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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国战1915-第73部分

小说: 国战1915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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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立刻追上杨善德,苦苦哀求着一定要帮他们一把。杨善德只留下了一句话:“你们现在赶紧收拾东西走人吧。”
    韩玉国、张延光的士兵在控制了上海城区之后,将部分军政机关又夺了回来,最后他们两个人将上海警察局暂时设为总部,然后派遣士兵在大街小巷上进行戒严。在凌晨三点的时候,基本上上海城区恢复了平静,杨善德派了一个人来警察局通知了韩玉国和张延光,表示自己立刻会撤出上海,希望直系军队能放了街道上被捆绑的部下。
    韩玉国笑着回复了,说人可以随便带走,但是衣服和枪都丢掉了,没办法还给他们。
    杨善德也不在乎这几杆枪,他现在心里着急地是自己老窝苏州,于是匆匆带着部下去街道上把那些拔光衣服冻得半死的士兵救了下来,然后匆匆向城外退去了。他原本还打算在青浦新兵营里把仓库储备的弹药、大炮、迫击炮和重机枪都抢走,但是韩玉国和张延光可不笨,派了一个营地兵力一路跟在后面,根本就没给去青浦新兵营的机会。
    到了凌晨四点的时候,江南制造局的军政大街上只剩下了倪宽地几百号人。这些士兵依然干巴巴的按照指示坚守在这里,但是他们却不根本不知道,倪宽、林祖年等长官们早就趁着杨善德集合部下的时候,跟着一起逃走了。
    忙了一晚上,韩玉国派了一个副官去了虹口租界的美国领事馆,通知徐邵文上海已经恢复正常了。
    徐邵文从电报到上海哗变平息,这才十几个小时不到,他总算感到了冯国璋果然是一个老狐狸。如果冯国璋不是早先就知道杨善德要对上海图谋不轨,以他在南通最近的兵力要开到上海来,起码得一天一夜。
    看来,这个老将军是算准了自己会去求他,所以早就做好了准备。但是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冯国璋既然早就愿意帮自己了,那么肯定是事出有因的。只是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欠冯国璋地这个人情也是落下了,剩下的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一夜地风波,总算在第二天阳光升起的时候烟消云散。
    上海大街上到处都是邋遢狼藉地景象,被砸烂的摊铺,从民居里争夺散落地家具,还有许许多多被践踏的军服。原本繁华的城市,倒是有一种大灾难过后的凄凉。
    徐邵文在韩玉国、张延光的帮
    重新夺回了督军署、115师师部和镇守使署衙。军警士兵和警卫署的两百名警卫又重新拿上了枪,成为了他的直辖部队
    至于昨晚叛乱的上海驻军大营士兵,在郊区做岗哨的,听说叛乱失败了也脱了军服逃走了,至于傻乎乎坚守在军政大街上后来被直系军队镇压的几百号人,则全部被关押了起来。
    督军署的军官们也从军警营大牢里放了出来。经过这一夜,他们依然没有屈服在淫威之下,倒是让徐邵文看出了他们的忠诚。
    从早晨一直忙到下午,总算统计出了整个上海军民的损失。
    上海大营和督军署的军官,被射杀了十五人,其中有三人是因为流血过多没有得到救治而牺牲的,受伤的军官和士兵超过一百五十人。而上海无辜的民众,则累计有了两千多户人家受到袭击,死亡两人,受伤不计其数,财务直接损失超过五万。
    此外,督军署的十几万美元现款,也被杨善德抢走了。不过让徐邵文稍稍松了一口气的,青浦新兵营的储备武器装备没有遗失。
    下午三点,徐邵文召开了一个记会议,做为一个穿越,他很明白及时公布消息、引导舆论站在自己立场上,是十分重要地举措。在记招待会上,他公布昨晚叛乱的损失情况,将杨善德、林祖年和倪宽这些人列为了叛乱分子,同时也对自己没能保护好民众安全而做出陈恳的道歉。
    徐邵文还借这次记招待会,宣布了弥补措施,镇守使署衙和督军署会在六天之内统计完毕受袭民众的名录,然后每户人家补贴三十块大洋,而在叛乱中死人的两户人家则补贴五十块大洋。
    至于督军署地军官,每人每月加三块钱的俸禄,受伤医疗费用全部由督军署承担,遇难每人放一百块大洋的安家费。此外,青浦新兵营的士兵以及上海驻军大营没有叛变的士兵,每人奖赏二十五元。
    在记招待会结束地时候,徐邵文故意安排一个记提问这些巨额的赈济款督军署会不会如实下。他珍重的做出了回答,虽然督军署被杨善德窃走了十多万美元地现款,但是即便向银行贷款,也会如期如实的将赈济款下达。
    如此一来,杨善德很快就会成为江浙上海地区民众眼中的坏人,而徐邵文所代表的督军署少壮派军官,则成为了此次叛乱地受害,并且给民众留下了极其良好的印象。
    晚上的时候,徐邵文在督军署办公室里,和一众军官讨论该如何处理这些叛乱的士兵。
    经过裁定,将开枪射杀军官的士兵,以造反之罪判处死刑。而情节轻微、只是受人教唆的士兵,则受仗刑十三,罚四个月军饷。
    对于这批叛兵地审问是一项大工程,他决定派出专审团,将士兵分开审问,由士兵做污点证人,供认那些是杀过人的。
    经过刑法放出来地士兵,只有少数是不服气的,但是大部分都对徐邵文感恩戴德,认定督军署是赏罚分明地,决定好好改过自新。
    当天晚上八点的时候,徐邵文还急匆匆地赶往了虹口租界,会见了被软禁多日的上海驻军大营的原部军官,足足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来向他们道歉,并且告知了昨晚林祖年、倪宽等人叛变的情况。
    之后,他下令释放了这些军官,并且告诉他们,如果愿意投效督军署,则可以在三天之内来督军署武官处报道,自己将保证尽量让军官们官复原职。
    事实上这些军官当中有一部分是相当不满徐邵文的,但是当他们被释放了之后,才现整个上海几乎遭受到了蝗虫的洗劫。其中不少军官原本就是上海人,他们的老家都遭到了杨善德、倪宽纵然士兵的抢劫,于是在心中充满了愤恨,同时也感激徐邵文的补助。
    在这些军官的动员下,几乎大一部分人都愿意投效督军署,而只有少数军官选择了离去。
    经过这一次叛乱,督军署的军官也出现部分了短缺,而恰巧这个时候这些郑汝成原部的军官加入,让上海督军署和驻军大营再次充实了起来。
    在忙完释放这些软禁的军官之后,徐邵文准备回到督军署。可是在路上突然遇到一个人踉踉跄跄的拦下了车队,警卫人员立刻警觉起来,快速的冲出去了四个人,把这个拦路的狂徒给制服住了。
    “等等,我要见徐督军,我要见徐督军。”这个人满身污垢,不过还是可以看出他身上穿着的是一身上海大营军官制服。
    徐邵文从车窗探出头来,看了看前面生的情况,问道:“怎么回事?”
    “大人,这个人说要见你,不过看他一身脏兮兮的军服,好像是上海大营造反的士兵。要不要直接抓到军警大牢去?”警卫队长回答道。
    “徐督军,我不是造反的士兵,我是7旅的副旅长张宽,电报通知督军署倪宽造反的人,就是我呀。”这个脏兮兮的军官马上扯开嗓子大叫了起来。
    “住嘴!”警卫队在踢了这个人一脚,看他脏兮兮的样子,就知道是被直系军队拖出暴打过的,这样地人肯定是造反分子。
    徐邵文怔了怔,据陈森所说,到现在为止的确还没找到电报给督军署报信的人是谁,7旅的旅长曹振邦被打死了,所有旅部的军官也都被抓起来了,军营里也没有人看到谁过电报。
    这个人突如其来地自称副旅长张宽的人,竟然说自己是电报的人,这其中一定有故事。
    他打开车门走下了车,在警卫的陪伴下走到了张宽面前。他打量了这个人一会儿,似乎对方这几天都没吃饭了,一副困顿不堪的样子,但是双眼却充满了精神。
    “你叫张宽?7旅地副旅长?”徐邵文问道。上海大营被替换的军官是李振宁安排的,所以他对此并不清楚。
    “是地,7旅长是曹振邦,我和他很熟的,他临死的时候,让我通知督军署。”张宽全身瑟瑟抖着,这12月份的上海天气可不算温暖,他地军服已经残破不堪了。他颤颤巍巍的把生在上海大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徐邵文一遍。
    听完张宽的描述,徐邵文倒是觉得合情合理,他叹了一口气,最后问道:“就算你说的是真地,我也没办法相信,除非你有证据或证明人。”
    “证明人?老曹都牺牲了,不过……我记得还有几个受伤的团长和营长,他们应该能为我作证地。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张宽焦急的问了道,他自己做了好人,可不想在事后却被冤枉成坏人。这种
    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7旅有一个营长重伤不治,已经牺牲了,其他人因为失血过多,还在昏迷中。如果你要他们帮你做证明,恐怕在他们恢复过来之前,还得委屈你一下了。”徐邵文叹了一口气说了道。
    “什么?徐大人,我……我真地没背叛督军署呀,电报真的是我地。”张宽一阵失望,忍不住哭了起来。他前天从大营里逃到城里的时候已经深夜,没想到上海已经被叛军占领,于是自己准备找个地方躲起来。
    可是好景不长,直系军队忽然又从天而降。张宽差点被直系军队当成是叛军,被几个直系士兵一直追到小巷里。好在他交出了武器连同钱财之后,才没有挨揍,只是象征性的把衣服拔了。
    他不知道直系军队来到上海是干什么,还以为是冯国璋趁火打劫。所以这两天他一直躲在上海郊区的贫民窟里,一点东西都没有吃过了。直到今天下午才听说直系军队是来帮助督军署夺回上海的,才从郊区来到城内。
    张宽原本打算去督军署找徐邵文,但是却现大街小巷上全部都是戒严靖难的士兵,有一个军警看到他的时候,还追了过来。好在他跑得快,要不然就直接被关到大牢去了。
    经过了一番打听,他才知道徐邵文今晚要去租界,于是就在租界分界线这里等候了。现在却连徐邵文都不相信自己,那么自己真的是穷途末路了?
    “你既然说电报是你的,那么你能说说电报的内容吗?”徐邵文突然问了道。在看到眼前这个人痛苦绝望的表情之后,心中渐渐有些相信他了。
    张宽怔了怔,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说道:“徐将军,其实我的莫尔斯电码不是很熟悉,那次我的电报,因为有三个码段的字是错误的,这个您可以找人去核对。”然后,他有把自己原原本本的电报内容,一字一字的说了一遍。
    “张旅长,真是让你受苦了。”徐邵文连忙上去扶起了张宽,然后脱下了自己的军披,亲自给张宽披了上去。
    “大人,您相信我了?”张宽不由的一阵激动。
    “其实,电文内容有没有错我不知道,但是我依然相信是你的。”徐邵文郑重的说道。
    他其实是看过那份电报的,电报员也指出了的确有几段电码有歧义。现在之所以告诉张宽自己没看过,是为了显示自己对其的重大信任。像张宽这样原来是倪宽的旧部,却在变节投诚之后,依然死心塌地的为督军署效力,这种人还是值得培养的。
    “徐大人!”张宽简直就要哭了出来。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7旅地旅长。你是好样的,希望以后你能保持自己的立场和忠心。”徐邵文丝毫没有犹豫,当即就给张宽提升了官职。
    张宽感激涕零,立刻站直身子,向徐邵文敬了一个礼,说道:“多谢徐大人,张宽一定不负所托。”
    徐邵文让张宽跟着自己一起上了车,先安排他到军警营洗洗行头,吃了一顿饱饭。然后他让余志达给张宽拟定一份升任书,并且赏了五十块大洋。他相信,张宽日后会对自己更加忠心,同时让他留在上海大营掌控一个旅,也能让自己更能把上海军权控制在手了。
    在料理完张宽的事情之后,时间已经是深夜凌晨了,两天两夜没合眼的徐邵文终于觉得疲困不已了。他返回了督军署地官邸,正准备休息的时候,忽然李万齐派来一个下人,告知说李振宁在医院苏醒了。
    徐邵文顿时又精神了起来,他连忙又穿好衣服,带上警卫员准备前往医院。在上车的时候,他向李家下人问了道:“二小姐的情况怎么样了。”
    “呃……”李家下人显得有些不自然起来,支支吾吾半天之后,说了道,“二小姐已经醒了,大夫已经看过了,说是二小姐因为绝食所以体力不支晕倒了,只要调养一段时间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徐邵文看着李家下人的神色很古怪,多了一份心思,追问道:“既然二小姐没事,为什么你说话还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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