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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皇后撩人不自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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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一向不喜大皇子。
  四皇子现下不在宫里,即使在她们也够不着,但四皇子小时被保春殿太嫔养过一段时间的事大家都熟知能详,立即就一溜烟凑过来了。
  太嫔烦不胜烦,又不能拿她们怎么办,只得想了个养病的借口,窝在保春殿轻易不出门了。
  在这关键的当头,柴未樊自然更不会出门,一窝就窝了三四天,直到听闻皇上病情有所减缓,整个后宫氛围骤轻时才伸了个懒腰,带着盛盏和听晴出去遛弯。
  她沿着保春殿周围慢慢散步,因着上次碰到皇后的事,这次特意避开金桂苑,也没有走远,只走了约小半个时辰,觉得累了便打道回宫。
  回到殿门口,发现院子里宫女太监来去匆匆,面上带着激动欣喜,她脚步迟疑——莫不是来了个地位较高的后宫主子!
  既回来了哪有不拜见的理,遂她稍稍整理头发和衣服就走进了正堂。
  姑姑身边的掬月为她掀开帘子,顺便朝里禀报:“禀娘娘,姑娘回来了。”
  柴未樊脚步不停,姑姑笑着唤她,“樊儿快进来!看是谁来了!”
  跨进屋,抬眼,坐在下首的那人恰好转眼看她。
  ——眉目凌然,眼神清淡。


第7章 
  柴未樊只失神一瞬,就上前规规矩矩地给姑姑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随即,顿了下,转身面向下首首位的那人福身,“见过四皇子。”
  四皇子起身,朝她拱手还了半礼,“樊妹妹。”
  柴未樊……抖了抖指尖。
  太嫔乐意见到两个小辈和谐友爱,欣慰道:“樊儿,你已许久未见悉儿了吧,悉儿又长高强壮了些。”
  闻言,柴未樊悄悄往那边瞅去,的确高了些,壮了些,犹记得半年前相见时,他尚跟她差不多高,如今她站在他跟前,却硬生生矮了一头,这半年,他好似一根历经风梳雨沐的青竹,枝叶尚且青翠欲滴,却抽条似的,身姿修长挺直,节节拔高。
  他望过来,眼眸清浅,长眉坚毅,透着股年少的青涩和已初现端倪的坚韧。
  柴未樊不动声色淌开视线,本想走到自己平常坐的位子,但那个位子现在被四皇子占据了,她想了想,转身坐到了四皇子对面。
  太嫔好些日子没见四皇子,惦念得紧,这下见面,忍不住细细询问他在园子里的诸多事宜,四皇子耐心地一一答了,声音不缓不慢,如溪水漂流汩汩作响,意外让柴未樊鼓起躁动的心沉静了下来。
  问过之后,她又问他是否前往寿安宫和延昌宫拜见过,四皇子自然说拜了的,他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寿安宫拜见,接下来又去了趟延昌宫和紫宸殿。
  最后,太嫔笑着说:“这下好了,咱娘俩以后见面的日子多了去。”
  说这话,意味着太嫔心里对皇上的病情,最近宫里的形势以及四皇子回来的原因门清,她不是傻子,在宫里这么多年,很多事都门清,只是她习惯了低调做人,习惯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这宫里她一向做不得主,日子久了,好像就成了别人眼中的傻子。
  四皇子嘴角含笑,目光温暖地望着太嫔,“这些年,娘娘挂心了。”
  又待了会,四皇子就走了,柴未樊也回到了自己的寝室。
  这时候,盛盏几人才将压抑在心里的话说出来。
  “四殿下回来了?”盛盏张大眼睛,茫然,更像是震惊地重复了一遍,“四殿下回来了!”
  “四殿下为什么会回来?”听芙也是满面茫然,不像其他几人半是茫然半是惊醒,她则是彻彻底底的疑惑不解,“宫里最近要办什么活动吗?”
  柴未樊没说话,其他几人也低下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半晌,卷碧抿起唇,推着听芙出去,“听芙姐姐,姑娘在外面这么长时间,肯定口渴了,咱们去沏壶茶来吧。”
  听芙半是被动半是不解被推了出去。
  剩下两人渐渐从这件事中回过神来,相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瞧见了震惊以及压抑的狂喜,继而她们又看向自家姑娘,发现自家姑娘面上竟没什么惊讶之色,联想到刚刚见到四殿下,姑娘也只是惊讶一瞬,立即就恢复了正常,两人顿时明白姑娘肯定早就猜到这件事了。
  奇怪,真到这时候,柴未樊反而前所未有的淡定,她甚至还冷静地吩咐盛盏把她昨个没看完的绣花册子拿来。
  她不知道这件事会给她和姑姑带来什么变动,但知道的是,总不会是坏的,最多不过是没什么影响罢了。
  既如此,还有什么担忧的呢?
  所以,她现在十分淡定,甚至想着要不要一会去姑姑那儿坐会,姑姑肯定也早料想到了,只是她不太清楚姑姑现在的心思,虽然依她对姑姑的了解,以后的日子应该没什么变动,但其他人可不是这么想。
  尤其是柴府!
  柴未樊猜的没错,在四皇子回宫的第二天,柴府总算后知后觉地发觉到这件事,并从中体会到背后的深刻渊源,当下,柴府众人情绪复杂,震惊、狂喜、后悔等情绪不一而足。
  算来,他们现在可是四殿下最亲近的“外家”啊,虽说柴太嫔不是四殿下生母,但四殿下生母当年不过是个小小的宫女,宫外也没什么亲人,四殿下可是柴太嫔一手拉扯大的,不是亲母胜似亲母,身为太嫔娘家的柴府可不就是四殿下的“外家”。
  然后,柴府想到这些年跟宫里断了的交情,当下各种心痛懊悔不提,又想太嫔好歹姓柴,还有一位柴家姑娘养在太嫔跟前,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剪不断的,所以当下立即派人要跟宫里取得联系,各种金银财宝,玉石绸缎不要钱似的往宫里送。
  然而,太嫔本就不是贪慕钱财权势的人,况且现在宫里情势不明,她又怎能给四殿下拖后腿,所以一概没收,不单单柴府,还包括其他能扯得上线的勋贵世家。
  从太嫔那里走不通,柴府也不急,他们还有位姑娘在宫里不是,这时候没人想起柴家四姑娘与府里早已没有什么情分了,只觉得当初太嫔将四姑娘接到宫里真是步好棋,明棋啊!太嫔那一脉在府里已没有什么亲人,所以府里真没什么能够束缚她,但自家四姑娘在太嫔身边呆了三年,又听说太嫔爱若亲女,这不就是最大的束缚吗?
  当然,柴未樊也没收,更准确地说,她根本就没见到,太嫔直接从中掐断了,吩咐宫里的人尤其是姑娘身边伺候的人嘴皮子和手脚都勒紧了,要让她发现有人背主做下昧良心的事,立即就打回内侍监,再不录用。
  不怪太嫔如此小心谨慎,如今形势敏感,太皇太后既然打着考量四皇子的心,那么保春殿就是第一要时刻注意的处所,柴府过于接触樊儿,对四皇子对樊儿都不好。
  太嫔没说,柴府还说过要把四姑娘接回家里,她本身亲祖母,亲叔伯都在,哪有让隔房的姑姑养着的道理,太嫔冷笑一声,没理会,这时候知道急了,知道樊儿是家里的四姑娘了,当初干嘛去了!她还记得当初有人禀报四姑娘在家里受委屈,就是大房的一个庶女都可以肆意欺负时的心情。
  樊儿既然到了她身边,就是她的亲闺女,自没有把亲闺女送回去让人作践的道理。
  事实上,柴未樊最近也挺忙的,现在风雨交替,情势云涌,太嫔怕事情招惹到她身上,遂将她锁在保春殿,吩咐她做些摘抄佛经,挑拣佛珠之类的事为皇上祈福。
  除了这些,柴未樊还在做一顶毡帽,是为姑姑做的,姑姑箱底的毡帽不是破了就是样式旧了,眼看着寒冬就要到来,姑姑还要定时去寿安宫坐着,所以她想给姑姑做她需要棉质皮毛做顶毡帽,立即将往年积压的乌羊毛送了过来。
  后来,姑姑知道这件事,赞扬之后又说,“顺便给悉儿做一顶吧。”
  柴未樊停下手,抬起头看姑姑,就听姑姑继续说,“悉儿这些年在园子里没少受委屈,好不容易回来了,姑姑当然是想多疼疼他的,但是姑姑近些年眼睛不大好了,要是我眼睛还好……”
  不等姑姑说完,她就笑着接口,“姑姑我来就好,顺便的事,更别说四殿下叫了我这么多年妹妹。”她嘴角的笑意十分标准。
  太嫔就十分欣慰了,又说:“按理说,你叫声表哥也是使得的。”
  柴未樊没接这话,她知道姑姑为什么这么做,眼看着四皇子前程一片大好,姑姑心下开怀之时,自然想到了身边的另一个,她和四皇子关系实在一般,姑姑这是想方设法在为他们拉近距离,但是,那是姑姑不知道当初的事……
  柴未樊在宫里勤勤恳恳地抄佛经,做毡帽时,外面的消息也一点点传了过来,即使保春殿再封闭,但这里是四殿下处身之处,宫里人自发得就有意无意多打听了些,然后就传到了她身边的人耳朵里,盛盏她们再说给她听。
  说是四皇子回来后,宁王也好几次请旨要进宫侍奉皇上,以为人臣子和为人大哥的名义,几次过后,太皇太后烦不胜烦,连面上的情分也不愿意维持了,直接下旨说既然他有这份心思,就去皇寺里住段时间,吃斋念佛,好好为皇上祈福,宁王自然不愿意去,但过后太皇太后直接派京城使司将他拉了过去。
  这下,宫廷内外彻底确定,这个人就是四皇子无疑了。


第8章 
  宫外柴府又打发人来求见太嫔,原因不外乎两点,一是为了拉拢太嫔,二就是为着柴未樊了。
  他们各种扯大旗要将自家姑娘接回去。
  太嫔当然不许,但次数多了,难免心有动摇,说到底她不过是隔房的姑姑,哪有亲叔伯和祖母关系近,也不知樊儿对此事是个什么态度,所以柴府第二次来信时她就将此事告知了柴未樊,让她自个拿主意,到底要不要回柴府。
  柴未樊自然一口拒绝了。
  “姑姑,您是不是不要樊儿了?不管,您就是樊儿最亲的亲人,樊儿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离开您。”
  对她来说,明显真心实意待她的姑姑更亲。
  况且她知晓柴府现在打得什么主意,无非是惦记她跟姑姑和四皇子的关系。
  但恐怕要让他们失望了。
  说实话,自那天之后,柴未樊就再也没见过四皇子,不知道他这几天在做什么,每天忙得不见人影是真的,但他只要有空就会来给姑姑请安。
  但他请安的时辰太早了,那时候她还没醒,姑姑将她惯坏了,她去请安时已经日头大照,这样就完美与四皇子错过了。
  柴未樊觉得这样挺好,一点没觉得羞愧,在丫头们欲言又止的目光中继续我行我素,她巴不得与他错开,甚至还专门使人打听,等四皇子走了再去跟姑姑请安。
  她自在保春殿过得安稳平定,外面却是血雨腥风,皇上龙体愈发衰弱,之前还会不时醒来,同太皇太后和皇后交代后事碎语,这几日却是彻底陷入了昏迷,太皇太后震怒,召集整个太医院的太医,聚在紫宸殿讨论病情,斟酌用药,太皇太后说了,皇上一日不醒,太医一日不准离去,若是醒不过来了,整个太医院都要给皇上陪葬。
  太医院风声鹤唳,干脆住在了紫宸殿旁边的耳房,整天翻阅各种医书古籍,配出药还不敢直接给皇上用,而是先让两个小太监试药,就皇上这身体,本就亏空,药量再控制不住稍加重,那就彻底无力回天了,虽然现在也只是拖着罢了。
  这段时间,不仅太医们住在紫宸殿,四皇子也住在了紫宸殿,他直接在御前打地铺,亲手伺候皇上,不假他人之手。
  不到两天,四皇子友爱手足,谦逊心慈的好名声便传遍整个京城,皇上重病的消息控制得住一时,控制不了一世,早在之前就被京城百姓所周知,当然也是太皇太后刻意为之,紧接着四皇子尊敬友爱兄长的名声便传出,老百姓不知道里头水究竟有多深,只是单纯觉得四皇子真是个好人啊!
  紧接着一封封奏折雪片似的呈上去,无一不在夸四皇子性情真诚守真,情重姜肱,即使夹着两封不长眼的糊涂蛋讽刺四皇子借机攒名声也无伤大雅!
  也不想想这是谁的主意,太皇太后历经三朝,在宫里的地位举足轻重,现皇上病重,前朝后宫诸多事宜都握在太皇太后手上,如果没有她的准允,四皇子的美名又怎会传出来。
  含章宫
  元柳快步进入正殿,就见门口和殿外站满了人,而殿内空无一人。
  她心下一紧,碎步进去,窗前站着一人——华服锦裳,凤冠一丝不苟,金丝条缕分明地垂挂到脑后,她下意识松了口气,缓步上前,轻声请安,“娘娘,奴婢回来了。”
  施幼筠没回头,淡淡问:“祖父说什么?”
  元柳话一顿,想到老太爷不掩苍老和沧桑的面容以及沉重颓丧的语气,心下剧痛,为着施府,更为着自家娘娘,她垂下脑袋,沉声道:“老太爷说,娘娘您千万要保重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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