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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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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京州人?”

    “是!”

    “那你到底愿不愿意跟着爷呀?”

    “小的自然愿意,只是…”

    “又只是什么呀?”

    “小的还带了一个人,小的…”孟夏话还没说完,那四下寻着时,那芦花这半天没见她,又不想听那客栈老板挖苦讽刺,就出来寻她,孟夏忙叫了过来道,“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芦花不知道徐泽仪是什么人,但孟夏为了安全,都穿着男妆,人前都扮成她的男人,现在是在人前,孟夏拉她跪下,芦花并不敢乱讲话,跟着跪下来,又跟着孟夏道:“见过世子爷!”

    徐泽仪歪着头打量了一会才哦了一声,然后冲孟夏一勾手,孟夏不解地站起来,又假装跪时辰久了,一下没站稳,站稳了,才走到徐泽仪身边,徐泽仪干咳一声问:“这是你的相好?”

    “算是吧…”

    “不过你这相好不怎么样?”

    “世子爷,此话何讲?”

    “明摆着配不上你。”徐泽仪毫不遮掩地道,孟夏生怕芦花听去了伤心,忙道,“世子爷,这女人配不配得上小的,只有小的自己才知道。”

    “小孟,别这么糟蹋自己,跟着爷,以后爷给你找几个赏心悦目的。”

    “世子爷要胡言乱语,小的断不敢跟着爷了。”

    “好,好,好,既然你好这口,爷就不费那个心了,今儿搬到爷落榻的地方来,明儿一大早,爷就要出发。”徐泽仪打着呵欠道,孟夏赶紧问了一句,“世子爷明儿要去哪里?”

    “你都答应要跟着爷了,自然是爷去哪儿,你就跟着去哪儿?”徐泽仪一见孟夏那张小脸分明有几分不情愿,于是哼了一声道,“爷就知道你心里打着小算盘,不过,虽然你处处忤逆爷,爷看你偏就投缘,实话告诉你吧,跟着爷,爷一定会把你带到京州。”

    孟夏一听立刻欢天喜地叫道:“小的谢谢世子爷了。”

    “你看,你看,你那副小样子,爷就知道把你带到京州了,寻着机会,你又会溜掉。”

    “世子爷,不会,这次一定不会,小的是想把她在京州安置好,才可以专心跟着爷。”

    “好吧,爷就估且再信你一次。”说完徐泽仪又打了个呵欠,孟夏不知道这么个吃喝玩乐的主,怎么这么困,但看样子又不象装的,不知道昨夜是不是又在哪个花楼通宵达旦,但这个小镇总共就那么一条街,根本就没有花楼,徐泽仪到哪里通宵达旦。

    想到这里,孟夏又纳闷了,徐泽仪这么个纨绔子弟怎么会在这样的地方?这个地方明摆着就是不安全的。

    徐泽仪打完呵欠就吩咐人跟着孟夏去搬行礼。

    孟夏大喜,跟着徐泽仪,除了可以到京州,还最有可能,就是知道贺中珏遇刺后到底怎样了,又或者连见到贺中珏都可能,不过一有这念头,孟夏不由得拍了自己的脸一下,既然如此想知道贺中珏,想见着贺中珏,自己当初跑了干什么。

    不过孟夏知道又不能操之过急,因为徐泽仪并不知道她是个女的,还不知道她与贺中珏的关系,如果自己张口就问,徐泽仪捕捉到了,直接带她去见了贺中珏,她又怕对不住二小姐,孟夏万般纠结中。

    芦花跟着孟夏回到落脚处,孟夏让赶紧收拾东西,芦花不由得问:“我们可以走了?”

    “不能,但刚才那个世子爷答应我,可以带我们去京州。”

    “真的,那可真是太好了,小姑认识的人真多,真好!”

 第一百二十四章 徐泽仪2

    “哪有,记得一路上,你装什么都不懂,剩下的由我来处理。”

    “我本来就什么都不懂。”

    孟夏嘿嘿一笑道:“嫂嫂,你忒过谦了。”

    芦花叹了口气道:“小姑,你说是不是你阿兄因为这个不中意我?”

    孟夏一愣,然后握着芦花的手道:“别胡思乱想了。”

    “我知道他中意族长的闺女,我也见过那闺女,叫孟兰兰吧,长得可真好看,别说大茂,就我见着都喜欢,可是你知道家里那么穷,族长怎么舍得让自家的闺女嫁过来受苦,如果家里真有迎娶族长闺女的本钱,我做小,让兰兰做大就是,可是家里穷,没那本钱,我知道大茂心里特别委曲…”

    “嫂嫂!”孟夏没想到芦花什么都知道,使劲摇着芦花的手道,“别胡思乱想,你是我阿兄明媒正娶的,几时也轮不到你做小。”

    “如果族长的闺女真的愿意嫁给大茂,我心甘情愿做小,家里的活,我全干,绝对不让兰兰伸手,只要大茂开心就成!”

    “嫂嫂,都讲了别胡思乱想了。”孟夏想想芦花,又想想因为一张纸条跟自己快决裂的大茂,叹子口气,摸出帕子递给芦花道,“别哭了,这出门在外,万万得小心一些,以后在人前记得,叫我夏,我叫你芦花。”

    芦花才用帕子擦擦眼睛道:“你看我,你看我,下个厨房还将就,哪里上得了厅堂,我们不讲了,赶紧收拾吧。”

    孟夏从心里不知道如何安慰这个善良的嫂嫂,能避开这样话题,她也是求之不得的,赶紧与芦花收拾了,客栈老板一听两人要退房,那真是兴高采烈跟过节一样,还多退了孟夏一天的房钱,孟夏与芦花退了房便投奔徐泽仪而去。

    徐泽仪住的客栈比孟夏她们住的客栈好不了多少,因为这个镇上没有什么花楼,也什么特别高档的酒肆、客栈,区别就是那家客栈只有徐汉仪和他的随从住,对道路受阻,很多人不得不流落街头的过客来讲,这样的待遇却是非常奢侈了。

    到了人家的地盘,孟夏出于礼节也要去跟徐泽仪打声招呼,放下东西,便往徐泽仪的房间走,只是到了门前,门前两随侍就说徐泽仪已经睡下了。

    孟夏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这丫的还真不如他表兄,前面打着仗,他居然早早睡下,弄不好还搂着两个大美女呢。

    本来前面没路了,突然一下柳暗花明,孟夏兴奋之余,也倦了,累了,早早和芦花睡下,一夜无话。

    因为柳暗花明了,累了快一个月的孟夏终于一夜好睡,刚梦到贺中珏那张妖孽一般的脸,听到有人拍门叫道:“孟公子赶紧起来,出发了!”

    孟夏揉着眼坐起来,见芦花已经起来,正坐在灯下做针线,因为一路上下着车,那衣服难免会被刮着破损的,所以孟夏不由得问:“嫂嫂,这是几时了?”

    芦花自然也听到拍门声,赶紧收着针线道:“寅时!”

    “啊!”孟夏叫了一声,“这么早!”

    两人赶紧收拾了东西就出门,没看见徐泽仪,徐泽仪的随从都在忙,叫两人的随从说了一声:“那车,自己驾吧,车夫不许带上!”

    孟夏又啊了一声,她可不会驾车,正好徐泽仪打着哈欠从楼上走下来,一边走一边骂:“娘啊,这最好睡觉的里辰,就得起来赶路,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说完看见孟夏不由得问,“怎么还不上车?”

    “我…我不会驾车!”孟夏把包袱递给芦花,让芦花赶紧放上车,才回徐泽仪,徐泽仪对孟夏的回答显然非常满意,“你不会驾车?”说完指着一个随从道,“去,给他们驾车去!”

    吩咐完,徐泽仪非常高兴,孟夏不知道自己不会驾车,这徐泽仪有什么乐的,然后指着那马车又道:“只是,世子爷,这车也不是我的,是那车夫的。”

    “管它是谁的,非常时期,征用了!”

    “啊!那。。。那不太好吧,这车是人家养家糊口的。”

    “养家糊口?这前面打着仗,打赢了,他才有家可经养,打输了,他还有什么家,难道他为打仗出份力不应该吗?”

    徐泽仪讲出这样一篇逻辑思维很强,又很大局的话,孟夏有些刮目相看,那徐泽仪见孟夏的表情,不耐烦地道:“爷不会白征,是要给银子的。”

    对于那一路挺为难自己与芦花的车夫,孟夏并没想维护,只道:“这个。。。这样大的道理,小的可不懂!”

    “不懂,以后跟爷好好学着点,征了!”徐泽仪一挥手,随从就从车夫手里抢过缰绳。

    孟夏没想到自己求爹爹告奶奶求那车夫送自己到京州,车夫的姿态还特别强硬高傲,这下可好,人徐泽仪一张嘴,就给征了,看着那个哭丧着脸不肯走的车夫,孟夏肯定徐泽仪不可能用银子征的。

    徐泽仪打着哈欠上了辇,他住的那家客栈老板是欢天喜地跑出来“恭”送,孟夏很怀疑这客栈也是被征用了。

    孟夏上了马车,才发现徐泽仪不只是带几个随从出来游山玩水的,而是带着不少于五十辆马车的车队,每辆马车都用油布遮得严严实实,而且从车轮痕迹,每辆马车都有极大负重,徐泽仪更象是负责押运这些马车的。

    不过孟夏又不太相信象徐泽仪这样的败家子会亲力亲为做什么大事,他骑着马在前面,孟夏见他不是打呵欠就是伸懒腰,好几次差点从马上掉下来了,想想象徐泽仪这样的世子爷,寅时起来,还真是为难他,怪说不得哈欠连天的,难不成这些马车装的都是徐泽仪趁战乱在长州收刮的民脂民膏?

    不过徐泽仪的通关腰牌显然极硬,过哪一关,一掏腰牌,人家立刻就点头哈腰地赶紧开关放行。

    孟夏见这样轻易就过了让她头疼的关卡,松了口气,不用焦虑受阻的事,她坐在马车上,恶心劲都轻了不少。

    但是油布蒙着的马车负重太狠,一行人就算通行无阻,徐泽仪的几十个随从也非常卖命地鞭打催促驾车的人,那行进速度还是很慢。

    而这个时节的雨水多,马车队行致一山区时,因为下了暴雨,山路尤其泥泞,行进的速度更慢了。

    孟夏急了,徐泽仪比她更急,不止一次不满速度后,就举起鞭子亲自出手督促赶车慢了的人。

    这样举动,倒让孟夏对徐泽仪有点另样眼光相看了,难不成是自己估算错误,徐泽仪和他表兄贺中珏一样,那败行径都是装给世人看的,现如今贺中珏去了伪装,他也就去了伪装,正儿八经地在帮贺中珏办什么大事,象他这样催赶,马车上装的东西肯定顶重要的。

    孟夏正行思着,忽听到一阵叫喊声,从两边山里冲出一大群衣衫褴褛的人来,为首的一个高声疾呼:“乡亲们,那一百多辆马车上拉的全是粮食,只要抢来,大家就不会挨饿了。”

    孟夏没想到徐泽仪这几十辆马车一下变成了一百多辆,不过才知道徐泽仪这么个花花公子、大家世子居然运粮食,前面在打仗,徐泽仪押这么多粮食,难不成是想发战争财,但孟夏又觉得徐泽仪好象没那样的头脑,还有在相府,她是知道的,世家子弟都轻视商人,象余顺儿那样的假世家子弟,在相府都时常称那农林土木商为下九流,把商人称过奸商,一身铜臭气,当然现知道他其实是真正经商出身,比谁的铜臭气都重。

    就在孟夏寻思这会子,那些饥民已经冲到粮车前,刚才还举着鞭子狐假虎威的徐泽仪吓得一下从马上掉了下来。

    孟夏刚刮目相看完,徐泽仪就被饥民吓得落马了,她又为徐泽仪脸红起来,一抬头发现鼓动饥民抢粮的人,居然是自己在水井边救过的那个黄衫男子。

    孟夏一直内疚永昌街那一屋的人是不是因为自己而死,见黄衫男子竟然还活着,孟夏一阵欣慰。

    前后的押运兵听到声响,立刻持刀拿枪合围过来,孟夏欣慰之后,忙跳下车扶住徐泽仪道:“世子爷,你没事吧。”

    爬在地上的徐泽仪正在身上摸着什么,只是手抖得厉害,怎么也没摸着他要摸的东西。

    孟夏看见一块黑色的令牌悬在徐泽仪腰间,徐泽仪好象就在摸那东西,赶紧从他腰间解下令牌举起来高声道:“世子爷有令,把饥民赶走即可,不得加以伤害!违令者斩!”

    没摸着令牌的徐泽仪愣愣地看着把他令牌摸去,还把命令都下了的孟夏,爬起来伸手抢过令牌才气恼地问:“爷有这么吩咐吗?”

    “世子爷,那些人只是饿坏了,他们不是坏人,世子爷没挨过饿,饿着是很难受的!”

    那黄衫男子听到孟夏的声音,不由得抬头往这边看来,看清是孟夏,双眼一瞪,几乎喷出了火与血,本往粮车上扑的他一下改了方向,挥刀扑向孟夏大声叫道:“奸人,拿命来!”

 第一百二十五章 夺粮1

    孟夏吓了一大跳,这黄衫男子也太不讲道理了,自己救过他,还答应帮他通风报信,再救他,他不感激,居然骂自己,还骂自己是“奸人”,骂“奸人”也就算了,最主要是他骂完还要杀自己。

    黄衫男子出招虽快,毕竟离孟夏远,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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