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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皇后撩人不自知-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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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惠太妃面色阴郁,心情明显还没好转,恰好这时,掬月急匆匆进来禀报,“娘娘,皇上来了。”
  她话音刚落,皇上已经一阵风似的卷了进来。
  柴未樊忙起身,下来,朝皇上行礼,“参见皇上。”
  手臂被握住,她诧异抬起头,对上皇上专注幽深的目光,他将她扶起来,沉声,“私下就不要拘礼了,你脸上的伤如何?”
  柴未樊笑笑,“就是瞧着严重,没什么大事,惹表哥和姑母担心了。”
  皇上盯着她被包住的半张脸,脸上神情愈发深沉,好一会,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说:“这是去年邻邦进献给朝廷的金疮药,对治疗伤口损伤有奇效,你每日记得涂抹,放心,表哥不会让你白白受伤。”
  柴未樊接过那个青瓷小瓶,眼里一热,怔怔然,低声:“我没事的,表哥,宝阳郡主也没讨到好处。”
  况且,你才是宝阳亲表哥,哪有向着外人不向着亲表妹的道理。
  皇上没说话,沉沉叹一声,转而向惠太妃行礼,“娘娘。”
  惠太妃靠在椅子上,朝皇上伸手,皇上走过去,握住她的手,惠太妃叹气,“哀家知道你心疼你表妹,只是宝阳也是你表妹,靖平侯兄弟又一向忠心,身为一国之主,你一言一行皆有表率,不可冲动。”
  皇上低头,“儿臣知道。”
  转头,回到紫宸殿,看见宣平侯的奏章,却控制不住将奏章砸到了地上,小杨子立即“扑通”跪下,上头皇上兀自气得发抖,转瞬,他将情绪压下,冷声。
  “捡起来。”
  小杨子连滚带爬扑过去,将奏折小心翼翼拾起,放到书案上,然后悄无声息退下,期间未发出一点声音。
  皇上抖搂开奏折,看到上面的请求,他冷笑一声,拿出朱笔,重重画了个叉。
  然后扬声,“传郦至惑进殿。”
  过了会,一个身子修长的结实人影走进来,单膝跪下,朝皇上行礼,“参见皇上。”
  看见自己选的预备心腹,他神情稍缓,温声,“爱卿请起。”
  郦至惑应一声,直挺挺站起身,一板一眼,极为有度。
  “你在朕身边时日也不短了,正该出去历练两年,将来好为朝廷做事,正好京城城务司有个空缺,你有没有意向?”
  郦至惑抬起头,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惊喜,当即扣头,“谢皇上抬爱,臣一定不负皇上厚爱。”
  皇上微笑,“你去了好好干,过两年朕会再提你职责,日后也不用每日进宫,每月初一十五进来请个安就行。”
  “皇上放心,就是为了俸禄,臣也会好好干。”郦至惑答得铿锵有力。
  皇上嘴角一抽,“爱卿倒是实诚……”他十分好奇,“你为何这般看重俸禄?”
  当初初见这人,他风光霁月站在那,面目俊朗,一身紫衣,当真世家公子无双,惹了无数人目光,谁知,将他唤到跟前,问他是否有信心做好御前侍卫,跟前应得好好的,私底下却问许顺达,御前侍卫一月有多少俸禄,实在跌破他的印象。
  这时候,再次提到这个问题,他不免好奇。
  郦至惑神色踌躇,甚至带上些别扭,别别扭扭道:“皇上坐拥江山富贵,当然不需为生计奔劳,但是微臣家世微末,又进项甚少,自然需要微臣奋斗奔波。”
  说到后面,他面带担忧和忧愁,“况且微臣家有幼妹幼弟,幼妹将来出阁,幼弟将来进学娶亲,都需要不少的花费,微臣此时不努力攒钱,将来怎么养得起他们。”
  皇上恍然,继而有些好笑和温暖,他身为皇室子孙,生来便不愁吃穿和金银,无论是否登基,金银上一向不曾短缺,自然领会不到郦至惑的心酸,但听他一言一语皆顾及家庭和亲人,可见是个孝子慈兄,心下好感大增,就是这脾气和说话,太耿直了些。
  不过,慢慢□□便是。
  郦至惑领了旨意转身离开,皇上低头看向奏折上关于请立世子和城务司空缺的暗指,刚刚缓和的神情立即冷下来。
  宣平侯是靖平侯的嫡亲兄长,两人一向心平相和,自他登基后,明里暗里为自家扒拉去不少实处,看在他们没犯大错,没有鱼肉百姓的份上,他一直睁只眼闭只眼,谁想,这样反而助长了他们的气焰,以致大长公主肆无忌惮,轻飘飘轻拿轻放,不尊娘娘,伤了他心尖尖上的宝贝,这笔账,他早晚要讨回来。
  ————————
  皇上亲自下令,她被关禁闭,一月之内不得出门,柴未樊这几日便安静待在永和宫,一边养伤,一边看书。
  几日下来,她脸上的伤痕越来越淡,眼看着不会留下痕迹,惠太妃总算放下心,柴未樊却盯着跟前破损的书本发愁。
  当时情势紧急,她随手拿本书挡在身前,导致宝阳郡主本来硬生生抓下来的指甲改变方向,只堪堪蹭到她的脸,抓破一层皮,但这本书却一下子损坏好几张,章不连句,最重要,这是皇上给她的那批书其中一本。
  还夹杂皇上当年念完一时感叹,起兴做的文章,那么多书,仅此一本。
  她不觉懊恼,当时要是抓到其他书,就好了。
  盛盏小心走进来,给她披上大衣,“姑娘,小心着了凉。”
  柴未樊抬头,仔细观察,“你身体没事吧?”
  盛盏到底被打了三十大板,但是看在惠太妃和皇上的面子上,这三十大板根本没落到实处,只是面上看着惨,但就是这,也够盛盏吃一壶了。
  盛盏摇摇头,“奴婢没事。”
  养了几日,她身子已没有大碍。
  柴未樊叹气,“是姑娘连累了你。”
  盛盏急道:“姑娘说的什么话,要怨只能怨宝阳郡主心思狠毒,也怨奴婢不小心,邓姑姑反复交代要奴婢行事小心,奴婢却大意了。”
  柴未樊摇头,却没说话,心里却在感叹,她们之前生活在保春殿,地方偏僻,事情也少,加上她们不出去招惹是非,其他人看在姑母的面子上,也不愿为难她们,但是现在皇上登基,她们连带姑母一下子涌入所有人眼中,日后这样的事只会多不会少,他们必须改变之前的心态。
  好在盛盏的事为永和宫所有人都上了一课,紧了紧他们的皮,这几日他们明显更加小心谨慎,之前渐渐膨胀起来的行为也再次规规矩矩,只是苦了盛盏,但受次皮肉之苦也比日后丢了性命好。
  她拉住盛盏,慢慢道:“日后,我们都要更小心才是。”
  盛盏点头。
  卷碧突然掀帘子进来,欲言又止,“姑娘……”
  她没说完,身后已经慢慢跺进来两个人,再后面跟着一脸复杂的邓姑姑,柴未樊吃惊,站起身,下意识行礼,“参见皇上。”
  皇上伸手,“起来吧。”
  又对其他人说:“留个人伺候,其他人下去。”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卷碧留下来,其他人退了出去。
  柴未樊尚在震惊之中,皇上怎么会过来,而且还这样堂而皇之进来她的闺房,虽然两人是表兄妹关系,但就是表兄妹才更应该保持距离啊。
  皇上倒像无所察觉似的,视线慢慢在室内绕一圈,漫不经心观察她的闺阁,看见书架上放着小女儿情调的两个布娃娃,眼里不觉蕴上笑意。
  他走到她跟前,坐下,招呼她,“坐。”
  柴未樊小心看他,小心坐下,再小心说道:“表哥怎么来了?”
  而且还挑的这个时候,这几日温太嫔身子不大好,姑母去良华殿看温太嫔了,正好不在宫中。
  皇上看着她,说:“朕来看看你脸上的伤,虽然娘娘递来消息说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不亲眼看看,心里总是放不下心。”
  闻言,柴未樊心里一暖,笑道:“谢表哥关心,我脸上的伤已经大好。”
  说着,她解开缠在脸上的纱布,侧过脸,让皇上看,为怕皇上看不清,她还朝皇上那边凑了凑。
  那道疤痕几乎已经看不见,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透着粉色,贴在白皙红润的脸庞上,瞧着竟有些可爱,皇上盯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和肌肤,眼睛不由直了,迟迟不语。
  灼热的呼吸喷到脸上,柴未樊的脸迅速不及掩耳之势漫上红晕,她倏忽立正,拉开距离,匆匆将纱布重新系好,低着头不做声。
  皇上眼神飘开,咳嗽一声,低头看见案上的书,没话找话,“这个字迹看着很熟悉。”
  柴未樊小小声,“那就是表哥的字迹。”
  皇上惊讶,拿起书,翻了两下,笑:“果然,朕说怎么如此熟悉。”
  柴未樊捋捋头发,调整好心情,看皇上盯着破损的那两页出神,她神色羞愧,道歉:“对不起,表哥,当时郡主突然挥手过来,我一时着急……”
  皇上伸手止住她的话,转向她,正色,“当时那种情况,你自然要用一切手段来保护自己,别说是本书,如果朕当时在场,你就应该拉着朕挡在前面,当然,”他声音温软,“朕绝对会率先挡在你跟前。”
  事实上,过后看到她脸上包扎一层又一层,他真恨不得当时在场,挡到她跟前。
  听着皇上的温言巧语,柴未樊神色恍然,一时回不过来神,倏忽,她别过脸,“表哥,书被我弄坏了,上面文章的重要字眼也找不到了,你看看,你还记得吗?”
  皇上收回视线,认真看书,“朕想想。”
  好一会,柴未樊才愣愣转过头,盯着皇上认真的侧脸出神。
  其实,她根本是故意的,故意惹怒宝阳郡主,故意让郡主扯坏这本书,惹怒宝阳郡主,事情才可能从盛盏破坏先贤之书的事情上转移,后面大长公主和太皇太后罢手何曾不是看在宝阳郡主差点毁了她脸,怕惹怒姑母和皇上,所以才选择后退一步,此事罢休。
  只是,她没想到宝阳郡主一时激怒竟然会朝她的脸打来,她只以为宝阳郡主最多会推搡她,她好顺势摔倒。后面宝阳郡主控制不住挥手,她下意识抽出书抵挡,当时看到皇上的书,几乎毫不犹豫就选了这本书,所为无非是如果宝阳郡主后面一直盯着盛盏破坏书籍这事不放,她就拿她也肆意毁坏书籍的事情回顶,而一本普通的书和皇上早年学过的书,还亲自做过文章的书当然不能相提并论。
  后面事情发展虽然出乎意料,但她的确存了利用皇上的心。
  她低下头,黯然失落,十分自责,“表哥,对不起。”
  皇上顿住,转头看他,“怎么了?”
  柴未樊黯然不语,半晌,抬起脸,抿唇,“表哥你对我真好。”
  皇上默然,笑,“傻瓜,你是我表妹。”
  “我会一直对你好的。”


第48章 
  短短几日,宝阳郡主被赶出宫的消息便如初春的细风,转瞬间便席卷整个京城,身份低一等次的纯粹路人看笑话,身份等同的兀自待在屋子里闷笑,心里同时道:
  该!让你平日里瞧不起人,依仗太皇太后和大长公主的威势骄纵刁蛮,如今阴沟里翻船了吧。
  不过具体的原因外界不得所知,大家只能猜测宝阳郡主惹新晋的皇上生气了,毕竟这个皇上不比与大长公主关系亲近的先皇,对待宝阳郡主可不会厚待。
  与柴未樊的争执之所以不传到外界,两方都有心阻止,大长公主是怕宝阳郡主划伤柴姑娘的脸的消息传出去,坏了宝阳的名声,惠太妃和皇上是怕柴未樊成为众矢之的,被众人所围攻。
  总之,这几日宝阳郡主的心情简直坏到了极点,在丫头穗夏进来禀报隔壁宣平侯府的大姑娘来看她时,她立即炸了,“滚,都滚出去,本郡主不见人,都滚!”
  穗夏吓得浑身一颤,不敢反驳,恭身疾步走了出去。
  她是鹿夏被发卖后提拔到郡主身边伺候的,郡主心情不好看见她更来气,动辄非打即骂,这时候看见郡主心情又不好了,她不敢再停留,出去告诉大姑娘说郡主身子有漾,不见客。
  大姑娘面上笑笑表示没事,转过身却立即冷了脸,这几日父亲和哥哥虽没在她跟前说什么,但她隐约听到父亲请立世子的事情没被批下来,父亲想让哥哥去城务司当职的事也被推了,这些事情若说没有宝阳郡主的原因在里面,打死她都不信。
  真是一个搅事精,她恨恨地想。
  不止大姑娘,宣平侯此时对宝阳郡主观感也不好,只是看在大长公主和弟弟的面子上,他不曾将这种不满表露出来,只是将弟弟叫到主院,将皇上批了的折子拿给他看。
  靖平侯满心郁闷,闷闷道:“对不住,兄长,都是公主将璇姐儿给宠坏了。”
  宣平侯叹口气,“公主和郡主身份尊贵,便是宠些又如何,只是这教养方面也不该落下,给家里惹来是非事小,让太皇太后失望事大啊。”
  靖平侯心一惊,仔细想想,立即正色道:“这事情是弟弟考虑不周,我这就回府跟公主商量,让公主进宫一趟,兄长无需担心,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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