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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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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什么?”

    “我义父在我四岁的时候,就带着我云游四方,除了拜师学艺,培养我,他应该在找人,而五年前他在孟家寨停下了脚步,然后一住就是五年。”

    “三哥,我听不明白你的话。”

    “我义父是个有故事的人,而他的故事从不告诉我。”

    “三哥,你也是有故事的人。”

    “我的故事很简单,我都告诉过你。”徐书同伸手把两锭金子捡起来递给孟夏。

    孟夏不接,徐书同又道:“就算你不稀罕,那也得当面还给你阿兄,你这么扔掉,他并不知道你扔掉了,还以为你们拿着金子兴高采烈回了长州,心里就不亏欠你们了。”

    孟夏听了扑哧一声就笑了,才伸手拿过金子道:“三哥果然是个知道道理的人,不能便宜了他,他以为给了金子,良心就好受了,没门!”

    “我们先回吧,眼下这京州城的形势非常复杂,也许大茂真有说不出来的苦衷,所以你就多给大茂些日子。”

    “我真不想不出来他会有什么苦衷。”孟夏恨恨地把黄金放入怀中,心里盘算中将来有一天,是自己砸给大茂,还是让小全或者芦花砸。

    孟夏把如何处置黄金的事想好,徐书同又把信递给孟夏,孟夏接过来,很想看信的内容,只是封了口,她只能恨恨地看着信:芦花都不识得字,大茂能给芦花写什么!

    知道封了口断断不能拆开,只得塞到怀里,看着那茶楼的小点,不由得道:“三哥,我好饿。”

    徐书同有些纳闷地道:“你好象一直都在吃。”

    “可我还是饿。”

    徐书同看着孟夏吃饱喝足,要结帐,孟夏忙道:“三哥,我自己结。”

    “是不是你见我家里穷,所以连这点东西都不让我结帐?”徐书同调侃道,孟夏心里正有此意,不过听徐书同这么一讲,怕伤了徐书同的自尊心,一边掏钱一边道,“不是我阿兄给我嫂嫂二十两黄金,虽然断不会用,那也叫有呀。”

    徐书同就笑了,没有与孟夏再争执,孟夏付了钱又问:“三哥,你真打算象这样过一辈子?”

    “其实…”徐书同顿了一下道,“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唯一就是…”

    “就是什么?”

    徐书同看了孟夏一眼终于鼓起勇气道:“既然王玉都失踪了,你也该为自己今后打算吧?”

    “三哥,反正他失不失踪,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孟夏随口一说,却发现徐书同的脸色一下变得难堪,不知道自己哪里讲错了,连忙一顿道,“三哥,我们回吧,我好困呀!”

    孟夏和徐书同回到梅娘的房子,孟夏觉得特别累,在芦花殷切的眼光下,得意地把大茂的信递给芦花。

    芦花一见问:“是大茂给我的?”

    孟夏点点头,不过见芦花迫不及待地拆信,孟夏又有些后悔,大茂既然连小全都不见,还给了二十两黄金,这信不会讲些恩断意绝的话吧,孟夏赶紧凑过脑袋想一起看,但芦花很宝贝,很害羞,掏出信躲到一边去,孟夏知道芦花不识字,要想看懂这么封信肯定得求自己,冲芦花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就倒到了床上。

    孟夏认为不是京州城乱了,是自己乱了,贺中珏那番话,把她的心搅得更乱,不知道贺中珏为什么定一个半月,多么奇怪的时间,自己这一个半月能不能处理好嫂嫂的事,处理完嫂嫂的事,真的要等着贺中珏把她接进王府?然后陪着他,看他与二小姐恩恩爱爱,琴瑟和谐?

    孟夏在各种纠结中睡着的,芦花什么时候上床的,她都不知道,因为睡得早,所以她半夜就睡醒了,见芦花睡得不安稳,忙给芦花把打开的被子掖了一下,忽想到大茂那封信,孟夏四下寻了一番,在芦花的衣袖里寻到了那封信,赶紧掏出来点上火,“休书”两个漂亮的字就跳入孟夏的眼睑。

    孟夏吓了一大跳,芦花不认得字,而自己倒下就睡了,芦花没人念信,应该还不知道信的内容,所以找孟夏大茂都快得了臆症的芦花,如何会不吵不闹地睡下了。

    孟夏在心里将孟大茂骂了个狗血喷头,心里便盘算起来,绝对不能让芦花知道内容,绝对不能让芦花知道内容!

    孟夏左思右想,这事只能找徐书同,忙跳下床把灯熄了。

    孟夏沿着屋檐往南屋走,犹豫着这深更半夜的去找徐书同,让有个鸡肠小肚的人知道,会不会。。。?

    结果快靠近南屋时,孟夏看见靠南屋的屋檐下坐着个黑影,孟夏吓了一大跳,黑灯瞎火的,她又实在看不清是什么人,刚要叫,那人站了起来,嘘了一声,孟夏听出是徐书同的声音,松了口气道:“三哥,深更半夜的,你不睡,坐这儿干什么?”

    “我睡醒了,就起来坐一会。”

    孟夏便在徐书同身边坐下来问:“南哥真的没有回来?”

    “是!”徐书同斜靠在木柱上应着,眼睛却望着天,天上月朗星稀,地上虫鸣蛙叫,京州城的天气真好,绝对是长州城没有的。

    孟夏看着天上的星星道,“三哥,在长州很少有这样的好天气。”

    “是!长州天天下雨,没完没了的。”

    “我真没想到三哥是京州人。”

    “我娘是云州人。”

    “哪为什么…为什么在京州。。。?”

    “因为我舅舅。”

    “你舅舅?”

    “是,我舅舅是个读书人,最想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金榜题名天下知,所以他一直醉心于读书,和我舅母生下表姐后,还是一心要考功名,只是他的机遇并不太好,一直都屡试不中,就在我舅母怀上方南的时候,他无论如何也听不进家人的劝,到京州来谋出路,因为他在云州听说可以用银子捐官,他认为读书既然不能达到目的,就得懂迂回曲折,他带着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只是他到了京州就音讯全无,舅母生下方南后,在家里怎么也待不住,要到京州来找我舅。”

 第一百三十六章 表姐

    “结果没有找到?”孟夏从眼下这境况也判断得出结果。

    徐书同点点头道:“是,来之前,舅母不肯听母亲的劝,把乡下的房子和地都处置做盘缠。”

    孟夏一听,这与自己和芦花的境遇出奇地相似,区别就是贺中珏留了不少金子,自己又认识徐书同,还可以查到大茂的下落,如果没有徐书同,孟夏想自己估计也得跟梅娘姑嫂一样了,人梅娘还会做个豆腐,自己这小姑连那手艺都没有。

    “三哥,你是捕头,都不能帮你舅母想想法子?”

    徐书同淡淡一笑道:“一个想出来谋前程的男人,一出来就音讯全无,你想是为什么?”

    “是书信不通;又或者是没有谋到出路,无脸见家人。”

    “还有一种是谋到了出路,不再要家里的糟糠妻儿了。”

    “你舅他…”

    “多年苦读未有结果,我想我的舅极有可能为了富贵抛妻弃子。”

    “三哥,你也别乱下结论,你是捕头,太方便去查找你舅的下落了。”

    徐书同又笑了:“为什么要去查,什么样的结果都不过都是给我舅母徒增烦恼罢了。”

    “三哥你别把事情看得糟糕了,也许没你想的那么糟。”孟夏想想大茂,这些男人在面对权势和财富时,有几个能做到徐书同这样的坦然,“三哥,我觉得你挺讨厌那个世子爷的?”

    “一个锦衣玉食,骄横又娇气的公子哥,没有相交,无所谓喜恶。”

    “可我觉得徐泽仪也没那么糟糕,我感觉他那样的家世,比相府的表少爷可强了许多。”

    本来靠在柱子上的徐书同一下坐直问:“你说的是方相府上的表少爷,你怎么会认识他府的表少爷?”

    “我无意中见过,看到那样糟糕的人,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世子爷有这样的恶名,那个表少爷反而没有?”

    徐书同又笑了道:“相府的少爷吧,也许也有那么一两分资格,可我听说当今那位相爷只有两女,膝下无子,更没听说过相府有个什么表少爷,所以你讲的那表少爷哪里够格呀?他怕真想齐名,只是人家看不上他的身份。”

    孟夏也纳闷,余满江只是一个商人,在大鹄,商人的地位并不高,余满江的地位都不十分高,余顺儿的地位更不可能高到哪里去,她就不明白余满江怎么结识上相爷这样尊贵的人,把余顺儿送进了相府,那余顺儿在相府,似乎还混得如鱼得水的,不过徐书同的话真让她长见识了:“这又不是什么好名声,还要什么身份?”

    “这天下是贺家的,这贺家的人叫主子,而这个寻王爷是个相当讲究的人,长这么大大约就看他这表弟顺眼,走到哪儿都喜欢带着,这就提携了他这表弟,而你讲的那表少爷,怕给寻王拎鞋子,寻王都看不上,在寻王眼里就是一个奴才,于是那两败家子是主子档次的恶名,你讲的表少爷充其量只能算奴才档次的恶名,这一主一奴,差别就大了去了。”

    孟夏想着徐泽仪那身打扮,再想想表少爷,果然全身的物件和徐泽仪一比,何止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于是吃吃地笑了起来:“原来这恶名也分三六九档的。”

    “那是,那是,在这京州城是处处都讲究个档次的,就好比说,同样都是能说会道的虎皮鹦鹉,如果是寻王养的,那就是上上品,如果是你讲的表少爷养,那就是下下品,所以这宠物也得看命,命好的,际遇完全不一样。”

    孟夏听了这番话都快笑抽了。不过在黑暗中也能感觉到徐书同在看着她,孟夏赶紧收住了笑。

    徐书同忽问:“夜这么深,你突然起来干什么?”

    孟夏才想到自己半夜起来是干什么,徐书同一说,她赶紧把来意讲明,徐书同听了叹口气道:“我可以模仿大茂重新写一封信给芦花,只是就算你眼下能蒙她一时,将来真相大白,只怕。。。伤害更深!”

    孟夏知道徐书同讲得有道理,但还是道:“对嫂嫂来讲,她一辈子都不知道,就有一辈子的寄托。。。”

    徐书同当然知道,象孟夏这么机灵漂亮还有些见识的女孩子,一旦嫁了人,都身不由已,何况象芦花这样的乡下女子,男人就是她的天,一旦知道大茂休了她,怕真的不用活了,便站起身回到屋里,拿出笔墨,仿着大茂的字变重新写了一封,不过是些身体安康,京州天气与长州不同之类的话,孟夏拿起徐书同模仿的信与大茂的信一对,虽然上面的内容完全不相同,但却象一个人手笔,孟夏本来就崇拜徐书同了,这下更是满眼地崇拜。

    孟夏把信塞回芦花的袖里,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下半夜才睡着了,近几日她十分嗜睡,夜里这一折腾,早上自然醒不了,是方南的声音把她吵醒的,她爬起来一看芦花不在身边,却听方南在外面叫:“姓孟的,我看见你娘子出门了,手里还拎着个包袱,我叫她回来,她不肯!”

    孟夏的觉一下吓醒了,赶紧穿上衣服就跑出来问:“她往哪那边走了。”

    方南用手一指道:“往那边!”

    徐书同挑着水进来也听到了,便气恼地道:“你一个男人,还拦不住一个女人?”

    方南委曲地捂着腮帮子道:“我拦她,她挥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打得我…”方南还没吐完苦,那孟夏和徐书同都往他指的方向追了去。

    方南也赶紧追了出去。

    孟夏和徐书同一气猛追都没追上,四下寻一圈也没寻着,正急的时候,却听到方南的声音:“反正这边都让你打了,再把这边给你打也妨,不过你打了可得跟我回家。”

    孟夏与徐书同往发声的地方走过去,就见方南正张开双手挡在芦花面前说那番话,只是说完,芦花真的一巴掌就挥了过去,方南呜哇一声叫了起来:“你真打,你真打,你打就打了罢了,干嘛还打这一边…”

    孟夏赶紧上去抓住芦花,拖着芦花回梅娘家,想着那封信才问:“嫂嫂,你怎么了,要去哪儿?”

    “你说大茂在布王府,我要去找他!”

    “嫂嫂,不是跟你讲过了,现如今的阿兄不方便见你吗?”

    “可是我很想念他,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热着,有没有冻着。”

    “嫂嫂,阿兄都是那么大的人了,难道还不知道自己照顾自己,倒是你这几日都没歇好,就再歇一会吧,否则将来见着阿兄,阿兄说你脸色没以前好看,那我就当小姑的可就算是大罪了。”

    芦花一听用手摸着脸问:“我以前的脸色好看吗?”

    “好看!”

    “大茂喜欢吗?”

    “我阿兄当然喜欢。”孟夏忍着眼泪,安抚好芦花,芦花大约真怕见着大茂脸色不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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