴仿若看穿了她的心思道:“我的女儿,不需要遵守那些乌七杂八的规矩。呃……这些心经你祖母催了爹爹好久了,爹爹写不完了,阿茴帮爹爹抄好不好?!”
  “好!”凌茴算是明白了,刚刚那通大道理只是不要紧的前奏,真正压轴的是让她抄经书吧……
作者有话要说:  烤鸡腿真的好好吃哦⊙?⊙!

  ☆、第四十二章

  及至中午用膳时,经书抄了一半,凌茴搁了笔,下意识揉了揉酸疼的肉巴掌,由父亲牵着她朝花厅走去。
  不料中途碰见了鼻青脸肿的并肩王,这下就尴尬了。若不是在自己家中实在躲不过去,凌鉴真想假装没看见。
  凌茴这丫头,精得跟只猴一样,冲并肩王行完礼便乖乖的站在一旁,努力降低存在感。
  “我回头吩咐阿柳煮几个鸡子儿送来,你就热敷一敷,消消肿。”凌鉴道。
  “不必,这样就很好。治好了,她心里反而更不舒服。”蔺羡浑不在意的回道。
  凌鉴:“……”
  凌茴:“……”
  “大哥这次来北水,打算留多久?”凌鉴道。
  “等霜霜坐完月子再做打算。”蔺羡眸中划过一抹温情。
  “那还有半年多的功夫呢,大哥离开燕北这么久,可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凌鉴大大的吃了一惊,他没想到大哥会在北水待这么长时间。
  “无妨,我父王暂代我在燕北守着呢。”蔺羡解释道,“我这次前来,就是为了伺候月子。”
  铁汉柔情,有没有?!凌茴一想到哥哥可以和他爹爹待上半年的时间,心里一阵愉悦。她隐隐约约的能明白王爷的心结,当初哥哥降生的时候,王爷阴差阳错的错过去了,险些遗憾终生,这一胎,王爷无论如何也会亲自在旁边好好守着。
  “那可太好了,霜霜的小磨盘有人转了。”凌鉴难得玩笑一句。
  蔺羡扯了扯嘴角,不防牵动了伤口,蓦然一疼,心里一阵无奈,他的霜霜,殴打起亲夫来毫不含糊。
  凌鉴牵着璎璎,边说边走,不一会儿到了花厅,柳氏与付妈张罗着宴席。蔺霜抚着肚子坐在一旁,见他们走了进来,小脸儿一别,忽然觉得自己还没吃就饱了。
  蔺羡发挥大人大量的精神,不计较先前被她打的事情,轻踱了几步,坚定的坐在蔺霜身侧。蔺霜嫌弃的向一旁挪了个座位,蔺羡紧接着跟上,又挪又跟,原本打算就坐的凌茴傻了眼,这可坐哪儿?!
  凌茴瞅了瞅玩猫捉老鼠游戏的姑姑与王爷,又瞅了瞅父亲大人,摸摸饿扁了的小肥肚子,扔下句:“我去看看哥哥回来了没?”便头也不回的跑了,在门口处还碰到了太爷爷、爷爷和季家爹爹。
  然而练武场里临近下学,掀起了一阵风浪。
  清晨,因为凌八媳妇在蔺霜门前撒泼大闹,被凌老太爷亲自下令禁足半年。往常受三房欺负的族人,此刻颇有种扬眉吐气的畅快。三房一脉,趁钱是趁钱,可有什么用,得不到老太爷的欢心,一切都是渣渣,连外来的蔺霜都比他们硬气。
  母亲(婶母)被老祖宗狠狠地责罚,幼弟又重伤在身,加之世上雪中送炭的少,落井下石的多,有那大胆的学童明目张胆的嘲讽三房的子孙。往常飞扬跋扈惯了的人,哪里受得了这些气,当场便发作了起来。
  哪知那几个生事儿的孩子,平日里一盘散沙,今日倒懂得抱成一团了,三房的孩子中凌二、凌七、凌八家的子孙加一起才五个,对方抱团的有七个,左右双方谁也没讨到什么便宜,不由觉得柿子应该先挑软的捏,便不约而同找上了蔺镜的麻烦。
  蔺镜虽然练了些拳脚剑法,到底底子嫩了些,一人何以打得过这么些人?!
  两个武师傅见小主子要吃亏,便连忙跑过来劝架,人算不如天算,一旁练木仓的凌檀与徐茂加入了阵营,局势一下子发生了反转。
  两个武师傅生生停住了奔跑的步伐,暗戳戳的猫到一边去观战,小孩子嘛,精力四射,打打架没什么,打架打累了,就顾不得调别的皮了,嗯,对,是这样的,没错!
  这些人中数十郎凌檀辈分最大,也最能打,一杆银木仓横扫不少调皮鬼。男孩子总是这样,恐怕你说说不服,你打没准就能打服。一帮孩子无比后悔,真是……找谁的麻烦不好,偏偏找蔺镜的。
  徐茂薄唇冷翘,不屑的哼了一声,这群人是不是都傻,没见上午凌老太爷亲自给人家年轻轻的爹行跪拜礼,可见蔺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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