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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夭夭妖妃-第47部分

小说: 夭夭妖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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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妃惊讶道:“你是说……”
  苍闾握着她双峰挤压,丢下一句:“你父亲也是同意的。”便再次开垦荒地。
  狡猾的男子,只道这宫里的宫殿随你挑; 不言其位,也不言孩子能否出现在人前,就骗得女人昏了头。
  敏仪虽还未睡着,但被人提灯揭开百子千孙帐打搅也是极其不悦的; 她蹙眉冷冷望着来人。
  孟君低声道:“奴婢不是有意打搅娘娘的,只是刚才奴婢回来路上瞧见一桩秘闻,深觉此事不能隔夜; 复来禀告娘娘。”
  敏仪缓了神色,道:“说吧。”
  孟君道:“奴婢给国丈爷烧完纸,回来路上见一对野鸳鸯在私会,闻其声是……是良妃以及晋王世子。那处无人; 宫里也就奴婢与娘娘知晓此事,是否现在就去捉拿他们?”
  敏仪闻言趴在二乔软枕上大笑,复忍着笑意道:“不用,此事等她肚子大了再言。”
  对于皇上的妃子不忠之事,她乐见其成,皇上拥有这么多女人,也应该出现一两个不安分的,给他添点颜色才好。要怪只能怪他自己只宠着桃夭夭,若是后宫女子都能得到皇上宠幸,谁还有外向心思?
  她脸上一扫前几日病容,这件事对她而言便是令她容光焕发的灵药。
  上元节一过,四个王爷便回了封地,良妃躺在绣榻上闷闷不乐,索性就闭门称病,皇后也允了。
  正月未出,与京城相距不过百里的房山县便发生地动,房屋倒塌,山体滑坡,道路崩裂,死伤不计其数。
  当时,苍岩正抱着苍熠在廊下看鹦鹉,只见天色突然昏暗,悬挂的鸟笼也不住晃悠,不过几息时间,便恢复如常。半个时辰后,便是朝臣求见,苍岩放下孩儿匆匆去了养心殿。
  桃夭夭抱着孩子只觉得心慌得厉害,想唤住他说句话,见儿子咯咯直笑,便忍了下来。
  养心殿近两日灯火通明,君臣聚在一起商讨应对之策。
  就算朝廷及时派兵救援,亦挽救不回多少人性命,每日呈报上记录的伤亡人数一日胜过一日,另有失家失亲、重伤不愈的百姓惨状。
  苍岩道:“朕决定亲自前往。”素来地动都被百姓当作天罚,唯天子可破解。见朝臣反对,他肃着脸道:“朕心意已决,诸位无需多言。”复让顾致远暂时执掌朝政。
  朝臣离去后,苍岩步至殿外,见良妃等候在一旁,他敛眉道:“良妃回去歇着吧。”
  良妃本想留下,见皇上神色肃穆,便福了福离去。她坐在小轿上不住微笑,素手轻抚腹部,这事成了。
  这两日她便打着孝敬父亲名头,送些汤水去到养心殿,皇上见了也没说什么,她便候在养心殿伺候。她一觉醒来已是深夜,男人们还在议事,待皇上沉沉睡去,夏询亦不敢阻拦她,她便脱去衣裳躺在皇上身旁。今日皇上醒来,只怔怔地沉思片刻,便起身离去。
  难道他还能猜到她的意图不成?
  苍岩去到花芜宫时,桃夭夭已经熟睡,他坐在床前抚摸她的脸,说也奇怪,只这样看着她,便感觉疲惫消失殆尽。
  桃夭夭感觉到痒去摸,却摸到男人修长的手,她闭着眼睛摸索着搂住他的脖子笑道:“你来了。”
  睁开眼怕是幻觉,只有实实在在贴在一处,才能确认他的真实存在。
  苍岩拥住她,满足二字便是如此来得让人愉悦。他沉声道:“朕明日就会离宫,快则几日,慢则半个月便会回。朕把安朔留在宫里,若有人寻事滋事,你便让童满去寻他来。”
  桃夭夭道:“皇上留下夏总管即可,安统领还是守护在你身旁才妥当。”
  苍岩笑道:“朕是皇帝,天下人都得听朕的,还有危险不成?夏询这个废物留在宫里一点也不顶事。”见她奇怪的望着自己,他亲亲她的眼角泪痣道:“昨夜良妃睡在龙床上,你相信朕吗?”
  桃夭夭心中先是闪过不信,但见他神情疲惫,想来他也没心情办事,且良妃也不得他欢喜,她颔首道:“臣妾相信皇上。”
  虽她回复极快,他亦能猜透她的心思,心中不免有些不得劲,这么久了,她还不相信他,相信他有这么难吗?
  两人相拥而眠,内心却产生些许隔阂。
  翌日,桃夭夭醒来时,身旁已经无人,枕头亦无余温。她起身推门喊道:“绯意。”
  绯意正在廊下,闻言回道:“娘娘,怎么了?”
  桃夭夭急问:“皇上走多久了?”
  绯意笑回:“皇上走了半个时辰了,听说这会子正出宫门呢。”
  桃夭夭让绯意去准备小轿,自己动手换上衣裳,胡乱挽上发髻,便坐在小轿赶往正阳门。
  她自城墙往下望去,他身着一袭简单的玄色圆领长袍骑在一批黑色大宛马上,腰间挂着佩剑,若是换个环境,她会觉得他是行走江湖的宗师游侠。
  许是心有灵犀,他回头望了一眼,正与她四目相对,俩人相视一笑。
  等我回来。
  等你回来。
  下城楼时,桃夭夭遇见林若然。
  林若然一袭红梅飘雪茜裙,冷清得似一株红梅幻化而成的梅花精,她规矩见礼,似特地在此等她。
  世界万物变化莫测,曾经位高者如今却落魄潦倒,曾经位低者却极得圣宠。
  明白人不用言语,自然能会其意。
  两人来到太液池,湖面袭来的冷风吹不散女人一身抑郁,她道:“曾经他让我坐在这里,说如果有人推我下去,我会如何,若是他来救我,我又当如何。那时我竟一点也没发觉他回味的是你,玉妃娘娘。”
  这女子浑身散发着颓腐气息,一如往昔的她,桃夭夭突然心生怜惜。
  林若然似看穿对方心思,她冷笑道:“我不需要怜悯,你没有对不起我,请不要觉得有愧与我,不然我会觉得败在你之下是件很可悲的事情。我一直在分析他喜欢你什么,你我同是冷心冷情的女子,不同的是我为人骄傲,你恪守本分,这就是他心怡你的理由?不然,我想你家族都不复存在了,你却能安然与皇上你浓我浓,我猜测必定是你的成长过程不那么美好,故而他心生怜惜,从而被你俘虏。”
  桃夭夭笑道:“说句不害羞的,与林贵人比起来,除了相貌我皆是样样不如你。然情爱一事,哪有道理可言?就算你分析得再透彻,你不是他,不可能真切知晓他是如何想的。”
  林若然道:“玉妃娘娘所言有理,便是我今生不能与他相守,我亦会在他心中留下一个不能磨灭的痕迹。玉妃娘娘不妨猜猜,我会以何种方式?”说完笑着离去。
  云雾走近问道:“娘娘,您没事吧?”
  桃夭夭摇摇头,都说多事之秋,这才是春天就等不及了么?
  咸福宫。
  敏仪在院中修剪茶花,花瓣层层叠叠,内里是金黄色小珠子,似在孕育新生命。
  她笑问:“良妃已经笃定自己怀上了?”
  孟君回道:“应是,她的膳食最近都是以滋补为主。”
  她又问:“林若然今日与玉妃说了些什么?”
  孟君回道:“奴婢无法探知,跟随她们的宫人都远远跟着,谈话只有她们俩人知晓。只是离去时,林若然是笑着,玉妃不大高兴。”
  敏仪颔首,剪得累了,笑着剪去茶花树顶端开得正艳的几朵,复把黄金剪丢给孟君,仪态万方离去。
  景仁宫。
  锦言劝道:“娘娘,这静心养容丸就是功效再好,也不可天天吃。”
  良妃不悦道:“叫你取来便取来,本宫不想再说第三次。”
  锦言依言取来,看着良妃服用后沉沉睡去,嘴角勾起一抹鄙夷笑容。
  这虚与委蛇的日子终于快要结束了。
  她倒出一颗静心养容丸在指间把玩,红艳艳的颜色,在阳光下更显韵味。用天材地宝制成的药丸子,单一颗就得白两银,顾国公就这样年年供着女儿服用,只盼着女儿更得宠些。这药丸子是养出了良妃的好气色、好身段,却有一样不利的因素他们却是不知晓的。
  这药丸子里头参了让人日渐头脑发昏的药,一年两年看不出什么,八年十年的,便能见其效。譬如良妃如今能做出与人媾和的事情,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她是顾府的家生子,然人们都忘了,她原先是已逝国公夫人身旁服侍的。

  ☆、第 64 章 她的皇上

  
  通往房山县的道路完全被泥石掩盖; 之前救灾将士没有功夫开路,苍岩亦等不及将士开路,便弃马爬山。一路满目疮痍; 山体塌方; 地表崩裂,河床干枯。
  行至房山县城门口; 只见城牌被震落在地,砸死了一个逃难百姓。
  城门虚掩着; 城内房屋大多倒塌; 徒留断壁残垣 ; 没倒的房屋亦危如累卵,一座繁城瞬间变成一片废墟。
  受灾百姓情绪是两个极端,一方痛哭流涕、肝肠寸断; 一方了无生气、行尸走肉。时间似还定格在地动那一瞬间,先是地动山摇,随即而来房屋倒塌、山体崩裂,灰尘漫天飞舞; 掩盖着哀鸿遍野的惨状。
  离地动已经过去三日,庆幸存活之余随着家亲全失、赋税沉重,茕茕孑立者便失去了存活信念。
  所以苍岩等人进来时; 也不见他们眼神有变化。
  苍岩让随同的十来个御医医治他们,围着城内走了半圈,才见一个衙役匆忙出现。
  随着衙役引领,便见房山县县令许铭身着粗布衣裳; 拿着一把锄头在挖废墟,周围亦围着几个相同装扮的汉子,他们嘴巴干裂,大冷天的亦汗流浃背,尽管神情疲惫,他们动作却不见半点放缓。
  听到声响,许铭随意瞟了一眼便继续干活,忽地再认真看了一眼,便热泪盈眶道:“皇上……”再多的话语再也说不出口,而立之年的男人不住哽咽,双眼赤红,似要抱着皇上大腿好生哭一番才好。
  许铭原是苍岩的伴读,后来高中状元,本可以去翰林院熬资历,假以时日必定可以入阁。然他偏反其道而行之,先是下放到一个穷困县城,带领穷苦百姓致富后,便继续往穷困地区走,一心为民导致大龄未婚,其父许阁老便去御前诉苦,苍岩这才强制把人给调到离京不远的房山县,不想却发生这等祸事。
  许铭擦擦眼泪,俯首作揖道:“请皇上下令让您身后将士动手,这下头还有活人。”
  苍岩闻言挽起袖子,便捡起一把锄头亦跟着挖起来,众人劝不住,只得加快手速,尽量减少龙体受损。
  不过一刻钟功夫,便救出来一对年轻夫妻,那男子因把媳妇护在身下,深受重伤奄奄一息,其媳妇只受了点轻伤。苍岩暗自点头,此乃男儿本色。
  午膳苍岩亲自给百姓派粥,只道自己是钦差大臣,会与大家一起共度难关,朝廷必定妥善安置大家,亦会减免三年赋税,目前最主要的便是一同搜救还生存着的人。
  百姓捧着热粥闻言热泪盈眶,这便是找到了主心骨、活着的希望,便个个打起精神,吃饱了便四处翻找搜救被困人员。
  晚间大家同住临时搭建的帐篷里头。
  如此过了五天,救出了几十人,离地动已经过去八天,废墟再无生存可能性。苍岩便下令停止搜救,同时命将士推到摇摇欲坠的房屋,准备给百姓重建家园,如不想在此安家的,也领取救济款去到临县安家。
  没有一人愿意离去,这是他们生存的家乡,亦是祖祖辈辈长眠之地,外头再好也不及自己的家。
  苍岩准备翌日就回宫,剩下的重建善后事宜交由许铭全权负责。
  夜间月朗星稀,苍岩见不远处一对年轻夫妻在逗儿女,不由得舒心一笑。几日不见,再回去,小不点必定不认得他了,回想离去时小娇娇脸上的笑容,便想着:她不信任他,他便多给点信任。
  翌日,天色微亮,便听见有人在喊太医救命。
  苍岩起身去瞧,只见一个健壮男子躺在床上双脸潮红、神智不清,太医把脉后直言是瘟疫。
  众人闻言不断后退,瘟疫一旦染上,皆难逃一死,碍于钦差大臣面上没有逃跑,只是一个个全身发麻,也不敢再去瞧,恐看一眼就沾染上。
  许铭请皇上先回宫,苍岩不愿,命太医寻找瘟疫之源。
  寻至林间,拦腰折断的槐树压死了一个百姓,苍蝇围着他不断打转,待将士移开树木,只见还有老鼠逃窜。
  太医在他身上撒上一层白石灰,架上干柴点燃,为了活人只能委屈死人。
  这场瘟疫来得太猛烈,就算远远隔离着,大半幸存百姓皆被传染,太医煎煮的汤药亦起不了多大作用。
  才走出地动阴霾的人们又奄奄一息,直道天不容人。
  苍岩便派人去寻找药丸。见一身脏污,才去到河边洗漱,就见从上流漂下来一块木板。
  他大掌轻抚木板雕刻的人儿,心中微沉,外头怎会有夭夭的刻相?还未等他想明白便晕了过去。
  许铭闻讯赶来,先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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