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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高冷国师诱妻入怀-第164部分

小说: 高冷国师诱妻入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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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物,来势汹汹如同做不完的噩梦。

    “陛下!”

    隐卫终于看到白璃,都像尝试着近身解救白璃,却无济于事,反而因为分心而一个又一个被咬中。那些毒物果然都是极品,一旦有一处肌肤被咬中,立即就腐烂,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将毒素蔓延。

    “都别进来!全都退出去!”白璃盯住灭虫之药所在地,一边对付身边的毒物,“哪儿被咬了,砍哪儿!”

    真是该死,这些东西竟然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可怕!若这些不是君晏的隐卫,恐怕早就有人没命!

    灭虫之药距离她太远,她没有轻功;里间传来小玉儿的尖叫,所有的事,都糟糕到极点。

    “小玉儿,坚持住!”白璃果断翻动手腕,鹰爪钩抓住房梁,白璃使出巧劲上了房梁,又迅速落在衣柜近处,飞出匕首斩断附近虫蚁,迅速抽出衣柜中的药囊。

    药粉所到之处,毒物立刻化为血烟,发出“吱吱”的声响,四处逃窜也无济于事。

    空气中渐渐弥漫开恶心的恶臭味。

    隐卫们看到这一幕,便都充血一般对付虫蚁,终于慢慢打开了一处破绽。

    虫蚁的尸体四处翻飞,有鲜血四处飞溅。“吱吱”声挥剑声响成一片。

    白璃重新来到里间,却已经来晚了一步——许多爬物顺着窗棱,顺着房梁,还是将小玉儿咬伤。

    看着小玉儿脖子上一处触目惊心的咬痕,白璃眉头一皱,眼泛恨意,猛地挥开那只大拇指一样大的血蛛。

    可恶的血蛛。

 【210】为她动刀

    可恶的血蛛!

    白璃看着地上立刻被劈成两半的蜘蛛,目光冰冷。

    抬眼间,小玉儿脖子被咬中的地方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黑扩散,这就是血蛛的厉害之处——当初在君晏的马车上就发现过这种血蛛,曾经被她用竹筒抓住研究过。

    这回咬了小玉儿的血蛛,明显比上回她所抓住的血蛛还要大一些。而她上回抓住的血蛛,如今也差不多这么大了。且上头的花色,几乎可以断定是同一批血蛛。

    可见,这些人早就在君府埋伏下了。

    这个看起来安全的君府,其实也是危机重重的。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白璃迅速抓过匕首,刚要划开自己的手,便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握住。

    那手温凉,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白璃抬眼,果然看见君晏那张严肃却带着关心的脸。他那一身仿若与黑夜融为一体的玄色衣物,仿若海岸边巨大的礁石,给人一种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

    当然,这种压迫感不是给白璃的,而是给这满院子的隐卫。

    君晏抓住白璃的手的力道刚刚好,却那么坚定。

    白璃看着君晏,目光里有些探究,难道君晏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小玉儿中了血蛛之毒,若没有她的血做药引,再来解药,很快就会没命。

    君晏微微摇头,白璃看向君晏身后,那一抹雪一样的莹白,看在白璃的眼里,是这个沉沉的黑夜唯一的一抹清流。有了他的出现,仿若这个地方没有杀戮,只有平和。

    那一身永远都显得云淡风轻置身事外的儒雅,那平静的眉眼,当真不知道到底什么事情才能惹得这个人去动容。

    封翊。

    “你们俩就别在这儿你侬我侬了,这儿很快就会成为火海。”淡淡的语气,是封翊开口打断白璃和君晏两人的对视。

    君晏给封翊使了个眼色,兀自抱起白璃,一身玄衣如同一簇冰冷的火焰破开尘世的热烈。

    封翊也不落后,并不嫌弃小玉儿的婢女身份,抱起小玉儿,随着君晏如风的身影,翩然而出。

    待四人安全地落在流槿苑外的院子中,一众幸存的隐卫已然跪了一地。

    冲天的火光,仿若要吞没整个流槿苑似的,在寂静的黑夜中仿若一个自燃的火球,让人感觉到世界仿若都要被这团突如其来的火吞没。

    君晏抱着白璃,封翊抱着小玉儿,没人敢说话,没人敢出气。

    谁敢出气?白璃在君晏心里的位置他们不是不知道,如今流槿苑被袭击,一众隐卫竟然没有人能近身旧得白璃,还得国师大人亲自出马,这样的过失,可比任何时候都严重。

    “别怪他们,对方来势汹汹,来者不善,”白璃看着君晏比任何时候都冰冷的侧脸,没有了平日里的胡闹和折腾,唯有认真和严肃,目光亦冷静如同沉玉,“先救小玉儿。”

    白璃的声音很轻,却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众隐卫默默地低了低头。保护陛下,这本来就是国师交给他们的任务,他们没能保护好陛下,这就是他们的错。但陛下并没有要追究的意思,这让他们更加惭愧。

    “罚,是要罚的,却不是现在,”君晏面容沉沉,“查出这些脏东西是哪儿来的。我君府,随时准备迎战。”

    说罢,君晏带着白璃离开了流槿苑,直奔樊陵苑而去。

    “是!”众隐卫齐声应道。

    看着君晏毅然决然离去的背影,封翊看了眼躺在自己怀里面容苍白的小玉儿,又看了眼仍旧整整齐齐跪着的一地隐卫,终究还是没说一句话,却抿了抿唇,跟了上去。

    *

    “此毒你可能解?”

    凌霄殿侧殿,小玉儿昏迷的床边,君晏问给小玉儿把脉的封翊。

    封翊却看了君晏一眼,把位置给白璃让了出来,做了个“请”的动作,显然是想让白璃也给小玉儿把把脉。

    白璃却只看了看小玉儿的伤口,看向君晏:“此毒厉害,若是一个时辰内没有解药,小玉儿必死无疑。”

    一个时辰,能发生很多事情。比如小玉儿的死,比如她这个药人的身份被某些奸佞如愿以偿地逼出来。然后她白璃便会成为这个大陆上,沉寂了这么多年后大家争相追逐的对象。

    不是为了追求,而是为了猎杀。

    她不晓得当初镜水师太为何会选择将本主炼成一个药人,她目前为止还看不出这东西的好处——自然除了所谓的百毒不侵。这种看起来光鲜亮丽的金手指,却在这个尔虞我诈的恒源大陆上,成为人人绞杀的对象。

    是件好事,却是在足够保护自己的情况下。

    而如今紫月神教的人已然蠢蠢欲动。

    “一个时辰?”君宴英眉皱紧。薄薄的唇紧抿成匕首一样冰冷的线条。据他所知,这些暹罗密毒,就算被人训练过,也不至于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要了人的命。除非……

    “这院子里的红珊瑚,若本国师没有看错的话,定然来自西域……”封翊难得退去他身上那种事不关己云淡风轻的儒雅气息,反而浑身上下忽然散发出一种危险的阴测测的味道。

    这种感觉,还是白璃第一次从封翊身上看到。

    然这种气息很快便消失了,快得好像从来度不曾出现过。

    白璃能够理解封翊身上这种忽然而来的戾气。只因暹罗密毒,本身就十分凶险,加了一些催化剂,就可以要人命于无形,让人寻解药都来不及。

    “准确地说,这些东西,来自暹罗红海。”白璃亦紧抿着唇。她的眸子微微发紧。所有的事情,都和暹罗这个传说中十分神秘的国度联系着。

    包括那姬氏一族的传说。

    “暹罗红海……”君宴嘴上说着这四个字,目光却已然望向流槿苑的方向。他记得前些日子是谁送了大批红珊瑚到流槿苑中去。

    那是素纤纤,那个以他救命恩人身份出现的紫衣女子。

    君宴的眼中泛着寒光,仿若极地的寒流。若是此时谁在他的身边被他的目光射中,定然尸骨无存。

    敢动他的女人,不管这个人是谁,打的什么主意,他都不允许!

    就算,他原本留着素纤纤是为了保住他君家还有私生子这个天大的秘密,也为了要牵引出幕后更大的黑手。

    如今不需要了。一味容忍,不是他君宴的风格!八年韬光养晦,再不出手,对方当真以为他便是刀俎上的鱼肉!

    “凌霜!”

    君宴声色冷然。

    “在!主子!”凌霜许久未曾听到自家主子淡定的语气里藏着这般不动声色的杀机,身为杀手的她自然因为这一声召唤而热血沸腾。

    沉寂了许久的刀锋,终于可以开始舔一舔鲜血的味道!

    已不知何时起,白璃在君家众隐卫的心里,已然成了唯一的女主人。任何想动女主人的人,都必然惨死在他们刀下!

    君宴缓缓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中已然不留任何情绪。

    然他的这一下,却是给了隐卫最直接的命令。

    杀了素纤纤。同时,亦向那些妄图重蹈八年前覆辙的人宣战!

    不管那人是谁。

    *

    与此同时,素纤纤所在的淑静苑里悄无声息。

    并不是真的悄无声息。

    主屋里依然亮着灯,素纤纤坐在主位上,目光紧紧地盯着地上瑟瑟发抖的罂粟。

    罂粟面色惨白,她以为他干了一件好事,可是自家姑娘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越来越不对劲。

    她一向了解自家主子,越是愤怒,她就越是不喜形于色。

    可是一旦过了临界点,逼着她发出这种吃人杀人的眼光的,那就表示自家主子真的动了杀机了。

    这回她可能真的要临到灭顶之灾了。那些蛇虫放出去,她原本只是想悄悄地咬伤那个姬槿颜,根本没有想过要把动静闹到这么大。如今那头传来消息,似乎连国叔都被惊动了。

    “姑,姑娘……奴婢知道错了,奴婢知道自己做错了,奴婢……”罂粟抖成了筛子,已然没有了说出完整的话的勇气。

    然而素纤纤这回却真的没有打算要原谅她。

    “你知道错了?”素纤纤冷笑,全然没有了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样子,反倒有点歇斯底里,她等着罂粟,将五指都掐进了椅子里,“你可知道你这回犯的错,会把本姑娘的命也搭进去吗?!”

    素纤纤几乎咬着牙关。从这儿都能看到流槿苑冲天的火光,蛇虫之物,本来和她素纤纤没有半点关系。可是数日之前,她却是为了献殷勤将些红珊瑚搬进了流槿苑中。当时的她,虽也想到终有一日要用到这东西,却未曾想在今日就这么用了。

    如此,岂不是引火烧身,此地无银?

    却原来,她早就给自己埋下了祸根。

    而如今这祸根,却是被她的贴身侍女给挖出来的。能让她不气?

    “姑,姑娘……罂粟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不过,”罂粟看出素纤纤此番怒极,若是不给自己寻找生存的机会,此番恐怕当真要小命不保,“奴婢想着,这会儿国师大人定然在忙着寻找解药,没有功夫查找真凶……”

    然罂粟的话没有说完,一口气咽在喉咙里,下一刻她睁大眼睛,用手捂住忽然一疼的脖子,那儿缓缓流淌出来的温热的液体,一抹鲜红,告诉她这个她跟了十几年的主子,果然在最危急的关头选择了弃车保帅。

    无视罂粟不可置信的垂死眼神,素纤纤猛地一脚踢向罂粟;“你这个大胆的奴婢,竟敢暗算女王陛下!若不将你处置,如何对得起南轩?如何对得起国师?!”

    素纤纤话音未落,便见凌霜一身白衣进了来。凌霜的手上,赫然是一柄锋利的长剑,未曾出鞘,却异常冰冷。

    和凌霜的目光一样冰冷。

    素纤纤身子猛地一抖。她一向知道凌霜。凌霜明面上是君宴身边的侍女,实际上却是君宴身边的隐卫之一。平日里凌霜身上的寒意,早就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却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散发出一种肃杀的味道。

    寒冬的肃杀。

    像极了君宴。

    她没有见过君宴杀人,却见过君宴亲手将一名女子的手臂砍下。当时他抓过身边侍卫的剑,眼睛都不眨一下,旁人的尖叫对他来说都没有半点影响。

    然后他依旧保持他平稳的步伐,走向他高贵的位置。

    素纤纤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在看到此刻的凌霜的时候,想到那个令人头皮发麻的画面。可她却知道,若是不做些什么,她的头,很可能就和那女子的手臂一样落地。

    她抓紧了匕首,却努力做出平静的样子,想要挤出一点笑意:“凌……凌霜,你来了?是不是君大哥找我有什么事?”

    凌霜却未曾开口,只缓缓举起手中的长剑。长剑出鞘的过程十分漫长,漫长到素纤纤似乎能够将自己这短暂的一生都回忆完——七岁被师傅收留,从此便没有了自己,很快被送到君府,以君宴救命恩人的名义住下,每年往返于师傅那个所谓的家,和这个本来也不属于她的寒冷的住处,守着两家的秘密,做着两家的傀儡。

    而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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