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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剑灵的秘密日常-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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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掌玄武令,你可有应对方法?”
    主人抬眼,望向面前那数座天柱般高耸、云烟缭绕的蜀山,眼神中有些许悲凉,“如今的蜀山却是在危急存亡之秋,但我和琅琊师兄还在,总会有办法渡过。”
    天尊微微颔首,轻轻按了按主人的手臂,“若真到应付不来的时候,东华派也不会坐视不管。玄武令,一定不能落入茅山手里。”
    主人感激地望了他一眼。两人拜别。
    一席绯红纱裙容颜绝美艳丽的千叶仙子也脉脉深情地望着主人,表示只要蜀山需要,镜虹城随叫随到。
    送走了三队人马,主人立在锦鲤江畔,久久没有说话。白浪翻卷,悠悠绕过千峰万壑,鸥鸟低飞在水面上,秋风微凉,带着初冬的寒气,细密刺骨。
    我感受到主人身上某种深沉的悲哀,心中也是滞涩不堪。
    清源真人死了,肾虚叛变了,掌教重伤不醒,而琅琊真人为了催动镇命塔的天火劫之阵,耗费了五十载修为,整个人此刻都十分虚弱,只能卧病在床。
    短短一日间,蜀山五大长老,竟然只剩下主人一个了。
    表面上看是九黎最终败退,可我怎么想,怎么觉得九黎这一役的目的好像并不是镇命塔,而是蜀山顶峰长老们……而且,他们再一次成功了。
    我想劝慰主人,可又觉得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没用。能做的,也只有陪着他了。
    回到蜀山后,主人一个人进入清源真人的墓室。他不让我进去,我就只好守在门前,可是左等右等也等不到主人出来。我担心主人会想不开,于是悄悄探头进去,却见主人静静立在石棺旁,眼角竟有泪水划下。
    我呼吸一窒,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主人流泪。当年就算是乔嘉树死去,主人悲痛欲绝,都没有流过一滴眼泪。
    察觉到我的视线,主人猛地转过身去,拭去泪痕,转头有些责怪地皱眉,“为什么突然进来。”
    “主人,你已经在这儿待了一个多时辰了……我怕你有事。”
    主人没再多说,一掌将石棺的盖子推上。我走到他身边,抿了抿嘴,半晌才憋出来一句,“主人你别哭,不是还有我吗。“
    主人抬起眼睛,眉目间于悲伤中析出点点温存。他说,“鸦九,上次参加试剑大会前,在太湖你说过,不论发生什么,你永远不会离开我。你可是认真的?“
    咦,他怎么突然提起来这事儿了?
    这不像是主人平时会说的话啊,听起来,声音里竟有些脆弱。
    我感觉心中某处柔软的地方被狠狠击中……虽然在清源真人的遗体前发花痴好像有点儿不对,但我还是忍不住握住主人的手,“当然啦,就算主人你中年发福变成大胖子我也不会抛弃你的!”
    这一次主人却没有像往常我说了蠢话那样一笑而过,他如黑琉璃一般的眼睛深深凝望着我,似有千钧之重,“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并不是你想象中的主人呢?”
    我一愣,有些纳闷他怎么会这样问。但片刻后就明白了,主人定是想起肾虚来了。
    肾虚是这场战役中最令人意外的变数。
    我于是宽慰主人道,“你别多想了。我觉得肾虚……可能是被什么控制了。他当时的神色很不对劲,我想肯定是在九黎军营里那个狐王对他做了什么。”
    主人看了我半晌,叹了一声,缓步出去了。
    回到铸剑阁,我把主人的样子跟众剑说了。大家叹息连连,一股子萧瑟苍凉之气蔓延。似乎大家都觉得,蜀山已经不再是以前的蜀山了。
    丹朱感叹道,“现在五位上仙死的死伤的伤,如果这会儿茅山来找茬,咱们还怎么招架?”
    蛟灵此刻愤恨道,“还有神虚真人,九黎到底给了他什么好处,令他甘愿出卖自己的人格!”
    一众剑也跟着愤愤不平,咒骂声此起彼伏。其实何止是剑们,蜀山所有弟子此刻提到神虚二字都是咬牙切齿,骂他是忘恩负义卑鄙无耻的小人,根本不配当司药长老。我听着,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你们激动个屁啊?事情还没搞清楚就急着喷,你们知道肾虚在九黎军营里都发生了啥啊?一个个儿跟打了鸡血似的,也不想想就肾虚那小怂性格他有胆子叛变么他?!“
    我这么一吼,众剑也就都安静下来了。
    我转向破军,问他肾虚在九黎军营发生了什么。
    破军抓抓头,困扰地说,“我们俩后来一直被分开关押,我也不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
    我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他们狐族不是特别擅长魅术么?会不会是肾虚不小心着了那狐王的道?”
    丹朱道,“可是魅术只对意志力薄弱的人起作用,勘破晖阳境后的修真人就几乎不可能被影响了。神虚真人可是冲破了乾元境第二层的人啊。”
    我随手抓了把杏仁吃着,往龙渊的剑台上一坐,“你们是没看见,在军营的时候狐王一天到晚勾搭肾虚。”
    “啊?!”众剑都惊了,丹朱也怀疑地瞥着我,“你说的勾搭是什么勾搭?该不会是你自己的脑补吧?”
    我一咧嘴,“就算我平时爱脑补,这回也肯定是陈述事实。狐王一天到晚往关押肾虚的帐子里跑,又不拷问他也不折磨他,就是成天一副霸道邪神的样子上来就把肾虚往床上压。最离谱的是肾虚虽然嘴上说着不要,我却总觉得他潜意识里其实很享受这种被虐的感觉……”
    破军也憨憨地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丹朱下巴险些掉到地上,“连破军都感觉出来了,那看来真的是很明显……”
    “所以,我的理论是……”我高深莫测环视众人,“狐王霸王硬上弓,肾虚在半推半就下从了狐王,并且深深地爱上了这个浑身都是龙傲天气质的魅力反派,对他的防范薄弱的情况下,被狐王趁虚而入……”
    “天哪!”璎珞睁大眼睛捂住嘴,一副心碎的样子,“这样的话神虚真人不是被骗色又骗心?太惨了!“
    于是众剑在我的脑洞里暂时放下了对肾虚的仇恨,反而变得有些怅然。
    我戳了戳一直躺在剑台上不说话的高冷剑,“龙渊,你怎么看?”
    龙渊半晌才淡淡说了句,“不论他是自愿还是被控制,蜀山叛徒这个污名,他这一生是没有办法洗掉了。恐怕连再回蜀山都是奢望。”
    龙渊一语中的……他的行为,当时那么多人都看在眼里。人总是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蜀山此次这般凄惨的光景,总要有一个人来承担罪责和骂名。我心中苦涩,用力一锤剑台,“明明是茅山派和他那几个党羽临阵脱逃,才弄得这么狼狈!现在倒全怪到肾虚头上了。主人一定不会让他们有好日子过!”
    第二天凌晨时分,掌教终于苏醒过来。听和悦说,他一醒来,就告诉蓝田,叫主人和琅琊真人去见他。而主人从掌教真人的无欲宫回来后,便心事重重,茶饭不思,一整天都闭门不出,也不许任何人打扰。桂生担心他师傅,却又不敢直接闯进去,于是跑来找胆大妄为的我。
    我走到窗外,便听到淙淙琴声如飞流激荡,原本该是清心寡欲的曲调,此刻却被弹得琤琤琮琮,隐有金戈铁马、血腥杀伐之声。自从十八年前乔嘉树死后,主人便很少再抚琴。从前他心烦时便会藉由调琴发泄,如今听这琴声,却是焦躁烦乱的很,并且,还有着莫名的悲茫。
    我站在月色下,将本体化作苦竹笛,合着他的曲调悠悠拨入。他的琴音微停片刻,复又相合而起,潺潺缓缓,宛如两条相隔千里交汇于一处的江流,从奔腾如雷渐趋平缓,相互环绕旋转。千帆寂寥,波浪绵延向远,中天一轮寂寂明月,向着大江洒下亘古不变的清辉。
    一曲终了,主人并未说话。
    我站在窗边,“主人,你想聊聊吗?”
    主人并未应声。我只看到他的侧影,清清淡淡映在窗纱上,微垂着头。
    我抿了抿嘴唇,试探着说,“主人,我大概猜得到掌教跟你说了什么……他是不是要将掌教之位传给你?”
    他似乎往窗户这里看了一眼,喉结上下滑动,却终于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一下头。
    掌教如此决定,便说明他知道,自己已经快不行了。
    元婴散碎,他的身体已经垮了。
    一阵钝钝的疼痛从心口蔓延开来,我忍住眼泪,低声说,“主人,你别怕。不论多么难的事,最后总会过去的。”
    半晌,有些虚无缥缈的声音从窗纱后传出,“你进来吧。”
    昭华殿正堂没有点灯,一切都幽幽的。我走向他的屋门,却蓦然被一个怀抱紧紧环住。他从身后抱住我,抱得那么近,像怕我跑了一样。
    我感觉他将头埋入我的发中。我们静静站了一会儿,他忽然将我推倒在地。我并未挣扎,感觉他用力扯开我的衣衫,褪去我的黑袍。背脊的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他像是沙漠中行走的旅人一般饥渴地抱住我半|裸的身体,手略微粗暴霸道地揉搓着我的皮肤,带起一阵阵战栗,好像是故意想要证明他在占有什么一样。
    我感觉他现在不只是悲伤,似乎还有着某种恐惧。
    主人从未怕过什么,为何会让我有这种感觉?
    刺激而粗鲁的穿|刺,令我喉中泻出破碎的呻|吟。但我咬牙忍住,尽量放松身体,紧紧抓住他撑在地上的手。我听到他在我耳边一遍遍地呢喃着我的名字,这种被迫切地需要的感觉,令我意乱情迷。
    刺激而荒唐的风流过后,他趴在我背上,轻轻拨开我汗湿的鬓发,深深的目光里有无尽怜惜。我向他裂开嘴笑,“主人,要是你真的当了掌教,我是不是也算是个教主夫人啥的?”
    主人低笑,“掌教该清心寡欲,身许天下。这种事,怕是不能再有了。”
    我大大地啊了一声,也顾不上自己衣衫不整,坐起身来,“那你还是别当掌教了,走,咱们去跟掌教说,让他可别那么急着去大罗天。”
    提到掌教,主人神色又黯淡下来。他抬起眼,看着那洒满青石砖的霜华,“掌教……恐怕撑不了很久了。”

☆、第65章 葬仙(1)

我听主人说,掌教恐怕撑不了很久了,便总想趁机再去见他一面。
    值此非常时期,掌教希望接位大典一切从简,就在次日举行,所以我怕今夜过后,再想潜入无欲宫就难了。所以从昭华宫出来后,虽然被主人那啥之后身体酸痛,我还是悄悄飞入无欲宫,翻窗进了那座恢弘古雅的宫殿。
    卧房里静幽幽的,鹤嘴宫灯燃烧着黯淡的烛光,偶尔随着不知从何处潜入的风簌簌颤抖。重重云纹纱帐中,隐约可见大床上沉睡的身影。空气里弥漫着某种阴冷凝固的死气,令我这见过不少血腥的剑也觉得筋骨凄寒。
    凌空中一道剑光无声袭来,我侧身闪避,却见面前站着掌教的佩剑苦梅之剑灵。
    他一见是我,微微皱眉,“你怎么还是这么顽劣,这都什么时候了,大半夜的瞎闯什么!“
    我嘻嘻赔笑,“我只是来看看你主人,我怕以后没机……”
    惊觉自己说错话,赶紧闭嘴。但苦梅也能猜到我想说什么,低敛眉目,也难掩他脸上深沉的哀色。
    他微微侧身,“你去吧,别说太久,主人需要休息。”
    掌教全身被厚厚的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白发散乱在枕上,原本虽然苍老但红润的面容此刻却只剩下纵横的皱纹和衰弱的气息,我跪坐在他床前,他竟然没有察觉。
    我还记得,六十多年前主人刚刚把我带回蜀山的时候,前任掌教,也就是主人等上仙的师父,曾经震怒非常。不知为何他非常的讨厌我,曾经逼迫主人将我送回北溟海,甚至下了最后通牒,要么把我送走,要么被逐出蜀山。主人当时跟个倔牛一样,竟然真的回来收拾包袱要带我去浪迹天涯,是掌教跑去跟前掌教求情,最终我才被勉强接受。
    我性格顽劣,喜欢惹是生非,他常常被我气得吹胡子瞪眼,却从未责罚过我,最多去找主人告状。他堂堂掌教,却一点架子也没有,对自己的师弟和弟子们宛如慈父一般照顾周全。我嘴上不说,却一直万分敬佩他。
    这副苍老消瘦的躯体上,承担了那么多年天下之重责,现在他终于可以休息了。这或许并不是坏事……
    “鸦九……”
    我正在发呆的时候,掌教竟然悠悠转醒。不再清澈矍铄的眼眸似乎蒙上了薄薄一层雾气。
    我趴在他床边,耳语道,“掌教,我来看你了。”
    “嗯……你主人,还好么?”
    “主人没事,您安心养病吧!”
    白胡子动了动,他无声拉出来一个微笑,“这哪是病,是劫数到了。就算是无相境上仙,时候到了,该走也还是得走啊。”
    我胸中闷窒,觉得鼻间发酸,却又不好在掌教面前流泪。
    掌教从被子中抽出手,轻轻拍了拍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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