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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部分

三国之凉人崛起-第202部分

小说: 三国之凉人崛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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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说话,待某先看看三郎都写了些什么……啧啧,三郎这字可是得了梁老大人真传啊!”董卓一面看,一面不忘夸夸马越,说到底,尽管许多年未见,董卓在心里仍旧拿马越认作当年的那个小孩子,不过接着他的脸就变了,待到看完信,董卓朝着洛阳的方向看了又看,过了半晌才叹了口气说道:“唉,三郎真是好命,他娘的,老田你看这句,三郎说若是某家,也会像他这么做。这小子忒他娘地懂老子的心思了。”

马越在信里交代了先帝遗诏的事情,表达出想要引董卓为外援的心思,请他出兵牵制丁原,宫里大局已定,只看何进引来的外军,也就董卓丁原这么一撮儿人了。

“将军府前些日子来的书信您也看了,请您引军入京攻杀马越,如今马越也来手书请您进攻丁原,如今两边泾渭分明,想来不日便要亮明刀枪来一场硬仗,到了该站边的时候了……董将军,您打算怎么做呢?”

董卓笑了,本来他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压根儿没打算趟洛阳这滩浑水,别管是朝廷还是将军府亦或袁府,给他手书已经不是一两次了,先是皇帝要收他的兵权,又是幕府要他出兵清君侧,要么是袁府要他挥师洛阳杀马越,除了杀宦官他是一个都不想理,董卓好歹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些年,这点儿小猫腻哪儿能看不出,皇帝病重,治不了他了。将军府就算赢了辅立新君也要些时候,三五年内顾不上他。袁府就更别说了,事关军权,他们动不了他,更重要的是董卓不喜欢袁家小辈说话的口气,所以董卓才懒得理他们。

他的意思,就是谁都不管,老子就是带着儿郎们来上林苑打打猎,到冢领山下对搏着练练兵,等没事了直接启程回并州。

可惜,现在不行了,皇帝已经不在了,袁府和幕府连成一体成为朝廷上新的庞然大物,另一方面马越掌管禁宫,看这封书信的情况,这个从凉州冲出来的小蛮子是打算继续横冲直撞地跟将军府硬碰硬地来一场了。双方势同水火,那董卓要想再无动于衷就不行了,朝堂上的争锋明显向着夺谪展了,如果这时候一言不,到时候无论谁赢了都不会放过他不说,这从龙之功他可就没了一星半点,这不符合他的利益。

他唯一不顾自己的利益想帮着天下也为自己杀了宦官,可这事儿明显两边谁都不担心,马越掌了宫禁宦官还不就是案板上的鱼肉,那他董老二还担心个球?

“老田,在匈奴没有汉家的这些弯弯绕绕吧,哈哈。去把某那俩女婿叫来,咱们四个好好聊聊这事。”

“诺。”

田仪离开的这会儿,董卓一个人坐在军帐旁,看着晖晖落日突然在心头感到落寞。

“不服老,不行咯。”

如今董卓已经年过四旬,若不是这次将军府下诏,早在征战凉州之时他就已经有了回乡终老的念头,一辈子登了将军位,也差不多够了。早年征战儿子都死了,这么些年的金戈铁马也没再生一个,人再怎么富贵无后也没有意义,何况往后他还能怎么着呢?马革裹尸尽管是沙场男儿的夙愿,但他还不想就这么走了,可他还能做什么呢?

血染一生了。

回过,看看往日,董某人也算英雄豪杰,至少在长安以西,董卓之名都能叫人心底感到淡淡的畏惧。可这又有什么用呢?看看人家小马越,比自己晚生十几岁,如今竟为先帝挑起大梁谋划着宰了何屠子从龙辅新帝,唉。

羡慕马越的心思一起,就让董胖丢到了九霄云外,无趣地啪嗒了一下嘴巴,胖手揉在脸上,摸到了在战场不知被人打断多少次的塌鼻子上,董卓肥手一拍大腿,扯着破锣嗓子喝道:“郭阿多,给老子拿酒来!”

远处的军帐一阵鸡飞狗跳,郭汜威武的身躯提着酒囊飞奔出帐篷,穿到一半儿的甲胄挂在身上随着奔跑一跳一跳地,“来了,阿多来了,将军,酒!”

“哈哈哈!”董卓看着郭汜抓着酒囊跑来的狼狈相扯着嗓子笑,接过酒囊猛灌了两大口,肥手一抹下巴,眼睛定定地看着一旁傻站着的郭汜看得他心里毛。

郭汜伸手摸了摸脸,又摸了摸军侯甲,没觉得有啥不妥,问道:“将军,您瞅俺干啥?”

“你个马贼阿多,马贼阿多……来,老子问你个事。”董卓放下酒囊,问道:“军侯,当的比马匪有意思不?”

“有啊,将军俺可跟你说,您交给俺的那一曲飞熊军小崽子们全让俺练得壮逮逮的,整天嗷嗷叫着要打仗,上了战场一个能打五个!”郭汜难得地红了回脸,皱着苦瓜脸说道:“您就别拿偷马挤兑俺了,要不是没钱给俺娘买棺材,谁愿意去偷马越的马啊,娘的那小马儿劲儿大的不行。”

“嘿,一个打五个,你叫你手底下的小崽子来跟老子练练,看老子一巴掌给你扇趴五个!”董卓一板脸,问道:“你跟李傕、樊稠那几个小子,以后想干嘛啊?”

“干嘛?跟着将军打仗呗,以后将军给俺们也都请个将军位坐坐。”

“好家伙,老子才当个将军,你当将军老子当啥?”

“俺们做将军,将军您肯定就是大将军了!”

“大将军,老子当了大将军,那大将军干嘛啊?”董卓逗郭汜,逗着逗着自己也不沮丧了,郭汜这个傻小子打仗是个好手,不过说话聊天就傻笨傻笨的,也不识字,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不过在手下诸将里却最让董卓喜欢。

“戚,还大将军,俺就听说他宰过羊,可没听说他会打仗。”提起何进郭汜一脸的不屑,“将军您说话,明天俺就去洛阳把他宰了。”

“滚蛋,少说这没用的。”董卓见远远地田仪带着李儒牛辅走了过来,跟郭汜挥手说道:“去训你的小崽子吧,什么时候五个飞熊军能把老子打趴下,老子就让你当将军!”

“嘿嘿,哎哟!”看到郭汜那张丑脸还在眼前傻笑,董卓一脚踹在他屁股上,铁扎甲搁得胖脚生疼,郭汜一溜烟儿得跑远了还在叫唤,“五个打一个,将军您可别忘了。”

李儒三人走到跟前,一拱手,说道:“岳父大人,田主簿已经把情况跟我俩说了,小婿觉得,眼下将军府势大,您最好领命入洛阳,敌人只有马越一个,大不了输给他就是了,跟马越通了气也不至于撕破脸。如果帮马越,则多方牵制,太多人都会敌视我等,远的不说,单单是泰山的鲍信,还有王匡,连着并州的丁原都会对咱们下手,得不偿失。”

董卓摸了摸下巴沾了酒液的灰白胡须,他的心底突然升起了一股无名而起的野心,像是酒劲上头,却似那烈火燎原。董卓的眼睛有些迷蒙,喃喃自语道:“帮将军府,可不能让郭阿多那帮小崽子当将军啊……”

辅立新帝,从龙之功,杀人盈野……董卓好像觉得自己又年轻了!

。。。

。。。

第四卷血染宫城第十九章贫穷剽悍

陇关的城门,不知道有几年未经修缮了,城门上遍布箭创,诉说着昔日战事的惨烈。?要?看书·1?k?a书n?shu·cc

入了陇关,就算凉州了。刚开春,官道两旁的地上长着小片小片地黄花,蔡琰看着黄花,想起马越曾在江南水乡对他说过的草名,麝香草。

那个生长在这里的男人曾说要带她回凉州啊!带她看开遍草原的麝香草啊,现在她来了,可他在哪里呢?

三年前因她的执念,他挥鞭离去,她没能等到那个说会活着回来的师兄,在洛阳却也没见到朝思暮想的三郎。

这里可真荒凉啊,凉州,凉州,骏马扬起的尘土在几里之外都看得见,因为这中间没有任何人烟与树木。远方穿戴着凉州武士特有的毛皮大铠的骑兵奔驰而来越来越近,蔡琰收起了好奇的目光。

“阿父,这个地方就是马三郎的家乡吗?”

蔡邕看着女儿慈祥地点头,离凉州越近,老先生的心里越不好受,女儿养大了,终究还是要嫁出去的啊。

尽管他知道,这次远走凉州只是生命里的又一次逃离罢了。

老人家已经习惯了颠沛流离,可心里还是忍不住沉甸甸的。

望着远方地平线奔驰而来的骑兵,马的脸色有些紧张,小腿夹着马腹立在马背上,尽量让自己看的更远一点。先前还没走到陇关的时候梁鹄派了人去报信,此时奔来的骑兵多半是自家人,但正因为是自家人马才如此地凝重。

“不是阿父,不是阿父,不是……”

程武狐疑地看了马一眼,问道:“你在嘀咕什么?”

马故作冰冷的眼神瞪了过去,没有说话接着注视着西方奔来的骑兵……天不怕地不怕地凉州少将军,只怕他那威武高大的亲生父亲。

骑兵队越来越近,上千匹骏马在草地上奔驰,坐骑上剽悍的身影奔至千步,马终于看清了来人的面容,不由得松了口气。

程银还是一脸的大胡子,身后骑兵各个体态雄壮,皮甲上的兽毛随着骏马的颠簸飘忽,袒开的胸口露出盘虬的肌肉,头顶不加冠,不配兜鍪,羌人的辫随风挥舞着。雄健的马屁股后面带着的箭壶与弓刀,这些马背上长大的汉子们带着满面的沧桑一路奔行嬉笑怒骂着,没人皱眉却足够杀气腾腾。

从洛阳一路追随至此的游侠剑手们有几个见过这样的阵势,他们看惯了七军五署的令行禁止,可这一伙带着匪蛮气息的骑兵奔至近前时却都为之披靡。

车驾最前光着脚板的鲍出横平了斩刀,麻布已卷去一半,右手紧紧地握住了刀柄,身后十几个追随与他的剑手也是一般,如临大敌。

倒是马,看清了奔来的身影后脸上大喜,轻喝一声双腿夹着骏马便奔了出去,“程叔父!”

“儿,哈哈!”离得近了,马背上长大的羌人们没有喝令骏马停下,左右分散像流水遇见了礁石一般撒了马蹄又奔出一里,直将车队围成个圆圈,当其冲的程银却在马奔来的时候便已经翻身,迎着插矛在地翻身下马的大侄子走了过去,两个健壮的男人凝视片刻抱在一起,程银拍着马的后背笑道:“儿又壮了些,在三郎那边过的不错!”

“有叔父照顾,自是吃不到什么苦头。叔父,家里怎么样?”

“好着呢!”程银拍拍马的肩膀,迎着车队迈着大步边走边说道:“一收到口信儿叔父便从张家川赶过来了,先等叔父见过梁大人,回去路上再说。”

提到张家川,马脸色一僵,立在地上没有说话。

“凉州别部司马程银,迎接梁老大人!”

程银这么高声一喝,那些游侠剑手的心算是安了下来,坐在马车里的梁鹄摆了摆手,点头笑道:“有劳程司马。?壹?看书·1?k?a?n?s?hu·cc”

程银跟马拍手错过,拽缰上马喝到:“启程,回张家川!”

呼哨声随着程银这么一句轰然在四边炸响,数百羌骑呼和着策马而行,护着车队调笑着奔走左右,车队随之起行。

“这里,和五原不一样……”

蔡琰呢喃着,眉目低垂地望向天边,那是远方傲立在四月天里皑皑的雪山,是天边相连的绿色草原,是牧民歌声中摇曳的羊尾,这里像马越曾经许诺过她的美丽一般,甚至要比那个粗通文墨的武夫说的更加美丽,但这不像她长久以来生活的家乡。

身旁腰悬马刀身披毛甲的汉子们的吆喝声令她心生惊惧,她想问父亲,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车行关外十五里,见不到一点农田的踪迹,到处是大片大片的马草疯涨到半人高,明明是凉爽天气,赶着马群的汉家牧民却像塞外夷族一般裹着毛皮大袄敞开胸襟,即便她是长在并州的女孩儿,也足够为之驻足而不敢前行。

“阿父……”

蔡琰有些害怕,贴近了车内的蔡邕,她不知道她为什么害怕,也许是因为,这里和她想象中的凉州全然不同。

“琰儿别怕。”蔡邕在凉州生活过一段时间,多少了解凉州风物,对于女儿的害怕,他心知肚明。“凉州羌汉杂居,这儿的羌人和汉人没有太多的区别。也许这是天下十三州与外族最像的地方了。”

“不。”蔡琰看到蔡邕脸上带着浅薄的笑意摇头说道:“并州才是,并州的匈奴人都打扮得跟汉人一样,他们看上去没有这么……豪放。”

豪放,蔡琰绞尽脑汁才想出了这么一个算不上侮辱的词,并不是嫌贫爱富的心态作祟,无论在并州还是江南她的生活都算不上太好,她也见到了太多的贫苦人家,成长在父亲流亡路上的女孩儿早就明白什么是生存的艰难,但她不知道,她不知道要怎样面对这样的一个地方,这样一个贫穷,落后,野蛮的州域,她是要嫁到这里来的啊!

蔡邕看着女儿有些畏惧的面容笑了,脸上的褶子撕扯着那块意味着耻辱的黥印,老人的语气却是说不出的严肃,“匈奴人的汉化,是因为生活的富足,他们更喜欢汉人的装饰,金银玉石的器皿,让他们看起来更显得雍容华贵一些,因为他们的贵族希望跻身大汉的上流社会,毕竟他们的祖先曾位列九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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