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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奸臣宠妻日常-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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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见深敛了笑容,“不知方公子有何指教?”
  方遇面色一紧,磕巴起来,“我,我……” 他面红耳赤的卡了壳。
  陆见深一哂,这点儿胆色都没有,岂配得上阿萝,觉出阿萝不甚自在,他道,“若无事,我们便先行一步,再会。”
  兄妹俩转身要走。
  陆夷光求之不得,太羞耻,太尴尬了。
  “我有话想与县主说。”方遇终于喊了出来,一张脸红的能滴血。
  那天在宫里,出师未捷身先死,甚至连表白的话一句都没说出口,他就因为长乐县主的态度退缩了。无精打采了好一阵,突然有一天醍醐灌顶,重新斗志昂然起来。
  之前他与长乐县主可说的上是素不相识,他这么贸贸然上前,不被拒绝才是不正常。若是他这般就放弃了,在长乐县主眼里自己可不就是个懦弱胆怯之人。
  正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长乐县主看到他的真心诚意,终有一天会被他打动。
  背对着他的陆夷光呲了呲牙,她并不想与他说话,真的。然而她上次已经表态过,显然,对方没在意。这回竟然想当着她大哥的面大放厥词,下次不会当着她爹娘的面来一出吧。
  陆夷光成功把自己吓了一跳,转过身来,打算一次性把话说透,“方公子请说。”
  方遇咽了咽口水,面上闪过喜色,旋即欲言又止地瞅了瞅陆见深,顿时觉得嗓子眼堵起来,不禁目露哀求。
  陆见深微不可见地呵了一声,当着他的面无状,还指望他行方便,脑中有疾。
  要知道陆见深怎么想的,方遇必然喊冤,他也想找一个独处的机会表白,可问题是找不到啊。
  这好不容易遇上了,上次因为昭仁公主放弃了一回,这一回若是再放弃,长乐县主定然觉得他懦弱。且方遇也怕这一拖二拖的,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姑娘和别的男人定亲了。
  眼见陆见深无动于衷,方遇心里发急面皮发涨,咬了咬牙直接道,“大公子,在下有些话想单独与县主说,”又急忙补充,“在下绝不敢唐突县主。”
  这般已经很唐突,陆见深目光沉下来,如玉的脸庞春风不在,泛着冷意。
  方遇头皮一麻。
  “大哥,你去旁边等等我吧,别走太远。”陆夷光决定干脆直接又无情地拒绝他一回,彻底断了他的心思,对这位方公子,似乎不能走迂回路线。
  闻言陆见深挑了挑眉。
  陆夷光回以灿烂笑容。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陆见深走到听不见看得见的距离外; 凝视红了脸的方遇; 轻轻啧了一声。
  脸庞红彤彤的方遇咽了咽喉咙,深吸两口气; “唐; 唐突姑娘了。”
  陆夷光忍着耐心道; “方公子请讲。”
  方遇忍不住握紧了手心,鼓足勇气开口,“我钦慕县主已久,”真的说出口以后; 反倒不那么怕了; 方遇一鼓作气,“我知道如今我只是一介白衣; 配不上县主; 但是我会刻苦读书; 考取功名; 出人头地。若得县主垂青; 我必然不负县主; 一心一意绝无二心; 不叫县主受一点委屈; 县主可愿给我一个机会。”
  说完这一段话,方遇的脸已经红得能滴下血来; 目光忐忑又期待地望着陆夷光。
  自己要是拒绝他不会马上哭出来吧; 不过; 就算是哭; 该拒绝还是得拒绝,方遇不是她喜欢的那一类。
  “多谢方公子厚爱,只我无福消受。”陆夷光神情认真,虽然在她看来,方遇有些傻里傻气,但是这份心意值得她认真应对。
  方遇对这个答复有心理准备,只事到临头依然难受异常,一阵苦意从心底漫上来,苦涩道,“我何处不妥,我愿意改,不敢奢求县主立刻答应,只求县主给我时间,容我证明一片真心。 ”
  “并非方公子不妥,只是恰巧你非我所愿之人,”陆夷光抬眸望了望周围的枫林,“譬如这片枫林,有人爱它凄美,有人却觉得过于萧瑟而不喜,人各有所好,强求不得。”
  方遇脸白了白,嘴角轻颤,说不出话来。
  陆夷光差点就要觉得自己是个铁石心肠的负心汉了,幸好她心够硬,朝他点了点头,陆夷光毫无犹豫的抬脚离开。
  望着决然背影的方遇眼圈泛出红意,下意识抬起手,又无力放下,只觉得嗓子眼堵的厉害。
  陆见深看了一眼,方家这子被家里宠得天真了些,这点事便如丧考妣,实不像能托付终身的,幸而他不是妹妹中意之人。
  “我跟他正经话都没说过几句,他就说喜欢我,喜欢我的脸还是喜欢我的身份,一时意乱情迷罢了,待见了我真实性情,只怕就会失望了。”陆夷光老气横秋一叹,“我再也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了,那都是见色起意,这种感情来的快去的也快。”想当年她对杜若可不就是见色起意,不过也幸而是一时情意,感情浅,所以在发现杜若爱慕谢存华之后,伤心没多少,愤怒居多。
  陆见深哑然失笑,“那你相信什么?”
  “别笑,我很认真的,”陆夷光痛定思痛,“之前我就是被杜若的脸迷惑了,光顾着他长得俊俏,都没认真接触过就和他订了婚,若是当年我与他多多接触,也许我就能发现他心有所属。”
  陆见深观她神情中有懊恼无伤心,便放了心,“那以后若有中意的,你多寻机会接触下。”
  “那是当然。”陆夷光理所应当地点了点头,“大哥也是呢,这种事,还是得更慎重点。”
  陆见深好笑。
  语调一转,陆夷光一脸促狭,“大哥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认识的姑娘多,我可以帮你留意哦!”
  “不劳你小人家操心,你管好自己便成。”
  陆夷光不满地哼了哼,“别瞧不起我,真论姑娘们的性情,阿娘还不如我清楚,你等着阿娘给你找,也许还不如我找更方便。”
  陆见深笑,“小小年纪就想当媒婆了。”
  陆夷光,“别人的事,我才懒得管,不识好人心。”
  到最后,陆夷光还是没能从陆见深嘴里打听出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其实就是陆见深自己都不清楚,于夏兰盈,她是母亲精挑细选出来的,自来婚事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订婚前他见了两回,温良贤淑,想来应该能胜任陆家嫡长媳的重担,不成想知人知面不知心。
  虽然出了岔子,但是陆见深并没有就此怀疑母亲的眼光,这个意外谁也不想,母亲只会比他更懊恼愤怒。所以婚事上,他依然凭父母做主。
  至于阿萝在这上头主意分外大,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当之处,反而赞同,婚姻对女子和男子的重要程度大不相同,女子一生绝大多数时光在后宅度过,对女子而言,婚姻犹如第二次投胎。
  打紫阳观回来没多久,就到了南康长公主四十大寿,寿辰前一天是暖寿,只邀请了二房和庆王府两家来吃酒。明天的寿宴是过给别人看,今天才算是给自己过的。
  早早的,蔡氏就带着儿女过来了,寒暄几句,陆夷光便带着堂姐妹去花房玩。大冷天的,还是暖洋洋的花房更舒服。
  外头寒风萧瑟,里面温暖如春,配上香喷喷的奶茶,精致的各色点心,再是惬意不过。
  陆夷光拿了白子和陆初凝对弈,其他姐妹们兴致勃勃的赏花。
  “没想到冬天也能看见碧玉兰,这花房就是好,回头要不咱们在府里也建一个。”陆诗云爱不释手地摸了摸苍翠欲滴的叶子。
  陆初凌觉她丢人,瞥了她一眼,“这花房保暖这么好,都靠这些玻璃,只有皇家作坊才能生产,一年就那么点产量,不说价比黄金,就是捧着钱都没处买。”
  陆诗云尴尬了一瞬,复又笑,“瞧我这孤陋寡闻的,还是二姐见多识广。”
  旁边的人都应景的笑起来。
  陆诗云无意间看到陆玉簪,计上心头,“这里美如春天,若是不画下来,实在可惜,不如我们来作画吧。”
  几个小一点的姑娘兴冲冲拍手叫好。
  陆玉簪面露难色,在楚家,练字都不舍得,更别说学画,外祖父虽为秀才,也是不会作画的。回到陆家之后,倒是跟着姐妹们一块上课,只时日尚短,且错过了最佳学习的年纪,她的画作实在羞于见人。
  想拒绝的陆初凌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好啊。”她不喜陆玉簪,陆玉簪的存在就是活生生在昭告世人父亲的不忠母亲的难堪。哪怕大姐说,出生不是陆玉簪能选择的,她们母女也是可怜人,她还是不喜欢陆玉簪母女,就是不喜欢。
  陆玉簪绕了下手帕,慢慢放松下来,早该习惯了,她越是表现的在意,反倒越能勾起她们的兴致。
  陆诗云隔着两排花询问,“大姐,阿萝妹妹,你们要参加吗?”
  陆夷光摩挲着棋子,眼睛依旧放在棋盘上,“难得偷个懒,我可不想再提笔。”
  陆初凝暗暗瞪她们一眼,待会儿庆王府的姑娘许是要过来,陆玉簪丢人,难道她们就长脸了,“平时让你们画画倒是各种找理由偷懒,今儿倒是勤快了。”
  说曹操曹操到,庆王府的人来了,南康长公主派人传她们过去给老太妃和王妃请安。
  请了安,姑娘们的队伍又壮大了一番,说说笑笑地回花房,走到一半,飘起了雪花。
  “今年的第一场雪可算是来了。”陆夷光兴奋的伸手接,手上一凉,只留下一点水迹便消失不见,这雪太小了。
  “我们去腊梅林那,肯定特别美。”陆初凌提议。
  响应者无数,小姑娘多有些浪漫情怀,陆夷光也觉得好,让人去拿一些斗篷过来,又对陆玉簪道,“你才好了没多久,还是留在花房吧,那里暖和。”
  陆初凝也道,“你现在受不得寒。”
  陆玉簪感激,她自己是不敢扫兴的,“那我在花房烹了热茶等你们。”
  陆初凌暗暗一撇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姐和陆夷光那么维护她。
  目送她们走远,陆玉簪才加紧步伐回花房,她拢了拢衣袖,有些凉了,自打受了伤,她体质便不如当初。
  经过一棵银杏树时,听见了一声惊惶的喵呜声。
  “姑娘,那里有一只猫。”翠色惊讶的指着光秃秃的银杏树干,她是蔡氏指给陆玉簪的丫鬟。
  陆玉簪抬头一看,认出蹲在树杈上的猫是颇得陆夷光喜欢的一只黑猫,不觉笑了,“黑豆又下不来了。”她记得这只黑猫特别爱爬树,十次里有个五六次下不来。
  水盈盈琥珀色的眼睛看着树下两个人,彷佛在求救。
  陆玉簪靠近,目测了下距离,伸出手拍了拍,“黑豆,你跳下来,我接着你。”
  “喵呜~”
  哄了三回,黑猫都不肯下来,陆玉簪望了望周围,视线内无人,大抵在避雪,“翠色,你去寻下人,跟他们说猫在树上下不来了,他们知道怎么做的。”熟能生巧,公主府的下人也都习惯了拯救各种犄角旮旯里的猫。
  翠色不放安心,“这里怪冷的,姑娘先去花房,奴婢去找人。”
  陆玉簪看了看树杈上可怜无助的小黑猫,“这点时间不要紧,你快去快回。”
  翠色便只好去了。
  陆玉簪不死心,继续诱哄,“黑豆,我这里有小鱼干,你下来吃好不好……”
  任凭怎么哄,小黑猫岿然不动,一幅本喵很惜命的傲娇样。
  李恪拜见过南康长公主之后,便随着陆见游告退。他和陆见游以及弟弟们差着年岁,兴趣爱好不同,说不到一块,且他这个兄长杵在那,一群小的也玩不痛快,便说了一声,他去藏书楼。
  公主府的藏书楼有三层之高,里头藏书丰富以万计,其中还有不少孤本,乃陆家三代人心血积累所成。
  陆老爷子想洗去一身商贾铜臭,在买书上从来都不吝啬金钱。陆父仕途平平至死也只是个县令,却是个风雅的,收藏了不少书。陆徵在藏书上比父祖有过之而无不及,是以就有了这么一座巍巍藏书楼。
  行至半路,李恪一顿。
  飞雪如芦花,飘飘扬扬。
  挺拔遒劲的银杏,蜷在树杈的黑猫,仰着脸的绿衣少女,宛如一幅水墨画。
  绿衣少女似有所觉,侧过脸来,眉如远山目若秋水。
  陆玉簪遥遥一福,在公主府遇见过两回,知道他是庆王府的大公子。
  “四姑娘。”李恪走了过去。
  陆玉簪有些拘束的笑了笑。
  李恪抬眸看着树上的黑猫,“这只猫不想下来?”
  陆玉簪摇了摇头,“它下不来了。”
  李恪一怔,忽然一笑,“当真是物似主人,阿萝表妹年幼时,有一回爬上树也下不来了,深表哥不许人接她下来,说是要让她长长教训,看以后还敢不敢爬树。”
  陆玉簪愕然了一瞬,“那阿萝妹妹在树上待了多久?”
  李恪回忆了下,“挺久的,具体我也记不得了,阿萝表妹性子倔,不肯认错,姑姑怕她摔着了,让人搭梯子抱她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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