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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强宠之下,必有娇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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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她夫君,又不是没干过。
    他恍然记起一幕,曾经有一次,她也是这样,仰头睡着了,身上的“弱点”暴露无遗,他一个没忍住,就“摔倒”在她身上,刚进入就狠狠挨了一耳光:“沈琤,你不是人!”
    挨打又挨骂,当然不能罢手,然后他就把“不是人”的行为进行到底。
    破罐子破摔了。
    这一次可不行了,他现在的罐子好着呢。
    沈琤缩回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口中喃道:“不是人,不是人,清醒点,清醒点。不长记性是不是?”
    冷静了片刻,呼吸顺畅了,他凝眉心想,偷吻一下,总不过分吧,刚才吻的太仓促,她就是发现也不会太在意的。
    他从侧面,俯身凑过去,刚想轻轻吻上,突发奇想,这个姿势不大对,应该在她正前方吻她才对劲,不如到她上面去,双手支撑身子,然后俯身一吻。
    他正想到她上面去,才抬起一条腿,就听她口中:“嗯……嗯……”了两声。
    她睁开眼睛:“……琤郎,你做什么呀?”
    “……我……我……时辰不早了,我得走了……”不逃,等着挨耳光吗?
    “可外面还黑着呢……”她睡眼朦胧的看了一眼外面。
    “没关系!”他拿起斗篷就走,在推门而出的时候,就听她在身后,慌张的道:“呀——谁解开的?你给我回来!”
    “真不是我!”沈琤退回来一步:“你的丫鬟没跟你说过,你睡相不好吗?”
    “此地无银三百两啊你!”
    就听她在里面愤恨的喊道,他赶紧加快脚步,有多快溜多快。
    临走前,留下一队人马今夜守护世子一行人,再命连夜骑马去找大夫来,万一暮婵真的有风寒,也好有个准备。
    做完这一切,才连夜“逃”了。
    —
    沈琤身体健康,血气方刚,着凉根本不足为据,好好睡了一觉,就跟没事儿人一样,视察军营后,把各属将领叫来,商量正事。
    军帐内,沈琤坐在居中位置上,两侧则坐着各营军官,今天需要讨论的核心议题就一个:是现在就撤兵还是再给皇帝点教训。
    “这么太便宜朝廷了,两个人头就想打发咱们?”庞新杰首先出来叫嚣:“应该杀进京城,让他们知道咱们定北军不是好惹的,再也不敢再冒犯咱们,让狗皇帝做梦梦到咱们都要打寒颤!”
    沈琤认为不无道理,他可不是好说的话人,一个破郡王和两个人头就打发自己,怎么看都不够。他忽然发现自己胃口变大了,不满足于简单的朝廷册封了。
    秦飞柏则反驳道:“不妥吧,虽然现在的军力足可以杀进京城,但皇帝一听到信儿就会再次逃跑,到时候咱们只得到空城一座,除了劫掠一番,也捞不到什么好处,还会败坏名声。这一次与娄合安开战,因为早前将军在柘州的名望,有城内百姓偷偷开门放咱们进去,才能打的如此顺利,这一次杀向京城,就怕天下惧怕我等,再想收服人心,难矣……大人,要是想谋求大业,还是该三思而行。”
    这些话当然也有道理,沈琤他爹倒是厉害了,谁惹他就去打,打完了还要纵兵烧杀抢掠,搞的人心慌慌,世人闻之色变,提起他来倒是怕了,但定北军一直没什么好名声。
    口碑才有点好转,别又败坏干净了。
    “难道就这么放过皇帝?”
    沈琤发现人一多就乱,谁都要嚷嚷两句,尤其这帮粗人,一般认为嗓门大等于占理多。
    众人见沈琤不表态,以为他在还踌躇犹豫,纷纷抛出各种理由,其中有一个人大声道:“郡主可还在京城之中,如果郡主有个闪失,谁给大人生继承人?当年老主公多年无子,可把我们这帮老将急坏了,后来呀,幸亏大人您降生了,要我说,大家就别胡搞乱搞了,让大人先把郡主娶到手再说吧。”
    沈琤突然发现矛头奔自己来了,立刻出声制止这种没有边界的言论,骂道:“放肆,我娶谁什么娶,干你们鸟事!”
    在沈琤的带领下,定北军一路所向披靡,攻无不克,定北藩镇从一个强镇,迅速变成了一个辽阔的割据小王国,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地位,大家都十分珍惜他的带领,当然急他之所急。
    见主公发火了,都蔫了不敢再说话。
    沈琤扫了眼下面,见都不出声了,才道:“我向来公私分明,不会因为郡主的事干扰正常行军,以后谁再敢提她,军法处置!”
    部将们闻言,暗中互相看了看彼此,心中道既然是私事,为什么要军法处置?算了算了,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上哪儿讲道理去。
    “秦飞柏说的有道理,我们定北有如今的民望不容易,不能一时意气用事败坏了,小不忍则乱大谋。”
    众人一听原来主公还有“大谋”都不禁暗喜,毕竟谁也不愿意追随没野心没雄心的主公。主公势力越大,下面的人捞到的好处才更大。
    “皇帝既然主动修好,我们做臣子的也不能太过分。而且几番征战,再打京城,兵士们实在太过疲惫,是时候休整一下了,攻打京城一事暂时搁置,静待时机再议。”沈琤宣布:“明日启程,回家!”
    朝廷里没了阉党,各派的平衡被打破,相信很快就会折腾出新的幺蛾子。
    沈琤一点不担心没有他插手朝廷事物的机会。
    听到回家两个字,方才叫嚣要出兵征战的人也难免流露出思乡之情,这一次出来一年多,不知家眷们都怎么样了,表情都柔和下来,口中不觉重复了沈琤的最后两个字:“……回家。”
    是啊,该回家了。
    —
    按照道理,第二天就能拔营回家,沈琤觉得自己该能香甜的睡上一觉,但心里却不知道什么原因忐忑不安,发慌发虚,像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口,压抑着呼吸。
    夜里,他起来一次,在军营内视察一圈,发现有人得意忘形,竟然在聚众唱歌,气的发了一通火。
    这么一折腾,消耗了不少精力,再回到营帐内,终于有了些许睡意,他和衣而眠,进了梦乡……
    他发现自己站在一座孤桥上,视线所及皆是飘絮的雪片,他纳闷自己为什么会站在这样一处地方。
    他想起来了,这里是自己在定北府邸的一处小湖,湖上有座石筑的拱桥。
    暮婵时常来这里散心,他经常假装偶遇她,不管她什么脸色,总要没话找话说上两句。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她,她踽步而来,穿了一件仿佛与大地融合在一起的白色斗篷,眉目间堆满了孤寂与忧愁。
    这样的表情,将他重新拉进了一种介于现实和虚幻的茫然状态。
    她是哪一世的暮婵?被对他厌恶之极的那个,还是两情相悦的那个?
    他吃不准,竟然失去了验证的勇气,站在原地,不敢上前去她搭话。
    而这时,她好像注意到了他,嘴角缓缓勾起,绽放出温暖的笑意:“琤郎,你来了?”
    他如释重负,笑着跑上前去抱住她:“来了来了,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如果是这样……你为什么不保护我呢?”她在他怀中喃道。
    他的指尖触到了一丝湿|滑,他颤抖将手拿到眼前,发现满手的鲜血,红的刺目。
    他看到一片殷红在她雪白的袍子上渐渐透湿开来,越来越大,像是大张的红猩猩的兽口。
    “……不……不……”他视线被泪水模糊,上去抱住她哭道:“……不行,你不能死……明明一切都好好的……我们就快成婚了……”
    不行,你不能死!
    明明我有的是兵马,可以保护你的,为什么还会这样?
    他猛地睁开眼睛,腾地坐了起来。
    帐外灯火通明,不时有巡逻的士兵的影子路过,他盯着瞅了一会,把自己的心神安放回现实。
    待缓了过来,他随手擦了一把眼角,蹬上靴子,跳下地开始穿戴起来。整装完毕,出了营帐,随手抓住一个巡逻的校尉:“去叫鲁统领来,让他抽一队人马立即随我来!”
    他之前真是蠢到家了,怎么能放手任她离开?明知道朝廷内部闹成那个样子,利用她出使,给她配备的人马都是废物,险些内讧伤了她不说,还让她感染了风寒。
    这一分别又是半年,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事情。
    自己折腾这一圈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她么。
    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居然让她走了?
    沈琤,你这个蠢货!
    等她再死在自己怀里,哭都找不到调就爽快了是不是?
    —
    圆满完成了任务,世子等一行人心态和来时大有不同,腿也有劲了,被沈琤教训过也不敢再内讧了,所以速度很快,不到傍晚就已经走完了预定的路途,眼看车队已经到了一处小镇前,只要进去找个地方落脚,便又挨过去一天。
    暮婵坐在车内,随着车身在这不平的道路上,摇晃着身子。
    “到了到了,看到灯火了!”
    听到有人在兴奋的喊道,不由得跟着露出笑容。
    可突然同一个人又惊恐的喊道:“什、什么人追来了?是定北军?他们又来干什么?”
    果然,就听到马蹄隆隆,越来越近,几乎在听清马蹄脚步的同时,暮婵的车门帘被掀开,沈琤探头进来,二话不说将她拦腰一抱,弄到了车外。
    “你、你干什么?”暮婵懵了,见自己的车队正被他的骑兵团团围住。
    而她自己正被他抱着往马上放。
    “随我回去!”沈琤见她坐稳,自己也翻身上马,用斗篷将她一裹,一手拉起缰绳,一手挥鞭打马,便驰了出去。
    “哥……………”惊慌之下,暮婵只喊出这一个字,便被带走了。
    沈琤的亲军们也都跟纷纷调转马头,萧萧马鸣,一溜烟的飞奔了出去。
    地上留下一串杂乱的马蹄,还有被他们铁蹄卷起的白色雪沫,扬尘滚滚,而他们因为身穿黑甲,背影像是一片黑色的雾霭,渐渐远去,渐渐消散。
    世子因为马车左摇右晃,半梦半醒昏昏沉沉,等他听到妹妹的喊声,下车赶过来的时候,只看到妹妹刚才坐过的,如今空空如也的车厢,还有地上一堆杂乱的马蹄印。
    他气的揪过一个护卫,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人呢?”
    “是沈琤……他把人抓走了……”
    “啊?”

  第28章

天际银白一片; 耀的夜色发白; 雪地里亮堂堂,一队骑兵从地平线上渐渐迫近。
    瞭望台的哨兵看到沈琤的人马; 大声禀告:“是将军回来了——”
    驻兵们迅速上前搬开挡在营地门口的木栅栏,让节度使的马队长驱直入。
    沈琤下马后; 用斗篷将暮婵裹好; 抬袖挡着她的面容; 拥着她进入了军帐。
    跑了大半夜; 虽然暮婵会骑马,但是从来没有在马背上度过这么久; 颠簸的骨头都碎了; 才一进营帐; 她便瘫软在榻上,手捂着眼睛; 半晌不说一句话。
    沈琤坐到她旁边,去脱她的靴子:“脚冷不冷; 我给你暖暖。”不想暮婵完全不领情,反而使劲踹了他一下。
    不妙不妙,变成小野猫了,当然,他也知道她为什么发火,自己咎由自取,除了任打任骂还能怎么样:“一会饭菜来了,你多少吃点; 然后好好睡一觉,咱们明天不起营,你放心睡。”
    大概是听到不拔营,她对回去还抱有一线希望,腾地坐起来,就要下地。沈琤忙拦腰抱住她:“你去哪儿?”暮婵使劲挣脱:“当然是回去了!”
    怎么可能,抢都抢来了,她就是插翅也难逃了:“你别急,先坐下,听我解释。”
    暮婵送他一个白眼:“你挟持我一路跑的时候,怎么不听我说话,现在倒要我来听你的?”这一路上,她在他怀里不知试图说过多少次“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先停下,有什么事不能解决,你非抢了我就跑?”可都无济于事,他是铁了心的,就回答一句:“不要说话,呛风。”
    沈琤挨了一个白眼,无所谓的笑笑,毕竟现在她人活生生的在他眼前,以后也会天天在一起,想到这儿,任何事都能微微一笑了之:“我实在是担心你,你这么一去,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还活不活了。你看看你们那群属下,在寺庙里小住都能起内讧,他们送你回去,我怎么能放心。”
    暮婵觉得他根本是避重就轻:“那你就亲自送我回京好了,而不是反方向将我劫持到这里。”
    “你是我娘子,怎么能叫劫持,嗯……我这叫带你回家。”
    “我不想跟你回去,当然算劫持!”脾气再好的人也要发火:“你该让我回京城,好好待嫁,而不是现在这样,我现在跟你回定北去算怎么回事,没成婚,就住在一起,说出去,我没法做人了……”
    沈琤觉得这根本不是事儿:“你对外宣称是四公子,我劫的也是四公子,安宜郡主可是毫发无损的在京中待嫁呢。再说,就算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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