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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部分

鼎革-第485部分

小说: 鼎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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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随后,叶镇山就清楚了谭纵要干什么,在他和周围人目瞪口呆地注视下,谭纵来到院墙前,想也不想,飞起一脚就踹了上去,伴随着他这一脚,他前方的院墙随即砰一声,倒塌了一截,露出了一个大口子出来。
随即,谭纵穿过了那个缺口,消失在了外面的一个小巷子里。
“快……快追,千万不能让他跑了。”叶镇山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伸手冲着谭纵离开的院墙缺口一指,大吼了一声,一马当先,领着周围神情骇然的人们的冲了过去:能风清云淡地一脚将刘氏医馆坚固的院墙给踹倒,这得需要多大的力气呀!
“镇山,小心点儿,千年雪参的药性已经上来了,姓李的现在已经失去了理智,并且力大无比。”就在叶镇山快要到院墙缺口的时候,脸色苍白的黄伟杰跌跌撞撞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扶着右手肩部,满头大汗地冲着他大声喊道,“用渔网!”
叶镇山万万没有想到黄伟杰的模样会如此得狼狈,看样子右手肩部脱臼了,他清楚黄伟杰的身手虽然不如自己,但是在洞庭湖的年轻一代中也是出类拔萃的,连他都成为了如今这副鬼样子,那么自己显然不是谭纵的对手了。
“听三公子的话,准备渔网。”叶镇山来不及多想,冲着黄伟杰点了一下头,然后高声吩咐跟在身后的人。
君山在既然是洞庭湖里的一个岛,那么渔网自然是最为寻常的物品,叶镇山领着那些人出了院墙缺口,追了谭纵没多久,他手下的那些人就弄俩了十几张渔网,准备等下用来对付谭纵。
“三公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等叶镇山一行人走后,跟在后面的刘大夫一脸惊讶地走向了面色苍白的倚在门口墙壁上的黄伟杰,他之前来那一趟谭纵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千年雪参的药性就发作了呢?事前可是一点儿徵兆都没有。
黄伟杰摇了摇头,脸色显得十分难看,皱着眉头望着那个院墙缺口:谭纵既然已经失去了理智,如果叶镇山不能将谭纵给追回来,那么怜儿和白玉可就危险了!
一个是黄伟杰喜欢的人,一个是黄伟杰的亲人,黄伟杰此时的心情五味杂陈,他眼睁睁地看着怜儿和白玉从他眼前被带走而无能为力,这位滋味不是任何人都能体会到的,如果怜儿和白玉出事儿的话,他恐怕会因为自己不能保护两人而怨恨自己一辈子。
刘大夫刚才在人群后面,只听见轰隆一声,并没有目睹谭纵踹墙,这时才顺着黄伟杰的视线注意到墙上的那个缺口,心中颇为震惊:难道这就是千年雪参的药效,竟然让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眨眼间变成了力大无穷的猛汉,这青砖砌成的围墙在谭纵面前就像是纸糊的似的,竟然经不起他的一脚。
“三公子,你的手。”略一错愕之后,刘大夫回过伸来,连忙走向了黄伟杰,他早就注意到黄伟杰的情况不是太好,右手臂好像好像受了伤。
“没事儿,脱臼了。”黄伟杰忍着疼痛,故作轻松地说道,冷汗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刘大夫见状,连忙上前查看黄伟杰的右手臂,使劲一拉一拽,将黄伟脱臼的骨头给重新接了回去,他是杏林高手,这些伤筋动骨的事情在他面前就是小事一桩,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解决了。
自此过程中,黄伟杰一直咬牙强忍着,他今天已经够丢人的了,岂能连这点儿小疼都忍受不了,以后的话还让他如何有颜面在洞庭湖混。
接好了肩部的骨头后,黄伟杰微微活动了一下右手手臂,肩部传来一阵刺痛,他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后,大步向围墙的的缺口走去。
“三公子,你要去哪里?”刘大夫见状,连忙冲着他的背影喊道,“你肩部的骨头刚接上,需要休养,不宜运动。”
黄伟杰头也不回地摆了一下左手,脸色阴沉得可怕,此时此刻他岂能留下来休养,必须要跟上前去看个究竟。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跟上。”叶镇山已经将人手都带走了,院子里就剩下只有刘记医馆的几名伙计,因此黄伟杰是一个人离开,见他心意已决,刘大夫连忙冲着边上站着的那几名伙计吼道,“要是三公子出事了,我拿你们试问。”
那几名伙计闻言,连忙诚惶诚恐地跟了上去,在黄伟杰身边小心地伺候着。
“看这事儿闹的。”等黄伟杰急匆匆地消失在围墙的缺口后,刘大夫禁不住跺了一下脚,他就弄不明白了,这千年雪参的药性咋就说发作就发作了呢,他事前可是一点儿也没有觉察出什么异常来。
怜儿和白玉同时被失去了理智的谭纵给将劫走,看来这君山要“热闹”起来了!良久,刘大夫长长地吁出一口气,颇为感慨地摇了摇头: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怜儿和白玉恐怕凶多吉少,一旦两人被谭纵给占了便宜,那么事情的走向会如何,他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与此同时,健步如飞的谭纵扛着怜儿和白玉像没头的苍蝇,领着身后追赶的叶镇山等人在君山镇上四处乱闯。
清晨的君山镇笼罩在一派祥和宁静中,谭纵和叶镇山一行人的出现彻底打破了这份沉寂,在相互的追赶中逐渐使得君山镇变得鸡飞狗跳,一片混乱。
镇上的居民们原本就已经快起床了,听到外面那些吵吵嚷嚷地追赶着谭纵的人的声音后,纷纷出门查看,很快就得知了怜儿和白玉被谭纵劫持的事情,相互间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一些青年人和中年人拿起棍棒等武器就加入了追赶谭纵的行列中,这使得追赶谭纵的人数量越来越多,规模也越来越大,整个君山镇逐渐沸腾了起来。
谭纵现在完全是一种本能的行为,哪里有路他就往哪里走,不知不觉间就出了君山镇,往君山镇后面的山里跑去,后面呼啦啦地跟着黑压压一大群人,大呼小叫地追赶着他。
君山说小不小,可是说大也绝对不大,谭纵在山里领着追赶的人转了几转后,就被从四面八方涌来的人逼着跑上了一旁的一座山。
到了山顶,谭纵的前方出现了一个用绳索和木板搭建而成的吊桥,长约五六十米,另外一端连着一座四周都是绝壁的陡峭山头。
谭纵想也不想,蹬蹬蹬地就跑过了吊桥,到了对面的那个陡峭山头后,他径直飞起两脚,将桥头上的两根桥桩给踹断,使得吊桥呼啦一声就从桥头处断开,向下面追去,随后一溜烟地向前方跑去。
“可恶!”气喘吁吁的叶镇山就追在谭纵的身后,两人相距大概有一百多米远,他拼尽了全力也没能缩短和扛着怜儿、白玉两人之间的距离,只能眼睁睁地望着吊桥断开,一拳砸在了大腿上。
“少爷,怎么办?”追赶谭纵的人在吊桥边上停下了脚步,一名大汉望了一眼对面的那个陡峭的山头,沉声问向叶镇山。
“快,想办法搭桥。”叶镇山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面色铁青地说道,如果想到对面的那座四周陡峭的山上去,那么唯有重新将吊桥搭起来。
“小的这就去办。”那名大汉闻言,转身向后走去,准备去安排人。
“王道人在不在对面的庙里?”叶镇山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冲着那名大汉问道。
那座四周陡峭的山头是洞庭湖的湖匪们祈愿的地方,上面修建有一座龙王庙,香火鼎盛,由一个四五十岁的道士主持。
“小的听说王道人的侄子成亲,他前两天就离开洞庭湖去武昌城喝喜酒去了。”那名大汉停下了脚步,扭身向叶镇山说道,“现在庙里白天由香客们自动打扫,一到晚上就没人了。”
叶镇山闻言,心烦意乱地向那名大汉摆了摆手,示意他快去准备搭桥的事情,心中忐忑不安,万分焦急,如果王道人在的话,那么由他在对面接应,搭桥就简单了许多,否则的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将吊桥重新搭好,在这段时间里谭纵会不会狂性大发凌辱了怜儿和白玉,他想都不敢想。
现在叶镇山所能做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让手下的人尽快搭桥,并且暗中祈祷怜儿和白玉能够从中周旋,尽量拖延谭纵施暴的时间,等待着他前去救援。  
                  
 
第五百九十六章 龙王庙的机关
 穿过了一小片树林后,一座四合院出现在了谭纵的面前,他想都没想,一脚就踹开了锁着的院门,快步走了进去。
这个四合院就是龙王庙,院子里的正前方是龙王殿,一个看上去颇为有些念头的大殿,里面供奉着一个气宇轩昂的中年白衣男子,这名中年白衣男子就是被洞庭湖的湖匪们视为保护神的洞庭湖龙王。
这座龙王庙修建于一百多年前,由当时的洞庭湖湖匪匪首所修建,每当湖匪们出去打劫的时候,湖匪们的家眷就在这个庙里为他们祈祷好运,希望他们能平安回来。
二十多年前,当年的洞庭湖湖匪首领钟飞扬带领着手下的一帮子兄弟横行于洞庭湖流域,并且时不时上岸打家劫舍一番,由于劫掠了大量的金银财宝,因此被湖匪们看成是洞庭湖龙王转世,因此有着“洞庭湖龙王”的美誉。
由这个称呼上,足以看出钟飞扬当时是何等风光惬意,可惜他并没有笑到最后,结果被自己的手下反叛,死于非命。
龙王殿一侧有着几间平房,那里就是王道士生活的住所,谭纵扫视了一眼院子里,然后来到了拿几间平房,踹开其中最大的一间。
这间房子正是王道士的宿舍,里面的摆设十分简朴,只有一张床和几张桌椅,谭纵将肩上的怜儿和白玉往床上一房,随后起身离开,直奔一旁的厨房,掀开水缸,拿起舀子舀起里面的水后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经过刚才的一番剧烈运动,谭纵身上早已经大汗淋漓,衣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就像刚从水里出来的一样,他此时口渴难耐,只觉得喉咙里有一团火在烧似的,于是闻着水的的那股子湿气就找到了厨房里来了。
怜儿和白玉被谭纵扛在肩上颠簸了一路,现在猛然停了下来,只觉得头昏脑胀,眼前发晕。
“怜儿,你没事儿吧。”片刻之后,白玉使劲摇了摇头,冲着一旁正用手拍打着额头的怜儿说道。
“没事儿。”怜儿闻言看向了白玉,冲着她微微一笑,也不知道怎么,她现在觉得白玉不像以前那么令人讨厌了。
“来,披上。”由于怜儿侧坐着身子,身上的红肚兜滑向了一旁,饱满白皙的胸部露出了大半部分,可谓春光外泄,白玉见状,脱下了身上的外衣,递给了怜儿。
“谢谢。”怜儿知道现在不是跟白玉客气的时候,她越是穿得暴露就越容易激起谭纵的情*欲,于是道了一些谢后,接过外衣穿了起来。
“咱们跟他拼了吧!”白玉随后下了床,从房间里找了一个尖刀,掰成两半,自己手里拿着半边,将另外一边递给了白玉,面罩寒霜地说道,现在与外面连接的吊桥已经被谭纵给毁了,她和白玉无法离开,就是宁愿死也不愿意被谭纵给凌辱了。
“嗯!”怜儿也不想被谭纵夺去了清白,于是咬着嘴唇向怜儿郑重地点了点头,手里紧紧握着那半截剪刀,如果谭纵胆敢对她们无礼的话她就跟谭纵拼了。
面对着共同的敌人,怜儿和白玉毅然摒弃了前嫌,同仇敌忾,准备为了清白而与谭纵对抗到底,或许她们以前根本就想不到两人会有合作的一天。
怜儿的话音刚落,门口便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只见谭纵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头上和身上湿淋淋的,好像用冷水冲洗了身子,边走身上边往下滴着水。
坐在床上的怜儿和白玉见状顿时紧张了起来,两人不由得将握有剪刀的手藏在了后面,警惕地望着大步走过来的谭纵。
或许是刚才的那一番激烈的运动消耗了谭纵不少的精力,他双目中的血色消退了许多,不过情绪依旧亢奋,望向怜儿和白玉的眼神中充满了欲望的火焰,好像要将她们给点燃了似的。
在怜儿和白玉紧张的注视下,谭纵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快步来到了床前,俯下身子,伸出双手,一左一右十分轻佻地勾住了怜儿和白玉的下巴,随后用鼻子在两人的脸颊上嗅了几下,一脸的惬意。
怜儿和白玉见状,禁不住握紧了藏在身后的半截剪刀,如果谭纵胆敢轻举妄动的话,那么两人将会毫不犹豫地和谭纵拼了。
咕嘟一声,将鼻子从怜儿和白玉有些苍白的脸颊上移开后,谭纵的喉结一动,咽下了一大口口水,好像对自己的猎物非常满意。
随即,还没等怜儿和白玉反应过来,谭纵猛然伸手拽住了两人姓寇的衣服,用力向外一扯,只听得刺啦两声,怜儿和白玉的衣服就被谭纵扯裂,两人不约而同地露出了里面的肚兜,各自吓得尖叫了一声,下意识地将双手护在了胸口处。
望着怜儿和白玉白花花的胸口,谭纵眼中的火焰愈加地旺盛,两人刚才的叫声令他感到无比的兴奋,好像全身都被点燃了,燃烧着熊熊的大火。
他的嘴角挂着充满了欲望的微笑,将手里被撕烂的衣服往身后一扔,就要伸手去抓怜儿和白玉,对两人手里的剪刀视若无睹。
“你要是再敢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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