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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三国之凉人崛起-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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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呢,那就是马越,蹇硕。这俩人加上曹操,是了!

曹操仗杀过蹇硕叔父,有死仇在身。马越和曹操关xì不错,与蹇硕关xì也不错,张老鬼是想让自家儿子搞坏他们俩的关xì吗?

张让怕了。

知道你想让老夫做什么,为什么要老夫去做,接下来的事情就容易了。曹嵩想,可是接着,曹嵩又换上了一副苦脸,他能不做吗?就算知道张让想的什么,可他仍jiù没有选的机huì,被张让玩弄于股掌之间。

曹嵩家财数亿,这钱可不都是名正言顺得来的。尤其是张让最后那句,谁都说不准马儿会不会真做御史中丞,他必须得让儿子去跟马越搞好关xì。

“唉,还是玩不过这老鬼。”

叹了口气,曹嵩推开府门,唤过小厮说道:“孟德呢,把他找来。”

“回老爷,孟德公子不在。”小厮恭敬地说道:“公子今日早间便去了淮泗之间寻仁公子谈心了。”

“阿瞒这孩子,总跟曹仁混什么劲儿。唉。”曹嵩叹了口气,曹仁在淮河泗水之间如今聚拢了几百号游侠儿,终日里不做正事,曹操不在宫里与曹纯多相处,反倒是总跑到城外找曹仁那帮人让曹嵩觉得他不务正业,这还不如去找马越呢!

“等他回来了告诉他,老夫在书房等他。”

“诺。”

……

中平四年的冬天比往年来得更急,雪亦下得更大,最后的几个月马越随时紧绷着神经,治理一郡之地谈何容易,尤其是在京畿重地的三辅之中。

除杨党郭胜,让他不知不觉已经名扬天xià了。不再是武名,而是实打实的功勋,刚直不阿不畏权贵……与狠毒的名声。

鲍出辞离了马越,手下游侠儿倒是都留了下来,甚至还有更多的好手奔赴长安想要投在马越麾下,经过一番整顿,京兆尹百姓有不少都停止了外迁的想法,甚至还有些人从周边地方闻讯赶回在各县补办户籍,重新归为京兆尹治下。在杨氏宗族被毁之后,凡是县中与霸陵杨氏有关的官吏一并赦免,即便如此仍jiù有不少官吏的位置空缺出来,朝廷拨调一批郎官前来任职,为京兆注入了更多的新晋力量。

曹操往来奔波了几次,这无yí是最令马越开心的事情了,此前尽管两人中出了一点小隔阂,但再度走在一起的二人仍jiù非常热乎,时隔经年,二人对于政治,对于军事的见解都有了很大的改biàn,较之以往更加成熟。因此当更加成熟的他们坐在一起,交谈变得不是那么容易了。

马越敏锐的察觉到,曹操跟自己坐在一起谈天时有一种很强的目的性,交谈的范围不外乎清流是宦官,还有朝中的事情,不再那么自在。

曹操也觉得马越变得心机深沉,即便是闲谈,往wǎng也是曹操在说,马越不时地说上几句,惜字如金。

更多的时候他们会通宵达旦的喝酒,将白日的政事抛之脑后,马越抚琴,曹操击节而歌,周围的兄弟畅饮开怀,剑舞不断。

但那样欢聚的日子实在少得可怜。

当友情中混入了宗族,派系。交谈对两个年轻时的朋友来说变成一种煎熬。

不如醉去。

蹇硕也来过几次,因为陛下时常命人来着手谕来京兆问政,但自从有一次在京兆府撞到曹操,后来便再都没来过了。后来便都是中黄门李坚或是西园骑督裴若往来频繁,带来陛下的手谕或是赏赐。

中平四年在除夕的宫宴中步入尾声,这一年的宫宴朝中再没有人敢给马越脸色看,除了皇后。

朝中几乎所有官员见到马越都会笑着拱手,无论是清流还是宦官,无论背地如何,没有人在当面再给脸色看,即便是何苗,都会拱手行礼。

马越沉溺在他人给予的尊敬之中,笑意盎然。

尽管他知道,他们尊敬,是因为他们更深的恐惧。

第四卷血染宫城第一章星孛紫宫

中平五年,这一年天下的形势更为混乱,时洛阳有望气者称洛阳将遭大兵,云气之形状昭示着两宫流血。┠要看書┞。

马越在洛阳参加宫宴之后,皇帝再没忍心把他放出去,留在洛阳暂且落着侍中留待停用。

不过这次,京兆尹没轮到马越指定,何苗上任了。

在洛阳的这段时间,马越又肩负起了教授小皇子刘协的公务,倒真是尽好了侍中的职责,每日不是在刘宏身边议论政事,就是在永乐宫跟小皇子协呆在一起。

“先生,你看这个有没有趣,是皇兄送我的。”

马越跪坐在永乐宫外,练了一个时辰八分大字的刘协从怀中掏出草编的蚂蚱捧在手里让马越看,马越没有接过,只是笑着说道:“殿下,您是皇子,要时刻自称,不可用我,有违皇室威仪,您可了解?”

刘协一板脸,小心地看了马越一眼,急忙将草蚂蚱藏在背后,低头说道:“本宫知道了。”

见到皇子协这副孩童模样,马越脸上也露出笑容,轻声说道:“不过大皇子编的蚂蚱真的很不错,大皇子殿下来永乐宫了吗?”

“没有,是我,哦不,本宫前两日去东宫玩耍。”刘协低头自顾自说着,突然抬起头睁大了亮晶晶地眼睛对马越讨好地说道:“先生您可不要告诉皇祖母,不是本宫贪玩,是皇兄叫本宫过去的,皇兄相邀,臣弟怎能不去呢,先生您说对吧,不去不符合礼仪。┣╠要看╠书┞┞╋╬┣。‘1=k·a^n^s、h‘u。”

“殿下放心,臣不会向太后告密的。”马越伸出手指笑道:“不过您的自称又错了,臣只有对太子殿下才称,如今陛下尚未立太子,殿下还不宜自称。”

马越话音刚落,便见到有宫娥走来行礼说道:“马侍中,太后请您入宫。”

马越点头,起身对刘协行礼道:“殿下,那臣便先入宫觐见太后,您休息一会再将臣教您的拳法打一遍,可好?”

“皇兄还不早晚是太子,嘻嘻,先生且去,学生知道啦。”

看着刘协天真无邪的笑容,马越的目光却越过了高耸的重重宫墙,看在了东宫的高耸宫阙上。

当年何后为了保住皇子辩将来的太子位毒杀皇子协的生母王美人,如今两位皇子的关系却如此亲善……马越叹了口气,他们这些大人们,是否不该将自己的寄往强加在这两个孩子身上?

“侍中马越,参见太后。”

“进来吧。”

永乐宫的重重帷幔中,马越对董太后行礼后坐在董太后对面一丈,永乐宫内雍容华贵,帷幔遍布金色,宫中平日所用膳食以黄谷为上,饰品多为金制,即便少有不是金质也尽是黄色。┣╠要看╠书┞┞╋╬┣。‘1=k·a^n^s、h‘u。

“侍中免礼,本宫也就是闲来无事,让马侍中近来小心些,只怕朝中会有人对你不利。”

“对臣不利?”马越蒙了,他这些日子过得非常快活,生活简单而有序,还没出门惹人,对他来说已算难得,马越问道:“太后可否告知,可是臣又惹到了谁?”

董太后笑了,“惹到谁,马侍中惹到了天人感应,哈哈!”

“天人感应?太后说的莫非是二月的流星?”

“流星?你这么叫也好。二月,有星孛于紫宫。马侍中可了解星象?不了解也没关系,老婆子了解,今日闲来无事便跟你讲讲。”董太后显得非常悠然自得,坐起来说道:“有星孛于紫宫,星,就是你说的流星,紫宫,则是东宫,也就是太子宫。”

董太后神神叨叨地看得马越后背脊梁骨直凉,马越其实一直觉得金碧辉煌的永乐宫没有人气儿,一个眼睛半瞎的老太婆神神叨叨地坐在对面眯着眼睛跟他讲什么天人感应……想想就慎得慌。

“太后的意思是说,这天象师说,有人在给立太子的事情捣乱?”

“对喽,马侍中果然一点就透,聪明。”

马越不以为然地说道:“臣多谢太后忧心,不过但是这星象,还管不到臣的事情,臣只是个没实权的侍中,最近一直没出门给人找麻烦呢。╠╬╣┠要看┣书┢┝┡┟。…1·k…a…n‘s、h/u=。/c‘c…”

“你不找麻烦,可有麻烦找上你啦。”董太后笑着说道:“今天早上,有人告诉本宫在陛下的龙案上看到一份弹劾书,拿星象说事儿,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宫内奸邪教授皇子,没脑子的人也能想到说的就是马侍中。”

“这人傻了不成?就一个这玩意儿。”马越一愣,久在朝廷,他习惯于将小事情串联起来当作不简单的事情,突然想到什么问道:“太后,上书人可是太典星?”

董太后十分赞赏地看了马越一眼,果然把问题想透了,说道:“不光是太典星,还有太史令丞三人联名,这三人都是袁氏公府的故吏出身。”

马越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同时心中疑云重重,他也没得罪袁府的人啊,为什么袁氏的门生故吏会找他的麻烦?这里面透着重重阴谋,给马越的感觉像是一次造势。

“对了,凉州有个董卓,董仲颖,马侍中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了,难不成他又做什么事了?马越说道:“臣知道,董校尉此前在张太尉麾下与叛军作战,后河东及并州匈奴异动,董校尉调入并州平叛,太后怎么问起他?”

“对,就是他,袁隗请奏让陛下招他入朝做少府,被他回绝了,不过他弟弟董旻倒是喜气洋洋地来了,前些时候托人给本宫送来些东西,挺不错的。╠┢要┞看书╬┣╠。/1‘k=a‘n=s‘h/u、。这个董卓是孝心有佳啊。”

董二哥,董二哥,马越在心里念叨着这个名字,却不知该对董太后说些什么好,只是沉默不言。

“怎么,马侍中与这董卓有过节?”

“不,没有。”回过神来,马越急忙说道:“董校尉为人豪爽大方,臣年轻时多得其援,他能对太后孝敬自然是很好的。”

从永乐宫走出来的时候,马越的脑袋昏昏沉沉地,一路上低着头无视那些低头行礼的官员,心神不宁地回到梁府。

董卓搭上了董太后的关系,太后让他向陛下进言,举董旻为奉车都尉……于私,董卓是他的好兄长,此生最灰暗的一日,是渐感福的并州刺史亲自为他抬车做轿夫。

于公,他却不愿放董卓入京。因为他知道,董卓入京的那一日,繁华京师便必将血流成河。

知晓未来的既定事实,许多时候对马越而言并不是一件好的事情,反而是压在心头的巨大包袱。历史总是犹如滚滚车轮,马越却不是螳臂当车的那个勇士。有时他也曾想,若不是知道历史,或许千年之后历史上他真能留下一笔关于螳臂当车的悲壮。

人啊,都是趋利避害的。

第二日朝议,几位精于星象的六百石杂官在殿中大放厥词,怒斥陛下任用奸人教导皇子,引天怒,星孛紫宫。

以袁隗为的老派清流恳请刘宏立下太子,面对蝼蚁般地太史令丞指桑骂槐,马越垂手昂头端端地跪坐于殿下,一言不。

刘宏单手撑颌坐在龙榻之上,俯视着文武百官,面无表情。

这个时候,他还不能说他想立皇子协为太子。

皇帝的家事,亦为国事。

至于星孛紫宫,那对刘宏而言就是个笑话。光武帝那年也是星孛紫宫,四皇子即为成了孝和皇帝……大皇子不登大宝,当是正合陛下的心意。刘宏看着一脸淡然的马越,笑了。

这个马越,本事越来越大,对自己仍旧恭敬,但做事手段太过偏激了些——可用还好,若不可用,当如何?

刘宏现在有些不敢再交于马越更大的权柄了,尤其不敢再让他带兵。没有一兵一卒,将树大根深的中常侍郭胜及霸陵杨氏一朝夷族,宫里的缇骑回报,杨党一门上至九旬老妇,下至三岁小童,全死的一干二净。说是抗旨以谋反罪诛杀,说到底陛下只是昏庸却并不傻,他难道不知道马越做这事难道就没有一点儿公报私仇的成分吗?

能用的人就那么几个,就像他知道马越凶狠一般,难道他不知道蹇硕桀骜吗?

刘宏都知道,只是懒得说罢了。

鹰犬爪牙,好不好看不重要,能逮兔子就是了。

可现在马越有些过了,他不仅能逮兔子,还能咬老虎。

庙堂之上的势力,有些不平衡了吗?

……

七日后的第二次朝议,京兆尹何苗递交上了搜查杨氏府邸中现的卷宗,在朝堂上惊起了轩然大波。

大殿变得无比嘈杂,人们再度回想起前些时日夜晚的那道流星直奔紫宫。

看着朝堂上大臣望在自己身上的眼神,马越这时才真正明白过来最后一面,杨党那句‘我死了你也不会长活’的意义。他还留了最后一手。

继任的京兆尹,为何是何苗?

马越抬眼望向刘宏,却看到高高在上的陛下脸上复杂的表情,笑意中混着嘲讽,摇了摇头。

“来人,侍中马越违抗圣令,押下黄门北寺狱秋后听审。”

马越起身向殿外走去,昂着的头,没有垂下。他没有去看那些落井下石的眼神,亦没有向任何人投去援助的目光,没有忧心,没喊一句冤枉,更无半点畏惧之色。

当四名雄健的期门郎从殿外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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