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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女学士-第42部分

小说: 女学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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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祐樘极力克制着心中那股躁动,将她双手拽下来,扯到她身后扣住,直视她道:“你中了药,清醒一下,换完衣服睡一觉就好了。”
  李慕儿看到他喉结狠狠动了一下。她只顾自己呢喃软语:“可我不要清醒,我要你……”
  一滴水从她发际流下,很快滚到睫毛上,迫得她猛眨了下眼,那水滴却似化作了泪,又沿着鼻端滑落,眼看就要碰上她沾了血的红唇,朱祐樘再忍不住,俯身用嘴将它接住。
  不同于上次的青涩,朱祐樘感觉到她正努力地回应着他,这让他更加不能自已,持续地加重了舌下的力气。
  她的口中都是冰冷的,交换着的气息却真实地扑打在鼻尖,还是那抹让他放不下的清甜。他衔起她咬破的下唇,齿背轻轻划过,疼得她低吟一声。
  李慕儿因唇上的刺痛打起了一丝精神,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反扣着,那熟悉的龙涎香味萦绕在四周,裹着她,卷着她,将她拉入了一片未知的深渊。
  可她竟如此强烈地渴望进入那片深渊,甚至挣扎着摆脱开双手的钳制,只为离他更近,更紧。
  朱祐樘本就是虚握着她手,此刻她一得脱手,竟猛地往他扑了过来,将整个上身架在了他身上。
  紧接着双手环住他,一脚跨过来,坐到了他腿上。
  朱祐樘蓦然惊醒。
  几乎是慌乱的,朱祐樘揽住她腰侧,胡乱使力,反身将她推倒在床上,并且再次固定了她的手。
  定睛望住她,他道:“莹中,我不能要你,至少,不是现在。”
  李慕儿的背遽然摔在床上,很痛很痛,痛到她整个人都惊醒了。视线变得清晰了起来,她蹙眉看着眼前人,看着他坚定却温柔的眼神,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是怎么了,遂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嘴唇轻轻开阖,“我是不是,中了那个药?”
  朱祐樘忍俊不禁。

  ☆、第六十七章:完璧之身

  当李慕儿醒来的时候,满世界都恢复了明媚,哪里像发生过什么不齿事情的样子。
  可她终归还是记得的。
  甚至连细节都记的,清清楚楚。
  “嘶……”她抿了抿干涸的嘴,才发现下唇有些肿痛,不知是被自己咬的,还是……
  昨夜,她幡然醒悟时,羞得简直想把身下的床给拆了。朱祐樘也窘迫的赶紧从她身上逃开。然后银耳嗒嗒跑了进来,懊恼地说自己被几个宫女拉去做女红,缠着她不放。
  李慕儿神识恢复了些清明,在银耳的帮助下换下浑身黏糊糊的湿衣服。
  与此同时,朱祐樘就站在门外吹着寒风,等她换好,又等她睡下,才安心去了乾清宫就寝。
  她的心上人,真是个谦谦君子。
  而自己在药物的催动下,都做了些什么?李慕儿本静静回忆着,想到这里不禁害臊地大叫了几声。
  叫声惊动了房门外的人,问候的话语倏时传来:
  “慕儿,你醒了吗?你,还好吧?”
  是另一位君子。
  李慕儿听到这个声音,眉头紧紧皱了一下,匆匆捣腾好自己去开门。
  马骢却亦不进门,亦不看她,只是背着身问道:“好了?昨晚,没出事吧?”
  “嗯。”李慕儿尴尬回应。
  “没受凉吧?”马骢回家后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想那几桶冰水下去她怎么受得住?
  “没有,骢哥哥,我很好,真的。”李慕儿自己也觉得好笑,这个冬天入了两次冰水,可每回都像打不死的蟑螂,一点儿毛病没有。
  倒是每次都和朱祐樘……
  呼了口气,继续说道:“骢哥哥,没想到她会利用你来对付我。这次我不会再退了,你跟我来。”
  马骢终于正眼看她,“去哪儿?”
  “去找那罪魁祸首算账!”李慕儿转头欲去拿自己的剑,想想还是不要节外生枝,反正有马骢在,他总是佩着刀的。
  谁知,两人刚走到殿门口,就被一群人堵住。定睛一看,是皇后带着德延,自己送上门来了。
  李慕儿冷哼,“德延,你来的正好!”
  德延嘴硬,“可不来的正好嘛,女学士和马大人孤男寡女的,不知在探讨什么差事呢?”
  一句话说得两人更加恶心,马骢沉闷回应道:“探讨光明正大的事,探讨阴险毒辣的小人。”
  “你!”
  德延还欲出言羞辱,被皇后开口制止,“办正事儿!”
  “是,娘娘。”德延腰背一弯又挺起来,阴恻恻道,“后廷最忌讳宫人与侍卫私通,秽乱宫闱。偏偏昨日有人向皇后娘娘举报你们两个私下有染,果然,今日被娘娘逮个正着,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李慕儿欲问举报者是谁,叫他出来对质,可想了想何必费此功夫,不如直接问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说我们清清白白你也定不会信。说吧,要我怎么证明?”
  “哼,你既说你是清白的,可敢让嬷嬷验身?”
  李慕儿这才注意到后边跟着的嬷嬷,看起来面目还算和善,便没有多想,张嘴就答:“这有何难?我沈莹中身正不怕影子斜,验就验!”
  马骢没有做声,却觉得不妥,这验与不验,结果怕是都一样,还不全凭她们一张嘴。李慕儿明明处子之身,被她一验说不定反而……然后一旦佐证了,就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李慕儿哪里知道马骢的想法,还趾高气扬问道:“怎么个验法?”
  马骢急得嘴角抽了抽。
  李慕儿继续傲气说着:“若是今日验证了臣是清白的,还望娘娘允许臣抓出背后嚼舌根使阴招的恶人,施以惩戒,以正视听!”
  皇后巧笑嫣然,“好啊!嬷嬷,将女学士带进屋去。”
  嬷嬷应声上前而来,马骢眉头一皱,举起刀鞘横上去阻止。
  “大胆!”皇后喝斥,“马骢你要造反吗?本宫面前也轮得到你放肆?来人哪!”
  脚步声响起,外面有人温润应道:“皇后气势好大,倒把朕给叫来了。”
  皇后闻言怔了怔,转念一想想皇上来了也好,好亲眼看看他俩的丑事,遂温顺道:“皇上,有人向妾身举报女学士与马大人昨晚……妾身觉得,定要验明女学士正身,莫错怪了他们才好。”
  朱祐樘负手而立,目光少见的清冷,“这就怪了,马骢昨日出宫的时候女学士一直同朕在一起,难道是朕弄错了?何文鼎,你去宫门查查,马骢昨天几时出的宫。”
  何文鼎应声而去。
  皇后瞄了眼马骢,不信他难道真这么正人君子,送到嘴边的都不吃?
  何文鼎动作很快,即刻就来回禀,马骢昨夜确实按时出了宫。
  皇后一行没有说话,心中却一片哗然。皇后暗恼,不甘心道:“还是请女学士验一验吧,马骢昨天总归是到过这宫里的,谁知道是不是糊涂完才回的呢?”
  马骢扣在刀鞘上的手背一紧,青筋立现。
  “好,验了也好,能还女学士清白,也能还马骢清白,更能还了朕的清白。”
  朱祐樘话音刚落,皇后身子几不可见的晃了晃。
  朱祐樘缓缓移步,得以靠她更近些,低语道:“皇后,昨夜,马骢离宫后,朕一直在这里啊。”
  这下皇后真的身形一晃,险些摔倒,却愤愤然冲嬷嬷叫道:“快,快去验!给本宫验清楚,本宫要听实话,快去!”
  李慕儿不知她为何突然如此失态,只有随嬷嬷进屋。
  片刻后她冷静地走了出来,低垂着眼睛默不作声,唯有双手握紧的拳头泄露了她的情绪。
  李慕儿满身都觉得恶心。
  另一边,嬷嬷跪下抖着声音回话:“万岁爷,娘娘,女学士确确实实,还是完璧之身……”
  此言一出,皇后舒了口气。
  而李慕儿胸膛起伏不定,满腔懊恼,愤怒,羞耻,却只能尽量假装平静,抬眼道:“如此皇后可满意了?可该兑现你的承诺?臣定会找出背后这唯恐天下不乱的妖孽,好好给他些颜色瞧瞧。”
  皇后狠狠白了眼德延,一言不发。
  一直漠然立在一旁的朱祐樘,此时勾唇笑了笑,附到皇后耳边继续低声道:“朕没有碰她,皇后可满意了?皇后应该知道,朕最讨厌那种东西。”
  皇后一个惊惧,竟晕倒在朱祐樘怀里。

  ☆、第六十八章:星变之说

  一场闹剧结束,皇后突然晕倒,顿时人去楼空。
  李慕儿仍是一身的鸡皮疙瘩。
  想到刚才嬷嬷粗糙的手指,心中情绪实在难以平复。
  看了看马骢,他亦然,刀鞘都快被他捏碎了。
  该死,皇后要害她她可以受着,可马骢为她放弃了那么多进宫相护,她怎么能容许人家因自己而害他!
  李慕儿眼色一厉,对马骢笑道:“骢哥哥,你自进宫以来,刀还没出过鞘。今日,也该让它见见光了。”
  马骢猛地回头,发现李慕儿眼中似有璀璨星光,调皮狡黠。想起从前每次她想馊主意时便是这种眼神,不禁开怀,好像曾经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慕儿终于又回来了。
  李慕儿再管不了许多,回房拿出了自己的双剑,扔给马骢拿着,冲他使了个眼色,“趁皇后现在没空管他,走!”随后快步离去。
  马骢将剑接住,扔到空中换只手掂了掂,笑着跟上。
  后宫里空置的殿阁比比皆是,德延被扔到地上的时候,竟也不知到了何处。
  事到如今,狡辩也没有用了,望着眼前活动着筋骨的女学士和正向刀背上哈着气的大汉将军,德延真比见了阎王还可怕。
  他连连跪下告饶,“女学士,姑奶奶,小的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
  “你错哪儿了?”李慕儿故意将手指关节掐得直响。
  德延双手合十拜道:“小的错在,错在不小心,不小心弄脏了菜!”
  “呸!”李慕儿忍不住一啐,“是弄脏了,太脏了!你个臭不要脸的!我真该把你的脏手剁下来!骢哥哥!”
  马骢眉毛一挑,将刀狠狠掷了过来,竟将将插到他跟前儿,把他衣服牢牢钉住。
  他虽已是没根儿的东西,可这刀锋再往前一寸,恐怕他小命也要不保了,德延不禁吓得直哆嗦,“马将军手下留情,奴婢只是个小小内监,唯有揣测主子心意行事啊,奴婢今后一定收敛!”
  “收敛?!”李慕儿突然也从背后抽出自己的剑,“看来这双手,是留不得了!”
  剑鞘凌厉,一按便狠狠弹出剑刃。德延看了一惊,她竟然有这武器!
  马骢则慢悠悠踱过来,拽过他手按到地上,想了想又蹙起眉头,将他穴道点了,一脸鄙夷道:“卑鄙小人,碰你都嫌脏了我的手。”
  李慕儿蹲下身来,只用剑穗轻轻扫过他手背,就已寒得德延倒抽一口凉气,“奴婢不会说话,奴婢以后不敢再害女学士了!可奴婢,不敢违拗皇后娘娘啊!”
  李慕儿拿剑柄拍拍他手,讽刺道:“你主子有你这种人在身边,真是悲哀。话说回来,你那什么药是从哪里搞来的?这么龌龊的东西,我定要毁它个干净,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奴婢,奴婢是从伺候先皇的内侍那里高价买来的,他说这是唯一一颗了,好不容易才藏下来的……”
  “真的没有了?”
  “真没了!”
  “那便好!他又是从哪里弄来的?”
  “应是从先皇那里偷下来的,先皇在时那万安和李孜省之流常献以丹药,他偷……”德延话还没说完,明晃晃的剑突然就架到了他脖子上!
  “你胡说什么?!”李慕儿大叫,“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德延眼神又变了变。
  马骢听到李孜省时也是一惊,马上反应过来握住了李慕儿手腕,边移开她手中的剑锋边安抚,“别冲动!冷静,冷静……”
  李慕儿脸色阴郁,怒道:“今后别再让我抓到你害人,否则我就算被皇后赐死也要拉你垫背,滚!”
  马骢用脚尖解开他穴道,德延如蒙大赦,仓皇而逃。
  李慕儿心里不舒服,却又无从发泄,闷闷地一拳打在自己胸口。
  马骢赶紧又握住她拳头,轻声安慰,“好了,好了,没事了。慕儿,你不是早就知道的吗?你早就放下了啊,都过去了,冷静……”
  …………………………………
  李慕儿本也不希望朱祐樘会拿皇后怎么样,可是没想到皇后却轰轰烈烈地病倒了。
  她终于落得清闲,朱祐樘除了公事外就在坤宁宫亲自照顾,不需要她跟着。
  只是两人在一起办公的时间也就因此少了,明明那晚那样亲近过,可这几天却不知为何,竟似生了层隔阂。
  这日陪着朱祐樘在文华殿议政,马骢怕遇上他父亲所以没有跟着,李慕儿又听大臣们议论起了星变的事。她紧张的耳朵一竖,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发现并不是针对她的。
  而是冲着萧敬!
  萧敬前朝末被贬在裕陵司香,今年才刚被朱祐樘召回的司礼监,居然就被人参了?
  上奏者夸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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