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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帝后-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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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鄂氏,哀家以为你只生就一副不祥之身,没想到,居然还生的一副恶妾心肠!自打你入宫,皇后对  你有没有做过一件为难之事?不知如此,皇后知道哀家不喜欢你这个不祥之人,不止一次向哀家进言,说你谦恭和顺,进退有度,叫哀家不要为难于你,皇后处处维护,  你竟恩将仇报,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吗!”太后的情绪有些激动,几乎站立不稳,一旁的苏茉儿连忙上前扶住,帮太后顺着胸口,太后浑身哆嗦地指着乌云珠,颤声道  :“你。。。。。。你这个不记恩德的白眼狼!为何如此狠心,将我惠儿害成这副模样!”说到最后,太后竟扬起手来重重的打了乌云珠一记耳光。乌云珠硬受了这一巴掌,抓住太后的衣摆泣不成声地道:“太后,不是臣妾,皇后娘娘对奴婢的好奴婢都记在心里,奴婢打心眼儿里尊敬娘娘,怎会做出此等大逆  之事,太后。。。。。。”太后见她仍在辩解,不由得柳眉倒竖,用力的拉回衣摆,朝着顺治道:“皇上,这就是你当初不顾众议带入宫中的好人儿!”顺治面若死灰地盯着乌云珠,缓缓得道:“当初,朕真是瞎了眼!”乌云珠原本还对顺治给予一丝希望,乍听此言,面色大变,身子一软,瘫在地上,她不再申辩,只是静静的看着顺治,泪水源源不绝。看着乌云珠的样子,我不由得心生不忍,这件事尚且有些疑点,就这么一口咬定是她所为似乎武断了些,比如说,她究竟是用何种方法加害于我?若是诅咒,补血  药一些生辰八字,指甲头发之类的“引子”吗?这么一副上无署名的“邪物”,就不怕害错了人吗?这副绣品虽是乌云珠亲手所绣,但承乾宫里那么多人,有人暗中动了  手脚也犹未可知。想着这些,我动了动嘴角,可不知怎地,为她求情的话始终是悬在嘴边,始终没有说出口去。萨满法师幽幽得道:“皇上,即已查出邪物,就应该请贤妃娘娘说出她到底是施了何种咒语,也好让本巫为皇后娘娘破去邪咒。”一时间,殿内所有的眼睛都集中到乌云珠身上,乌云珠反而平静下来,她泪流满面的看着顺治凄然道:“现在无论臣妾说些什么,皇上都不会相信此事与臣妾无关  ,本来皇上即已认定,臣妾受屈又有何妨,只是这邪咒之事臣妾的却不知,如若胡说八道,唯恐更不利于娘娘的凤体,还请萨满法师另寻他法,使娘娘早日康复。”她端  身跪好,重重磕了一个头,“谢皇上曾对臣妾青睐有加,今日之事,只当是上天要臣妾与皇上缘尽于此,臣妾不敢有丝毫怨言,只求不要牵连家人,臣妾虽冤死,但无憾  !”说罢,乌云珠抬起身来一个箭步撞向一旁的柱子,竟是要以死铭志。  我惊呼一声,顺治大喝道:“拦住她!”   <;hr />;  一时间殿上大乱,乌云珠在千钧之际被宫人拦下,顺治气道:“你何苦如此?”  乌云珠神色凄然地看着顺治,口中轻道:“不要人夸好颜色,只留清气满乾坤。”  顺治身子一震,这是元代王冕的咏梅之诗,用以夸赞梅花高洁,可如今被乌云珠这一念,竟多了两分视死如归的意味。  些时娜拉一边扶着太后坐下,一边不屑地道:“鄂姐姐真是好手段,明知咋们不能眼睁睁的见你碰柱,偏偏就在咋们面前演了这么一出,依妹妹看,姐姐不要再做  无谓的挣扎了,事实明摆在这,谁的眼睛也不是瞎的,姐姐还是早点说出破解之法,兴许皇后姐姐身子一好,皇上一高兴,不诛你的九族呢。”  乌云珠乍听到“诛九族”三字,惊恐的瞪大了双眼,我却心中一凛,娜拉是如何知道顺治曾说过“诛九族”这种话的?  太后顺了一口气道:“不错,你、你快快说出破解之法!”  顺治也开口道:“你。。。。。。还不说么?”他虽这么问着,但口气却不似刚才一般严厉,显然乌云珠刚刚的行为对他的触动不小,乌云珠忽的扬起一抹凄美至极的笑  容,她不再说话,只是与顺治对望着,顺治无意识的退避了一下,乌云珠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从眼中滚落,她唇角轻动:“奴婢确不知情。”  我只觉得手上一阵发紧,是顺治的手,他正握着我的手,却握得紧紧的,我微动了一下手指,他的注意力一下子收回,手上松了松,歉然的看了我一眼,再转过  脸去,脸上已是一片漠然之色,他冷色道:“来人,将董鄂氏送至宗人府审问,务必在一日内问出实情!”“是!”殿门处进来两名侍卫,一左一右的站在乌云珠身侧,乌云珠跌跌撞撞的起来,没再看顺治一眼,随着侍卫走出门去。 “法师!”顺治的声音冷得可以结冰,“是否还有其他破解之法?”  萨满法师沉吟了一下道:“皇上,本巫可试着做一场法事,看看能否引下九天玄火,将邪物神形尽毁。”  顺治刚一点头,人群中有一人步出,跪至殿中,扬声道:“皇上,此物万不能就此毁去。”
    第一百零八章  驱邪
    在场众人皆是一愣,那人竟是宛如,按理说她姐姐出了这样的事情,如若顺治发起怒来,她是无论如何脱不了干系的,甚至不有可能被牵连身死,可她而在,不见丝毫慌张之色,反而面沉如水,此时更挺身而出,顺治眯着眼睛道:“贞嫔,你这是何意?难道还要留着它继续毒害皇后吗?” 宛如从从容容地道:“臣妾不敢,臣妾只是想萨满法师神通广大,定然另有他法以解皇后娘娘之困,而不必毁去此物。” 太后闻言惑道:“这等邪物为何不能毁去?” 宛如朝着太后欠身道:“回太后的话,臣妾的姐姐意图谋害皇后,臣妾既惊又恐,可惊恐过后,又不禁思量,姐姐自小温文贤淑,蚂蚁都不忍踩死一只,又怎会突然对皇后娘娘起了加害之心?若说是为了争宠夺爱,也在情理之中,大家都知道,后宫之中除了皇后娘娘,皇上最挂心的,就是臣妾的姐姐,这不知让多少人红了眼睛。皇后娘娘待人和顺,对姐姐来说是一把最好的保护伞,姐姐没有这么蠢,将保护自己的人推倒呢?所以臣妾以为,此事定是有人栽赃嫁祸,那件邪物就是将来对证的凭据,所以万不能毁去。” 这席话说得众人都若有所思,不错,不管怎么看,乌云珠都没有加害我的动机。娜拉在一旁哼道:“贞嫔,你这么说,是怕有朝一日皇上要诛你董鄂氏的九族你首当其冲吧?除了皇后姐姐的确是最得宠,若是没有皇后姐姐呢?你怎么知道你姐姐不是想图谋皇后之位?” 宛如轻笑道:“容嫔姐姐。如今被怀疑地人是你,我会毫不犹豫的相信你有这种想法。” “大胆!”娜拉气道:“你的说什么!” 宛如不慌不忙地朝顺治磕了个头道:“皇上,如果此事真是姐姐所为。臣妾纵被赐死也无话可说,只是如若姐姐是被冤枉的。不但皇上英名尽毁,更会让亲者痛,仇者快!皇后之位。哪一个后妃不曾偷偷觊觎过?” 宛如地话真的是胆大至极,后妃们闻得此言。纷纷不自在地低下头去。不敢与人有眼神地碰触,宛如又道:“后宫之中谁不想每日陪在皇上身边呢?就连臣妾,也曾偷偷想过。” 顺治“啪”的一拍桌案,冷声道:“贞嫔。你知不知道,只凭着你这句话。联就可置你的死罪。” 宛如微微一笑,“皇上,臣妾都快被诛了九族了,还有什么心底话说不得?皇后之位人人都想要,只是这国母之位任个人都坐得上么?姐姐她没有朝臣支持,没有皇子倚重,甚至因为果亲王之事,连太后都不喜欢她,这样的情形下,就算后位空悬,她又能坐得上么?皇上与姐姐相处有些时日,知道姐姐不是一个蠢钝之人,连臣妾都想得到、想得通的事,她会不明白么?” 此时太后地情绪已经平复下来,她皱着眉头看着贞嫔道:“依你所言,贤妃是被冤枉地?” 宛如摇摇头道:“臣妾只是怀疑,毕竟人心隔肚皮,谁也不能清楚别人心中到底是怎么个想法,臣妾只是希望皇上与太后能给姐姐一个机会,如若真的是她,臣妾无话可说,理当以死谢罪,如若不是姐姐,也请皇上还姐姐一个清白,还我董鄂氏一个清白。” 顺治听了宛如这一席话,脸色连变,他与太后对视了一眼又低头看着我,我知道他心中已有些动摇,我勾了勾嘴角,朝着萨满法师问道:“法师,可有办法不毁去此物又能破除邪咒的么?” 萨满法师的而且仍然那么狰狞,只能看到眼睛地小孔处射出两道精光,他幽幽地道:“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皇后娘娘得再受些折磨罢了。” 顺治皱着眉道:“什么办法?是……何种折磨?” 那法师看着我道:“只需将此物挂在龙气最盛之处,每日做法驱邪,再燃以檀香粉末去除诲气,如此七日,娘娘如果无恙,便可平安。” 顺治问道:“什么叫‘如果无恙’?” 那法师低沉地笑了两声,“娘娘究竟会如何本巫也不知情,只知撑得过七日,娘娘便不再受那邪咒之扰了。” 顺治听法师这么一说,不禁有些踌躇,我轻声道:“我想试试。” 他皱着眉道:“如若出了什么事情……” “没事,”我轻笑道:“真若是有什么不妥,便让法师引来‘九天玄火’烧了它便是。”反正就是直到现在,我对这邪咒之事,还是不太相信。 顺治双朝着太后道:“皇额娘觉得呢?” 太后思量了半天,才点头道:“事到如今,也只能一试,只是一旦有什么意外,定要尽快毁去此物。” 顺治低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缓缓地点了点头,又沉声道:“贞嫔,但愿你的猜测是对地,否则……” 宛如恭敬地磕了个头,说道:“皇上,臣妾还有一事相求。” 顺治一愣,随即怒道:“贞嫔,皇后不惜以身犯险应你所求,你不要得寸尽尺。” 宛如道:“臣妾只是希望此事皇上能交由臣妾负责查清。” “你?”顺治向场内扫了一眼,淡淡地道:“佟妃,此事就由你与贞嫔共同去查吧,以三日为限,三日后若仍是这个结果,”顺治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贞嫔,你便转告你的家人,做好最坏的打算吧。” 佟妃对于顺治的任命只是抬了抬眼帘,便在原地应声称是,宛如听着顺治的话脸色也不似刚才一般自然,谢恩后站起身,福了一福道:“皇上,太后。皇后娘娘,臣妾得先行告退了。” 顺治微一点头,宛如招呼乌云珠的贴身宫女道:“蕊初。跟我回承乾宫,将承乾宫所有的奴才都召回来!” 这边佟妃听宛如这么说。悠悠地道:“临湘,咱们也跟着去吧。” 那边佟妃与贞嫔相继退下,太后心烦地摆了摆手道:“大家伙儿也都先回去吧。” 顺治也不理众宫妃。转身朝着萨满法师道:“那件物什,究竟要挂在何处?” 法师微一低头道:“龙气最盛之处。莫过于皇上地寝殿。” “乾清宫?” 法师点头称是。太后忧道:“不知……这东西会不会对皇上有妨?” 法师道:“此物对皇上无妨,不过,却对太后有妨。” 顺治急道:“这又是何道理?” “皇上,太后与皇后娘娘同为大清国母。这折颈之凤针对的,除了皇后娘娘。也只有太后了。” 顺治一听脸色大变道:“怎会如此?皇额娘的身子可有不适之处?” 太后微微错愕了一下,跟着极其欣慰地道:“哀家没事,皇上放心。” 顺治皱着眉道:“不妥,皇额娘还是先回慈宁宫去,这些天都不要过来了。” 太后刚想说话,法师欠着身子道:“理应如此。” 顺治随即吩咐道:“常喜,将那个物什挂到乾清宫去,其他人先各回各宫,这此事完结之前,不得出宫一步!” 众宫妃听命相继告退,最后只剩下太后、洛颜、静妃与淑惠妃,刚刚那么多人,没看添彩要,现在众人退下,我才看见荣贵地双眼早已哭成了一双核桃,再加上一夜未眠,更显得楚楚可怜,我朝她笑了笑,荣贵再不管太后和顺治在侧,跑到我身边抓住我的手,开始还哭得呜呜咽咽,到后来干脆放声大哭,见她哭得伤心样子,我也不禁红了眼眶,静妃上前将她拉开,皱着眉头道:“别再哭了,你一哭,她也该哭了。” 太后也微红着双眼道:“是啊,贵儿,你也先回去罢。” 我轻声道:“放心,姐姐没事,你先回去,姐姐让袭人多做些金丝糕给你,好不好?” 荣贵抽抽答答地摇着头,顺治长叹道:“你先回去,你在这里,惠儿更难过。 听得此言,荣贵的头垂得更低,她万分不舍地拉着我道:“姐姐,贵儿会一直为姐姐颂经祈福的。” 顺治又道:“静妃,你也送皇额娘回去罢。” 静妃闻言与顺治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看我,无奈地勾了勾嘴角轻笑一声道:“姑姑,咱们也回去吧。” 太后点了点头,又看着我轻叹一声,这才起身,与静妃一同走了,洛颜凑上前来沉声道:“皇嫂,你放心,洛颜一定会查出幕后真凶是谁,我这就去承乾宫。” 说着,也不跟顺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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