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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撩帝-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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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
  纵使清冷如婉柔,此刻也藏不住一片惋惜,须知阮宁当时若没有不辞而别,北鹤与大庆也许就不会是现在这番光景,甚至连夏丘也是。
  “谁知道呢?”
  九姑娘同她有着相同的情绪:
  “关于当年阮宁离开的原因众说纷纭各执一词,却始终没有个确切的说法。现如今八年已过,往事也早已尘封,只是每每想起这桩憾事总免不得一番唏嘘。
  而阮宁自那以后也四处游走观世间天地,时而在这国,时而在那国,单薄红尘,却活在许多人心中,却不想,现在她能隐姓埋名来到夏丘入了宫。。。。”
  “实在是一个传奇人物。。。”
  “非也。。” 九姑娘又道:“阮宁的壮举何止这一件?若要说起这个人,那便有说不完的话了。。。”
  北鹤阮宁,一个在母胎只待了不足七月的早产儿,却在多年后为北鹤,甚至是诸国带来了无数感叹与功绩,相传其自幼身子羸弱血气不足,可相对的,天资极其聪颖。
  叹其一岁便可识字,三岁能舞文弄墨做一首千古传唱之绝诗,五岁时阅遍天下书,且对典藏自有自己的一番见解。
  出口成章,文采卓绝,不止如此,阮宁对药理也自由研究,七岁时便尝遍百草尝试制药,九岁时研发出了一种可治百病的药草。
  那一年,她治好了大多数因着北鹤鼠疫而患病的百姓,虽年纪轻轻,却在北鹤与诸国中享有极高的威望,当时乃是四海诸国鼎鼎有名的神童。
  而不只是如此,阮宁几乎是万能的,上至读书制药,下至琴棋书画女工厨艺,皆无师自通手艺精湛,但凡见过其之人,无不嗟叹上天之不公,竟将这等通天之技赋予一幼女身上。
  因着阮宁贵为北鹤皇后最小的妹妹,身份特殊,乃是皇家人,因而阮宁虽与四位皇子年岁相差不大,五子却皆唤其一声姑姑,既是辈分之称,也真心地存了一份敬意,而这个称呼也不知为何被民间采纳,待阮宁长大了些,便开始唤其一声阮姑姑,极得民心。
  由此,北鹤阮姑姑的名号便由此得来。
  即使阮宁自那场大战后便离开了北鹤四处游走,低调了许多,可这也挡不住万千百姓对其的推崇与敬爱。
  相传阮姑姑这些年虽低调游走四方,却偶有漏馅暴露身份之时,譬如造福了无数游人的介绍各地风土人情的千古绝书《历国游史》,便有人传言出自阮姑姑之手,再近些,闻名遐迩的夏丘‘雨中市集’也是出自阮姑姑一手。
  可这么多年,阮姑姑却从未露过面,见过她真实面目的人乃是少数,且看见的,都不是同一张面孔。
  北鹤阮姑姑如同一座天边耀眼的佛,虽不常见,却活在每个人的心中。她似有普度众生的无边法力,心慈如南海观世音,哪里有难,她便无声无息地出现,相传她有弟子数千人,个个皆是为民牟福泽的良人。
  多年已过,阮宁也成了一个无人能超越的传说。
  坊间关于她的传说有许多,当然有真有假,阮宁当然不是救苦救难的南海观世音,也没有足以抵挡一切天灾人祸的三头六臂,钢铁之躯。
  她不过是个有血有肉的寻常人,一个身体羸弱的早产儿,虽然她迄今为止短暂一生所取得的成就已经超越了世上的大多数人。
  而自阮宁消失后,在她身后也留下了许多让世人困惑不已的谜团。
  譬如当年风光无限的阮宁何以会抛弃北鹤,于大战中突然出走,她究竟为何原因?又是为了谁?譬如,这么多年阮宁何以选择了四处流浪居无定所,从不定居某处,某国?
  譬如,大名鼎鼎的阮宁阮姑姑如今怎么会暗自来到夏丘,隐姓埋名甘心在她手下做一个小小的御膳房膳娘,甚至千方百计地接近夏丘国臭名昭著的暴君萧怀雪,甚至为了他入了天牢受尽折磨?
  在她身上,埋藏了太多太多的谜团了。。。。
  九姑娘在说完这一切后心情久久难以平复,婉柔也处于极大的震撼中一时失声。心中能因隐隐察觉到她身份的不凡,却不想竟是这等。。。
  祖孙二人哪里知道,原来他们这数月间暗斗的,居然是这么一号人物。
  阮宁。。。。
  半夜,婉柔于凄冷月光中辗转反侧仍不能眠,脑中走马观灯,不断循环往复着百日她所听到的关于阮宁的一切,同时也是。。阿宁的一切。。。
  原来她竟是那样一个厉害的人物,怪不得了,怪不得她如此与众不同,如此淡然自持不慌不乱,毕竟这点小打小闹,同她曾经历过的那些比起来堪堪算得上微不足道。
  那她又为何甘心屈就于夏丘的深宫中,受尽屈辱,遭人猜忌,是为了萧怀雪?若真是这样,又是为什么?
  她在这一夜彻底失了眠,既是因为阿宁,也是为了阿宁苦苦追寻着的萧怀雪。
  作者有话要说:  好的……最大的谜团揭晓了 阿宁姑姑终于揭晓她吊炸天的身份了,哈哈哈哈 前面还是有几处铺垫的,比如雨中市集和历国游史~ 阿宁当时看到怀雪竟然如此欣赏自己写的书表情还是很微妙的 哈哈哈
  这里隔壁忠犬的呆哥也出来了~  忠犬的第60章,80章姑姑有短暂的出场,有兴趣的小伙么么哒伴可以去看看~


第54章 皇后
  她于后半夜起过身; 鬼使神差地来到了得闲殿,那里的窗户竟然没关严; 这也让她得以瞧见殿中凄惨月光照耀下的; 垂着头呆滞般坐在那里的萧怀雪。
  她以为他是睡着了; 可下一刻萧怀雪轻微地动作又打破了这一设想。他看起来充满了苦闷,四周是倒立的酒瓶与杂乱的奏折; 他已经知道了阿宁真实的身份,这是他苦恼的原因吗?
  她不得而知; 也无从得知。
  ********
  次日一大早; 乃是三日一次的早朝之日,以宇文玏与薛潜为代表的文武两派官员亦分居左右两边; 分庭抗礼。
  前夜宿醉的皇帝萧怀雪面色不佳; 神色阴婺地听完了百官的进谏后,皇帝摆了摆手; 叫了何朝恩出来。
  正二品参知政事何朝恩从容地站了出来; 朝着文武百官鞠了一躬,道:
  “我想诸位大人对于闽东三省今年的洪涝灾害早有耳闻,朝恩与陛下这些天为了这件事一直烦恼。
  陛下不仅四处修建堤坝,且还及时地发放了救灾物资; 也近日来连夜的暴雨不停; 又加剧了本就严重的三省洪涝,陛□□恤民心,一心为民,故决定微服私访; 亲自南下闽东三省查看灾情,也顺便查看南下沿路官民情况。”
  骠骑大将军宇文玏首先第一个站出来质询:
  “微服私访?陛下可是想清楚了 闽东沿线近来可不大太平,且处于与大庆的交接处,若贸然前去。。。。”
  “本官倒是与语文将军想法不同。” 哪想话还没说完,便被薛潜不服气地站了出来抵制:
  “以微臣所看,陛下此行意义甚大,一来可以深入灾情了解情况,二来。。也是陛下拉拢民心所必须之决策,毕竟民间对陛下的评价委实。。。。”
  薛潜进谏为需,取笑为实,以退为进,表面上支持萧怀雪此次南下,实则嘲笑其不得民心,需要多多拉拢民众。
  “哦?” 萧怀雪也开了口:
  “既然爱卿如此支持寡人,那便这样定下来了,三日后,寡人与参知政事何大人随同大内护卫数十人微服南下,此事已定,不得另行商议,今日的早朝便没什么好说到了,诸位爱卿可还有什么要奏的?若没有,便这么散了吧。”
  他似乎尤为疲惫,薛潜皱着眉看了一会儿,见萧怀雪起身将要离开,突然道:
  “臣——斗胆,还有一事须进谏。”
  萧怀雪揉了揉酸涩的眉心,重新坐回金黄龙椅之上,声音是沙哑:
  “准奏。”
  薛潜当即上前一步,不急不缓地道:
  “微臣今日要说之事并非其他,而是——”
  他陡然拍了拍手,这时殿外突然进来了两个小太监,每人怀中抱着些许精细的画轴。
  “陛下,国不可一日无君,君不可一日无后,陛下上位多年,后宫却始终没有动静,臣今日斗胆,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恳请陛下将纳后之事提上日程!”
  画轴被拜访在萧怀雪面前,画上有的,乃是皇城无数达官贵人府上尚未出阁品貌皆优的女子。萧怀雪随意地将那些画轴翻了翻,好像平日里整理奏折那般寻常,他问道:
  “侯爷这番赤诚之心,真是让寡人感动不已,既然你如此坚持,那寡人便如你的愿。”
  细长的之间挑挑拣拣,最终停顿在一张明亮的画轴之上,一如画上佳人轻快的笑。
  “寡人的皇后。。。便是她了。”
  “定国侯薛家幼女,薛芩芷。  待寡人南下归来,便风风光光定将她迎进宫,一了侯爷夙愿。”
  一句话,惨白了薛潜的脸。
  直到出宫回了俯低,他的脸色仍然没有缓过来。
  “我不要!” 纵使当事人,也是极力反抗,薛芩芷刹那间泪水盈满眼眶,一张娇俏小脸惨白,作了必死的决心似得,抱着桌椅的一角,狠厉地道:
  “您若执意要将我送进宫,还不如现在了却了芝芝的性命,索性一了百了!”
  薛潜厉喝一声:
  “你有能耐就给我直接撞上去!我薛家就当没有你这个人!”
  薛芩芷被他吼地一愣,而后更是放声大哭:
  “爹。。。”
  薛景衡听了动静出来一瞧,这又是唱的哪出戏?而薛潜又怎么不烦躁呢
  “你以为爹便想将你送进宫?可爹又有什么办法?皇命难违,此事没得商量!”
  所幸,萧怀雪此行南下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三四五月,还余下不少时间让他们缓缓。
  薛芩芷被皇命难违四个字吓的一惊,像是突然间明白了此事已无转圜之余地,她终于安静了下来,转而静默无声地哭泣,仍由两行清泪滑下,这般生无可恋的模样,却叫薛景衡看笑话似的笑出了声:
  “芝芝,这世间女子为了这国母的位置争破了头,你倒好,不仅不要,还弃如敝履,进宫便当真这么苦痛?”
  “大哥!您明明知道芝芝,芝芝。。。。”话未完,又是一阵无言地啜泣。
  “知道什么?” 薛景衡面色忽然一凛,再不复方才温柔笑脸,沉声道:
  “知道你仍然没有忘记宇文沛?还是知道陛下乃是暴君你不愿冒这个险?芝芝,经历了这么多事你却丝毫不见成长,大哥对你很失望。”
  薛芩芷彻底呆愣住了,双眼飘忽地看着他。
  “我不管你现在心情如何,圣旨以下,你只能领旨,别无他选,至于宇文沛与你,今生也早已情尽,你若早些走出来,便能少受一分的罪。”
  话毕,薛芩芷好似丢了全身的力气倒了下去,嘴里不住喃喃:
  “你们不懂。。。你们怎么会懂呢。”
  这场家战总算偃旗息鼓,薛潜看着自家宝贝女儿这般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重重地谈了声气,索性大步离开,临行前朝着薛景衡一摆首:
  “进去聊聊?”
  薛景衡笑地温和:“有何不可?”
  而薛家父子之间能聊的话题也不多。
  “您的意思是萧怀雪近日来性情大变,让您有些摸不着头脑?”
  薛潜摇摇头:“也算不得性情大变,只是处理问题的方式变了,少了分狠厉直接,多了份算计与阴沉,简而言之,他开始反抗了。”
  “反抗?” 薛景衡失笑:“这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他又要反抗谁?”
  薛潜也笑了笑:“这天下名义上是他的,可却从未有过一刻属于过他,他占有着天下,同时也反抗着天下,纵使这么多年过去了,民间仍有不少人拥护着萧舜意图群起而攻之将萧怀雪从这皇位拉下,甚至还天真地以为萧舜尚在人间,你说,萧怀雪此次出宫南下,会遭到多少想杀他的人觊觎?”
  薛景衡笑了笑:“那得看此次微服私访地消息走漏道何等程度了。”
  薛潜忙摆摆手:“哎,你可别怀疑我,朝廷上恨他的人可不少,还轮不上老夫动手。。。”
  薛景衡却再也笑不出来了,许久,方问道:
  “现如今朝野上明里暗里拥护萧舜的人有多少?”
  薛潜伸出四个手指:“至少四成。”
  “何以。。。。” 薛景衡很是惊讶:“一个亡人,何以会。。。。换而言之,萧怀雪的政绩该是有多差,才能让超过四成的文武百官如此拥护一个死去的先帝。”
  薛潜摇了摇头:“萧怀雪的政绩绝不算差,甚至算得上好,亮眼的地方不少,可却比不上萧舜。”
  薛景衡来了兴致,问出了心中存疑许久的问题:
  “孩儿一直很想问,先帝在位时究竟如何?而他又是如何的一个人,方能如此得民心。”
  而薛潜,据他所知,在萧舜年少时曾做过他的老师,算得上是一手将萧舜扶持着,栽培着坐上了皇位。
  萧舜可以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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