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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部分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194部分

小说: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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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颀长的身子倏地轻轻一震,停下倒茶的动作,回眸看她,凤眸里闪过坏笑,“爷的小挽儿变坏了,嗯?”
    风挽裳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那句话有多叫人误会,脸色刷红,赶紧缩回手。
    可是,他却眼疾手快地反手抓住她的小手,包裹在厚实的大掌里,轻轻柔柔地揉捏,以一种撩人的方式。
    不用抬头,她也知晓他此刻的目光有多火热,她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瞧她红到耳根的脸,他低笑,俯首,温热的气息轻刷过晶莹的小耳朵,“小挽儿,你当爷是来做什么的,自然是来完成上次,上上次都未能完成的事。”
    惑人的语调,她身子轻颤,小手习惯性地推拒,“爷,别……这还是白日呢。”
    “谁说白日不可以,也不是没有过,不是?”他轻笑,声音更低了,呵气般的吹进她的耳朵里,像是夫妻间的呢喃私语,好羞人。
    “爷,这是醉心坊呢,随时都会有人……”
    “啰嗦!”
    还未说完,他已不悦地轻斥,打横抱起她,往里边的寝房走去。
    珠帘晃动,纱帐落下。
    他将她压入柔软的床笫间,见她又要开口说着他不爱听的话,果断俯首封住她微张的小嘴,顺势滑入,索取她的甜美。
    一记浓烈缠吻,压抑许久的情潮,一发不可收拾。
    他吻着她,探索娇躯,她迎合,甚至已经忘了害羞,主动去扯他的衣裳。
    “小挽儿……”模糊的呢喃由唇齿纠缠中飘出。
    唤得她心房颤动地回应,一双清眸怯怯地看了看他,不知打哪儿来的勇气,她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拉下他,凑上红唇去吻他的眉眼,他挺直的鼻尖,他的耳……
    就像他每次吻她那样,那般疼惜。
    她,也想疼惜他。
    明明很笨拙的轻啄,甚至还有些颤抖,像是在做坏事的样子,但是,他却是震撼得仿佛天塌地陷。
    用力地抱紧她,吻住她,再次深入交缠。
    当一切都水到渠成时,滑入衣襟的小手倏地停止,身下的娇躯也赫然僵住。
    原本乖顺承欢的清亮水眸倏地睁开,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里边盈满了心疼和震惊。
    唉!
    他轻叹,抬手要抓出她的小手,她却不让,还双手并用地去扯他的衣襟。
    “让我看看!”
    柔弱的小绵羊一急起来力大无穷,一个不慎就被她翻身骑在身下了。
    难得见她如此强硬的一面,他轻笑,松了手,“爷还真是小看了爷的小挽儿。”
    风挽裳哪里还记得去管他的戏谑,只专注于方才柔软的小手触碰到的那一片不平滑的肌肤。
    她的手有些颤抖地拉开他的衣襟,外边的锦袍,再是里边的中衣……
    终于,结实的胸膛袒露在眼前,那片她摸到的不平滑肌肤也呈现在眼前。
    还是冰肌玉骨没错,可是,那上面就像是冬日里湖面上面临破冰时的那样,很多大大小小的裂痕,都是疤,纵横交错。
    每一条都像是鞭挞在她的心里,割在她的心上,好疼。
    尤其,他精致的锁骨边上多了好几个较为深刻的小孔疤痕,就像是曾被人用什么利器钉进去一样。
    她伸手,颤抖地一一抚过,热泪滴落在上头。
    他到底受了怎样的苦?
    为何回来的时候什么也不说,一点儿也没有表露?
    她不知道,他当时竟是带着满身的伤痕回来的啊。
    “嫌弃到掉泪了,嗯?”他心疼地抬手抹去她滑落的泪。
    “爷,一定很疼吧?”她无暇去理会他戏谑的话,声音哽咽。
    怎可能不疼?
    风吹雨打都受不了了,更何况还是这样子严重的伤,就好似被什么东西深深嵌入过皮肉一样。
    她似乎能感受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疼。
    “乖,不疼了……”他翻身将她压回身下,抚开她的乱发,看着她心疼自己的模样,心里被胀满,俯首吻上她的唇。
    不愿让她再有心思盯着自己身上零零碎碎的疤不放。
    坦然相见了,一件件衣裳落地。
    柔软的身子抱紧他,似乎想要用自己去温暖他。
    他温柔而笑,收拢双臂,几乎将她揉入体内,激狂地与她缠绵,直到最深处的甜蜜。
    听着她细细柔柔的娇-吟,感受着她从未放开的热情,飘荡的灵魂似乎在她的怀抱中得到了安放。
    ……
    外边,太阳渐渐西下。
    “坊主,我真的听到夫人的房里传出奇怪的声音,你快些。”一个丫鬟着急地催促。
    “哪会有何奇怪的声音,莲蓬不是在门外守着吗?”素娘也跟着着急起来,快步往前头的屋子赶。
    “莲蓬也不知跑哪儿去了啊。”那丫鬟有些生气,可见是有多担心夫人。
    很快,两人来到屋子门外,还未走近,里边就传出丫鬟口中所谓的奇怪的声音。
    “你听,夫人好像好痛苦的样子,似乎很喘,一定是遭歹人了。”丫鬟心急如焚,企图要上前听得清楚些。
    素娘到底是过来人,也生了一个孩子,又岂会听不出这异样的声音如何来的。
    她蹙了蹙眉,面色有些羞臊,伸手拉着小丫鬟就走。
    “诶!坊主,你怎还拉我走了,夫人房里的动静你不也听见了吗?”小丫鬟咋呼。
    素娘赶紧用手捂她的嘴,“那是夫人最近在练功呢。”
    到底还是个小丫头,醉心坊又是正经生意,她自是不懂那里边正发生着什么。
    也还好她不懂,若不然,
    真不知该如何解释夫人一个被休的妇人怎会在房里和男人……
    只是,那个男人,会是她以为的那一个吗?
    ………题外话………谢谢大家的新年红包,新年快乐!(づ ̄3 ̄)づ



☆、第207章:爷的小挽儿真乖
    屋里,已蒙上一层淡淡的昏暗。
    “爷……”
    男人失控的热情叫风挽裳几乎尖叫出声,狂喜来得太猛烈,她只能抱紧他,随着他癫狂,随着他极致纠缠。
    直到,绚丽的火花在体内爆发唐。
    绚烂过后,他温柔缱绻地再三亲吻她,好像是要再三确认她在他怀里,而后,翻身抱着她,在彼此轻颤的身子中,细细温存余韵。
    “爷,我方才好像听见外头有人说话……”她软绵绵地枕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声音较软无力。
    “你听错了。”顾玦轻轻拂开她散落在额前汗湿的细发,轻轻亲吻一记。
    “真的吗?”风挽裳抬头求证,心里还是很害怕。
    她可是一个被休的女人,青天白日的就与男人在房里厮混,被人知道真的很不好。
    “你不信爷?”凤眸微挑,淡淡不悦。
    他自然知晓有人来过,若让她知晓,这女人指不定以后在醉心坊都会羞得没法见人。
    “爷说没人来,那就没人来。”她对他露出甜柔一笑,便安心地枕回他的胸膛,脸贴着他的心房,随着他的呼吸起伏,头一次累得不想动。
    “爷的小挽儿真乖。”他抓起她的小手亲吻了下,手指缠弄她的秀发。
    她脸儿发烫,哪里是乖,是早在心里说好了他说什么都信的。
    哪怕心里会怀疑,也会先选择信他。
    “爷怎会悄声无息地放出来了?”真的是没有半点消息传出。
    他俯首,轻笑,“不想爷早些出来,好让你与别的男人胡来?”
    她抬眸,有些慌地解释,“不是那样,是……”
    望着他深邃的凤眸,她惭愧地低下头,“是有些事我必须去做了才能安心。”
    从来不是他想的那样,只是,不能说,说了他会痛。
    如果可以,她希望他永远不知道。
    在这件事上,她宁愿真的蠢一回。
    “就怕你蠢得让人染指了爷的最爱。”他将小脑袋按回胸膛,大掌轻抚着薄被下的滑嫩雪背,呵气般地低语。
    听到他依旧宠溺的口吻,她松了口气。
    最爱……
    虽知他指的是身子,但她的心还是如同被泡在蜜里一般,嘴角甜甜地上扬。
    最后的半年时日,就这般也好。
    原本就以为两人这辈子就这般形同陌路了,倒没想到峰回路转,冰释前嫌。
    凤眸瞧见花颜上偷偷上扬的弧度,唇角也跟着上扬,微微揽紧她,“乌香之瘾最长的发作时辰不超过三日,爷都被关好几日了,也没见发作,自然没理由再关着爷了。”
    “原来如此,恭喜爷。”她抬头,由衷地道喜,还以为要关上个半个月的。
    他勾唇,大掌滑至她的纤腰,揽着她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回身下,笑着吻上柔软的唇瓣。
    一番需索后,他退开,修长的指腹轻刷唇瓣,邪魅低语,“今儿的嘴,还真甜。”
    她羞得伸手挥开他的手。
    他盯着她笑了笑,翻身下榻。
    几乎在起身的那一刻,风挽裳便别开视线,不敢看他。
    直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传来,她才拥被起身,还好屋内光线已有些昏暗。
    她看着他站在床边穿衣系带,举手投足都是优雅,仿佛方才在榻上那个癫狂失控的男子不是他。
    似是感受到她的凝视,他侧身,凤眸徐徐看来,轻笑,“又偷偷垂涎爷的美色了。”
    她脸色刷红,忙拥着被子四下找自己的衣裳穿,中衣在床边外,她捞到了,可是,最先穿的是贴身衣物。
    目光在微暗的屋里扫了一边,然后,她找到了,也恨不得自己没找到。
    因为,她的贴身衣物好巧不巧就扔在他的锦袍上头,她的贴身衣物躺在他的衣裳上头,看着好叫人浮想联翩。
    而他此时正弯腰捡起锦袍,看到上边的芙蓉肚兜,修长好看的手指轻轻勾起,斜睨过来,勾唇,笑得颇为荡漾。
    “烦请爷拿过来一下。”以防他又要以此来戏弄她,她只好硬着头皮开口帮忙。
    他走过来,将勾在手指头上的肚兜递给她,“要不要烦请爷帮你穿?”
    “不用了。”她伸手用抢似的拿走那件贴身衣物,藏进被子底下,只怕是以后都不好意思穿这件了。
    他带着戏谑的笑,转过身去继续穿戴。她也趁此赶紧下榻穿上衣裳。
    等他回过身的时候,她已穿好中衣。
    他走过来,站在她面前,指尖上多了一颗药丸子,“乖,张嘴。”
    她怔了下,便明白这是什么药了,没有半点扭捏,乖乖张嘴接受喂药。
    这是早已接受的事实,她倒不觉得难受,反正,就算他不备有,她也会去抓来服下的。
    “苦吗?”
    一句轻柔的询问,触动她的心。
    她仰望着他,摇头。
    在别的地方也许会苦,可是在有他的地方,不会。
    就算是苦,她也知道非他所愿。
    “看来是很苦。”他抚上她的眉眼,凤眸泛着叫人沉溺的柔光。
    她顺势偎进他怀中,“没有爷苦。”
    “所以,爷只能在这身上讨一点甜了。”他笑,还凑近颈畔亲吻。
    她羞涩地闪躲,但她的脸往那边躲,他都如影随形,最后还是被他吻了个餍足……
    ※
    七月半,中元节,也就是俗称的鬼节。传说中元节当天阴曹地府将放出全部鬼魂,民间普遍进行祭祀鬼魂活动。
    所以,但凡这一日,到处可见在祭孤魂野鬼的人,纸钱满地飞。
    通往义庄的那条路,此时被一支支火把照亮,将挂在路边的白灯笼映得更加可怖。
    义庄里里外外都是缉异卫,萧璟棠坐在轮椅上,冷静地看着底下人行动。
    义庄里的人一个个被抓出来,却都是憨厚的老实人,且户籍在官府那都有,大多是一些命里带克,或者是一些鳏夫,又或者是一些先前行乞的人为讨口饭吃才跑来义庄做死人的活的。
    整整两个时辰了,从天还亮着的时候到天黑,一无所获!
    他一回去就立即让副指挥使带人先来查了,就算有人通风报信也不可能撤离得这么快,更何况,有谁知晓他会带人来查?
    若说唯一可以怀疑的人就只有挽挽,可是,挽挽不可能猜得到他要派人来搜查义庄。
    莫非是顾玦离开时听到挽挽提起棺材,就心下警惕,派人来报信?
    这个也不是没有可能。
    “大人,都查过了,并无可疑之处。”副指挥使李良过来拱手禀报。
    萧璟棠扫了眼那边被抓出来的人,冷声下令,“都抓回去一一审问!尤其是义庄的老板!”
    “是!”副指挥使领命,转身,挥手让人照办。
    萧璟棠看着这个大得可疑的义庄,却找不到一丁点可疑之处,直觉就越告诉他有鬼。
    “派人盯着这里。”他又下令。
    他就不信,整个天都,花街柳巷,现在连义庄都盯上了他还查不出关于旭和帝的半点踪迹!
    ……
    窗外,月半的夜,天边挂着一轮皎洁的圆月,照亮万物,满地清辉。
    屋里
    “这是我列出的几个茶商,你按照我方才说的,派人去跟他们洽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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