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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容氏楚虞-第6部分

小说: 容氏楚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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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一大早就被吵醒,容二公子脾气本来就不好,这会儿更暴躁了。
  一群人被陈梓心这一哭堵在半道上,容庭皱着眉头:“你上一边儿哭去,挡着道没瞧见?”
  陈梓心被吓一跳,忙止住哭往一旁站,小心翼翼道:“舅舅舅母,外祖母就在前厅……”
  “哎。”玉氏应了一声也不敢多耽搁。
  容庭跟在最后头,不紧不慢的走着,陈梓心看他走近了小声抽噎了句:“二哥哥,我不是有意的。”
  一阵冷风吹来,将陈姑娘这细若蚊蝇的声音给吹散,就见容庭面无表情的从她跟前走过。
  陈梓心:“………”
  前厅里,楚虞乖巧的坐在老太太边上,老太太算了算日子,笑说:“我家楚虞的生辰也快到了。”
  林楚虞歪着脑袋算了算:“还有二十来天,早着呢外祖母。”
  老太太呵呵笑着:“过了生辰就十三了,没过两年啊,外祖母就得把你嫁出去咯。”
  楚虞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嗔道:“外祖母说什么呢。”
  大房二房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祖孙其乐融融的景象。
  玉氏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林楚虞这丫头,是比瑶瑶要强多了,能在今儿个这种日子里把老太太哄的高高兴兴的。
  高氏暗地里捏了一把容芊芊,疼的容芊芊差点跳起来:“娘!你干嘛啊?”
  高氏压低了嗓音:“你跟楚丫头学学,你多久没来安喜堂陪你祖母说话了?”
  容芊芊撅了撅嘴,小声嘟囔:“林楚虞就是面上做的好,耍心眼呢。”
  容庭困顿的抬起头瞥了一眼,一声嗤笑含在嘴里,复又眯着眼垂下头去,
  老太太也没多耽误,早让齐妈妈收拾好东西,只是她这意思是要带林楚虞一块儿去啊。
  玉氏高氏纷纷愣了一下,都没敢言语。
  梓心那个小丫头不去,却带了楚虞这姑娘,老太太这心眼偏的,是个明眼人都看出来了。
  楚虞与容瑶瑶一辆马车,容瑶瑶昏昏沉沉的一路睡到了寺里才下车。
  容庭也是一脸没睡醒的样子,楚虞看他脸色那么臭也不大敢招惹他,悄悄挪了几步离他远一些。
  容老太爷的牌位就供在寺里,老太太率先点了三根香,容家其他人也跟着照做,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就算完了。
  楚虞盯着那牌位瞧,很想生出一丝伤悲的情绪,酝酿了半天却丁点都没有。
  她自小不在容家,也没听母亲提过,对容家人很难生出感情。
  别说这冰冷冷的牌位了,就连老太太,也不过是她在容家的靠山罢了,她得卖着乖才行。
  齐妈妈方才便不见了,这会儿从后头走过来:“今儿个赶巧了,济何大师在呢。”
  这个济何大师鼎鼎大名,据说他额前有只天眼,什么都看的真真儿的,甚至被皇帝请去宫里,说什么是什么,从此在皇家也是个身份贵重的人。
  齐妈妈身后跟着的小和尚朝众人一拜:“几位施主安好,我师父请诸位往圣光阁走一趟。”
  这济何肯花功夫见他们,即便是老太太也没有不赏脸的份儿。
  一众人随着小和尚跨过长廊时,小和尚忽然摸着脑袋笑了一下,看向楚虞:“我师父方才说,姑娘头顶有束红光,我怎么瞧都瞧不见呢。”
  众人纷纷往楚虞头上看过去,也是半点没瞧见。
  到了圣光阁,济何大师早就见过老太太和容将军,因此也不废话,直截了当的用禅杖指了指楚虞:
  “红光高照,是福啊,容家的福气。”
  济何大师乐呵呵道,但却没人敢说他胡说八道。
  高氏挑了挑眉,望了眼楚虞:“大师是说,这丫头是容家的福星?可不能吧,楚丫头可是外姓亲戚呢。”
  话落,老太太拿眼剜了高氏一下,高氏便不敢再说话了。
  济何大师没作理会,反而是在这一众人里看了几眼,目光落在容谨身上时他摇了摇头,随后再去打量容庭。
  他背过身去,笔尖蘸墨落了几笔:“这二人,有缘呐。”
  闻言,楚虞与容庭互望一眼,二人皆是皱着眉头,互相不待见的模样。
  容庭笑了声:“敢问大师,可是孽缘?”
  济何回头对上容庭似笑非笑的眸子,眼尾一弯:“我要说是姻缘,小公子可信?”
  容庭笑容逐渐凝固:“………”
  讹他呢吧?
  老太太方才一直没言语,只是脸上却也不见喜色,抿着唇来回打量了这俩孩子一眼。
  要说最信佛的,就属老一辈儿的人了。
  楚虞看老太太的模样,拉了拉她的衣袖小声说:“外祖母,还早着呢。”
  老太太缓了口气,也是,这丫头还小,不急着说这档子事儿,
  唯有玉氏的神情恍惚,目光在楚虞与容庭身上流连,她苦笑的背过身去,什么容家的福星,分明是孽障。
作者有话要说:  济何大师:是姻缘哦。
容庭:讹我?

☆、第8章

  8
  众人下山时并未多言语,容正喧皱着眉头打量自己这个小儿子,既觉得亏欠他,又觉得他就是块烂泥扶不上墙。
  再瞧老太太那头的楚虞,倒是个安安静静的性子,又是顾颜的孩子,容正喧那点心思冒出来了。
  山寺路程远,一众人回到容家大宅时正是黄昏。
  楚虞将老太太扶下车,拍了拍老太太的背:“外祖母先回去歇歇。”
  老太太颠了一路脸色不大好看,但今日是老太爷的生辰,按惯例容家一大家子人就不该分房吃,而且在四季园摆了一桌。
  陈梓心帮着厨娘将菜摆好,正逢几人回来。
  她指间烫了个包,看到老太太来立马将手垂在了两侧,偷偷藏了起来。
  绿荷端上最后一道汤,朝着老太太道:“姑娘知道老太太一路颠簸受不了,特地让春姨熬了豆腐汤,清润着呢。”
  陈梓心还是那副愧疚的模样,小声说:“我给祖母盛一碗吧。”
  老太太气早就消了,看这丫头这个模样她也心疼,脸色缓和道:“多吃些,身子骨弱的一阵风就倒了,不知道还以为我老太婆苛待你。”
  陈梓心高高兴兴的应了。
  等众人都落座了楚虞才坐下,因着陈梓心和容芊芊二人占了老太太一左一右的位置,她便只好在容芊芊身边坐下。
  再边上,就是容庭了。
  楚虞刚拿起竹筷,手肘不小心碰到了容庭,她猛地缩回手,像是碰到了老虎的尾巴似的。
  容庭瞥了她一眼,自顾自将桌上最大的一个鸡腿扔进了自己碗里。
  容正喧气的又骂:“看不到你祖母在?”
  容庭笑:“祖母那一口老牙,吃的下么?”
  容正喧被他一噎,又怕在桌上教训容庭惹老太太不快,便只好吹胡子瞪眼的作罢了。
  高氏余光打量了一眼老太太,呵呵笑着,给楚虞夹了菜:“往后啊,这楚虞就是我们容家的宝,可得好生养着呢。”
  这话别人都知道在说什么,可陈梓心不知道,她偏过头好奇得看着林楚虞。
  容芊芊像说一件玩笑事似的,放下竹筷兴致勃勃道:“陈姐姐你可听说过济何大师?”
  陈梓心点点头:“听说是高人呢。”
  容芊芊捂嘴笑:“那高人说楚妹妹跟二哥哥有缘,还是姻缘。”
  说罢她又嗤笑:“她才多大啊,说什么姻缘。”
  陈梓心恍惚的看了眼容庭,游神的附和了两句:“是啊。”
  容正喧忽然抬眼看了下楚虞:“楚虞快十三了吧?”
  楚虞闻言,忙放下碗筷,点了点头:“过了这个冬日便十三了。”
  容正喧满意的笑笑:“那、”
  “吃饭。”老太太敲了敲碗,显然不愿意容正喧说下去。
  容正喧被母亲堵了话,只好可惜的打住了。
  高氏留了个心眼:“这梓心楚虞都在老太太跟前养着,要论年龄,梓心更大些呢,也不知道我们容庭中意谁啊?”
  容庭埋头往嘴里塞进最后一块肉,重重放下碗筷,竹筷噔的一声掉了。
  他抬头瞧高氏,不屑的弯了弯嘴角:“我说二婶,铺子不好开,改行做媒了?”
  高氏红着脸低下头去扒米饭,虽说她是长辈,但容庭这兔崽子,满京城都知道,容家就没人收拾的了他的。
  要是跟他顶上一两句,定是被羞辱的老脸都要没了。
  他起身往陈梓心和楚虞身上瞥了一眼,然后直直对上容正喧那快要发火的眼睛。
  “啧,还是醉春苑的姑娘瞧着顺眼。”
  容正喧没忍住,抓着碗就往他那儿砸,容庭轻松一躲,那碗直接砸进了池子里。
  他耸耸肩毫不在意的走了。
  楚虞仍旧低着头小口小口喝着汤,仿佛这事儿与她没关系似的。
  反而是陈梓心,被一句醉春苑弄的红了眼眶。
  二哥哥怎么、怎么能拿她跟醉春苑那种地方的姑娘比呢!
  入夜,邹幼新领了煤进来,结果才刚点没一会儿,那烟就冒了出来,虽然是一小股,可吸进喉腔还是不舒服。
  邹幼摇着扇子:“姑娘,你说今儿个这煤怎么不对啊?跟之前的都不是一个色儿的!”
  楚虞瞥了一眼,这种事她在林家倒是常有,胡氏常拿次媒糊弄她,但当时母亲病着,也没人能为她做主,只好受着。
  而且胡氏拿来的煤一烧满屋子烟,熏的人受不了,容家做这种事的人,倒还算良心。
  邹幼也反应过来了,猛地扑灭了煤炭,皱着眉头骂:“肯定是绿荷,她同我一道去拿的煤,这框煤还是经她手给我呢,我去找她说清楚!”
  楚虞喊住她:“邹姐姐,行了,把这煤抬出去,不烧了。”
  邹幼愣了一下:“这天寒地冻的,不烧煤姑娘怎么睡的着啊?”
  楚虞缓缓坐在床榻上,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模样:“你现在去找她,无凭无据的再告你个污蔑的罪,到时候又该如何?往后邹姐姐长个心眼便是了。”
  邹幼愧疚的应了声:“都是我不好,委屈姑娘了。”
  晚间,明明窗户都关的紧紧的,可这屋里还是透着冷风,直往楚虞被褥里钻。
  她翻了个身,冷的打了个颤。
  在林家的时候只能忍着,忍完一日还有一日,如今可不能这样了。
  她想着,索性掀开被褥,一大股冷风钻进来,楚虞牙尖都在哆嗦,抱着自个儿就这么睡了。
  次日,果不其然病了。
  ——
  容瑶瑶凑到容庭边上:“二哥哥,你怎么不问楚虞啊?她可没来呢。”
  她说这话时,陈梓心咬着牙抬头瞥了眼容庭,脸色不大好看的样子。
  这安喜堂今儿个早上出了什么事儿,早就传的整个宅子都知道了。
  容庭皱着眉头的推开容瑶瑶,容瑶瑶悻悻然退远了些:“听说是有人偷偷换了楚虞屋里的煤,她冻了一晚上呢,发现的时候人都快烧傻了。”
  容芊芊翻了个白眼:“她自个儿不知道说去,白白冻了一晚上,傻呗。”
  容瑶瑶斜了她一眼:“安喜堂谁跟她有仇啊,该不会是陈姐姐跟楚虞闹着玩吧?”
  陈梓心猛地抬头:“你说什么呢,这话能乱说吗!”
  她眼巴巴对着容庭解释一句:“真的不是我,二哥哥,真的不是。”
  容庭这会儿忽然想起什么,冷笑一声。
  那丫头可不是会吃亏的,委屈也不是白受的,指不定是做给老太太看,让老太太心疼呢。
  这招玉氏都使烂了,他打小也看惯了,就是没想到小姑娘年纪轻轻,心眼不少。
  只是,他这一声笑直让陈梓心懵了,满心委屈,真的不是她啊!
  下学之后,陈梓心一回府,管家飞快瞥了她一眼,连扫地的下人都避着她。
  陈梓心心下有些慌,疾步回了安喜堂,却见绿荷跪在院子里。
  见到陈梓心回来,她哭嚷着:“姑娘可要救我啊,姑娘……”
  绿荷说不清缘由,陈梓心要去找老太太问明白,却被拒在了门外。
  齐妈妈听见外头的动静,于心不忍:“陈姑娘还小,这事不会是她干出来的,您也清楚,准是她身边的那个绿荷自个儿偷摸着做的,方才不是还在她房里搜出剩下的半框煤?”
  容老太太抿了口茶:“她若是好的,那她身边的下人自不会做这种事,说到底,还是惯的!”
  齐妈妈无言,要这么说,那倒也有些道理。
  老太太重重放下茶盏:“若是陈丫头在我身边养坏了,我如何有颜面去见逝去的老姐姐?又或者楚丫头有个三长两短……”
  齐妈妈叹了声气,老太太不愿说,那是对楚丫头她娘有愧。
  当初就没照顾好顾姑娘,老太太心下已经有愧,顾姑娘的父亲又是容将军的救命恩人,若是再照顾不好楚丫头,这九泉之下,谁和谁说的明白啊!
  最后这事,还是陈梓心亲自将绿荷从自己身边赶走才算了。
  楚虞烧了两天终于下床,屋子里已经供了比平日还多一筐的煤。
  她唇角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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