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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部分

穿越市井之妃要当家-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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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之仪气休休的哼道:“可真有你的!”

    众人原本被杀人案笼罩着,赵之仪跳了两次脚,气氛不那么紧张了。

    童玉锦继续问道:“这个杀人动机被排除,那么再说第二个,听说这个朱氏相当美貌,是个尤物,那么她的到来会不会引起其他夫人的嫉妒,然后让她们起了杀心?”

    跳脚归跳脚,事情归事情,赵之仪回道:“有可能,女人之间争风吃醋常有的事,杀人……也似乎不太可能……”

    童玉锦说道:“我觉得有可能,会不会她夺了某个夫人的宠,让某个夫人起了杀心?”

    赵之仪不确定了:“这……”

    童玉锦想了一下说道:“这个问题我准备去问怡心园被抓的夫人们,海大人——”

    “下官在!”

    童玉锦问了刚才勘测的疑问:“海大人,你说死者身上的刀口力道是男人还是女人的力气?”

    “这……”海泽天顿住了,“经夫人提醒,我恍然明白了!”

    “海大人明白什么了?”童玉锦神情一紧。

    海大人回忆说道:“肋部的刀深像是女人的力气,但是胸口那一刀,下官认为有九层是男人下的手!”

    童玉锦问道:“何以见得?”

    海大人回道:“切口快而整齐,女人的力道达不到!”

    “那肋部的伤口是什么情形?”

    “斜刀进入,也并不深,可能是女人,也可能是男人慌乱中下得刀,说不清楚,但是脾被刺破了,死者生前应当会被疼得晕过去!”

    童玉锦分析问道:“也就是说,这三刀可能是一个人所为,也可能是两个人?”

    海大人说道:“可现场没有过多的痕迹,应当只有一个人!”

    “哦,一个人,可能是男人?”

    “是!”

    “那么就矛盾了,难道是夫人们请得某个男人动的手?”童玉锦自问自答,“夫人们会请什么样的男人动手呢?”

    萧焕然的小厮回道:“我猜是园子里某个男仆!”说完后,觉得自己说话不妥,缩回了头。

    “为何?”

    赵之仪回道:“大多数楼子里都有这样的人存在。”

    “哦”

    夏琰说道,“除了这个原因外,能不能再想些别的?”

    “别的,夏候爷,给个提示!”童玉锦问道。

    夏琰摇头,“我也说不上来,就是直觉觉得不是夫人们争风吃醋!”

    “我明白了,夏候爷让我朝阴谋论推测、推断!”童玉锦说道,“假使,朱氏撞破某个不能见人的事,被某个客人给干掉了!”

    “有可能!”赵之仪附合道。

    “好吧,那我把这种可能也列进去!”童玉锦说道,“那么我们接下来就是来求证这两种可能,这就需要夏候爷和赵公子两人加把劲了,你们什么时候给我资料?”

 第206章 外袍事件 是谁杀人

    京城皇宫

    内侍把外面消息传了进来,诚嘉帝拿着小纸条看了一遍放下,隔了一会,又拿起来看一遍,自言自语说道,“现在断案流行讼师?”

    内侍低着头没敢吭声。

    诚嘉帝笑笑,“也好,两军对垒,胜者为道,萧世子这个案子倒是有意思!”

    内侍轻轻抬头,问道:“圣上,你说萧世子会杀人吗?”

    “也许吧!”

    “圣上英明!”

    萧世子会杀人吗?

    随着两家讼师频繁出现在大理寺,京城无聊人士或是有目的之人竟为此事开起堵局,有人买梁王讼师赢,有人买夏候夫人赢,茶楼酒肆,大街小巷,只要有人群的地方就有赌局,不过赌大赌小而以,不可谓不热闹。

    赵之仪如果不是介入此案,他早就在自己的赌场设局了,可惜,身在其中要避嫌。

    夏琰夫妇当然也知道京城的议论之声了,夏琰淡定如斯,不屑这些旁门左道,但是开国公在意啊,他当然下注自己儿媳妇赢啊,坐在边上看开国公准备银子下赌注,高氏也不知道自己那根筋抽了,掏出自己的私房银子,“帮我也押一注吧!”

    开国公抬头看着精致的小匣子,笑道,“你也心动啦!”

    “我不是心动,我就是支持三郎媳妇,不要被人家比下去!”高氏心虚的说道。

    开国公却不管高氏是真话或是半真话,高兴的把匣子搂过来,“行,我帮你下注去。”

    京城各家赌局如火如涂的下着注。从南方而来的讼师骆文冉见阵仗这么大,不安的对梁王说道,“王爷,你看……”

    梁王阴了一眼没信心的骆文冉:“来时,你可不是这样啊,骆先生!”

    “王爷,你明知这人不是对方杀的,你不……”

    梁王打断他的话,“不,人就是对方杀的,如果你都认为人不是对方杀的,你怎么赢对方?”不得不说,梁王的心态要是拿到现代商场上来,那妥妥是大赢家啊!

    骆文冉说道:“王爷,打赢官司是我骆文冉的强项,可你该知道,把黑颠成白,除了我的口才和诡辨之外,还要当事人浑厚的实力,否则成不了事!”

    “我没实力?”梁王放眼过去。

    骆文冉被一眼扫得心惊:“王爷,我不是这个意思……”

    梁王收回警告的眼神,说道:“你给我记住,我请你来,就是要把黑的说成白的,只要黑的能说成白的就成了!”

    “王爷,垫背人是谁?”骆文冉再次问道。

    梁王眼紧束:“你还要为自己找退路?”

    骆文冉摇头:“王爷,不是小的不尽力,这种事情,我得把各种情况都罗列进去,否则会被对方堵死!”

    梁王看着骆文冉很久,很久后才吐出一句话:“人是宁氏杀的!”

    “我明白了,王爷!”

    童玉锦一边等夏琰和赵之仪消息,一边到大理寺女人关押处,和那些被押的女犯聊天,虽然一开始没人理她,但是她有耐心啊,不急不徐的坐在过道里,有时看看书,累了跟好奇的夫人聊天,第一天,她还要需要拿书装样子,第二天,干脆不需要了,她成了这些夫人的拜托人。

    拜托人?就是拜托童玉锦为她们带话,带什么话呢,向夫家、嫁家忏悔的话,童玉锦一一同意,拿着笔墨为她们书写家书,就凭这一点,她打开了夫人们的设防,套出了不少话,虽这些话对她的案子看起来没什么作为,但是童玉锦知道,往往看起来不起眼的某个细节,可能就是事情成败的关键。

    从这这两天的对话中,童玉锦至少摸清了那天晚上所有客人的名单,跟赵之仪拿过来的名单基本相符,并且打听到了当天晚上朱氏可能陪梁王,一个‘可能’,也就是说不确定是陪了梁王还是其他人。

    实在从夫人们口中套不出话来后,童玉锦把这个疑问放着,准备打听第二拔人——杂役。

    当然,这些夫人们不包括怡心园的头头——宁秋蓉,宁秋蓉一直坐在牢房内静静的听着,见童玉锦没有打听到朱氏陪了那个男人,冷冷的偷笑着。

    童玉锦收好纸张路过宁氏牢房,见宁氏不屑的看向她,她停下脚步,站在栅柱前往里面看看,说道,“除了你,她们都跟我说话了,你想不想跟我说些什么,说不定能为你减轻些罪名!”

    “呸……”宁氏恨夏琰的人打了她巴掌,连着也恨童玉锦。

    童玉锦看着她摇了摇头,“郡王家的媳妇啊,真是太粗鲁了,难怪他们要休了你!”

    宁秋蓉听到这话,突然跳起来,蹦到栅柱前,一副要吃了童玉锦的样子,“你别得意,等你男人过了新鲜劲,看看你什么下场!”

    童玉锦头往后倾一下,好像很害怕的样子,“为什么会有下场,我不认为,但是你的下场好像不太妙,要不要我也给你的夫家或是娘家捎个信,让他们过来听听你后悔的话?”

    “滚,你给我滚……”

    “恼休成怒,啧啧,这心胸……这气量……啧啧,怎么能在大家族中生存嘛!”童玉锦真是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

    “你……”宁氏不防童玉锦一语中的说出了她的缺点,娘家、夫家个个都说她气量狭窄,没有大家风范,突然之间歇斯里底,吼道:“那又怎么样,我还不是活得很滋润,要男人有男人,要银子有银子!”

    “那到是!”童玉锦微笑着附合道。

    “你……”宁氏没想到童玉锦竟附合自己,真搞不清她什么意思时,就在她搞不清时,童玉突然凑到发蒙的宁氏跟前说道,“所以来了个比你厉害的女人,你有危机感了,所以……咔擦……”童玉锦用手作刀样切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说完后,紧盯着宁氏的面部表情。

    宁氏的面部表情没让她失望,那一刻的惊恐失措虽掩饰的很快,还是被童玉锦捕捉道了。

    童玉锦得到自己想到,迅速退了开去,微笑着朝宁氏挥挥手,出了牢房。

    宁氏看着童玉锦微笑而走,不知为何,后背感到发麻,仿佛见到鬼似的。

    等童玉锦出了夫人们关押区域后,彭大丫问道,“夫人,人会是刚才那个女人杀的吗?”

    “有可能!”

    “为何?”

    童玉锦边走边回道:“她有杀人动机!”

    “像你说的,怕朱氏顶了她的位置?”彭大丫问道。

    童玉锦回道:“有一部分原因!”

    “一部分,那还有一部分呢?”

    “有些复杂,我得理一下!”童玉锦除了想到风花雪月,还想到了男人们之间的权谋隐讳。

    彭大丫又问:“那你下面准备做什么?”

    “去跟杂役们聊聊!”

    “啊……”彭大丫觉得不妥的站在原地没动。

    童玉锦回头叫道,“走吧!”

    “都是男人呢?”

    “案子不分男女!”

    “哦!”

    杂役真得叫杂役,大到小厮、跑堂,小到烧火丫头,名目繁多,怡心园说得好听点叫园子,说得难听点就是窑子。

    一个窑子竟配了这么多伺候的人,可见里面的奢靡程度,果然是贵族们享乐的地方。

    经童玉锦一查,问题来了,少了人,少了谁?一个刚来没多久的烧火丫头,童玉锦依着他们口供画了画像,然后放到档案袋里。

    童玉锦着重要查的却是另一件事,如果朱氏陪得人不是梁王,那会是谁,为何大家都不知道,一个大家都不知道的人,会跟谁有关,怡心园是梁王的地盘,毋庸置疑,这个神秘人必定跟梁王有关,如果是梁王的客人,他真得会来无影去无踪吗?

    一个人真会来无影去无踪吗?童玉锦不认为,只到人过、必留痕!她从两个方面分析痕迹,一是交通工具,这个神秘人不可能徒步而来吧,如果是徒步而来,不可能没人看见;其二,饮食,来妓馆,必然喝点小酒,吃点点心,梁王一直在查红香汤池外的点心,这个点心是为他准备的吗,如果是为他准备的,会被谁拿了,为何要拿?

    红香汤外的点心不费吹灰之力便查到了,不,也许这根本不要查,只要有心人问一下,这个答案就出来了,是一盆鸳鸯酥。

    童玉锦吹了一口气,鸳鸯酥啊,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巧合?如果不是巧合,那也太简单了吧!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下的结论。

    童玉锦带着疑问出了大理寺,夏琰的马车正等在大理寺门口,见她出来了,夏琰跳下马车,走了几步,伸出手挽着童玉锦,走到马车边上时,双手挟着童玉锦的腋下,把她轻轻抱上了马车,两口子坐着马车回去了。

    梁王的讼师从大寺理另一个门出来,看到此景,嘴角勾勾笑了,对着梁王的谋士说道,“夏夫人这几天都在大狱内打听怡心园的各类琐碎事情,王爷知道吗?”

    “知道,王爷说,让你紧慎点,这个女人已经打赢几场官司了,而且都是不小的官司!”

    “学生明白!”梁王讼师看着马车背影悠悠的说道。

    马车上

    童玉锦捏着下巴问道,“三巷园离怡心园不远吧!”

    夏琰回道:“如果没有拐道,三个街道,可是直行过不了,只能走拐道,五个街道!”

    “一个不算远也不算近的距离,还真有可能!”童玉锦挠了一下头,对夏琰说道,“我要三巷园失足落者的资料!”

    “来人——”

    马车外有人回道,“候爷!”

    夏琰说道:“到京兆府调三巷园失足落水者的资料”

    “是!”

    等属下走了后,夏琰问道,“为何想到失足落水案的人?”

    童玉锦回道:“落水者身上有怡心园红香汤池外的点心——鸳鸯酥!”

    “鸳鸯酥?”

    “恩,一种精致的面食,非常不错!”

    “你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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