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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帝王掌心娇-第56部分

小说: 帝王掌心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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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且今儿个甚么日子?她竟然吃起了月饼,也亏厨房做得出来。还有那几个瞧着不是很甜,便是很咸的菜,叫襄妃瞧了只觉胃里不舒服。
  任丰年喜欢吃红烧肉呀,能就这饭吃好几块呢,至于绿叶菜,是她娘说的,清水焯一下吃,对身子最好,莫要搞些有的没的,反而失了素菜的本真。
  任丰年虽然对于她娘亲的观点,抱着怀疑的态度,然而这个习惯却是保留了下来,不管襄妃怎样,反正她自己吃的挺开心。最后捧着一个月饼吃着,酥皮细细索索往下掉,幸好她铺了帕子,并没有脏了地。
  襄妃瞧了她直摇头,这都甚么习惯,还拿帕子铺着,也只有三四岁的小孩子才这么做,若非她在,这宝妃是否还要在脖子上围个饭兜呢?
  然后任丰年就发觉,襄妃整顿饭就只吃了两片菜叶子,旁的时候便一粒一粒的吃米饭,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
  接着陛下就回来了,毕竟当着襄妃的面,任丰年还是同她一道站起来行礼了。陛下看见襄妃,面上淡淡,解了披风扔给内侍,便与任丰年一道坐下用膳。
  在吃这顿饭前,襄妃一直以为陛下的口味与她相类,以清淡为主,雅致为辅。然而陛下的表情一点都不勉强,生生把任丰年的红烧肉都夹光了,面色也淡然的很。
  坐在一旁的任丰年,勉强维持着得体的笑容,实则都快哭了。
  她当然知道陛下不爱吃油腻重口的东西,但她也晓得,每当她吃这些,陛下面上不说,实则筷子夹得比她快,吃的也比她多,导致她每趟与他吃,皆觉得没意思极了。
  她看看襄妃,觉得襄妃的表情更加迷茫,不仅迷茫还带着惨白,实在是非常可怜了。任丰年给她递了一盅汤,面带怜惜道:“襄妃姐姐这是怎么了,吃口汤暖暖身子罢。”
  襄妃怔怔盯着筷尖的菜叶,顺手端了汤,低头吃一口。
  仅这一口,襄妃只觉着自己的喉咙都要给烧穿了,辣得她原本惨白的脸都回暖了。
  任丰年笑眯眯道:“我一个友人给我吃的胡辣汤,她说很暖身的。”
  襄妃看着皇帝的脸,勉强一笑:“是呢。”
  当天夜里,任丰年洗漱完,便觉得斗志满满,一咕噜从榻上爬起来,点着灯看明细。
  陛下面色漠然躺在床上,觉得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是这样的,襄妃娘娘投诉我给她乱吃东西,导致她受工伤,要求赔一个热门,不然就罢工。
作者:我很有骨气,选择了热门!qwq

  ☆、第86章 第八十六章

  任丰年进了宫,自然不会冷落了在长安的家人。到底路家人也无人有官在身; 她即便是表现出亲近之意; 也不至于招惹闲话。故而任丰年倒是时常命宫人带些东西去路家,送给外祖父母和表哥一家。
  至于同在长安的任家人; 任丰年待他们也并无多少亲近之意,若说她弱势时; 难免要委屈一下自己; 同他们卖个好。只现下却用不着她去弯这个腰。
  再过两日便是路齐修的生辰,任丰年虽在那日之后与他疏远不少; 却也不想断了兄妹之情。他是个好哥哥,在任丰年小时候带着她一道玩; 从不嫌弃她稚弱,把自己的花灯送给她; 嘴上说小丫头; 但一直手把手拉着她。待任丰年稍稍长大了,他还处处照顾她的情绪,在她难过时候牵着风筝逗她开心。
  还有很多的事体; 任丰年心里都明白。至于她长大之后; 路齐修待她的兄妹之情还有几分; 她是不愿多想的。但在他生辰时送份礼,也是应当。
  任丰年想了半日; 也没想起来路齐修喜欢写甚么。仿佛只记得,他也有练剑的习惯,也许是她去平遥的那几年养成的; 至少她记得不算深。既如此,那送他一柄宝剑也算恰当。
  任丰年翻了翻自己的私库,发现并不存在宝剑这种东西。她便蹬蹬跑去求陛下,抿了嘴糯糯道:“哥哥,您这儿还有多余的宝剑么?”
  陛下的紫宸殿对任丰年可以说是敞开的,无论何时,只要不是他与大臣众议的时候,她进书房是极自由的。
  陛下合上折子,问她:“要甚么样的,叫周正德使人给你取。”
  任丰年抿了唇对他笑出一对小梨涡道:“好,那我想要一把雅致些的便是,旁的都无所谓,横竖我表哥也不挑。”
  陛下手一顿:“送表哥?”
  任丰年把发丝卷一卷,绕在指上,嗯一声道:“是呀,我表哥也练剑,过两日便是他的生辰了,我自然得送他喜欢的。”
  陛下漠然道:“哦,送表哥,不许送。”
  任丰年:“…………”
  任丰年粘他,拉着他的长发,边玩边撒娇道:“你怎么这样啦,之前说好随便哪把剑都行的。”
  陛下说:“不行。”
  任丰年坐在他腿上,那又软又白的面颊蹭他的,像只胖乎乎的小兔子:“那不然叫我送甚么,你出个主意呗。我外祖家待我极好,表哥便像我亲哥哥一般,他生辰我若当作不知,岂不是叫人寒心。”
  陛下亲亲她的耳垂,在她耳边道:“那朕允你出宫一日可好?”
  任丰年不晓得他是甚么意思,这根本不像他平日的习惯,但想想能出宫也是好的,歪着头非常烂漫的想想,点头便答应了,礼物就选些文房四宝也不错啊,比起能出宫,表哥还是自己请人来打剑罢。
  陛下心笑,拍拍她的屁股,叫她一边玩去。
  任丰年便很听话地一边玩去了,她要抓紧在紫宸殿的时候,把宫务处理了。因为当她只有一个人的时候,许多难处她皆不晓得怎样处理才妥当,但若是与陛下一块儿,便能问他,横竖他除了嘴上教育她两句,还不至于不耐烦。
  任丰年便一板一眼地拿着毛笔处理宫务,大多数还是不难处理,她也不爱为这些多寻思,横竖照着宫规处理便完了,得罪谁不得罪谁的,到底和她有甚么关系?
  至于甚么某嫔的贴身侍女上吊死了,之类很惊悚的事情。任丰年也不得不着手问询,虽说这种事情不归她管,虽然宫人死了也很可怜,但大多都是到她主子那头便结了,顶多稍稍一提禀明情况便是。
  不过人家把事都扔过来,任丰年也不好不处理,然后她便非常认真的把人召去外头殿里问询,到底是主子苛待婢女了,还是因为甚么旁的原因。当事人某嫔(她不记得名字了),梨花带雨一顿哭,表示这婢女就和她的家人一般云云,婢女没了她一颗柔弱的心都碎了,真是要需要安慰的!然后翻个白眼直接晕倒在紫宸殿了。
  任丰年吓得手里的西瓜都差点掉地上了,她连忙挥着帕子,叫宫人把某嫔抬起来,再去问问陛下,这可怎么办啊,人都晕了这大暑天的,难不成还把人大太阳底下抬回去不成?
  陛下说了,对。
  任丰年也没法子,紫宸殿是陛下的寝宫,她哪敢多话?然后挥挥手,叫人把某嫔抬下去了。
  之后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任丰年有意追寻,得到的结果无非便说那宫人不知好歹,办事不得力给主子说一通嘴,便想不通了。任丰年心里是有疑虑,好歹是做到大宫女的人了,怎么这点话也承受不了了。
  但陛下给她洗洗小手的时候便说了,莫要追究了。任丰年给他捏着小软手,翻来覆去搓搓,说声哦,便也不想了。
  宫里的人命,真要一条条刨根究底,那又怎么追究得完。退一步说,主子要她死,也就死了,便是明着说,又能怎样?
  隔天任丰年便从宫里起轿,去了任家。
  清河巷离开皇宫不算近,因着离皇城最近的人家也有一段距离,更遑论是路家这般的小官家。宝妃娘娘身子又矜贵,马车也要控制速度,务必不能叫贵人不适。然后马车平平缓缓的,任丰年便在马车上坐了小半日,看了许久话本子,才堪堪到路家门前。
  她不由感叹一下,马车比骡车还慢,也真是可以,她看这几匹也不是老马啊,怎地这么小步小步跑的呢?
  任丰年到了路府门前,便见路家一众人皆穿着正式的衣裳,恭敬在门前候着。因着她算是出宫省亲,外头都拉起围挡,整条清河巷皆要清道,任丰年给阿莲扶出马车,见到外祖母也不由抿嘴笑起来。
  她老人家还是这般精神矍铄的样子,叫她很放心。任丰年出宫,按着礼制应当穿得正式一些,奈何她不喜欢穿得那般满身挂满金玉的,她也不过是来表哥生辰,再见见外祖罢了。
  表哥还是那个样子,瞧着倒是比从前待她淡了不少,行礼一类的事体皆一板一眼做了,也不曾多说一个字,一张俊俏的脸上,也是淡淡肃然,颇有些外祖父的样子了。
  任丰年还挺欣慰的,她也盼着表哥能不要再想那些琐碎了,早日娶个可心的媳妇比什么都好。
  她还记得,她在长安待选的时候,表哥许多时候都会笑眯眯的招她,还像小时候一样给她带街头的小食,尽管不独处,也会在她坐在亭子里的时候,在远处放风筝给她瞧着乐。这些她都知道,但她回避的很明白,也明白清楚告诉过他。
  她有时总会担忧,若是表哥一直装作不懂,又该如何?但现在想来她是多虑了,不必她再多说,路齐修这样的岁数,已然是成熟男人,也早就晓得放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路齐修:……
作者:明天作者要考试,所以今天短小啦,啾咪一口亲~
作者:再上来和大家说一句,虽然有点晚了!但是中秋快乐!因为时差的原因,我这边今天才到中秋(和朋友可怜兮兮吃了一块月饼什么的太凄惨了,我不会说去年我们一群人分了两块不怎么好吃的月饼,真是非常可怜了,今年网红某款在我们那边的网上瞬间卖完,就想吃那个,竟然没了,还不补货TAT)
总之羡慕可以放假的,特别羡慕连放八天假的!还有国庆快乐!!一股脑全说了哈哈哈!!我真的得复习去了,爱你们~~

  ☆、第87章 第八十七章

  任丰年在路家,连一日也呆不满; 便要回宫里。不过因着她来; 这趟人来得倒是很全,就连路家嫁走的两个女儿; 都拖家带口的回来了。
  路齐媛手里牵着一个,一旁的原家二少爷怀里还抱着一个乖囡; 两人瞧着是极恩爱的样子。任丰年没有与原二接触太多; 但却不觉着他的身子如传言中的那般弱。
  况且这原家二少爷瞧着,是把路齐媛看在心里去了; 即便不坐在一处,又隔着屏风呢; 这夫妻的说话声,还能若有似无地缠一缠。
  任丰年看着一边奶母怀里抱的孩子; 心里也羡慕; 她就觉着自己甚么时候,也能有个孩子便好了,最好使香香软软的小囡囡; 怎么宠都不为过的。
  路齐媛晓得阿辞喜欢小孩子; 见她坐在上首; 眼里是遮掩不住的艳羡,便起身笑道:“娘娘想不想抱一抱阿囡?她现下一岁也未满; 乖是乖极了,正是好玩的时候呢。”
  任丰年微微一笑,额间的玉饰轻轻摇摆; 她端庄道:“那便抱来与我瞧瞧罢。”
  任丰年抱了一会儿小囡,心满意足的,把孩子轻手轻脚的送回奶母怀里。
  任丰年看一言端坐在一旁的路齐婷,见她还是那副样子,也不曾有孩子,也不知与苏公子相处的怎么样了。任丰年倒是有心想帮她,可她也不晓得该怎样才好。
  任丰年浅浅啜一口茶,微笑着对路齐婷道:“大表姐近来可好,我观你,倒是愈发沉静了。”
  路齐婷起身一礼,道:“回娘娘话,妾身近来一向很好,家中父母、夫婿皆身体皆是安康,谢娘娘体怀。”
  任丰年三两步上前,把她扶起来,看着她轻声道:“大表姐过得好,咱们便放心。”
  路齐婷垂下眸子,淡淡一笑道:“齐婷过得确是不错,倒是娘娘,宫里不比家里头,您受苦了。”
  任丰年很小的时候,曾经一度非常害怕和讨厌两个表姐。但当她长大了,却发现她们也都长大了,比从前成熟谦和了,待家人也足见真心,她就发觉,自己对从前的事体,也忘得差不离了。
  任丰年抿唇笑了,并不多说,只叫丫头泡了宫里带来的茶水分给两个姐妹吃。
  她不晓得路齐婷和苏公子之间的龃龉,仿佛现下看着,也不算关系很差。起码路齐婷看着是想明白了,不比一两年前的彷徨冷漠,仿佛多嘴半句,她便能缩回坚硬带刺的壳里。
  路齐婷与苏二公子,到底如何也只有他们自己明白。她初时待他便是无情,虽也不折腾,也温顺,但一双眼里仿佛盈了不情愿似的,怎么看他都没有分毫依赖与情意。
  苏二公子虽论长相,只能说平淡无奇,但却是有几分少年傲气的。路家与他家论亲事情,本就并非出自他愿,他晓得若是娶了路大姑娘,那便是直接与原家少爷成了连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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