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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她的娇软美-第45部分

小说: 她的娇软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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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辰书院里已没什么学生,显得颇为安静。
  巧的是他们会在半路遇到从西面走过来的楚惜,每次见到楚惜,虞秋这心里就不舒服,便垂下眼帘不去看他。
  江以湛瞥了眼她的异样,眸色微冷了些。
  楚惜转眸见到江以湛,似乎并不是多惊讶,他的目光移到江成兮身上,也只是微顿了下,便迎上来行礼:“真是未想王爷会突然驾到,有失远迎。”他似乎无论在谁面前,总能这么坦然自若。
  江以湛看着楚惜,意味不明道:“有点私事,不必招待。”
  楚惜问道:“不知是何事?可用得到楚某?”
  江以湛淡应:“我们来只为医治虞夫人。”
  听到江以湛的话,楚惜看了眼虞秋,勾唇道:“原来是虞先生又找了大夫过来,那便一起过去吧!我正要回后面。”
  “哦!”虞秋走在前面继续领路。
  加上了楚惜,几人虽仍是没什么话,该沉默的继续沉默,虞秋却莫名感觉到气氛一阵诡异,她下意识转头看了眼身后的江以湛,接收到他看不透的目光后,心里咯噔了下,又赶紧转回头,乖乖低头前行。
  楚惜看到又是似乎只关注江以湛的虞秋,眼眸微深。
  来到虞秋曾住,如今是乔氏所住的房间,虞秋就迫不及待踏入。每回过来,她总是会下意识放轻脚步,怕娘又在睡觉。果然如她所料,清醒时间越发少的乔氏真在睡觉。
  她去到床边坐下,眼含期待地看向江成兮。
  江成兮过去后,虞秋想到什么,又赶紧给他搬了个凳子。他坐下打量了一番乔氏的状态,才开始为其把脉。
  江以湛坐在桌旁打量起这个房间,知道这是之前虞秋住的地方。
  不经意间,他见到负手站在里间,看江成兮给乔氏看病情况的楚惜,他注意到楚惜的目光大部分时候是落在虞秋身上,便微眯了下眼。
  同是男人,他又岂会不知这楚惜对虞秋的情意不浅。
  虞秋眼巴巴地看着江成兮,只见他很快就放下乔氏的手,颇为不以为意道:“病是我能治的病,毒也是我能解的毒。”
  虞秋闻言不解:“毒?什么毒?”
  “苍丁散,一种能拖垮人身体,却又神不知鬼不觉,让普通大夫看不出的毒。”江成兮站起身道,“待回去后,你从我那里拿药过来,解毒治病。”
  “不必。”江以湛忽然道,“待她醒了,随我们一道去王府。”
  江成兮闻言便重新坐下,勾唇道:“也好。”
  虞秋正在震惊娘为何会中毒,听到江以湛的话后,她又有些不解,不过也无所谓,只要能救娘就好,何况王府有神医在,确实方便。
  中毒?
  虞秋拉住乔氏的手,她不会怀疑江成兮的话,她只是如何也想不到娘会如此,竟是因为中毒,一种她没有听过的毒,也好在能解。
  可是娘为何会中毒?
  只一会,乔氏便醒了过来,虞秋见了,立刻道:“娘,你感觉如何?”
  乔氏张了张嘴,看着女儿时,眼底尽是不舍之色,她无力道:“秋秋,以后……不要走了吧!”她怕她看不到女儿最后一眼。
  虞秋知道娘的意思,便激动道:“娘,这回找到有用的大夫了,真的有用,娘现在就随我们去堇宁王府,真的可以医治你。你看,这就是大夫,有神医之称的大夫,他说能治。”话语间,她示意乔氏看向江成兮。
  江成兮朝乔氏微微颔首。
  乔氏不知是真是假,反正她随女儿安排,便应了声:“好。”
  这时江以湛起身道:“准备准备,现在就走。”言罢他便率先走出房间,江成兮与风月也跟了出去。
  楚惜看了眼欢欢喜喜的虞秋,便也踏了出去。
  乔氏在刚来书院的时候,也会偶尔出去逛,所以屋里有轮椅,虞秋与尹双一道给乔氏整理了番仪容,便扶着她坐在轮椅上,由虞秋推着出去。虞秋对乔氏道:“娘放心,你一定能好起来的。”
  乔氏拍了拍虞秋的手,倒没说什么。
  出了常悦书院,这回江以湛没有上前面那辆马车,而是上了江成兮所在的那辆马车,虞秋知道他的意思,便与乔氏乘着一辆马车。
  回到王府,由江以湛吩咐着,乔氏被带入江成兮的醉夕院,安排在侧屋。
  江成兮给乔氏用药时,道是先解毒,待毒散去,便治病。他的医术确实高明,只一用药,乔氏便感觉舒服得多。这让虞秋万分惊喜,连连道谢,将他送出房间后,她便待在屋里照顾乔氏。
  江成兮去到亭中江以湛的对面坐下,忽然问起他身后的风月:“那楚惜看着颇为眼熟,不像是个简单的角色,你对他可有印象?”
  风月应道:“他是武林号召令的此届令主。”
  之前江成兮没去看三年一届的武林大会,却是有让风月去看,以增进武艺。所以她亲眼目睹楚惜的武艺究竟有多绝顶,又是如何在武林大会上打败所有人,夺得武林号召令,拿下这能号召武林的权利。
  江成兮闻言稍一思索,便倏地轻笑起来:“果然是个厉害的角色,却混在这常悦书院当先生,其所图怕是不一般。不过我想,我一定在哪里见过他。”但想不出来,他便作罢。
  执着茶杯一直未说话的江以湛也似有所思。
  正是几人沉默时,张妙倾寻了过来,她压下心中怨气,过来对江成兮道:“大公子现在总可以随我去给祖母看病了吧?”
  江成兮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好歹是个神医,岂是能随便出诊?你祖母想治病,自己过来。”
  张妙倾极不悦:“可你却能去治虞秋的母亲。”
  江成兮抬眸示意江以湛陪他下棋,只道:“爱治不治。”
  张妙倾气得咬牙切齿,便对已经落棋的江以湛道:“江哥哥,你让他随我去张府医治我祖母。”
  未想江以湛却不耐地道了一个字:“滚。”
  “你们……”张妙倾今天真是受了一肚子气,便不由终于哭了,“你们太过分了。”言罢她抹着泪,转身就跑了去。
  虽然惹哭一娇滴滴的姑娘家,兄弟俩却完全没有愧疚的意思,只淡定下着棋。一盘棋过后,江以湛便起身进了乔氏暂时所住的侧屋。
  在陪乔氏说话的虞秋见到江以湛,便欢欢喜喜地迎了过来:“王爷。”
  江以湛瞥了眼她这狗腿乎乎的模样,暗哼了下后,踏到里间看着坐在床上的乔氏,倒是难得态度温和起来:“伯母感觉如何?”
  虞秋倒了杯茶,正要过去端给乔氏,忽然听到王爷的话,手下一抖,茶杯差点掉了去,她稳了稳手中茶杯,过去递给乔氏时,不由含着怪异之色瞧了瞧王爷的脸。
  暗道真是见了鬼,他竟对她娘如此敬重有礼。
  还真是让她刮目想看。
  乔氏不知道江以湛平时是什么样的人,只在惊讶过后,便满含敬意地颔首道:“感觉好多了,真得多谢王爷的热心相助。”
  江以湛看了眼满怀好奇盯着自己瞧的虞秋,道:“不必谢。”
  乔氏点了下头,突然问起虞秋:“秋秋,楚先生呢?”
  虞秋愣了下,想来之前娘看楚惜与他们一起走出常悦书院,便以为楚惜会和他们一起过来,也还以为她与楚惜仍是一对。她看了眼突然冷了脸的江以湛,掩下心底异样对乔氏道:“惜惜他没跟我们过来,他很忙。”
  “惜惜?”江以湛忽然出声,带着股子寒意。
  虞秋便立刻过去挡住乔氏看江以湛的视线,站在他面前面露恳求之色,小声道:“我娘现在身子不好,不宜打击她,拜托了。”
  江以湛忍着怒意别开脸。
  乔氏不知道他们在悄悄说什么,只面怀疑惑,这时虞秋转身仍挡着江以湛,以免乔氏看到他那张臭脸,她故意扯开话题对乔氏道:“娘,我在瑜都买了个小院,以后我们搬去小院住吧?”
  不想她身后的江以湛突然冷冷地低声道:“问过我了?”
  好在这声音只有虞秋才能听到,她便壮起胆子忽视了他,仍笑眯眯地看着乔氏,笑得有些僵硬,好怕身后男人会爆发。
  乔氏似乎也没发现什么,只叹道:“我还是回北冀木须山吧!”
  虞秋闻言惊讶:“娘,为什么?”
  乔氏摇头道:“娘只想待在那里,也只习惯待在那里。”
  “那我……”
  虞秋正欲说什么,却被身后男人低声打断:“我不会允许你走。”
  虞秋这才记起自己以后是个凡事只能听他的人,便只能失落地问乔氏:“娘在瑜都陪我不好么?”
  乔氏叹道:“娘想在那里陪你爹啊!”说着她的眼睛便就红了。
  虞秋闻言眼睛便也红了起来。
  乔氏继续道:“之前楚先生去木须山看我时,便说过你们的婚期会定在今年,待你们成亲之时,娘会再过来。”提到虞秋的这段美满的姻缘,乔氏眼里的伤感化为欣慰。
  虞秋能感觉到因身后男人而骤冷下来的空气,不由觉得为难,有些不知该如何向娘开口。
  江以湛倏地狠狠甩袖踏出里间,出了屋子。
  乔氏看着江以湛的背影,有些疑惑。这时不安的虞秋赶紧道:“娘,你先歇着,我出去一趟。”
  乔氏点头。
  虞秋踏出就见到不远处倚着树抱胸冷眼看着她的江以湛,她过去就道:“我娘很看中楚惜,若她知道婚事作罢,定是会很难过。待她身体好了,我会与她说的。”
  江以湛只寒声问她:“你与楚惜是怎么回事?”
  虞秋低头道:“没特别的事,就是本来感情好好的,谈婚论嫁着。最近我才发现他是个道貌岸然的渣,半逼半诱地要我做我不想做的事,不顾及我,也让我看不到他在乎我,然后我不想要他了,他不值得。”说着说着她的语中便不由含起了怨气。
  江以湛不喜她对楚惜的怨,她对楚惜该无爱无恨,半点感觉都没有才是。
  他忽然又问:“你没什么想问我的?”
  虞秋不解:“问什么?”
  江以湛看着她这说好听点就是懵懂单纯,说难听点就是愚蠢至极的模样,胸腔就像被人打了个闷棍一样。
  虞秋见他突然更生气,便又问:“你怎么了?”
  江以湛懒得再理她。
  这时将他们的话都收入耳底的江成兮慢悠悠负手踏了过来,不徐不疾道:“你们有没有想过,虞夫人的毒,可能就是楚惜下的。”
  虞秋闻言震惊:“什么?”


第052章 
  江成兮反问虞秋:“你可知楚惜的背景?”
  虞秋闻言默了下; 便摇头; 以前她以为他的一切很简单; 便没非得过问。后来知道不简单,却是没法知道。
  想想她都有自己曾喜欢上鬼的感觉,人完全不是那个人了。
  江以湛看着虞秋明显颇为伤感的模样; 发现自己似乎已经快没脾气了,他只仍倚着树; 干脆听起兄长到底要说什么。
  江成兮继续道:“在江湖上有三年一届的武林大会; 胜出者便可得到武林号召令; 成为其令主,具备随时号召整个武林的权利。上一届的令主是阿湛; 而这一届的令主便是楚惜。”
  虞秋闻言更是惊住:“他也是江湖人,是绝顶高手?”
  “对。”江成兮瞥了眼面无表情的江以湛; 笑道,“当然; 估计比不过阿湛。”
  这不是虞秋关注的重点; 她又问:“大公子为何说给我娘下毒的是楚惜?”
  江成兮应道:“你之前和他是一对; 以他的背景,不至于无能为力去管你娘的事; 他却不管,自然可疑。我设想,给你娘下毒的便是他; 你所说的他半逼半诱让你所做之事; 大概就是以你娘为理由让你入堇宁王府; 接近阿湛。”
  虞秋脑子笨,哪怕身在局中,也仍是想不到太多。
  如今经江成兮一提醒,她才想,难道真是楚惜下的毒?他的目的仅仅只是那武林号召令?
  可是她难以置信。
  江成兮看着她:“看来我说对了,但你怎不继续问我他这么做的理由?莫不是你心里有答案?说来看看。”
  “我……”虞秋不知道他说得是否对,也不知自己是否该说。
  江以湛见这种时候,她还站在楚惜那边,便沉了脸,喝道:“说!”
  虞秋如今已经下意识最听江以湛的话,她道:“他当初让我入堇宁王府,有两个理由,一个理由确实是我娘,另一个理由是要我从王爷身上找武林号召令。”
  江以湛问她:“所以你之前在我书房就是找那玩意?”
  “呃……”虞秋闻言想了会,才意识到自己确实在他的书房找过一次,便心虚地揪手指,“原来你知道我……”
  江以湛忽然冷笑起来:“他丢了自己的东西,算在我头上?他是此届令主,就算丢了令,也不影响他行使自己的权利。而其他人,要那玩意也没半点用处?我吃饱撑得拿他的令?”
  “所以你没那令?”虞秋突然感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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