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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强宠之下,必有娇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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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愿意帮忙,就是怕写的不像……”
    “一般像就行了,你要记得,你要展示给一群一辈子没读过几天书的大老粗看,就是他们的军师,多数也是滥竽充数的废物,勉强混口饭吃那种。你放心大胆的模仿,按照我告诉你的写。”
    “好”暮婵吃了定心丸道:“你要我写什么?”
    “你仿照娄庆业的口气说,娄合安的四儿子未必是他亲生的,因为他们家男丁各个不上三十就秃了,头发扎不成发髻,这老四头发茂盛一看就不是娄合安的种。老大盼着他爹死,整天和他爹亲军的统领顾芳眉来眼去频频接触,八成没按好心。养子当中就更过分了,竟然有人盗嫂,不点名了,谁盗谁知道。”
    暮婵吃不准了:“这……无凭无据的,他们会信吗?”
    这可不是无凭无据,他就是人证。前一世,听命于沈琤的某个节度使曾在一场战役中生擒娄老四,娄老四自己说自己可能不是娄合安的亲儿子,原因就是他头发比爹和兄弟们都多,所以请开恩不杀他。
    亲军统领顾芳以后会被杀,原因就是不忠,不信娄合安现在没察觉。
    至于盗嫂,确实是胡编,两真一假掺着说才精彩。
    沈琤笑道:“爱信不信,就是不信,娄庆业整天在这边造谣,他们一定也恨不得明天就换人质。”沈琤怕夜长梦多,若是娄合安拖着不换人质,上京勤王一事又要后延了,必须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来换人。如果对方信了这些话,把娄庆业赎回去了,怕是也没他好果子吃,一怒之下杀了他最好。
    暮婵却笑不出来,自从第一天开始,他就在颠覆她对节度使的印象。
    印象中的节度使应该是骄纵恣睢杀人如麻的,或者说为人易爆易怒爱冲动。
    他可好,心思又细腻又难缠,在她身上都能感觉到他步步为营。
    最重要的是,心思缜密又狡诈。简直是狐狸和豺狼的结合体。
    这种人,怎么可能甘心被已经毫无实权的皇室驱使。
    想到这里,暮婵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下。
    正好被沈琤捕捉到:“怎么了?”
    她轻叹:“没什么,天色已经完了,我想拿进室内写。我写好了,立即派人送去给你吧。”
    又是逐客令?他总不能说我跟你进屋看着你写,好像不相信她似的,他比她叹的更厉害:“唉,也是,天色不早了,外面看不清了。”他再能耐也不能阻止太阳下山。
    暮婵叫来烟露将书信收拾好,她则送沈琤离开:“我会字斟句酌写好的,你还有其他的事吗?”
    沈琤想的事儿,现在又办不了,依依不舍的道:“那我走了……娘子。”
    她很自然的回道:“嗯,你好好休息。”突然反应过来,不禁羞赧,好在天色渐晚看不清晰她的脸色。
    他轻笑着说道:“我听清楚了,你刚才可是应了我一声的。”
    然后才揣着一脸满足的笑容,步伐轻快的走了。

  第10章

沈琤的军马极快,信件飞速至于娄合安的案头,找军师念来一听,差点吐血。
    娄合安将血咽回去,立即找来老五娄庆吉吩咐道:“你立即带上嵘王去柘州找沈琤换人!”
    娄庆吉一听,倒霉催的,如此危险的活儿竟然落到自己身上了。
    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得多拉几个垫背的:“爹,万一沈琤拿病马糊弄咱们,我又不太懂,不如让七弟跟我一块去吧。”
    “他还有事情要做,抽不开身,我想好了,让陇宁派个人随你去,对了,他们家老四胡远亭就在附近驻兵,就他了。你做的好,回来重重有赏。”别寻思拉垫背的了,就你了,实在想拉,爹给你选个外姓人陪你。
    所谓陇宁的人是指陇宁节度使胡家。
    陇宁藩镇挨着滦临,虽然自称节度使,但已经失去自主,实质上已经受娄家的辖制了。
    而这胡远亭是胡家最不愿意和娄家配合的,正因为这点,最近被他爹远派了,正好在这附近。
    “……”娄庆吉挤出笑容:“我一定马到功成!”
    娄庆吉内心是不愿意的,但事实是无法更改的。
    不情不愿的带着嵘王一家上了路,与胡远亭接洽上后,一并朝柘州城去了。
    秋老虎要人命,赤日高高悬挂在头顶,走上半日已经人困马乏,进入柘州城控制的地界后,才在太阳最烈的午后休息一会。
    娄庆吉背靠着一株遮天蔽日的大树的树干,帽子远远的扔在一旁,闭着眼睛,四肢舒展一动不动。他身旁围坐着他的亲兵,将最凉快的地方占了。
    胡远亭则坐在远离他的树荫的边缘,远不如他那地方清凉,一边喝水一边没好气的瞥他。心里骂道,你们娄家真是欺人太甚,连个纳凉的地方也要抢。
    “大人,这天太热了,嵘王他们撑不住了,想要些水喝。”有人悄悄来到娄庆吉跟前报告。
    “水?老子还渴呢,一时半会不喝水死不了。想喝的话,朝胡将军要去,我哪有。”娄庆吉没好气的回答。
    胡远亭瞅了眼娄庆吉,心里骂娘,嘴上没说话。
    要水的人在娄庆吉这儿碰了一鼻子灰,哪敢再朝长的凶神恶煞的胡远亭要水,悻悻而去。
    待了一会,胡远亭起身大声道:“好了,起程,晚些时候就能进城了!”
    这时就听娄庆吉懒洋洋的道:“急什么呀,咱们护送的嵘王可是沈琤点名的要,咱们就是半夜进城,他还能关城门啊。听我的,都别动,再休息一会。”
    一听可以再休息,众人自然不愿意动,都笑嘻嘻的奉承:“娄大人说的对,急什么呀。”
    将胡远亭气的独自骑上马奔了出去,在附近溜达了一阵才撒完气儿回来。
    他是越来越忍不了了,父亲是个窝囊废,投靠了滦临的娄家,连带着他也跟着没脸。
    最气不过的是,陇宁境内有一处盐池,也拱手分了娄家五成。
    娘的,这次回去干脆反了得了!把那糊涂的老头子囚禁起来!
    在娄庆吉的带领下,车队磨磨蹭蹭的半夜才进入柘州城,为了防止夜间作乱,沈琤派重兵沿路把守,比白天布控严密许多。
    胡远亭瞪娄庆吉,本能白天到的,非要晚上进城,叫人像贼一般的派兵看着。
    众人由接应的人领着,一路来到原刺史府,如今沈琤的住处。
    刺史陈实等人早就侯在门口,见了胡远亭和娄庆吉,忙堆笑着道:“酒筵都准备好了,就等二位大人了。”
    胡远亭见通往内院的地面一路铺了红色的软毯,笑道:“沈大人真是太客气了。”不理娄庆吉,兀自踱步进去了。
    沈琤则站在大堂门口迎接,先见了胡远亭,拱手道:“胡副使,久仰大名,有失远迎,请。”
    胡远亭笑道:“大人客气,大人请!”让了一下,便同沈琤一起,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娄庆吉被甩在后面,气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你们一个个都给我气受是吧,行,走着瞧。
    大堂内早备了上好的酒菜,胡远亭一行人远道而来,早已是饥肠辘辘,见了酒菜,无比下意识的吞咽口中唾液。
    “别客气,都是自家兄弟,随便坐。”沈琤招呼着,并亲自让了胡远亭入座。
    胡远亭此次前来,只带了一千个亲兵,毕竟带多了也没用,沈琤主场作战,就是带几万兵马来,真要打起来也会被全歼。
    现在,和他一起在大堂内的,只有护卫十二人,其中六个还是娄庆吉的人,其他的则留在府外守着。
    胡远亭才要说话,娄庆吉则大声道:“先不急,做正事要紧,酒待会再喝不迟。先叫娄庆业出来,看他是不是还活着。”
    胡远亭咬牙切齿,最后忍了:“行!咱们先把正事办完了!现在这样,我总觉得有根绳拴在脖子上,不时抻一下,怪难受的。”说罢,恶狠狠的瞪了娄庆吉一眼。
    娄庆吉冷笑,你们胡家就是我们娄家养的,你不听我的,还反了不成。
    沈琤将这二位的矛盾看在眼里,低头搔了搔眉心,计上心来。
    原本知道是这胡远亭护送嵘王,还有点担心,毕竟这家伙出了名的暴脾气,未来连自己的老子都反了,扯了一拨人占据几个城池自立门户,坚持做他老爹的眼中钉肉中刺多年。
    一直担心他会生出事端。现在好了,事端有了,却不是奔自己来的。
    干柴都有了,不给点烈火,对得起重生的自己么。
    沈琤道:“也好,就听胡副使的,来人,将娄贤侄带上来!”
    娄庆吉则洋洋自得的吩咐:“将嵘王和世子请上来,王妃和世子妃等女眷不方便来这儿喝酒,好好招待着。”
    交换人质的时候到了。
    互相察看自己要的人有没有损伤。
    娄庆业先被带了上来,人消瘦了不少。
    一到大堂眼睛就滴流滴流的四处看,瞧见了堂兄娄庆吉,终于松了一口气,是自家人没错。
    他便扬了扬头,摆出桀骜不驯的模样从沈琤面前走过,径直坐到了自家那一侧的一个空座前。
    此时,打从门外由两个士兵护送进来两个男子,年长者四十来岁,胖大的身材,须髯三寸,皮肤细腻白嫩,五官清朗,一身贵气。看得出,如今是发胖了,年轻清瘦时,一定是个长身玉立的俊朗男子。
    沈琤心想,这人就是嵘王了。
    另一男子,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眉宇间带着浓浓的忧愁,一身柔弱的书卷气,与现场一群武将随时要拔刀动武的气质格格不入。
    这便是世子了。
    沈琤观察嵘王,嵘王也在打量他。这就是囚禁自己掌上明珠的恶棍沈琤了吧,节度使没一个好人,都应该剁了喂狗。
    沈琤朝鲁子安使了个眼色,鲁子安立即带了护卫上前,将嵘王和世子请到一旁的桌子安置好。
    人质交接的非常顺利。
    “好了,这回没事了,来,一醉方休!”沈琤递了个眼色给陈实。
    陈实马上拍了拍手,请了一群舞姬进来,他做这事驾轻就熟。
    几杯酒下肚,胡远亭满眼是旋转的纱裙,不盈一握的纤腰,雪白的脖子,摇晃重叠的美女容颜。
    胡远亭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沈琤看时机差不多了:“胡兄喜欢,便挑几个歌姬带回去吧。”
    胡远亭一路上在娄庆吉那里受气,偏偏“外敌”的沈琤对他礼遇有加:“怎么好意思。”
    “这有什么,明天挑选那三千匹马,你也可以先行挑选。”
    酒过三巡,娄庆吉酒劲上来也不服气了:“那三千匹马都是滦临的,你们陇宁来挑不合适吧,嵘王可是我们先找到的!”
    沈琤明知故问:“既然嵘王是滦临找到的,为什么叫陇宁的胡副使来跟随护送?我还以为是你们两家一起找到的。”
    娄庆吉得意的冷哼,一切尽在不言中,当然因为陇宁是我们滦临的番臣了。
    胡远亭仿佛有了幻听,什么都听见了,怒极,将酒杯一摔:“你他娘的说什么?”
    娄庆吉拍案而起:“我能说什么?!”继而讥讽:“你自己心里清楚。”
    沈琤心里笑,斗啊斗啊,不用给我面子。
    武人就是干脆,一言不合就刀剑说话,尤其是胡远亭,从小跟他不对付的都叫他剁了个差不多了,他唰的一下子抽出佩刀,寒光投射到娄庆吉脸上。
    而娄庆吉的随从见状,当即齐齐抽出刀来。
    接着是一串的连环反应,胡远亭的侍从和沈琤的亲兵各个抽刀拔剑,瞬间剑拔弩张。
    众人都没注意到,此时的嵘王和世子已经状如筛糠,毕竟刀剑无眼,错杀好人岂不糟了。
    他们左右的护卫见状,低声伏在嵘王耳边道:“王爷放心,大人吩咐我等保护你们周全。”
    嵘王肝颤,擦了擦冷汗:“本王没事。”
    这时,娄庆吉发现气氛不对,步步后退:“你、你别冲动……滦临和陇宁是同盟……”
    “什么同盟,不过是向滦临称臣罢了。”沈琤慢悠悠的继续喝酒,一阵见血指出问题所在。
    胡远亭原本就觉得窝囊,如今更是被巨大羞耻感笼罩,父亲那种向滦临称臣的奴颜婢膝的模样历历在目:“同盟?那不过是陇宁节度使和你们的同盟,不是我的。”
    就在此时,沈琤轻轻朝这堆火上扔了一把火:“胡副使,陇宁境内的盐池本就是你的,你若是愿意,本该赔给滦临的三千匹马我便给你,接着杀将回去如何?!”
    定北骑兵闻名天下,有他支持自己,夺回盐池,何愁自己不壮大。
    那么,有一点,如何将赔给滦临的三千匹马给自己。
    很简单,没人接受,就是他的。
    胡远亭听罢,立即道:“沈大人够仗义,那盐池夺回来,便给你三成!”
    沈琤目光冷淡的瞅向娄庆吉,仿佛已经在看一个死人了。
    娄庆吉终于意识到大难临头了,往后退步:“你别胡来,你爹……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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