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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凤乱朝纲-第68部分

小说: 凤乱朝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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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君脑中嗡嗡作响,陆离和芝英亦是听到了方才的对话,和文君一起,随段少清进入别院。
  家丁先行一步,来到后院,萧雨歇和扶苏从外面回来,刚刚在留香榭中落座。那家丁上前跟萧雨歇行个礼,忙道:“萧公子,院外来了一位夫人,说是您的故人,王爷请您出去一见。”
  萧雨歇闻言,身子一怔,猛然起身,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心中腾起一股浓烈的盼望。他丢下身边的扶苏,直直往院门外走去,足下生风。
  来到前院,正好迎上段少清引了文君三人入内,见到她的那一刹那,萧雨歇的步子恍然慢了下来,文君亦是驻足,目光直直落在他的身上。看着眼前的萧雨歇,身后的陆离和芝英更是惊异不已!
  漫山的杜鹃花香扑面而来,春日的暖阳落在她纤细的身影上——明媚而又耀眼!
  四目相对的刹那,天地静默!
  望着眼前熟悉的清俊脸庞,仿佛入了梦境,文君身子陡然僵住,双足似乎不是自己的,那站在对面的人,真的是他,真的是她朝思暮想了三年的夫君……
  那一刻,望着他,肆虐而下的泪水与发自内心的笑容,同时漫上她的脸颊!
  萧雨歇眼眶微红,他不由开口轻唤:“昭昭……”
  巨大的喜悦将萧雨歇彻底席卷,他目光寸许不离的落在文君的脸颊上。
  萧雨歇一步一步的走向文君,来到她的面前,伸出双臂,将她紧紧抱在了怀中。
  熟悉的温热隔着衣衫传来,当她真真切切感受到他身体温度的刹那,文君才真的确认下来,这不是梦,她的夫君,真的回来了!
  文君脸埋进他的脖颈间,哽咽难忍:“你还活着?”
  萧雨歇心疼不已,一滴清泪从他眼角落下,抱着她的手更加用力:“我还活着!”
  文君纤细的双手紧紧攥住他背后的衣衫:“活着就好!”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这第三卷挺压抑的。
  明日开始上番外,侯爷要见宝宝了,番外绝对甜甜甜!


☆、番外一

  萧雨歇和文君; 旁若无人的紧紧抱着。扶苏、陆离、段少清、芝英没拿自己当人一般在旁边看着,面上皆是满满欣慰与开心。
  萧雨歇是真将旁边的人忽视了,骨节分明的手上移拖住文君的脖颈,身子一低,便在她唇上吻了上去。时隔三年,这一吻里满满皆是堆积了许久的想念。
  周围看着的四人尴尬不已; 不由将目光移去别处; 扶苏移走目光的同时; 无比响亮的干咳了一声。
  文君这才记起身在何处; 脸颊瞬间便红了,忙低头躲开他的唇,不由躲躲闪闪的瞥一瞥周围四人; 羞涩的笑意漫上脸颊。
  萧雨歇也反应过来自己亲的不是时候,奈何实在是太想她了; 不由与她额头相抵。俩人望着眼前的彼此; 同时笑出了声; 就连眼神里都洋溢着幸福的波纹。
  段少清干咳一下; 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自在些:“萧公子,萧夫人,总在这里站着也不是法子; 不如先请入客堂,坐下慢慢说。”
  萧雨歇笑着点点头,恋恋不舍的松开文君,握紧她的手; 拉着她一同往客堂去。
  萧雨歇一手拉着文君,一手拍一拍陆离肩头,笑道:“几年不见,看起来稳重了不少。”
  陆离挠挠后脑勺,忙问:“侯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早就想问了。文君闻言,也向萧雨歇投去探问的目光,说真的,要不是他现在实实在在的握着她的手,她总觉得像做梦。
  这时,一行人已经进了客堂,几人依次落座,萧雨歇拉着文君,在椅子上挨着坐下,握了她的手放在自己膝盖上。
  段少清命人上了茶水,萧雨歇方才将当年事情的经过,细细讲了出来。
  文君闻言心中一片豁然开朗,原是段少清救了他。文君起身,盈盈走至段少清面前,正正规规的行了个礼:“多谢王爷的救命之恩,我们夫妻,定铭记于心!”
  段少清望着眼前萧夫人的容貌,以及大方得体的举止,似乎明白了萧雨歇不接受幕凉郡主的缘由,这样的女子,谁能抗拒得了?
  段少清暗自替幕凉叹息一番,忙示意文君起身:“一来本王私心里钦佩萧公子,二来又受了扶苏之托,不愿失信于友,夫人无须客气。”
  文君听闻扶苏亦是帮了大忙,转身便要向扶苏行礼,扶苏连忙阻止:“哎哎哎,弟妹别跟我见外,咱们两家来日方长。”
  文君闻言失笑,扶苏这性子,谢了反而辜负了他的好意,于是便作罢,以萧雨歇和扶苏的关系,确实来日方长。坐回萧雨歇身边,萧雨歇与她相视一笑,又将她的手拉过来握住。
  这时,一旁的芝英喜道:“侯爷夫人,你们先坐坐,我先回去报信,卢先生兰旌他们若是知晓侯爷还活着,一定会很高兴。”
  文君笑着点点头,芝英行礼退下,率先回去报信,段少清专程迁了家丁相送!
  萧雨歇转头问文君:“当年我一醒来,便派人去秦川县报信,可是派去的人回报,说你们已经不再秦川,发生了什么?”
  文君闻言,深深叹一口气,就这么生生错过了三年:“当年陆离探来消息,宁王自立后到处搜查我与卢先生的下落,想要斩草除根,我们只得离开秦川。”
  萧雨歇闻言叹气,战乱中,很难安定,流离在所难免,索性上天待他们不薄,竟今日能这样偶遇!想着萧雨歇握着文君的手,复又紧了紧,无比感叹道:“夫人,咱们夫妻当真是缘分匪浅!”
  文君眸中满上笑意,投向他的目光里满是恋慕缱绻:“这话,当年在流萤湖畔你曾说过。”
  萧雨歇身子向她倾一倾,他压低声音,含了一丝蛊惑:“为夫自然记得!”
  扶苏一看他俩这般模样,他这个黄金单身汉实在是颇受伤害,忙打断道:“停停停!你俩有什么私房话,留着晚上屋里说去。雨歇,这三年就没见你像今儿这么开心过,我也陪着你憋屈了三年,不管怎么说,今晚摆宴,定要一醉方休,玩儿个尽兴才是。”
  萧雨歇今日的心情当真三年来前所未有的舒畅,率性的笑了几声,豪言道:“那就等今晚,看我不喝爬你!”然后转头对段少清道:“王爷,这三年欠下你俩的酒,保证今晚喝全喽。”
  文君闻言连忙阻止,两个孩子还在家里病着呢,她哪儿放得下,她拽拽萧雨歇的衣袖:“不可。咱们得抓紧回去,还要照顾孩子。”
  萧雨歇闻言一愣,茫然道:“孩子?”
  文君这才反应过来,她还没告诉萧雨歇,他已经做爹了!
  文君曾无数次的想象过萧雨歇知道自己有孩子后的模样,可现在,明明就可以告诉他,也不知是因为近乡情更怯的缘故还是怎地,话到嘴边,她竟不知该如何开口了。是说:我给你生了两个孩子;还是说:你有了两个孩子;或者说:你是两个孩子的爹了。
  她到底该怎么说才好?对上他的目光,她竟更紧张了,双颊憋的通红,就是说不出来。
  陆离在一旁看着文君吞吞吐吐的模样,委实急了,忙对萧雨歇说道:“侯爷,你当初把夫人送出来一个多月后,夫人就诊出来有了身孕,如今孩子都两岁了!”
  萧雨歇闻言,彻底傻住了,一时间手心里全是汗。他怔怔的望着陆离,好半晌,脑子里才捋顺他刚才说了什么。
  萧雨歇脖子僵硬的将头转向文君,高兴都不知道怎么笑了,素来口齿伶俐的萧雨歇,生平第一次说话结巴了:“昭……昭……昭昭,真……真的吗?我……我做……做……爹了?”
  文君唇角、眼眸里洋溢着对生活满足幸福的笑意,抿唇一笑,冲他点点头。
  看了文君点头,萧雨歇这才傻乎乎的笑出来,三十二岁的人,笑容竟像个孩子,文君给他的这个惊喜,实在是太大、太大了!!!
  萧雨歇舌头终于捋直了,赶忙向文君问道:“男孩女孩?”
  文君一听,脸就更红了,她委实开不了口,不由向陆离递去求救的目光。
  陆离见状,猛地伸出手臂,蹦出两根手指头,在萧雨歇眼前烙煎饼似得翻了两下,干脆道:“两个!龙凤!一儿一女!”
  萧雨歇闻言,差点儿从椅子上掉下去,今日的惊喜真是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的他都感觉受到了惊吓!
  萧雨歇再也忍不住了,哈哈的笑了起来,一把将文君紧紧揽进怀里。文君靠着他的肩头,眼里、唇角皆是满足的笑意,曾经无数遍幻想,萧雨歇知道自己有了孩子的模样,终于叫她看见了,他这一惊一乍,又傻又愣的模样,她看着满意极了!
  萧雨歇好不容易平复下激动的心情,在她耳边轻声道:“这些年,带着两个孩子,辛苦你了!”
  文君从他怀里起来,她一点儿都不觉得辛苦,若不是萧想萧念,她可能早就随他去了,哪来今日团圆之喜?
  一旁的扶苏和段少清也是打心眼里为萧雨歇高兴,扶苏不由对萧雨歇道:“一次得俩,挺行啊你。”
  萧雨歇握着文君的手,转头冲扶苏一挑眉,语气里满是炫耀:“我也觉得自己挺厉害。”
  说罢,转头看着文君,又是率性的一笑,将她手拉起,凑到自己唇边,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
  不远处的窗外,幕凉郡主一直站在窗下,悄悄的看着屋里的情形,她方才得了消息,说是萧雨歇夫人来了,这就赶忙过来,谁知竟正好看见萧雨歇冲文君那充满宠溺的一笑,以及他那样不避讳的亲吻她手的模样。
  幕凉不禁咬唇,她见了萧雨歇三年,这三年里,从未见过他如今日这般的笑容,撑死就是见过他略勾勾唇角罢了。
  且这三年,他的眼底总是有化不开的浓雾,没有真正的开心过!幕凉曾天真的以为,她可以让他真正开心起来,让他因她再度恢复神采。
  但见今日,让他眼底浓雾化开的,竟是另外一个女人,叫她堂堂郡主,如何甘心?想着,幕凉不由将目光落在文君的脸上。细看之下,幕凉不由一惊,暗自咬唇,天下竟有这般容貌的女子?
  萧雨歇握紧文君的手,低声对她说道:“我们现在就回家。”他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见见自己的两个孩子。
  文君点点头,不由摸一摸脸颊和发髻,小声儿对萧雨歇道:“方才走路多,发髻有些松散,还流了不少眼泪,容我简单收拾下。”
  萧雨歇点头,文君转头对段少清道:“可否借王爷客堂偏室一用?”
  偏室是给客人们更衣、小憩所用的,段少清自然知道文君要做什么,忙命人引她前去。
  文君离开后,萧雨歇忙向陆离问道:“我不在的这几年,夫人过得如何?当初生产时,可有什么危险?”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爱的花菲浇灌的营养液!扑倒么么几!(o^^o)


☆、番外二

  陆离叹口气:“侯爷有所不知; 当年您的死讯传来后,夫人险些疯了,索性大夫来的及时,下针疏通的早。可是没几日,夫人便趁我们不注意,在屋里割了腕。幸好及时发现; 将夫人从阎王手中拉了回来; 也就是这时; 大夫诊断出了夫人的喜脉。若非侯爷留下这俩孩子; 夫人恐怕早就……”
  陆离想起当初,仍旧心有余悸,眸中神色诚挚; 继续道:
  “当年,夫人为了侯爷的血脉; 才打消了死志; 可是一直到生产前; 夫人一直精神恍惚; 就是不肯相信侯爷已经走了,不让我们立衣冠冢,也不让立牌位; 也不叫祭拜……后来孩子出世后,夫人的精神才逐渐好转。夫人当年生产比较顺利,阵痛了一日半,用了尽一个时辰生下了两个孩子。”
  萧雨歇闻言; 俊眉微蹙,跟着陆离说的话,脑海中勾画着当时的情形,心一阵阵的干疼!真是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她两次怀孕,他都没在身边,当初生子他也不在!女人生孩子,就跟鬼门关走一遭一样,她当时得多疼?索性母子平安,倘若她出一点事,叫他怎么活?
  说起萧想和萧念,陆离话匣子就打开了:“侯爷您不知道,您那俩祖宗可劲儿的挑食,给他俩准备吃食如今是我们每日必头疼的一件事……”
  说到这儿,陆离略嫌弃的看了萧雨歇一眼,语气里满是怨念:“兰旌说俩孩子挑食是随了您,真是折磨惨我们了……”
  萧雨歇干笑了两下,他幼时确实有挑食的毛病,后来随着年龄长大就逐渐改了。不过一听说孩子连坏毛病都随他,心中又溢出一股说不出的异样幸福感,与孩子见面的期待就更加强烈。
  陆离这时又叹口气:“这几日也不知水土不服还是怎地,来了衡文城后他俩就更吃不下去饭,老卢在衡文城租了个小院,现在俩孩子养着呢,夫人今日出来,就是去对面南禅寺给孩子祈福的……”
  萧雨歇闻言,心里‘噔’的一下,忙问:“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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