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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部分

豪门贵女复仇记-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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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心中油然而生一种不好的预感,他站起身,指了指即墨寒身后的老者:“去,你去看看太后的情况。”
  那老者行了个礼,放下肩上的药箱,朝太后的床榻走去。
  苏皓月悄悄朝他瞟了一眼,即墨寒请来的原是黄神医。
  很快,黄神医就回来了。
  他一改平日里玩世不恭的老顽童模样,一本正经地说道:“陛下,毒素已经侵入了太后的五内,太晚了。”
  “毒素?你这是什么意思?”
  “陛下,草民就实话实说了。”黄神医刚要开口,却被皇帝制止了。
  “你们,都下去吧。”皇帝朝一旁的宫女太监使了个眼色,周围的人便立刻识趣地退了下去。
  “你说。”
  “陛下,太后娘娘服食五石散早已不是一日两日,所以才会过早地心力衰竭。即便是尽力救治,最多也撑不过半年。”黄神医不疾不徐地说道:“再加之有人用银针封住了太后娘娘的几处血脉,毒素在体内郁结,加速了太后娘娘病体的恶化,如今已是药石无医了。而且此人施针的手法十分巧妙,若不是精通此法的,根本无法发现异常。”
  皇帝的眉峰一挑,面色阴沉得可怕。
  “五石散?!”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太后竟有服食五石散的癖好?!
  五石散在前朝确实风靡上流社会,不少文人雅士都已服食五石散为新潮。但随之而来的弊端也是很可怕的,很多人不到四十便出现浑身病痛,牙齿脱落的病症,最后死于各种各样的疾病。因此,大梁开国后严令禁止服食五石散,并把它列为了禁药。
  可谁能想到,尊贵的太后竟然在后宫之中服食禁药多年?这要是传出去,皇家的脸面要往哪摆?
  怪不得没有一个太医敢跟皇帝提及此事,他们不敢,事关皇家的**和丑闻,谁敢拿自己的项上人头开玩笑?一个搞得不好,就有可能被皇帝杀人灭口。
  可是,太后又是从哪来的五石散呢?在宫中绝没有人敢炼制这种毒药。
  即墨寒看着一脸阴郁的皇帝,淡淡地开口说道:“太后酷爱听戏,这东西是一个戏子趁着来为太后唱戏的机会从宫外带进来的。那戏子就在殿外,陛下可要审一审吗?”
  皇帝摩挲着椅子的扶手,沉默了一会,说道:“先不忙。”
  即墨寒既然已经将人带来了,就一定抓到了铁证,有十足的把握。审他,除了问出更多不堪的丑闻,毫无其他用处。
  听到这里,皇帝也能猜到用银针封住太后血脉的人肯定就是玄真。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陛下,曾有人见到玄真出入过周府,说不定此事与周家有关。”即墨寒又不失事宜地补了一句。
  这话是什么意思?玄真是周家的女儿周泠霜请出山为太后医治的,难道说他们早已认识,周泠霜不过是在众人面前演出了这一出苦肉计?
  而且周家与太后的关系。。。。。。
  皇帝睿智的眸子里闪过很多东西,太后出自周家,也正因如此,他不得不防,甚至把周历一个武将一辈子困在了京都。这一点,周历也是心知肚明。
  现在想来,事情渐渐明朗了。
  “你回答朕,银针封住血脉之后,人会有什么感觉吗?”皇帝将目光投向黄神医。
  “痛苦异常。”黄神医答道:“不过,由于银针的作用也会间接的抑制毒素发作,因此人的面色看起来会格外健康,甚至是容光焕发。”
  这就对上了。
  皇帝曾见太后面色红润了许多,误以为是玄真的治疗起了作用,他还询问过太后感觉如何,他清楚的记得,太后的回答是好多了,半个字都没有提到过银针带来的痛苦。可想而知,太后对于玄真做的手脚也是清楚和配合的。
  她选择了隐瞒,其一是知道自己服食五石散已久,时日无多,其二是想利用自己剩下的半条命再帮弟弟一把。
  这个成日只知听曲玩乐的太后,原来还有这样的奉献精神。
  皇帝冷冷笑着。
  可是周家下了这么大的一盘棋,甚至赌上了太后的性命,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除掉苏皓月吗?这代价未免太大了,有些不合常理。一个丫头片子,周历怎么也犯不着为了她如此兴师动众。
  “给朕即刻传周历入宫。”
  雨疏风骤,夏夜的疾风吹偏了一盏盏悬着的宫灯。
  就在灯火阑珊出的宫道上,一个太监在雨中奔跑着,他甚至来不及撑一把油纸伞,只是时不时用衣袖抹一抹被雨水模糊了的眼睛。
  “陛下!”那太监一路跑回了太后的寝殿,在殿中的地毯上留下一连串湿漉漉的脚印。
  “陛下,周家的门房说,周大人早在落雨前不久便出门办事去了,一直未归,随行的还有周家的大小姐。”那太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禀报道。
  落雨前,看来周历对宫中发生的一切事情了如指掌啊。
  苏皓月用这场雨证明了她的清白,他们原本的打算也就落了空,玄真和周历又同时消失,这一点一定不是巧合。
  他们到底在酝酿着什么样的阴谋?


第351章 其他类型豪门贵女复仇记
  皇帝定下思绪,在台下站着的三个人身上扫视了一圈,目光最终落在了黄神医脸上。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
  即墨寒抬起头,皇帝眼神中杀机尽现。
  他上前一步,在黄神医开口之前说道:“陛下,人既然是臣带来的,那么臣一定要完好无损地带他出宫。”
  他知道皇帝在打量着什么,黄神医揭破了皇家丑闻,皇帝担心他会在外四处传播,所以打算杀人灭口。
  即墨寒的这一句话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他绝不允许皇帝伤害黄神医半分。
  苏皓月不禁捏紧了衣角,此时的皇帝就像一个随时可能爆发的炸药包,即墨寒这样半分情面都没给皇帝留,她担心皇帝会将怒火撒在即墨寒的身上。
  可皇帝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即墨寒,半晌,他才沉着嗓子笑了起来。
  那笑声干哑压抑,半分高兴的情绪都没有,活像是一只被人扼住了喉咙的鸭子,挣扎着发出的声音。
  “你想多了,朕是见他医术高超,想留他在身边罢了。”
  “陛下,天下神医尽在皇宫之中,陛下不缺这一个。”即墨寒硬邦邦地怼了一句。
  皇帝冷哼了一声:“真不知你父王是如何管教的你,竟容得你如此无法无天。”
  即墨寒不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不知为何,皇帝见了他那一双眼睛,神色竟有些不太自然了。
  “罢了,你的人朕还是放心的。”皇帝撇开目光,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像是花光了所有的气力一般挥挥手:“滚下去,省得惹朕心烦。”
  即墨寒行了个礼,像个胜利者一般一把牵起苏皓月的手带着黄神医一块儿退下了。
  一个月后,一个从边疆传来的消息震惊朝野。
  昭昱的叔叔,也就是北漠国王的亲弟弟索启尔发动了政变,他谋杀了兄长,不久前,已经在北漠登基为王了!
  而协助他发动此次政变的,正是被皇帝四处搜捕的周历!
  他竟然顺利地躲过了所有大梁官兵,越过了边境成功到达北漠,现在是掌握北漠数万军队的实权人物。
  可想而知,周历的这次行动一定是早就预谋好了的。若是没有大梁一些官员的暗中庇护,他绝对不可能一路顺风顺水在一个月之内就逃到了北漠。
  周历筹谋多年,实力果然是深不可测。
  事到如今,皇帝也终于明白过来他为何处心积虑要除掉苏皓月了。
  周历忌惮的并不是苏皓月这个人,而是与她牵扯在一起的其他势力,首当其冲的便是他爹安阳侯苏振国。一旦皇帝听信玄真的谗言,因为莫须有的罪名就将苏皓月嫁给了昭昱,昭昱必然要马上带着苏皓月回国成亲。而国内又在酝酿着一场浩大的政变,索启尔谋权篡位,一定会将昭昱这个王位正统连带着他的王妃一起杀害。
  苏振国痛失爱女后,不可能丝毫不怨恨将他的女儿推向火海的皇帝。只要这对君臣之间产生了隔阂,苏振国这个往日威风凛凛的将军就不再是一头可怖的雄狮了。
  周历就是要不择一切手段毁掉苏振国,削弱大梁的军事力量。
  至于即墨寒,那就更不用说了。皇帝强行拆散了他和苏皓月,他甚至极有可能与皇帝反目成仇。
  当然,这对周历而言就更好了。他忌惮苏振国,同样也忌惮即墨寒这个军事天才。
  只要这两人倒了,不再为大梁朝廷所用,周历有信心,大梁剩下的任何人都不是他周历的对手。
  等他在北漠站稳脚跟之后,再反扑大梁,一点一点将这个国家吞噬殆尽,等到那时,他便能将坐在王位上的索启尔一脚踹开,黄袍加身,实现他多年来的野心。
  可是,他出师未捷,没有能除掉苏皓月。而箭在弦上又不得不发,索启尔一直连发了无数封书信催促,再加上太后的时间无多,周历很清楚,太后一死周家最后的庇护就没了,而且常年服食五石散的人死后会呈现出于常人不同的特质,皇帝一旦发现,这个阴谋就再也掩盖不住了。
  所以周历权衡之下,只得硬着头皮照原定计划前往北漠,协助索启尔发动了政变,成功篡夺了王位。
  这个消息传到大梁之后,最震惊和惶恐的应该就是昭昱了。
  他从尊贵的一国王子变成了一个无家可归、身份尴尬的人,从前围绕在他身边的莺莺燕燕也一下子没了踪迹,甚至连酒楼里伺候的小二对待他也不再像往日那般热情了。
  大家心里都掂量着,昭昱现在空有一个王子之名,实际上连家都回不了。他叔叔索启尔名不正言不顺地登上了王位,而昭昱这个正儿八经的王室继承人一定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不将昭昱除掉,他的王位永远不可能坐得安稳。
  有人猜测,索启尔派来刺杀昭昱的杀手正快马加鞭地赶赴京都,说不准什么时候这位王子就会成了刀下的冤魂。
  从前的香饽饽成了如今人人避之不及的瘟神,可怜的昭昱在经历了国家巨大的变故之下,还要忍受身边众人的冷眼和猜忌,他心中的苦闷可想而知。
  他不是没有回国的打算,可跟随他多年的随从说得对,他现在回去,无异于是以卵击石,留在大梁还能暂时保住一条性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昭昱站在窗边,抬头看着天空中明朗的月色,想念着远在天边的故国,和已经被索启尔残忍杀害的父王母妃,几欲肝肠寸断。
  他一仰头,喝下一大口烈酒,生生呛出了眼泪。
  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当苏皓月找到昭昱的时候,他已经在市井小巷里的一家小酒馆喝得酩酊大醉了。
  一连数日,他都是醒了喝,醉了便睡,借着酒精来麻醉自己,以此来逃避无法面对的现实。
  周围一些别的客人见此,少不得又要指指点点。
  落井下石、攀高踩地向来是人们最挚爱也是最擅长的一项活动。不论是街头卖烧饼的王二麻子,还是巷尾纳鞋垫的刘家三婶子,都能口若悬河地说上一番。
  什么一国王子也不过如此啦,王位都被抢了还整日不思进取,只知道饮酒作乐,像一只缩头乌龟一样缩在大梁,诸如此类的。
  猪肉贩子张屠夫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轻蔑地朝瘫成一滩烂泥的昭昱扫了一眼,脸上的横肉因为饮酒的缘故,红彤彤的。他把胸脯拍得啪啪响,豪情万丈地说道:“个娘的,老子的爹娘要是被人害了,老子就是拼上一身的力气,也要去跟仇人拼个你死我活!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十年后老子还是一条好汉!不像有些小白脸,中看不中用,遇上点事就哭哭唧唧,像个娘们儿似的,脸蛋长得漂亮,却是个草包!”
  “你若是有信心以一人之力对抗数万大军,那就尽管去,杀了索启尔让我们瞧瞧。若是不行,就趁早闭嘴,别在这洋洋自得地站着说话不腰疼,把无知当有趣。”
  门外传来女子清冷的声音。
  张屠夫被人这样一怼,红扑扑的脸色登时变得铁青。
  他回头望去,只见苏皓月一身华服仪态万千地走来,身后还跟着同样端庄的紫鸢和威风凛凛的南峰。
  她是那样的高贵脱俗,与这巷弄里粗鄙的酒馆显得格格不入。
  张屠夫见来人的架势不凡,猜着估计是哪位惹不起的小姐,便也识相地闭了嘴。
  苏皓月走到依旧是呼呼大睡的昭昱身边,皱着眉,望向守在一旁的随从道:“你家主子日日这般自甘堕落,你们也不劝谏几句?”
  那随从面露难色:“劝过,也没用。王子清醒时总是郁郁寡欢,食不下咽,喝点酒好歹能睡个安稳觉。”
  苏皓月轻轻摇摇头,示意身后的南峰:“把他给我提溜起来。”
  南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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