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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娇妻养成手册-第13部分

小说: 娇妻养成手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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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见到常乐公主的模样,阮蓁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暗道也许常乐公主对贺瑾就像她对大哥哥一样,是把他当很厉害的大哥哥吧……
    说话的功夫,念夏给阮蓁换上牙白底子柿蒂纹折枝花刻丝通袖袄,胭脂红素面裙子,梳了丱发,瞧着她唇色发白,又为她涂了薄薄一层口脂,这口脂是苏大夫用桃花和蜜制的,粉粉嫩嫩,香香甜甜。
    念夏抱着阮蓁往外走,嘴里不放心道:“今日是为了答谢徐公子和霍公子对姑娘的救命之恩……”
    “大哥哥也来了?”阮蓁从方才起就一直在想着霍成什么时候回来,他答应她今天要来给她过生辰的,还要再给她雕一个木雕娃娃。
    “这个……”念夏支吾着不知该如何跟她说。
    感受到她的为难,阮蓁脸上的神采一下子黯淡下来,却仍是不死心,执拗地问:“他在哪里?”
    常乐公主旋身回了里间,不多时手里拿着个木雕娃娃出来,解释道:“大表哥来过了,可是那时候你还在睡觉,他好像还有事,就先走了,不过他给你留了这个!”
    阮蓁接过她手里的木雕,捧在手里端详,仍是巴掌大小,却比上一回的还要精致,木雕做出奔跑的姿态,眼里含着两包泪,从飞扬的裙摆到微红的眼圈鼻头,细微之处雕刻与勾画皆是传神入化。材质用的是白木,不足十年的沉香木,香气不够浓郁,却是氤氲袅袅,浅香丝丝缕缕地萦绕。
    她抱着木雕无论念夏如何劝说都不肯放回去,念夏只好作罢,抱着她出了西捎间儿。

  ☆、第十八章 年年有鱼

第十八章年年有鱼
    顺着抄手游廊直走,过了垂花门,再经穿堂便是前厅,阮泽正坐在黄花梨圈椅上同徐朗说话,今日是阮蓁的生辰,他特地告了假,早早从府衙回来。
    念夏放下阮蓁,她迈着小短腿儿噔噔噔急跑两步扑进阮泽怀里,“爹爹!”
    阮泽忙伸臂接住她,现如今阮蓁的身子不比年前,不过跑了两步,便足以让他提心吊胆,打量着她的面色生怕她有哪里不舒服。
    阮蓁仰着脸笑吟吟地任他打量,漆乌眸子一眨一眨的,可爱又天真。
    瞧着她并无大碍,阮泽松了口气,让她侧着身子面对徐朗,稍稍俯身问道:“这是徐朗徐公子,囡囡还记得他吗?”
    徐朗今日身着一袭象牙白绣银丝兰纹圆领袍,腰绶和田白玉龙凤壁玉佩,此刻正淡笑着朝阮蓁看来,通身气质温润儒雅,翩翩如玉。
    阮蓁当然记得他,他在她最绝望无助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把她从绝境之中拉出,她至今还记得他在她耳边说的那句“徐朗哥哥带你回家”。
    “徐朗哥哥。”阮蓁感激地朝他笑了笑,接过丫鬟手中的绿松地彩粉花卉茶盅双手捧着递到他面前。
    来的路上念夏已经交代过她了。
    徐朗接过茶盅,象征性地喝了一口,将茶盅放置一旁,摸了摸阮蓁的发顶,温和道:“囡囡身子好些了吗?”
    那日他抱着她找到阮成钰时,她已经气息微弱人事不省,过了几日又听说她药石无灵,许是挨不过这一劫了,祖母日日忧心忡忡地在佛前为她祈祷,他心里也是惋惜的,这么一个玉雪可爱又乖巧伶俐的小姑娘,任谁都不忍心她遭受大难。
    现下看着她虽面色苍白难掩病容,精神头儿却是极好的,神采奕奕,眉目灵动,徐朗心里不由透出几分愉悦。
    “有苏姨在,我好多了!”历了一劫,阮蓁打从心底里与徐朗亲近了许多,笑得绵绵软软。
    道谢的话阮泽方才已经说过许多,也不必当着阮蓁的面再说,恰巧刘氏带着几个丫鬟来上菜,阮泽便起身抱着阮蓁同徐朗一道绕过插屏用饭去了。
    。
    用过饭,徐朗牵着阮蓁往前厅走,见她手里一直抱着个木雕娃娃,就连吃饭都把它放在膝上,显然是喜爱极了,便问道:“囡囡,这木雕能给我瞧一瞧吗?”
    这是大哥哥送给她的,她只愿意自己玩,可是徐朗是她的救命恩人……
    阮蓁犹豫了片刻,满脸不舍地举起手把木雕娃娃递给徐朗,嘴里还郑重叮嘱他:“徐朗哥哥要小心些,不要摔了我的娃娃。”要是把上面的颜料磕掉了可怎么办?
    徐朗接过木雕,拿在手里细细打量,这木雕做得活灵活现,神情更是入木三分,即便是他从未见过阮蓁委屈得要哭出来的样子,看着木雕都能想象出她那时的模样,定是可爱可怜叫人心里发软。
    “徐朗哥哥……”见他久久拿着木雕不放手,阮蓁忍不住叫了他一声。
    瞧着她眼睛直勾勾地一眨不眨地看着木雕唯恐他失手摔了它的紧张模样,徐朗暗暗失笑,不由有些有些好奇这送木雕的人究竟是谁。
    虽说这木雕做得着实是好,细微之处可见其用心,可阮蓁是堂堂宣平侯府嫡姑娘,又有老太君宠着,想要什么没有?这木雕于她来说不算难得的物件,能让她当心至此恐怕是因为送木雕的人对她有特殊的意义。
    徐朗把木雕还给阮蓁,“这木雕是阮伯父送你的?”
    他想了想,会送一个木雕娃娃给她的,该是个男子。若论这府里谁于阮蓁来说最为特殊,恐怕就是阮泽了。
    熟料阮蓁却是摇头,爱不释手地捧着她的木雕娃娃,抽空跟他解释道:“不是爹爹,是大哥哥送的!”
    “大哥哥?”
    徐朗正想问她大哥哥是谁,阮蓁突然挣开他的手,急切地往前迈了一步,却又想起了什么,硬生生停下了脚步,朝着前方喊道:“大哥哥!”
    徐朗循着她的视线看去,但见前方不远处站着个少年,身穿一袭鸦青素面刻丝直裰,身披佛头青素面鹤氅。此时已是暮色沉沉,一片薄雾冥冥中,他悄无声息地站在那里,好似融入了黑暗中,但徐朗却清晰地感受到他投在他身上的目光,带着打量,带着不悦,隐约之中竟还有些微的杀气!
    徐朗神色一凛,正要护着阮蓁往后退,便听她又叫了句:“大哥哥……”
    她听了他的话,站在原地等他过来,可他怎么不动了?阮蓁委屈兮兮地叫他。
    糯糯软软的声音传来,霍成这才动了,步态沉稳,鹤氅随着步伐微扬,随着他越走越近,那股铮铮杀伐之气慢慢变淡,到最后阮蓁扑进他怀里的时候,他面上竟带了几不可见的柔和。
    “霍公子。”离得近了,徐朗终于认出他,待见阮蓁与他的亲近模样,更是大吃一惊。
    他是见过霍成的,更知道他的种种事迹,就连刘凝那般争强好胜在谁面前都不露短的人见了霍成都是面露惊惧,腿脚发软,恨不能逃出十丈远。阮蓁不过是个将将七岁的小姑娘,养在深闺千娇百宠的长到现在,面对霍成竟是毫不畏惧,且还能与他如此亲近。
    若说是因着霍成为她寻来了那位苏神医,也有些说不过去,看她的样子,与霍成似是极为熟稔……
    徐朗满腹疑问却无从问起,更无人可问。
    霍成自十一岁起便披甲上阵,征战沙场四余载,当即便敏锐地察觉到徐朗探究的目光,掀眸睇了他一眼,目光凌然,带着些微警告。
    阮蓁并未察觉到他二人的眼神交汇,欢欢喜喜地扑进霍成怀里,拖着绵软的尾调道:“大哥哥怎么回来了?”她还以为他已经走了呢。
    她嘟着嘴佯装不高兴,眼里嘴角却是藏不住的笑意,霍成看着她的小模样,不知怎么就想逗一逗她,“你不希望我来?”
    他音色偏冷,又是一贯的肃着脸,阮蓁以为他当真生气了,忙从他怀里出来,连连摆着手分辩:“不是不是!大哥哥能来我最高兴了!我就是、就是……”
    到底还小,又是个女儿家,脸皮薄的很,还没说出个所以然就红了脸,倒是去了几分病气,多了些粉嫩来。
    “我知道。”见她急了,霍成恰到好处地收手,把手里拎着的笼子递到她面前,示意她揭过笼子上的布。
    “咦?”阮蓁眨巴着眼睛看看他,慢慢揭开盖着笼子上的布。
    只见鎏金鸿雁纹四兽足银笼子趴着一只巴掌大小的小奶猫儿,通体雪白,唯独两只前爪的毛色是奶黄色,像是穿了两只小鞋子。眼前的黑布被揭开,熹微光线透进来,小奶猫睁开眼,细细软软地“喵”了一声。
    好可爱的小奶猫儿!阮蓁一眼就喜欢上了它,伸出一根手指头递到它嘴边,小奶猫便伸着舌轻轻舔她的手指,浅粉色的小舌头上带着小小软软的倒刺,舔过手指湿湿痒痒的,阮蓁咯咯笑了两声,欣喜地抬头看霍成,“大哥哥,这是送给我的吗?”
    看她满面欢喜,霍成便知她是喜欢的,微微颔首,“取个名字。”
    “唔……”阮蓁一边逗弄着小奶猫儿,一边皱着眉头苦思冥想。
    好一会儿,她双眸一亮,“叫年年好不好?”
    “年年?”霍成蹙眉,他以为她会给它起个诸如雪团儿雪球儿一类的名字。
    年年?这是个什么名字?
    阮蓁点头,得意地跟他解释:“年年有鱼呀!”

  ☆、第十九章 见风使舵

第十九章见风使舵
    初春时节乍暖还寒,昨日一场雨,如今空气里犹带着几分湿意,在外站久了只觉得寒气袭人,刘氏担忧阮蓁的身子受不住,连哄带劝地诱着她早些回去。
    阮蓁欲言又止地看着霍成,她才跟大哥哥说了两句话。
    霍成本就不欲久留,他此番回来除了要给阮蓁过生辰,他着实还有件要紧的事要去见成帝。
    前些日子霍成的人马在北疆一处荒漠中发现了羌戎赤翟王隗罡的踪迹。隗罡是前任羌戎王隗炎的哥哥,当年和隗炎争夺王位失败,被驱逐出王城,也正因此逃过一劫。这隗罡素来阴险狡诈,心知自己落入霍成手中恐难生还,被抓之时便当着众多人的面赌咒发誓,口中直嚷着若他重回王城定然率羌戎十四部向大奕称臣云云。
    羌戎风土习俗与大奕有诸多不同,且两国交战多年,家恨国仇早已深入两邦臣民骨血。自去岁霍成屠了羌戎王庭,这半年来朝中众臣为了如何处置羌戎人多有争执,成帝也颇为头疼。若隗罡当真能如他所说自此对大奕俯首称臣,自然再好不过,可也要提防着他,以防他养精蓄锐,再犯边关。霍成此次便要入宫与成帝商讨此事。
    将手中的银笼交到念夏手中,霍成同阮泽告辞,刚要转身,余光却瞥到了阮蓁,他脚下一顿,稍作思忖,抬手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头,竟鬼使神差地解释道:“我尚有事要入宫见陛下,你……好好养身子。”
    “哦……”阮蓁撅着小嘴,一根小指头慢吞吞地戳着笼子的围栏,就差脸上写着“不情愿”三个大字了。
    见此,霍成皱了皱眉,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抚她,凝眸看了她一会儿,转身欲走,却觉衣角一滞。
    小姑娘仍是不甘不愿的,小手紧紧抓着鹤氅的一角,仰着玉白小脸儿眼巴巴地看着他,见他回头看来,她瘪了瘪嘴,道:“大哥哥再见。”
    “嗯。”
    霍成看着她那张快要皱成一团的小脸,眸中闪过些微笑意,点了点头。
    她这才放开他的鹤氅,退后一步,瞧见一旁的徐朗,也道:“徐朗哥哥再见。”
    这回倒是容易许多。
    因着俊朗的外在,徐朗素来受女儿家的喜爱,还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差别待遇,而另一人竟是让邺城贵女闻之丧胆的霍成,他不由摇头暗笑,亲昵地摸了摸阮蓁的头,“好好养病,等身子好了,再来徐朗哥哥家做客好不好?上一回的华容道还没教会你。”
    “好!”阮蓁不假思索地点头。
    眉眼弯弯,璀璨可爱。
    霍成深深睇了她一眼,薄唇紧抿,却并未说什么,转身大步离去。
    。
    刘氏抱着阮蓁回了竹肃斋,天色已晚,常乐公主赶着宫门下钥前回宫去了,阮婉怡正坐在偏厅里翘首以盼,见她们回来,她跳下黄花梨圈椅,跑了出来,“三婶婶。”
    又看向她怀中的阮蓁,讨好地笑了笑,道:“五妹妹。”
    阮蓁从刘氏怀中下来,抿着嘴看她一眼,“四姐姐有事吗?”
    她马上就要喝药了,喝完药就又会睡过去,没有多少时间能和她说话。
    阮婉怡却理解成了阮蓁是在表示不欢迎她,嘴角的笑微滞,从背后拿出一个紫檀描金边的方盒,皮笑肉不笑道:“我是来给五妹妹送生辰贺礼的。”
    这盒子里装的是一块青白玉减地浮雕福山寿海玉牌,是前朝大儒庄俞亲手雕刻而成,她外祖托人辗转许久才得手,送给阿娘当嫁妆,阿娘把它藏在箱底不许她碰一下,这一回为了讨好阮蓁却不得不拿了出来——阮泽说不会因为阮蓁的事对王氏的本家做什么,他是说到做到了,因为他根本不用自己动手,自有那些见风使舵的人下手刁难王家。
    阿娘以为瞒着她,她就会不知道外祖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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