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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强宠之下,必有娇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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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又来了吧,一听自己要去“立功”了,立即催促上马。
    好吧,我沈琤就当你的“英雄”:“就这两日。”
    “皇上回京一定会重重褒奖你。”暮婵歪着头看他,笑道:“我之前就跟父王说过,我们琤郎真厉害。”
    “我厉害的地方多着呢!”沈琤说完,然后“不怀好意”的看着她:“有些注定只有你知道。”
    暮婵听不懂他说什么,因而回答的十分耿:“怎么会呢,我一定会替你宣扬,让全天下都知道。”
    沈琤忍俊不禁,别开脸笑去了。
    “怎么了,我说错了?”
    “没有。”
    “没有你还笑。”
    正笑的时候,便有丫鬟来报说鲁统领求见。
    沈琤一听,这是找自己回去,自己出来的确有一会了:“我得回去了,可能拔营前我也不会再来了。但是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千万保重。”
    在暮婵看来,这次只是去接皇帝,不像上次要和叛军作乱,所以并不担心:“你也是,万万保重,我等你回来。”
    “你上次都赠我耳珰了,这次送点什么给我?”跟自己娘子死皮赖脸的要甜头,是一件无可争辩的事,他语气也是理直气壮的。
    暮婵也是早有准备。嫂子说既然上次送过他亵衣了,这次就不能再送了,得换个招,极小声的和她耳语了一番,她听了嫂子的建议连连点头,在她看来这招要比送亵衣要好。
    “你闭上眼睛。”
    不是又骗我,然后跑了吧?沈琤心里嘀咕,但还是闭上了眼睛。感觉她呼出的热气越来越近,靠近他耳朵痒痒的,与叫他琤郎那次一样,撩的他心阵阵尖悸。
    突然,她轻咬了他左边耳垂一下,沈琤就觉得腾地窜起一把火,这半边身子全酥|麻了。
    他猛地睁开眼睛,一手捂着耳朵,反倒开始躲她:“你、你——”青天白日的你居然“勾|引”我,不怕我吃了你。
    暮婵见他没像往常一样黏糊糊的腻上来,而是惊悸不安的弹开,心说看来嫂子也不是万事都懂,也有算错的时候。
    “弄疼你了?”
    “不是,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沈琤耳朵发烫,心跳如鼓,又往门边退了几步,就把自己把持不住,脑袋一热就把人怎么着了。
    暮婵面对质问,颇有几分尴尬,噘嘴道:“你不喜欢就直说,老问什么呀。不是有人叫你么,你快走吧,我也有事,不陪你了。”说完,竟真的拐进后堂,从侧门走了。
    沈琤想去追,最后还是放弃了,将桌上的纸张都收了,出了东花厅。
    路上碰到了王妃,王妃十分亲切的问道:“女婿这是才打马过来吗?瞧这天冷的,怎么不戴个暖耳,耳朵冻的这个红。”
    沈琤不好说自己才从室内出来,没被冻着,打哈哈道:“是啊真冷,岳母大人。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您也保重,小心别受凉,天儿真冷,风真硬。”说完,退了几步,一闪身快步走了。
    王妃纳闷道:“女婿这是怎么了,说话颠三倒四的。”
    沈琤才一王府的门,便吩咐鲁子安道:“趁着正好在城里,你派人去将这些装裱起来。”说着,将暮婵给他抄写医书的墨宝交了出去。
    “是!”鲁子安一瞧这笔迹便是出自女子之手,不用说肯定是郡主的墨迹了:“不知装裱成何种尺寸?”
    “当然是容纳下所有文字的长卷,能保存几百年那种。”
    鲁子安若有所思,您这是要传世啊简单的看了看手里的纸张,发现涉及医术,心说难道大人病了,不由得仔细看了沈琤一眼。
    鲁子安立即发现了异样:“大人,您耳朵怎么那么红?”
    “闭嘴!”沈琤被戳破,没好气的骂道:“你什么眼神儿,哪里红?”
    “是是是,不红不红,是属下得了眼疾,看东西变色。”鲁子安赶紧附和。
    “再说天这么冷,风这么硬!”
    “是,天冷风硬……”鲁子安念叨着,心说今天分明是入冬以来最暖和的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接到编辑通知:明天(8月22日)入v。所以当天会万更!希望大家订阅支持,么么哒!

  第20章 

沈琤一路上快马加鞭赶回军营; 端的是意气风发; 他这次重生,真是值了。
    回到营地; 虽然满身的寒意,但架不住心里热乎; 浑身的干劲; 一进营帐便道:“有什么事速速报来。”
    军士们已经在帐内等着了; 其中一位资格最老的道:“大人; 古往今来,必须师出有名; 咱们这次挥军南下……打着何种旗号事关重要。”
    沈琤解下披风扔给随侍:“谁说咱们是挥军南下; 咱们是一起南下迎接圣驾; 让陛下检阅兵马,这便是出师之名。”
    “可是其他几路节度使在商量想让您做诸道兵马元帅; 统帅大军讨伐肃王……这……如何回复?”
    这群家伙,这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啊; 诸道兵马元帅这个名号一旦加在自己身上,岂不是昭告天下自己统帅了其他节度使。
    知道自己嚣张和让别人知道嚣张是两回事。
    “谁在商量?给我写信狠狠的训斥他们!谁再提起,决不轻饶!”怎么着,觉得自己年轻气盛,就什么称号都往自己身上揽?这要是不阻止,弄不好过几天就要对外宣称自己称王了。
    “大人,属下认为诸位节度使是真心拥护你,他们也是好意。”
    沈琤冷笑; 好意,重活了一世的他,可不认为天下有那么善意。
    上辈子他炙手可热不可一世,表面上看人人臣服,不还是有人暗中刺杀他。
    坏着呢,这帮人。
    眼见沈琤表情不好,军士们忙道:“属下这就是写信告之诸位节度使,谨言慎行。”
    沈琤这才点点头:“没什么事了吧?”
    这几位军士本想拍一拍“诸道兵马元帅”的马屁,但见大人似乎不受用,及时住了嘴,道:“属下不打扰大人休息了。”
    “我哪能休息,你们去休息去吧!”沈琤挥挥手,将人打发出帐子。
    他又叫来秦飞柏等人进来商讨出兵一事。
    对骑兵来说,冬季发兵实属不利,这也是为什么蜀王打算元月拥立新君的原因。
    马匹夏秋肥硕健壮,且可以沿途吃些水草,冬天行军对后勤补给需要巨大,确实对沈琤不利。
    但不利归不利,只要对手的情况更差就行了。
    蜀王拉拢的河广节度使已经跪地投降沈琤了,就剩下娄合安了,但他忙着和胡远亭斗,嘴上说和蜀王联盟,但真打起来,他未必肯出手。
    剩下的便是禁军和南方的两路节度使:夹谷节度使和阳石节度使。
    他们除了熟悉地形外,其他各方面,沈琤这边对他们几乎都是碾压优势。
    如此看,只要速战速决,在粮草够吃的情况下,干掉他们就行了。
    策略商讨完毕,已近傍晚,沈琤简单吃了晚饭,累的早早歇了。
    来回骑马往返军营和嵘王府倒不累,是暮婵咬他耳朵那一下,又惊又喜,高度紧张,才消耗了大量的精力。
    沈琤这么一想,不禁耳朵又热了,入睡前忍不住偷笑了几次。
    可是白天遇到好事,晚上在梦里却没有延续这股甜蜜。
    他忽然发现自己抱着浑身是血的暮婵,她躺在他怀中,嘴角不停的吐着血沫,她气若游丝的说着什么。
    在说什么?他努力的去听。
    她伸出手轻抚着他的脸,在他脸颊上留下几道血痕,断断续续的说着一句话。
    他终于听清了,是:“不要……哭……这是最好的结局……”
    好,怎么会好?
    你弃我而去,怎么会是好结局?
    沈琤猛地睁开眼睛,惊坐而起,发现中衣已经被汗水透湿了。
    他擦去额头的冷汗,长吁一口气。
    怎么好端端的又梦到了前世的事情?
    如此真实,好像她又一次死在他怀中一般。
    他恨恨的想,不管了,反正这一次谁也别想从中作梗,不就是个肃王么,把我的主婚人扣着不放,你等着,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他整理好一切,出了营帐,手下诸位将领已经在候着了。
    “大人,兵马已经点齐,就等您发号军令了。”
    沈琤环视周围,仰头看了眼蓝湛湛的天空,大声道:“出发!迎接圣驾!挡我者杀无赦!”
    —
    沈琤打叛军都不在话下,两路南方的节度使哪里是他的对手,没等其他人帮忙,先发轻骑就给夹谷节度使打的溃散了。
    剩下的阳石节度使靠着地形,守关口不出,被后续的大军团团围住,虽然兵还在,但日子也不好过。
    阳石节度使高岭枚,出身望族高氏,自感血液里流淌着身为豪族的责任感,现在的皇帝的确荒唐的有点过分,继续下去,容易亡国。
    所以肃王等人一找他商量另立新君,他就同意了,当然了,也是看到给的许诺颇为诱人。
    可现在他后悔了,许诺的没影,现在被沈琤等人围住,覆灭就在眼前。
    这时候也没兴致找女人了,晚上一个人在大帐内睡下了。
    他连续几夜没好好睡过,才有些零星的睡意,就感觉外面越来越吵。
    “娘的,谁啊嚷嚷什么呢?”他骂骂咧咧的坐起来,突然看到外面明火晃动,心想不好,难道是敌军偷袭?
    他赶紧穿好衣裳,就要出帐查探,这时就听有人嚷嚷:“不干了不干了,叫大人出来说话!”
    娘啊——比敌军偷袭还可怕,这是哗变了——
    高岭枚军伍出身,有丰富的经验,哗变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拿起佩刀刚想划破大帐后部潜逃,这时大帐四面突然刷刷几刀就被利刃劈开了几道大口子,露出凶神恶煞的士兵们的脸。
    “干什么干什么?”高岭枚大声叫道:“都不想活了吗?”
    这时几个强壮的兵丁上前架住他,将他拖出帐外,强行推到大军面前。
    高岭枚看到自己的护卫亲兵不是被捆住就是被人用刀逼住,带头哗变的是自己的副将。
    “大人,说几句吧,以后怎么办?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高岭枚早就知道,这年月没个忠诚,叛变比洗脸还快,只是没料到自己遇到这事:“大家都先回去,只要得胜,奖赏在加三成、啊、不,五成好不好啊?”
    “不好!命都要没了,要钱去阎王殿花啊?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有人大声喊道,把火把还举了举:“沈琤兵强马壮,卫齐泰都被他打跑了,我们这是白白送死!”
    这人一喊,下面频频附和,眼见形势就要进一步失控。
    “不如咱们去投沈琤算了!”
    高岭枚当即吓的双腿打晃,去投沈琤不要紧,看架势是要把他脑袋当见面礼的啊。
    “慢着!兄弟们!冷静都冷静!沈琤岂会那么容易接纳你们,你们这么去,说不定当你们是乱军,不如我……”我来牵头投降。
    众人这才冷静了点。
    高岭枚咽了下吐沫:“不如我……我们杀回去怎么样啊?对,不替肃王和死太监卖命了!蜀地富庶,攻下城池,大抢三天好不好啊?”
    众人互相看了看,觉得这还差不多,比跟沈琤硬拼送命前。
    “清君侧——清君侧——”
    高岭枚擦掉额头的冷汗还有眼角的眼泪,大声宣布:“现在就拔营回去清君侧!好了,都散了吧,都回去整备行装,连夜出发。”
    见黑压压的人群渐渐散了,高岭枚回到破损不堪的帐内,双腿还在发抖,好险好险,差点被这些丘八干掉。
    这时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军师,小声靠上来道:“大人,不如现在就给沈琤休书一封,说咱们愿意替他效力。如果咱们就这样杀回去,沈琤不明所以,追上来再把咱们给打了,岂不是糟了。”
    “你、你你、你说的有道理,快写快写。”
    “是。”
    高岭枚喘了一会气,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刚才嚷嚷个不停,叫的最欢的哪几个士兵是哪个营的?怎么很面生?”
    军士看这会四下无人,小声道:“小人也觉得面生的很,口音也怪怪的,似乎不是咱们的人,搞不好是沈琤的人,只是刚才情急,没人注意。”
    高岭枚恨的咬牙,但也没办法,哗变已经发生,也承诺杀回去,不投沈琤是不可能了:“算了算了,爱谁谁吧,写信写信。”
    高岭枚盖上自己的印信,派了个骑兵去沈琤营中送信。
    沈琤接到信,忍不住当着其他几路节度使的面抖了抖,显摆了一圈:“看到没,阳石节度使愿意替我们做马前卒了。”
    “大人真是足智多谋!居然能暗中策动他们哗营。”
    “哪里的话,也多亏众将领骁勇善战逼的他山穷水尽,那些士兵才会觉得走投无路,不得不兵变。”
    “便宜这高岭枚了,他杀回去便会将功抵罪了。”
    “这样不好吗?谁打进蜀地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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