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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部分

闺谋-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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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往前走。
  直到出了府门,上了车。安宁都没有再看戎渊一眼。
  几个丫鬟神色有些复杂,安宁也不去管他。
  “到了府中,你们几个切不可多嘴。”她有必要再提点一下。没那个性情中人把这两天的状况告诉骆馨兰,估计眼泪都得成河。自家爹也要长吁短叹,后悔她嫁出去。想法子让她回家去的。
  她是打算离开,却不是现在。
  戎渊未乘车,而是骑马。车程很快,一路无悬念。待马车停下,骆馨兰早等在门口。
  安宁下得车。一下子扑到母亲怀里。埋头蹭了几下。甚至都没听清戎渊说的是什么。
  “多大的人了,快进屋去。娘给你做了爱吃的小食。三公子也一起走。”骆馨兰招呼着,尽管嗔怪了安宁一句,却仍是得开怀,被女儿抱着的手臂却没有拿出来。
  “您先请。”戎渊落后几步。面色虽说仍是清冷,却是回温了不少度,不像是对着她的时候,仿佛寒冬腊月似的。安宁侧目,此人又开始装腔作势了。不知道会有几个面目。
  回廊数转,景物熟悉。有母亲的温言细语,这才是家呀。
  安宁坐在前厅的椅子上,听父亲教导了几句为人妻子该如何的话。不觉有些怔然,她什么都还没说,更是什么过格的事都还没做。父亲怎的胳膊肘就往外使劲了呢。难道是见戎渊有了委屈的模样,暗中扫了一眼,没有啊,那个家伙正道貌岸然的坐着品茶,也是听得认真的样子——
  安宁腹诽,她爹定是忘了两天前,一旁那个人是如何把她娶走的了。转眼之间就变革了不成——她得想办法离间,不能让他爹栽进虚假的坑里。保不齐到时候她想离开,首先得看他爹的脸色。不是我军无能,而是敌军埋伏的太深——
  可是又一想,戎渊应该不会做那些无聊的事。若不然怎会出现今天这个局面,唉,她好像草木皆兵了——
  “为父的话,你是不满么?”安正辰端起当爹的款儿,好歹在女婿面前树立几分威严来。
  尽管前两日女婿好像有那里不对劲,不过并没有出格的地方。该有的礼数是没有少的。何况今日回门来所备的礼物之丰厚。可见还是有心的。
  他之所以说女儿几句。不过做做样子。他女儿向来野性难驯,也不知道这两天过的如何。看样子没吃亏。
  “父亲说的是。女儿记下了。”才怪!安宁内心无声的嘀咕。
  “你们说话,我和宁儿说些体己的话去。午饭就在后院吧。”
  骆馨兰赶紧把女儿拐走。侯爷说的话她也不爱听。
  安宁被美人娘亲拉到了后宅。进了屋,关了门。骆馨兰就说道:“宁儿,你和娘说实话,你和三公子如何?”
  “娘,你想到哪儿去了。女儿很好,虽期盼不了像你和爹爹那样的感情,但是相敬如宾还是不难的。”安宁不想瞒着母亲,也不会说的那般不堪。
  “慢慢来,会好的。期初我和你爹不也是波折几番。我见此回三公子虽然冷了些,但是品行应该不差。你们毕竟不陌生,他对你之前的情意不假。你可不要把人往外推。这男子喜见的就是柔,你若是一味的要强,很可能就失去了那份回护,时间久了,自然就去寻向别处——”骆馨兰与女儿细致的说着。
  安宁险些睡着了。感叹母亲的婚姻经很是强大!


第439章 夫君错觉
  直到返回王府的途中,安宁仍是云里雾里——眼见着周围一派和睦的景象,母亲和颜悦色,父亲慈爱有佳。戎渊恍惚像下了凡,那片云彩不知飘去了哪里,时而说上一两句。颇得她爹的认可。安宁以为今日的戎渊绝非前两日那个,极有可能被鬼怪占据了躯壳,不然怎会做这些世俗的应酬。她几欲插话,捏住那个话头。却见戎渊不经意过来的眼锋,当然她的爹娘是看不见的。诚然她有了顾忌。饭桌上不宜做手脚,免得被某个人灭了口,且让他随意一番。他们不过才走了那么几招儿。
  对于戎亲王府与宁安侯府结亲一事,很快就变成了过去式的谈资。马车行在街道上,也不见有人驻足。
  估计是被外头马上的那个面容俊美瘟神给镇压冰冻了下去。
  果然,出了宁安侯府的大门之后。拜别了她的爹和娘。戎渊的魂魄归了位。街上南北通透,有风便觉凉,他面上昙花一现的端方君子相被吹得烟消云散。
  安宁在马车里忽忽悠悠,又自我推演了一回剧情,怎么也看不出戎渊的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她想她是魔怔了——
  这个问题已经让她不由自主的去瞎想,人可能就是这样,越是摸不准,看不透的就越想知道。
  回到府中,她又去了一趟王妃的院子。转达了母亲的谢意。王妃也很好说话的让她回去歇息。
  她想了想,又转到老王妃的院子里。老王妃待她的真心,她还是看得出来。此番回府一趟,她顺路看看也好。
  却不成想戎渊居然也在。还真是冤家路窄了。
  老王妃一见她便笑开了。“累了一日就该早些回去歇着才是啊!快到祖母身边做。”
  安宁笑着应了。坐到了老王妃的身边。一旁又丫鬟倒上茶水,又摆了一盒鲜果子。
  “谢祖母。”没有老夫人的默许授意,丫鬟婆子们怎会这么殷勤。大宅子里的奴婢们更会揣摩,都会分出个三六九等来。
  “在祖母跟前用不着客气,说起来咱们的缘分打你小的时候就有啦,那时候啊,见你粉嘟嘟的一团儿。别提多招人稀罕了。”老王妃提起小时候抱安宁的事情。安宁有些讪讪不好意思。当着此时不苟言笑,温度又下降的戎渊。怎么也放不开。
  在老王妃提起的时候,戎渊的目光似有似无的看向她。她就当不知道。那眸中看不出个一二三,没有丝毫的波澜。可也是,他早就知道,她是个半路出现,占了人家身体的。老王妃说的自然也不是她。
  她自己小时候什么样,她没有记忆,也没有人给她留下照片。仅有的都是大些时候学校需要用的那种。
  “倾城,你这张脸吓唬得旁人,可莫要吓唬自己媳妇。若是被你吓坏了,我可是不依!你祖父不是交代你好好的在屋里待着么,你就不该把宁儿一个人撇在后头,自己先跑过来——”老王妃看着孙子说道。她也纳闷,孙子变化大。心心念念的惦记着安宁丫头。突然又改变了主意。忽冷忽热的性子自小也不是没有,大的时候也是难以令人琢磨。可这感情哪是儿戏啊。她见面就喜欢这姑娘,做他们家的孙媳妇正合适。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坚持的逼迫自己的孙子,和自家老头子一个阵营了。
  “祖母,不碍的。”安宁只觉得冷风嗖嗖的进了衣领子。她可不想来一回老王妃这里,或者去一趟林苑那边。她们都数落或者嘱咐之类的话。搞得她像个受害者,弱势的一放。寻求庇护似的。天地良心,她还没来得及告状,心里有过打算,将来走到那一步,少不得来哭诉哭诉神马的。
  这才刚开始,她不熟好么。这完全不能怪她呀,是戎渊自己在府中的案底本就不好。只能他自己一个人顶住了。
  安宁这般想着,不免有点幸灾乐祸。直到老王妃让他们早些回院子,她还没有自拔。
  “我挨训,你很高兴?”戎渊的声音自头顶响起。
  没办法,在身高的差距下。安宁悲剧的短了气势。她发誓不是故意的,完全是发自内心。这会儿权衡再三,她好像是表现的太明显了。
  抬头望向戎渊那双不喜不怒的眸子,终是骨气勇气退了小半步。然后说道:
  “有那么明显么?”安宁觉得此时她的表情一定很好看。因为戎渊冰山的脸上难得有了一丝变化。不会是想要掐死她吧?很快她便确定不是,因为还没有走出老王妃的院子,戎渊应该不会这么快就动手。那他眉头微微的敛起,又似切了一下齿的模样难道是她看错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紧接着很没出息的补充了下文:“夫君错觉了,那是让祖母宽心呢。”
  “这个称呼倒也合适。难得你不计前嫌。”戎渊说话的温度又有所回升,我却被自己对他称呼夫君给冷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总要过日子不是!”至于他是鸡也好,是狗也罢。总之她在口舌之上是不能罢休了。
  安宁也知道这类的痛快嘴的招数伤不了人家。不过看他开春儿几回又降温几回的反复无常的脸色,还是挺赏心悦目的。她这算不算的上恶趣味?
  “晚间留门。”戎渊见她有些傻住的神情,接着道:“既然过日子,总不能还走窗户。”
  说完施施然离开了。留下安宁和两个宝,加上后头老王妃院子里头的一干仆妇——这信息量有些大了。安宁以为,戎渊这是把从前走窗户的历史都带出来了。诚心在这让她反省呢。好在仆妇们都精的很,眨眼间都散了。既然装作没听见,必是不会乱说闲话的。
  安宁有那么一点点心虚,随即坦荡了。走窗户的人又不是她,她担心个什么劲儿啊!
  “你发现没有,他好像心情不错。”顾琛品了品茶,随手拿起快点心,吃了一口又放下了。“这点心的味道,与六姑娘出品差的远了。”
  “你观察的倒是仔细,你是没见着大婚那日。穿了少了得把我给冻死。就少了人陪你喝酒了。”江风觉得胃口这东西就是越养越刁。习惯这东西也可怕。比如这位临南王世子,在埠阳城吃过的点心,在到京城吃了些日子,便念念不忘了。
  “有那么夸张么,他那样子不是一日两日的。你又不是全无准备。”顾琛没觉得那么严重。不知为何,他反而觉得戎渊对婚事更为的看重呢。之前不说,之后更像是尘埃落定了。
  难道他感觉不对。那位大爷这阵风还没有抽过去,如今仍然在风头上——不应该呀。
  “你哪知道,他怠慢着呢。金子和银子愁苦的够呛。”江风没说谎,金子和银子两个与戎渊亦仆亦友,真心为戎渊打算。
  “婚姻之事果然麻烦。解释不通。只能等轮到自己头上才知道。走吧,找他喝酒去。他自是回了房间的。”顾琛命人准备酒菜。兄弟几个也有些日子没喝酒了。
  江风赞同。有什么事都放一放,喝酒解闷又解愁——
  戎渊喝了些酒,却并未上头。微微的熏然,似乎刚刚好。
  此时夜风渐起,已经到了入秋的关头。颇有些凉意,难怪她一早就搂着个汤婆子。记忆中她怕冷的,会早早的穿上御寒的衣物,开春儿也是换的最晚那个。起因是自来体质偏寒,曾给这副身体舍了心头血的缘故——
  楼高空倚,极目之下闪耀着凡世的灯火。他从来没有认真的看过——街上除了打更人,再无人踪。宵禁来得早了,二更刚过——
  他说了让她留门。只是一时的口舌。什么时候他也会争个起来。好似从前这个身体没有少干这样的事——还真是个麻烦的主儿。不然今日祖母也不会说那番话,被那个笑得窃窃小老鼠偷油一般的她嘴角不自觉得往天上使劲。
  无疑她那样子生动得令人动容。后来他竟然起了逗她的心思,令他极为意外。不过见她外强中干的模样,实则有趣。
  逞口舌之争也就罢了。他怕与预想的偏离甚远——
  他回转屋子,凭空手中多了一个似盆栽的植物。端详了几分,又收起来。仅仅凭着此物什么时候能找到要找的人还是未知数——这个东西是他找到的,唯一有她气息的物件了。时过境迁,人世茫茫,这个债看起来是不容易还了——若果真找到她,他能许她一世姻缘么——
  戎渊起身离开青云楼。他有必要回王府,他没有忘告诉安宁留门的事。
  府中寂静,风灯拽动。他几个起落,便到了院子中央。
  目光透过回廊,落在了屋子前方。忽而嘴角微扬。安宁果然不是任谁欺负的性子,他没看错。屋子门前正摆了阵,应该是给他准备的。
  他需要想想,是顺了她的意知难而退,还是去看看她夜半担忧的表情——


第440章 心之落寞
  这世间总会有一种存在,即使渐渐的偏离,却无力阻止——
  也会有意想不到的人,于某个时候突然冒出来煞风景。戎渊隐于黑暗,见那个夜半出现的人,身形辗转腾挪,竟过了安宁的阵法。稍稍停顿了一瞬,推门进去。
  “康王好雅兴,夜半闯入民宅不知所谓何事?”
  戎渊未至,意外李康出现了。能过得了她的阵法,果然有两把刷子。
  不过夜来戎亲王府,也亏他做得出。胆子也是相当够大。应是这院子本就靠近王府的边缘。对于有伸手的人也是不在话下了。
  安宁并未在内室,而是正襟坐在小厅之中。是以李康推门便看见了她。这女子淡定的很,不得不令李康称奇。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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