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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贵妾-第24部分

小说: 贵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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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低着头走出了屏风; 霜霜怎么也没想到邬相庭居然在自己身上纹上她的名字; 这是什么意思?甘愿当她的奴隶?
  等邬相庭躺在她旁边时,霜霜几次看着对方欲言又止,但是她不能问。她问了; 只是暴露她的身份。
  翌日,他们重新坐马车出发; 只是霜霜发现他们之前的马车全部都更换了,而且随行的护卫也全部换了衣服; 从一开始穿的邬家有家族标志的仆服换成没有家族标志的普通衣服。
  而邬相庭也改装换面了; 他不知道怎么在脸上弄了一圈络腮胡; 露出衣服外的肌肤也变成黝黑; 手指上还有一个硕大的玉扳指。
  霜霜看见他的时候还吓了一跳; 她没认出这是邬相庭; 直到对方走近叫她的名字,她才反应过来。
  霜霜盯着邬相庭看; 忍不住伸手想去扯邬相庭的胡子; 还没扯就被对方捉住了手。
  “疼!”霜霜先叫疼; 实际是想让对方松开自己的手,可是邬相庭压根没上当,还冷飕飕地看了她一眼。霜霜想把自己的手扯出来,却被握得更紧,她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我只是在想这胡子能不能扯下来?”
  邬相庭微微挑眉,松开了霜霜的手,“只有药水才可以卸下来了。”
  霜霜好奇地看着,“真的吗?”
  邬相庭答道:“你可以试试,若是扯不下来,你就要做一件事。”
  “那我扯下来了呢?”霜霜第一反应反问。
  “那我就答应你一件事。”邬相庭勾了下唇,露出这连续几日唯一的微笑。
  虽然还没扯下来,但霜霜已经开始想,她要让邬相庭答应她什么了。
  是给她脚上脚链的钥匙?
  还是直接放她自由?
  抱着这种想法的霜霜对邬相庭伸出了手。
  半柱香后,她甩了甩酸了的手,不可思议地瞪着邬相庭脸上的胡子,她居然扯了这么久都没扯下来,倒是被她扯下几根毛,不过她很快就嫌弃地甩开了。
  邬相庭似乎早就猜中了结局,他懒洋洋地看了霜霜一眼,“所以你要做一件事了。”
  霜霜有点紧张,“什么事?”
  邬相庭从上而下地打量了霜霜一番,他的眼神吓得霜霜更紧张,但是她既然跟邬相庭赌了,那么就愿赌服输。
  “唱个曲吧。”他突然说。
  霜霜眨了眨眼,“就这个?”
  邬相庭微微颔首,“金陵话会吗?唱一首吧。”
  霜霜还是学了金陵话的,虽然不太正宗。她看着邬相庭,最后还是微微侧过了身,檀唇微张,唱了一支女子思慕情郎的小曲。她倒不是故意要唱这个的,只是她在芍金窟学的曲,就这首还算正派点,大部分的词都是不堪入耳的。
  因为唱的是思慕的曲子,所以霜霜声音不大,估计就车里的邬相庭能听清了。她曲子唱到快结束时,她忍不住扭身看了邬相庭一眼。
  他一直没出声,原来已经躺在榻上睡着了。
  霜霜想了一下,她趴在榻的旁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邬相庭看,冷不丁轻声说:“相公。”
  邬相庭没应。
  “相公,我脚上的那个脚链可以取了吗?我觉得不太舒服。”
  霜霜试探着说出自己的请求,但对方压根没回应,她忍不住又说。
  “相公!”
  没应!
  霜霜哼了一声,却突然被抱上了榻,邬相庭似乎真困,声音略带睡意,“不想唱了就睡觉吧。”
  突然被搂在对方怀里,霜霜没多久就挣扎起来了,“胡子!扎得我疼!”
  她还是喜欢面白无须的邬相庭,现在这个黝黑又有胡子的邬相庭实在是太难看了。
  邬相庭闻言,换了个姿势,他从后面抱着霜霜,脸不碰到霜霜的头,“现在可以了?”
  霜霜想了下,勉勉强强接受了。
  马车行了数日,霜霜在马车里闷得不行。
  她想去骑马,她算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女子了,现在却天天闷在马车里,真是闷死人了。所以,霜霜常盯着窗外,看了一会风景后忍不住又盯上车里的邬相庭。他倒是真坐得住,不是看账本就是看写信,每日似乎忙得不行,霜霜不明白,既然他这么忙,干嘛还要出门了,还不如一直窝在邬家看账本好了。
  行了一个半月左右,他们一行人在丰城暂时停留了下来。
  邬相庭在这里有一笔生意,而丰城离漠北已经没有多远了。丰城虽然叫丰城,实际原来叫风城,后来因为风越刮越大,当地人都呆不下去,才改的名字。丰城的风土人情跟京城,跟金陵都不一样,这里的房屋都是土黄色的泥巴建成的,而且连油漆也没刷。
  霜霜入住的那个客栈叫云来客栈,还是当地最好的客栈,可是屋顶还时不时掉灰下来。
  经常在霜霜沐浴的时候,灰掉进了她的浴桶里。
  还有她用膳的时候。
  她眼睁睁看着灰掉进汤里面,最后忍不住看向邬相庭,“我们还有多久能离开这里?”
  她真的是受不了!
  邬相庭面不改色继续吃,“快了。”
  虽然邬相庭是说他有笔生意要谈,但霜霜却觉得他更像是在等人,这客栈天天掉灰,邬相庭都不换,他是不是跟谁约了在这个客栈见面的?


第35章 
  在云来客栈住到第八天的深夜里; 霜霜本来是熟睡状态; 但邬相庭不知道从哪里回来的; 明明是夏日却带了一身寒气进来,他上了床,把床上的霜霜半抱起; 然后将霜霜的手伸到了床帐外。
  霜霜被这一折腾醒了; 只是没什么力气; 她靠在邬相庭怀里; 不大理解他这是做什么,直到有一只特别冰冷且十分粗糙的手碰到了她的手腕。
  霜霜第一时间想把手缩回来; 但是被邬相庭阻止了。
  邬相庭抓着霜霜的手不让动; “别动。”
  那只手一点点地摸着霜霜的手; 吓得霜霜直往邬相庭怀里缩。邬相庭察觉到霜霜的害怕,把她抱得更紧; 低声安慰道:“没事,别怕。”
  须臾; 那只手松开了霜霜; 随后; 一道嘶哑年迈的声音在床帐外响起; “公子可借一步说话吗?”
  “先生门外等我; 我即可就来。”
  霜霜被松开,还是很懵地看着邬相庭; “那是什么人?”
  邬相庭看她一眼; 只简短回答:“大夫。”
  说完他便下了床。
  霜霜完全一头雾水; 邬相庭干嘛让大夫给她看病?
  邬相庭刚出了门,霜霜也下了床,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门口,想偷听邬相庭和那个大夫对话,不过她失策了,邬相庭和大夫并不在门外谈话,她还打开门看了下走廊,也没有邬相庭的身影。
  邬相庭过了好一会才回来,他一回来,霜霜就忍不住问他,“我为什么要看大夫?”
  “只是检查下身体而已,你不用想太多。”邬相庭却如此答话,霜霜觉得事情更古怪了,而更古怪的事发生在第二日。
  邬相庭在第二日入夜的时候带着霜霜一个人上了马,随行的仆人丫鬟一个都没带。
  霜霜坐在邬相庭的前面,披风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了红唇和白皙的下巴。她抬头看了下邬相庭,邬相庭总算把那个络腮胡给弄下来了,他同霜霜同样的打扮,只是他的披风是玄青色的,而霜霜是白色的。
  “我们就这样去漠北?”
  霜霜问邬相庭。
  “嗯。”邬相庭说。
  霜霜虽然想骑马,但是不太想跟邬相庭同一匹马。
  “为什么不跟他们一起走呢?”霜霜不懂,她更喜欢有人伺候的时候。
  “麻烦。”
  邬相庭和霜霜两人出行的速度比之前要快多了,只是霜霜骑马骑久了,就一定要休息,虽然已经完全进入北方,但是这太阳还是晒得她头晕,而且她可不想自己被晒黑。
  他们这一路骑马,跟之前乘车几乎完全不一样了,若是进了城,霜霜还是热水澡洗,有热饭吃,如果没进城,霜霜就只能吃邬相庭猎的野兔和田鸡吃了,还好的是邬相庭厨艺还不错。
  只是沐浴成了大问题。
  霜霜站在湖边,犹豫不决。
  她咬了咬唇,可是已经在湖水里的邬相庭直接游了过来,他在水里,仰头看着霜霜,水珠弄湿了他的长发,冷白的面容湿漉漉的,那双桃花眼在黑夜里熠熠发光。
  他看上去像个水妖。
  “下来吧。”邬相庭轻语道。
  霜霜看了眼水,“水里会不会有蛇?”
  邬相庭听见这话,却笑了,“那就可以加餐了。”
  霜霜吓得立刻摇头,“我今夜不洗了。”
  说完她就扭头走了,她才不要在湖水里洗澡,她最讨厌蛇这种东西,就算没有蛇,也会有虫子的。
  霜霜回到了火堆旁边,那是邬相庭之前弄好的。她坐在用布垫好的地上,看着周围荒芜的环境,忍不住叹了口气。她堂堂一公主,居然沦落到露宿野外,算了,亡国公主,活着就算好事了。她抬头看着天,这里的云很少,所以星星都看得格外清楚,那些星辰像一颗颗宝石镶嵌在深蓝色的绸布上。
  这是原来在宫里看不到的景象。
  宫里的宫墙太高,看不到外面的天。
  邬相庭过了一会才从湖边回来,他披着外衣,头发已经半干了。他拿毯子在地上铺好,又以火堆为中心撒了一圈防蛇虫的药。
  霜霜和衣躺在毯子上,睡在野外总让她觉得不安全,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会往她身上爬。
  她忍不住就更加靠近邬相庭一点,比起虫和蛇,还是邬相庭好一些。
  邬相庭似乎察觉到霜霜的害怕,干脆侧过身,一只手搂在了霜霜的腰上,他太过娴熟的动作让霜霜又不禁脸红。
  她现在也不知道她跟邬相庭是什么关系了。
  但如果说让霜霜这辈子安心给邬相庭当妾,他们琴瑟和鸣,霜霜是从打心底不愿意的,她身上背着仇恨,而且她的太子哥哥现在还在敌人手里,纵使邬相庭对她好,她怎么能抛下她的国家呢?怎么能抛下她的太子哥哥?
  更何况邬相庭阴晴不定,一下子对她好,一下子对她坏,若是这辈子仰仗一个男人,她可是要憋屈死了,而且邬相庭现在对她好,等她年老色衰了,他还会一直对她好吗?
  霜霜想起自己的父皇,她父皇那么爱她的母后,可是目光也会看向他的那些年轻美貌的妃子。
  霜霜因为露宿野外,好久才勉强睡着,但她没睡着多久,突然被邬相庭拍醒了。
  在野外,霜霜睡得一点都不沉了。
  她一下子睁开了眼,第一反应是有蛇。
  她往邬相庭怀里缩,一边抖着声音说:“是不是有蛇?快打死它!”
  邬相庭的手在霜霜背上拍了两下,“没有蛇,是有一只小老鼠。”
  霜霜听到老鼠,吓得想尖叫,生怕老鼠已经爬上她的身体,不过还没叫就被邬相庭捂着了嘴。她唔唔两声,听到邬相庭跟她压低了声音,“我抱你到树上去,你去树上数一百个数,数完我就老鼠赶走了。”
  说完,邬相庭就抱起了霜霜,他一个腾飞,两人就上了树。
  霜霜被邬相庭放到最粗的一个树枝上,让她抓好旁边的树枝,坐稳,见霜霜紧张兮兮地看着他,邬相庭居然还翘了下唇,伸手摸了下霜霜的头,“数一百个数,没数完不许往下看。”
  “为什么?”霜霜声音有点抖,她最怕蛇虫鼠蚁了。
  “因为被老鼠发现了,就会上树了。”邬相庭说。
  霜霜“唰”地一下闭上眼。
  她感觉到旁边的邬相庭离开了。
  霜霜并没有听话地真数一百个数,而是邬相庭一走,就睁开了眼。
  邬相庭把她当傻子吧,躲老鼠需要躲树上吗?
  他到底在做什么?
  是有人在追他们?
  自遇见了山匪,一切就变得古怪起来,不对,从邬相庭新婚之夜离开,带回来那位蒋姑娘起,她周围一切的事就透着古怪。
  邬相庭那么突然带她去漠北,不像是避暑,而更像是要把她带离金陵,为什么要把她带离金陵?


第36章 
  霜霜不喜欢这种迷雾团团的感觉; 她想下去看看,可是树太高了; 她下不去。
  没过多久; 邬相庭就回来了,他把霜霜从树下抱下去的时候; 霜霜觉得她在邬相庭身上闻到了独特的气味; 有点像血腥味。
  但是很淡。
  邬相庭后面又重新去沐浴了,说是被老鼠爬了下脚。
  霜霜只能装傻地点点头,“那你去吧。”
  心里却想得是邬相庭是不是杀人了?
  他们第二日进城后,邬相庭就带了霜霜入住了客栈,等霜霜从客栈出来; 她已经完全变了个样子。
  这个城镇已经离漠北非常近了; 因为离漠北近; 所以不少牧民搬迁了过来。霜霜被打扮成了牧羊女,只是因为她皮肤太白了,邬相庭还往她脸上涂了药水。涂的时候,霜霜挣扎了好久,几番确定这个药水会不会对她的脸造成影响。
  “涂了还能洗掉吗?”霜霜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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