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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她的娇软美-第35部分

小说: 她的娇软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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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秋垂眸看到他的脚,不由将头垂得更低。
  江以湛从床边站定,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指下摩擦着她的滑嫩肌肤,打量起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总是那么纯净,纯净到一眼能望到底,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让他想把这双眼睛染上不一样的色彩。
  他忽然倾身伸出胳膊抵着床头,将她困在他的一双臂膀间,他低头闻了闻她身上香甜的气息,浓烈的酒气扑打在她的脖颈间,温热的薄唇几乎印下去。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他抬头又看着她已经湿润了的眼睛,眸中划过一道狠厉,他抬手抓住她的衣襟,几乎下一刻就要将她的衣服撕碎。
  她倏地紧闭起眼,仿若是要上刑场一样。
  他看不到她有半分情愿,她接近他的每一次都是因为她娘,全是迫不得已。难以想象她每一次的乖巧迎合下,究竟藏着对他的多大厌恶。他突然坐起身,目光森寒地目视着前方,薄唇冰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虞秋颤了颤眼睫,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他冷硬的侧脸,越发慌张道:“你是反悔了?”她的声音中起了哽咽之意。
  “我让你滚!”江以湛重申。
  她怯怯地伸出小手握住他的胳膊:“我娘……我娘……”他若反悔了,她娘怎么办?
  他锐利寒冷如冰针的目光倏地射向她,她不由打了个哆嗦,赶紧下床跑了出去。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只知道现在该识趣点离开,其他之后再说。
  随着她的离开,他紧握起骨节泛白的手,一动不动地看着门口。
  许久后,他冷呵了声,含着浓郁的自嘲。
  因听闻王爷房间还亮着灯,杨柳便来到蓝轩,敲了敲未关的门,过了会后,里面才响起王爷没有情绪的声音:“进。”
  杨柳踏进转眸见到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状态似乎不对的王爷,压下心中诧异,过去拱手禀报道:“楚惜是四年前凭空出现在北冀的常悦书院,属下没找到可以查到他身份的源头。但这恰恰说明,他这个人确实不简单。”
  江以湛闻言眉眼微动。
  上次这楚惜来王府,他只一见到对方便觉得眼熟,只是想不起来自己到底从哪里见过。或许别人看不出什么,只觉得那楚惜只是个文弱书生,他却能清楚地看出,那楚惜会武,还是个绝顶高手。他默了会,便道:“继续查。”
  “是。”杨柳再看了看王爷眉眼处异于往常的疏冷,转身离去。
  另一头,虞秋离开蓝轩后,便直接出了王府,一路上她都是恹恹的,步伐缓慢。因着现在已是深夜,当她到常悦书院时,已到凌晨,她坐在大门的门槛上发着呆,直到天亮书院的门打开,她才起身捶了捶酸痛的腿,迈步踏进。
  她去到东北小院的房间时,乔氏还在沉沉地睡着。
  她坐在床头看着娘,发现娘又瘦了许多,眼窝明显下陷,脸色寡白发黄,这让她不由心里咯噔了下,下意识握住娘的手腕,好在感觉到明显的体温,她才狠狠松了口气。
  若是以前,只要稍微有点动静,娘便会醒,可如今却睡得极沉,足见她的精力一天不如一天,而堇宁王还在反反复复。
  她在床头坐了好一会儿,直到娘醒来,她陪娘聊会儿,见娘才醒就又要睡,便再看着娘睡下后才离去。她心里琢磨着,待堇宁王不再胡乱闹脾气,她继续求对方,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她绝不磨蹭,免得他又反复。
  踏出小院,她又见到楚惜与尹陌烨迎面走来,便停下脚步。
  楚惜从她身前站定,声音柔和:“秋儿怎又过来了?”
  虞秋看到他,其实还会下意识地觉得委屈,毕竟他是她两年来的身心依靠,可听到他的话,她的心突然又凉了半截,看他的眼神也变凉,透着明显的疏离,她道:“我来看我娘。”
  楚惜看着她明显的异色,又问:“可打听到江成兮的消息?”
  虞秋的声音变冷:“有没有江成兮的消息与你何干?生病的是我娘,不是你娘,用不着你几番相问。”
  这倒是楚惜第一次见向来软软乖乖,就算闹脾气也不会有任何震慑力的她如此,不免有些惊讶起来:“你……”
  虞秋越过他就要走,却被他拉住手腕,她立刻甩开他:“少碰我!”
  楚惜压下因为似乎被她厌弃而生起的不适感,看着她默了会后,才道:“秋儿是忘了武林号召令?”
  她在外受尽委屈,他不会问,她与堇宁王亲密到哪一步,他不会问,她现在为何冷漠,他不会问,却是有心情问他的武林号召令,就算她对他的感情再深,也有清明过来的一天,她反问:“那东西对你有多重要?”
  楚惜顿了下,道:“很重要。”
  虞秋便冷道:“好,我会试着帮你找到那东西,已还你对我与娘的大恩大德,你也别觉得亏,你毕竟还伤过我的心,也算能扯平。”
  楚惜不由出声:“秋儿的意思……”
  虞秋没理他,迈步离去。
  尹陌烨与楚惜一道看向她的背影,问道:“是不是觉得很意外?”
  楚惜未语,只意味不明地看着虞秋的背影消失后,才转身缓缓离去。


第042章 
  虞秋离开书院就又回到王府; 她本想再去找堇宁王; 又怕他的脾气还没消; 便去了文初雪那,不想却看到文初雪在喝药; 她过去问道:“你怎么了?”
  文初雪嚼了颗蜜饯,嘴唇有些泛白:“只是有些风寒,你来得正好,我刚才过去没看到你,想你带我去看颀儿。”
  虞秋关心道:“生病了还去?”
  文初雪叹道:“我最近总是心发慌; 只有去看他; 才能心安些。”
  虞秋抬手探了探文初雪的额头; 觉得其病得不是多严重; 便应下:“好吧!”虽然她昨晚一宿没睡; 却还感觉不到困意,再走一遭也罢。
  颀儿就像文初雪的良药; 她们一到; 文初雪就将他抱起,气色瞬间变好许多。
  虞秋坐在桌旁托腮看着眼前亲昵不止的母女,隐约有些出神,直到文初雪唤她名字,她才回神,问道:“怎么了?”
  文初雪叹道:“我这才注意到你的气色不好; 似乎是没睡好; 我们回去吧!”
  虞秋看着其怀里的颀儿:“不再陪陪他?”
  “下回再来。”
  “哦!”
  她们出巷时; 文初雪正欲问虞秋身上发生的事,不想抬眸突然见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划过隐于大路对面的树后,她当即变了脸色,拉起虞秋跑回巷中靠墙停下。
  虞秋诧异:“怎么了?”
  文初雪嘴唇煞白:“我看到我二妹了,她似乎也看到我们,所以躲在对面的树后,她鬼鬼祟祟的,肯定是发现什么。”
  “这……”虞秋闻言亦是脸色大变,天知道对方是何时注意到她们来往于此处,又知道多少。
  遇到关于孩子的事情,文初雪总是不能冷静:“我该怎么办?”
  “我……”虞秋笨笨的,遇事找文初雪出主意正常,现在文初雪找她出主意,她还真不知该怎么办。可遇到这种事情,她却不得不尽量帮忙想着主意,好一会儿后,她才道,“无论她有没有发现什么,我们都得赶紧把颀儿藏起来,不能再搁这儿。”
  文初雪亦是如此觉得:“可一时间,我们藏哪里?”
  虞秋思索过后,建议道:“要不我把丫鬟给撤了,先把孩子藏我那里,期间我们再找其他地方,若是被发现,而无法解释,就说孩子是我的。”
  文初雪闻言诧异:“可你一姑娘家……”
  虞秋道:“我身份简单,被认为孩子是我的,后果不大,我也无所谓,何况只是暂时,小心点也不会被发现。”
  文初雪摇头:“我不能,你……”
  虞秋未等她说完,直接拉起她就走:“别磨磨蹭蹭了,太危险。”
  在虞秋的义不容辞下,文初雪终是答应。她们在回去时,文晓欣果然还跟着她们,所以孩子不藏也得藏。她们便抱着孩子从后门离去,暂时找了个地方落脚,虞秋去遣走丫鬟再到落脚处后,文初雪先回了文府,虞秋在深夜时才抱着孩子回王府。
  这一晚文初雪也在虞秋这边歇着照顾孩子,虞秋因一天一夜没睡,在看了看躺在她身旁的母女俩后,很快便熬不住沉沉睡去。
  她心里还挂着娘的事,次日早早去了堇宁王那里。
  她站在书房门口敲了敲:“王爷?”
  她已习惯在堇宁王的地方来去自如,也不知为何没人管她,她想了下,便直接推开门而入。她环视一圈又没看到堇宁王的身影,便失落地从桌旁坐下,打算等他。因少眠,等着等着的她又开始犯困,为了不让自己睡过去,她去到书架上随便拿了本书看。
  堇宁王这里的书她看不进去,走神的她忽然想起楚惜所要的那令。
  她琢磨了下,打算趁此机会试着找找。
  她去到案桌旁拨弄着卷缸里头的卷轴往里看了看,见没有,便在案桌上再看了一圈,之后垂眸见到眼前上着锁的抽屉,她拨弄了下那锁,在书房其他地方环视起来。
  这时的窗外,杨柳将这一幕收入眼底后,默默离去。
  虞秋不敢乱翻,反正本就不是急着找的东西,她便又回到桌旁坐下,乖乖等着堇宁王,奈何这一等便是到晌午都没人。因着文初雪还要出去找房子,她不得不先离开,踏出蓝轩时,她再次见到张妙倾。
  张妙倾就等着祖母替她治一治这不知廉耻的舞姬,倒没找事,只在与虞秋擦肩而过时,哼了声,道:“准备准备,过几日,你得去我们府上献舞。”
  江以湛已经答应借舞姬,张妙倾与张老夫人理所应当地认为借的是虞秋。
  虞秋闻言没问什么,只含着疑惑离去。
  之后她每天都会过来,几乎是一日三回,但奇怪的是,她每回过来都没见到人,问护卫也都只说不知,为此她心急得不行,想再去看看娘的身体如何。
  这日她便对每日都出去找房子的文初雪道她今日出去一趟,让文初雪在院中看一天孩子。不想她们一时没注意让突然而至的言颜见到孩子,好在因为虞秋都愿意让人觉得孩子是自己的,文初雪便也看开许多,知道越慌越容易出乱子,两人便一道不去说孩子的身份。言颜是聪明人,知道兹事体大,什么都没问,也什么都不说。后来文初雪不知想到什么,让言颜帮忙看着孩子,她与虞秋一道出去了。
  离开王府后,虞秋便问文初雪:“初雪为何会愿意将颀儿交给言颜?”
  文初雪笑了笑,道:“自然是因为放心,就像放心你一样。我已看开,知道这种事情靠我一人担着怕是担不了几天,只在有放心的伙伴时,遇事才能化解。何况我已经打算在准备充足后,带孩子离开瑜都。”
  虞秋闻言惊讶:“离开?”
  文初雪点头:“我带着孩子在瑜都躲躲藏藏并不是长久之计,倒不如找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光明正大养大他。”
  虞秋也觉得这样不错,不仅文初雪想离开,她自己也想在娘的病好后,与娘一起离开,她不喜欢这瑜都。她用肩头撞了文初雪一下,笑道:“你这次找房子找得挺久,莫不是不想找?觉得孩子放我那不错?毕竟可以天天见到他。”
  文初雪无奈道:“放你那确实不错,但也不能老放着。主要是为了杜绝再次被发现的危险,我自然得找得更安全些。”
  虞秋觉得也是,在看过娘后,便与文初雪一起找房子去了。
  后来路过一家点心铺子,虞秋突然停下脚步,对文初雪道:“这家铺子的点心不错,你说我进去买些给王爷,如何?”
  文初雪应道:“你觉得可以就可以啊!”
  虞秋将文初雪拉进去,没注意到迎面朝这边走来的楚惜,他将她的话收入耳底后,眸色略变得有些深。他朝前走了些,站在铺子外头朝里看着正在细细品尝,认真挑点心的虞秋。
  直到她们要出来时,他才不动声色地离去。
  回到王府,文初雪去小院中看孩子,虞秋便再去寻江以湛,可是仍旧没看到他,这让她不由觉得,他这莫不是故意躲她不成?但想想自己也没这么大的脸,便又怀着失落离去。
  次日。
  张老夫人的寿辰到来,因她是个爱面子的人,她的寿辰自然办得极为风光,络绎不绝的宾客进门道贺后,便是杯觥交错,有说有笑的宴席,照壁前面是精彩的戏,整个前院热闹极了。
  但坐在主桌的张老夫人,脸色却有些不好,只因最重要的人没来。
  此人便是堇宁王江以湛,能让她长尽脸面的人。
  宾客们不少也盼着堇宁王来的,他们见始终不见人,便终有人问道:“这往年堇宁王都在,今年怎还未来?”
  有第一个人问,便会有更多人附和,张老夫人压下不悦,仍旧沉着端方的模样:“许是有事耽搁了,我那侄儿也不知在哪儿。”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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