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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楚-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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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共尉听了,没有多说什么,答应司马印以后会向刘季解释。司马印刚退出去,共尉的脸色就阴了下来,恼怒异常。司马印为什么要渡河并不重要,不管他说是要去帮刘季攻击洛阳是真还是假,都不影响大局。但是刘季的举动却十分反常。他为什么要绝断平津?过了平津向西就是入关,他不让司马印入关,莫非是他自己想先入关吗?看来他的心里也不象他自己说的那样,对称王关中一点兴趣也没有,恰恰相反,他的兴趣十分之浓,以至于司马印一个赵将想入关都会引起他的警惧。
    共尉冷笑一声,叫进田伦,书写了一道军令,让人立刻送给刘季,严令他立刻渡河北上,参与和章邯的会战,逾期不至,军法从事。
    时间不长,一匹快马飞奔出了大营。
    刘季现在十分后悔,他听说司丐印准备渡河,下意识的以为司马印是准备入关,也没多想,立囊派人烧断了浮桥,等浮桥断了,他才觉的有些不妥。司马印是赵将,楚怀王说的那个“先入关者王关中”对他来说不起作用,更重要的是,他现在名义上是共尉的部下,如果他真的想入关,那也是朋,耐打前站。他断了司马田的路。等千是断了其尉的路,嗓技 池自己想入关的野心。
    他是有这个野心,可是他知道自己的实力不足,根本不足以入关称王。就算侥幸入了关,他也会被恼怒的共尉撕成碎片,在他看来,自己这次是犯了一今天大的错误,处心积虑耍收拾他的共尉这次肯定不会放过他。可是后悔也没用。事情已经犯下了。
    他让卢绾把曹参、萧何等人找了来。一丝隐瞒也没有,老老实实的把情况说了一遍。
    萧何、曹参等人面面相觑,顿时全傻在那里,他们都清楚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
    “将军,立刻派人渡河与司马印联系,就说我们情报搞错了,以为是章邯派来支援洛阳守军的人。
    。曹参急急忙忙的说:“无论如何不能把这件事传到共君侯的耳朵里。否则就解释不清了
    刘季看着曹参,苦笑不语。曹参急得直搓手,又补充了一句:“带上两颗人头,就说是错报的斥候。已经被将军斩杀了”
    刘季打断了曹参的话:“来不及了,刚刚斥候来报,司马印已经走了。向北去了
    “向北?。曹参瞪着眼睛看着刘季:“他向北干什么?退回邯郸?”
    “我哪里知道。”刘季恼怒的骂道:“你在洛阳,我也在洛阳 河北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
    曹参没空搭理刘季的态度,他转向萧何:“老萧,那怎么办?我们现在可是在共君侯的地盘上,他要是起了疑心,我们除了跳河,没有其他的路可走了
    “有!”夏侯婴沉声说道:“入关
    “入关?。曹参冷笑一声:“就凭我们这点人马还能入关?函谷关是那安好攻的?。
    “不走幕谷关。”夏侯婴摇摇头:“我们走武关。”
    曹参气得都不会说话了,他指着夏侯婴连连摇头:“你啊你,我看你是没睡醒,还在说梦话呢。我们现在可是在洛阳,要想入武关,首先就得退到南阳去。南阳是谁的领地。你不会不知道吧?与其走武关。还不如走函谷关呢
    “不对一直坐在那里不吭声的刘季忽然站了起来:“走武关好。函谷关太险,而且离共尉太近。平津虽然被我断了,可是挡不了他几时,要是他追上来,我们可就真的没有退路了。南阳虽然是他的地盘。可是南阳的人马已经被抽调一空,吕释之手中没多少兵,他挡不住我们,我们还可以顺利在南阳抢点粮食,补充一下军械。”
    他看了一眼茫然不解的众人。的意的笑了:“章邯有三十万大军在河北,共尉、项羽不敢掉以轻心。只要我们走得合情合理,不让他们抓到把柄,我们完全可以趁这个机会先行入关
    曹参等人一听,倒有些明白了,几个人互相看了看,也觉得这个方案可行。
    “怎么才能走得合情合理呢?”萧何不紧不慢的问了一句。
    “这还不简单?。刘季一挥手,大大咧咧的说:“就说老子不心被洛阳的秦军打败了,损失惨重。要退回南阳去休养一眸子。”
    萧何一怔,不得不佩服刘季的急智。虽说刘季现在有三四万人,但是洛阳城的难打也是有名的,战阵之上,意外的事情也经常发生 一不小心被人翻了盘也不是不可能,佯败而退,然后从南阳入武关,倒不失为了一个好办法。如果真能侥幸入了关,说不准还能反败为胜。
    “就算入了关,我们能守得住吗?”卢绾不放心的问道。
    “那个事以后再说了,现在考虑不到那么多。”刘季不耐悔的挥挥手,“就这么干,抓紧时间,我们尽快败一阵,然后赶紧撤退,撤得越快越好。他娘的,我这后背怎么总觉得凉嗖嗖的?”
    曹参等人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刘季天不怕地不怕,就是看到共尉和项羽有些害怕,特别共尉,每次刘季见他回来都是一身汗,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他们相信刘季的预感,刘季黑白通吃,和无数的人打过交道,如果没有点直觉,他早就被人做掉了。
    众人又商量了一下佯败的细节,各自散去。刘季回到后帐,抱着戚姬,眯着眼睛,犹自在考虑着这个方案,他越想越怕,刚才的豪气渐渐的全变成了恐惧。退回南阳容易。且不说共尉一时半会弄不清真假,就算他弄清楚了,让吕释之来截他,他也不怕,吕释之手里没什么人马,他根本截不住了,实在不行。就连带着吕释之一起干掉,夺了南阳。共尉上次被怀王夺了彭城,这次老子也来夺他的南阳。只是入关的事情却不是说的那么轻松。武关道是入关的要道,在长达千余里的途中,有武关和烧关两道险关,还有商县,就凭他这几万人马,能不能入关还真是说不准的事情,万一到时候进不得,退不得,那自己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血本无归?
    “将军,彭城来人求见将军纪信在帐外叫了一声。
    “是谁?是夫人派来的吗?”刘季不快的叫道。
    “不是,是一今年轻人,他不愿意说出他的名字,说将军一看就知道了。”
第三章 秦亡楚兴 第十三节 求战心切
    “是你啊。刘季看到宋昌就笑了起来,手背在旧删,一午揪着他那副漂亮的胡须,绕着宋昌转了两圈:“年纪不大,胆子不居然敢跑这么远到我营里来。怎么,大王给了你什么密诏?”
    宋昌摇了摇头:“没有密诏。”
    刘季转到宋昌的面前,脸上的笑容有些生硬,透着那么一股子阴冷:“没有密诏?那你也不是大王派来的了?”
    宋昌迟疑了一下,无可奈何的说:“不是。”
    刘季的眉梢颤了颤,冷笑了一声,回到席上,伸开左臂搂过有些羞涩的戚姬,微微眯起的眼神一动不动的盯着宋昌,打量了他好半天,才冷冰冰的吐出几个字:“你凭什么认为我不会杀你?”
    “凭将军的天命。”宋昌不慌不忙的说道。
    “天命?”刘季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嘴角不屑的挑起:“我能有什么天命,值得你大老远的跑来?说给我听听,让我看看是不是值得为了你得罪上将军。”
    宋昌眨了一下眼睛,看了一眼偎在刘季怀里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戚姬。然后静静的看着刘季,刘季的眼珠一转,松开戚姬,示意她出去。戚姬撅着嘴,有些生气的白了刘季一眼。刘季哈哈一笑,凑在她耳边嘀咕了两句,戚姬这才转怒为喜,扭着腰身出去了,临走时也没忘了再看宋昌一眼。
    “说吧,老子有什么天命。”刘季掰过自己的一只脚闻了闻,眼睛也不看宋昌,大大咧瞬的说。
    宋昌暗自皱了皱眉,胸口一阵翻腾。一股酸水直往外涌。他咽了口唾沫,强压下那股呕意,慨声道:“将军的夭命,何需我言。再者说了。天命难知,终究要归于人事。将军何不先听听人事?”
    刘季恼了,瞪着宋昌大声喝道:“什么天命人事的,你绕什么圈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宋昌苦笑一声,开始有些怀疑自己来错了。他拿着金子从刘府出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吕雄虽然说得轻描淡写,可是神情中总含着些不自在,好象在隐瞒着些什么。
    出于一种说不清的心理,他没有立刻回家,而是躲在刘府附近。开始的时候,他并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只是有一种预感,后来看到任敖匆匆的出了府,他才相信了自己的直觉。从任教的神态中。他看出了些端倪,立刻跟了上去。他惊奇的发现,任教竟是去找韩信,更让他惊奇的是,深更半夜的时候,吕雅居然坐上马车。在彭城的一家酒楼上与韩信会面。他去过那家酒楼。知道那家酒楼有不少隐秘的房间。专供人商议要事的。吕维去见韩信干什么?他百思不得其解。回家之后,他想来想去,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决定来找刘季,楚国最有可能和项羽一搏的是共尉,可是他偏偏怀疑的就是共尉,所以只剩下刘季可选。可是看到刘季这副样子,他又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赌博押错了宝。这样的一个人,会是项籍和共尉的对手吗?
    可是事已至此,他也只得硬着头皮往上冲了。
    “将军以为,以将军的实力,是项籍和共尉的对手吗?”宋昌一狠心。抛出了最直接的问题。
    刘季眼睛一翻,警怯的看着这个显然有些紧张的年轻人,犹豫了一阵才问道:“你搞错了,我不是他们的对手,我是他们的同僚,我们都是大王驾前的将军。”
    宋昌一笑:“都是大王驾前的将军?他们眼里还有大王吗?”
    刘季阴着脸,盯着宋昌一动不动。一只手不自然的摸上了腰间的剑 首。粗壮的手指慢慢摩挲着剑首的那块玉。宋昌极力不让自己去看他的那只手,大声说道:“项籍目无法纪。矫大王诏,私斩我家大父;篡夺兵权,还强逼大王拜他为上将军,比项梁有过之而无不及。未经大王许可,自立为诸侯上将军,带着一帮叛臣逆将,妄自尊大。将军以为,他还和你一样,是大王驾前的将军吗?”
    “上将军那是事急从权,你家大父身为我楚国的上将军,却派你父亲宋襄去齐国为相,上将军说他谋楚,恐怕也不是虚言吧?”刘季冷笑一声,不动声色的看着宋昌。
    “我家大父是大王拜的上将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有必要叛楚吗?”一听刘季这么说,宋昌胀红了脸:“再者,高陵君和田假可是从彭城出发的,难道将军还不知道其中的是非曲直吗?”
    刘季默然,他对那件事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但是田假从彭城返齐的事,吕雅曾经在信里说过,再听宋昌这么说,他大致也能猜得出其中的原由了。
    “项籍虽然胆大妄为,却还算不上狡诈。”宋昌喘了一口气,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鼓动项籍杀我大父的共尉,才是最阴险狠毒的逆臣。”
    “他?”刘季心中一动。
    宋昌点了点头,向刘季凑近了一步,把曾经在吕维面前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这一路上他一直在思考这件事,想通了不少问题,现在说起来,自然当初在吕椎面前所说的更有说服力。刘季越听越心惊,他本来帆允弄其尉很阴险,那副亚人就笑的脸后面不知道藏着多少有口,讲宋昌的这个推测自然更容易接受一些。宋昌说完了,他如梦初醒的坐在那里,目瞪口呆。
    “项籍除去大王,自毁名声,他好一举两得,从中取利?”刘季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着宋昌。
    “正是如此。”宋昌信心十足的点点头,越说信心越足:“他出身氓隶,位卑名轻,不足以服众,难成大事。他是陈胜的部将,陈胜是怎么败的,他一清二楚。项梁以项家的声望。渡江而天下影从,共尉若心经营的一切都付之东流,他焉能不知其中的道理?如今鼓动项籍这个,莽夫与大王决裂,不管能否如愿,项籍弑主之名已成,以世代楚将而弑主,他必然名望大损。共尉退可为首功之臣,坐享富贵,进则可取而代之,项籍悖逆在前,他效仿于后。天下人不但不会责备他,反而会说他忠于大王。”
    刘季到吸一口冷气,浑身冰凉。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宋昌,他娘的读书人就是聪明,这种事他都看得出来?刘季沉默了好一阵,才缓过神来。他掩饰的笑了笑:“你说的也过夸张了,我想共君侯没有这么多想法,是你自己报仇心切,就跟那个丢了斧头的家伙一样疑神疑鬼的吧。”
    宋昌不作声,他知道刘季信了,这么说只是掩饰而已。
    “你不能留在我的营里。”刘季站起身,来回幕了几圈,“万一被人听到了。连我都要牵连。”
    “我只对将军与尊夫人说过这番话。”宋昌苦笑一声。
    “你怎么没对大王谢?”刘季忽然觉得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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