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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总裁强娶,女人,要定你-第42部分

小说: 总裁强娶,女人,要定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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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饿了。”他瞄了她一眼,淡淡的说。
安夫人听着安若的话,顿时很是害怕,真的怕坐牢,顿时“咚”的一声跪了下来,“小若啊,我也是一时糊涂,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不要放在心上啊,我也知错了;你看,你也是我自少疼爱长大的孩子,看在我养育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你就放了我,跟法官说不再追究了,好不好?”
一边的辞芊语听着,双臂挽着置于胸前,冷冷的说,“出身不好,倒是挺娇惯的啊。”
安南闻言,向安夫人看去,瞥见她脸上的心虚,顿时气得直吐血,“警察说的都是真的?你……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可是……”安若顿时无法消化这个事实,小脸都皱成一团了。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们早就断绝了父女关系了!”安若冷冷的瞥了眼安南,冷声道,“她绑架我的儿子,要把我儿子杀了,你却要我救她?当铭铭出事后,我叫你帮忙时,你是怎么回答我的?你说我的儿子该死!说他罪有应得!你说我活该;当我被人陷害进入监狱时,你又何尝的想过要把我救出来?!现在却要我去救她?我告诉你,绝对不可能!”
“这,这是怎么回事?”安南有些傻眼了,瞄了眼他身边的安若,他虽想到辞煦哲跟安若有一定的关系,却没想到他竟然说那个野种就是他辞煦哲的儿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安若的那个野种就是辞煦哲的儿子?他……。他没有做梦?嘴巴眼起。
安若转身想走,小手却被辞煦哲炽热的大手紧紧的包裹住,像是给她支撑的力量,又像是给她完全的庇护,传递的信息太多,安若怔了下,不由自主的抬眸看着他的脸,不知何时他的脸已经柔和了下来,眼底,嘴角处处含笑的凝视着她,顿时身子像是触电似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下,继而发软得根本站不住。
安南闻言脸都绿了,“小若!你良心都给狗吃了吗?就算你不是她的亲生女儿,但她也是你的妈妈,打你是为了教育你,你的心肠怎么这么歹毒,怎么能见死不救?!你不配做我安南的女儿!”
安若默然的看着路边的风景,顿时转身对辞煦哲说,“我们先去一趟警察局,我不想被他们烦着。”
辞泽炀话落,除了辞煦哲和老太太其他的人的脸色都很是难看。
他抬手,轻轻的拨开她含在嘴角的一两根乌黑的发丝,将它们拨着脑后,轻轻的用指腹抚摸着她扯着苦涩的笑容的嘴角,无言的轻叹了声。
辞煦哲扫了她一眼后,关闭电脑才拿起他的车钥匙出门。
安若朝着香气四溢的饭桌走去,看着他向她递过来的盛满了香喷喷的饭的碗,安若顿时睡意醒了八分,顿时觉得很不好意思,干笑了声,“辞老板,还是让小的来,不用劳烦您了。”
“没有……”不知是习惯了还是她现在太过于伤心,安若的小脸不再拘谨的在他的怀里蹭了蹭,贪婪的闻着他身上的淡淡的气息,直到胸腔里充满了有他身上气味的氧气,她紧绷的心弦在慢慢的放松,忽然感觉自己多了一份对她而言完全陌生的安全感,这份安全感,似乎来自他的身上。
辞煦哲不语,过来一会儿才淡淡的说,“想哭就哭,别憋着。”
安南听着,有些心虚,但想到自己竟然被安若堵住了嘴巴,顿时觉得面子全失,反驳道,“那是因为你自己不知廉耻的想利用孩子破坏你姐姐的幸福!”
听到这,安若立刻变得咬牙切齿的,没好气的说,“死不了!”
带回到“耀星良辰”时,安若已经入睡了。
想不到她这么快的恢复往昔的模样,倒是让他感到惊讶,辞煦哲挑高了眉头,但没将空碗递给她,自己给自己添了一碗饭,瞥见她怪不好意思的小脸,面无表情的说,“吃完饭后记得刷完。”
“本能反应?”辞煦哲的语气很冷,眯起了幽眸,眸光里波光暗涌,睨着她缩着的身子。
安夫人闻言,也吓得脸都白了,她想不到安若嫁的人竟然会是在T市呼风唤雨的辞煦哲。
“是啊。”安若熟悉的男性气息随着呼吸进入鼻腔,安若恍然失神,抬眸却见到他拧着眉头不悦的睨着她,只好干笑着挠挠脑袋,露在空气底下的脚丫子不甚好意思的往后缩了缩。
他虽这么问着,但眼眸明显的就看着辞煦哲的方向。
安若看到这才放下心来,又想起安夫人竟然敢儿子不利,顿时心里没有一点的同情,冷哼一声,“我们有证据的,她不忍也得认,既然她做错了事就得受到惩罚!”
就在他看的出神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看见来电显示,他眉宇轻蹙,接起电话。
既然搬出了老爷子,辞煦哲自然不能再多说,只能妥协,“知道了。”
“啊?怎么忽然间就过来这里了?不是说我们回去他们那边吗?”安若一怔,手中沾满泡沫的碗差点就自她手上滑落了,“他们都过来?那怎么办?”
“没有可是,我现在就要走了。”辞煦哲警告的瞟了她一眼,要她别说这么多废话,否则来不及了。
他抿唇,帮她系好安全带,在收回手时,眼眸却情不自禁的落在她梨花带泪的小脸上,拇指忍不住的轻轻的抹去她脸上的泪珠。
说完,安若睨了一眼皱着眉头的他,放下抱胸的手,转身拖着扭伤了的脚摔门离去。
安若点点头,他不说她也做好了心里准备,这次的事根本就没得商量,要她肯松口原谅安夫人是把不可能的,无论他说什么也不可能,她敢担保,如果这次她帮安夫人求情了,就等于放虎归山,安夫人那种性子的人她清楚得很,好了伤疤忘了痛,她可不想儿子再因为她而又什么危险,所以,她绝对不会心软,无论是出面求情也不可以!
车子里太过安静,安若瞄了眼看不出喜怒的辞煦哲,想起她关心的事,她试探着开口,“警察局那事怎么了?”
安若倏地自椅子上站起来,冷冷的和安南对视,眸子里尽是冷然和坚决,“安南,我告诉你,这些都是你的好女儿和好夫人一厢情愿的想法,我没有这么想过!就算我是又这么想过,那你就能够说出这样的话了吗?!你说你是我爸爸的时候,你怎么就不说铭铭是你的外孙?!你到底是不是人?!”
闻言,辞煦哲紧紧的捏着方向盆的大手才松了些,手背上凸起的青筋慢慢的平复,进而淡声的说道,“安若,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很危险的?如果有些一次的话,为了铭铭,我希望你能考虑清楚才冲上前救人。”
在他看来,她不顾性命的救他,以为她是那种滥好人,而他现在伤势严重的躺在床上,她应该会继续她的好心才对。辞煦哲看着,没有说话,而是抱着她会到车上,而她还是目光呆滞的闭着眼眸,克制的抽泣着,哭得好不伤心。
虽是傍晚,警察局里,警务人员依旧恪尽职守的守在自己的岗位上。
辞煦哲到达医院,推开门进来,第一个见到他的就是老爷子,见到自家出类拔萃的孙子,心里既气又高兴,吹胡子瞪眼的看着辞煦哲,“你这个臭小子,舍得过来了?!”
在安若的印象中,辞煦哲一向是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但他这次却忽然问了她这么多关于一个病人的事,心里觉得有些奇怪,她见他脸色凝重,好像心情不太好,所以她虽然有疑问,也一一的问答他的问题,“额头,脸上,手臂,腹部,当我把他从车子里把他救出来时,他脸上都是血,被玻璃划得很伤。”
安若不甚在意的耸耸肩,眨巴着眼睛想了想,“辞……辞什么炀,我忘记了!”
辞泽炀好像看不到安若脸上的盛怒,语气理所当然的说,“出去外面的饭店帮我出去买一些饭菜回来,我要清淡的。”
挂了电话,辞煦哲向厨房走去,气场挺拔的身躯倚在门边,对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阴霾的小女人说道,“辞太太,我出去一趟。”
安若咬牙扶着墙,一步步艰难的向医院的电梯走去,边走边在心里不断的咒骂着自己的有眼无珠。
安若似乎感觉到脸上不断油走的大拇指,她顿了下,却没有挣开眼眸,她抽了抽鼻子,“辞煦哲,我难过,我真的好难过,我以为我会不在乎的,可是……看到他那个态度,我还是很难过,我……我也是他的亲生女儿,他凭……凭什么这么对我。”
“你那什么态度?我是生你养你的父亲,你造反了是?我——”安南被怒气遮蔽了双眼,竟然忘记了辞煦哲的存在,正说得起劲,眼睛却对上一双阴冷的眸子,顿时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了下,声音戛然而止。
辞煦哲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漠然道,“注意你的吃相。”
“我知道了啦。”这些话辞煦哲已经跟她说过了,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要说,她记得他一向言简意赅,不是这么多话的人,不过他的话语却包含着关心,安若感觉心情顿时变得很好,所以继续说道,“我也觉得我平时不是这么冲动,这么有爱心的人,当我跟着他坐在救护车里才回想起我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那感觉……就好像是身体的本能的自然反应,促使我奋不顾身的去救他的,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刚才医院打电话过来了,说没伤着什么要害,在医院里修养十来天等伤口愈合就好了。”辞进友说话时松了一口气,但几秒时间后又怒气冲冲的说“他的车子被人动了手脚,在路上又被撞了车,幸好有好心人把他从车子里救了出来,否则,他就像那辆车子一样,不被炸个粉身碎骨才奇怪!”
辞煦哲脸色如常,淡淡的说,“她今天身体不舒服,我让她先休息了,等再过些日子就让她过来见见你们。”
辞煦哲低头看了眼她被扭伤了红肿不堪的脚板,注意到她的闪躲,紧绷的心弦松了一些,唇角勾了下,在她触不及防时,倏地弯身抱起她,向门口走去,安若没有一点心理准备,被他抱起来,顿时吓了一跳,吓得她条件反射的挽着他的脖颈,责怪的骂道,“你行动的时候就不能事先通知我一下啊?”
安若真的想吐了,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如果你口中的痛爱就是,不给我饭吃,不给我衣服穿,每天都打打骂骂,我生病发烧到40摄氏度都不肯请医生留我在大门口自生自灭的话,那还真的是谢谢了,不过,我安若对这些敬谢不敏,你自己做错了事,你就得承担责任,我是绝对不会在法官面前替你求情的。”
他这次来T市,就是冲着他来的,想要跟他谈一个合作项目,但辞氏集团的门槛太高,他根本就没有机会见到他,却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见到他,顿时心生了一些希望。
安若不语,虽哭着,但嘴角却翘了起来。
“既然你都救了我,还差这么点功夫吗?”辞泽炀皱眉,对她的怒气不甚了解。
她抽抽鼻子,“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绝情?”
安若扁扁嘴,嗔怪的睨了他一眼,她可是在说实话,不领情就算了。
“死不了。”辞泽炀跟辞煦哲的语气一样的冷淡。
“我真的有事,而且他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辞煦哲一点也没有把辞进友的话放在心上,眼神多了抹不耐烦,“医院里也有医生护士照顾他,我去也帮不了什么忙。”
他该不会是以为她救了他,她就有义务有责任照顾他,要她陪他直到他的家人来?既然他已经没事了,也就没有她的事了不是吗?所以她觉得没必要留下来才是,而且她也还有事要做呢,可没这么多时间留下来陪他。
她已经好久没哭过了,除了儿子被绑架那一次外,她已经五六年没有哭过了,因为她知道她不能哭,哭也没有用,也没有人会心痛,不会因此而帮她,所以她不哭。
“所以呢?”安若咬牙切齿的问,她感觉额头有青筋在暴跳,TMD,他刚刚说了什么来着?他饿了?他饿了干她毛事啊?饿了就找护士帮他买餐呗,她是他的救命恩人又不是他的保姆兼护士,跟她说这个干什么?
听懂了他的话,安若浑身一僵,不再在他的怀里乱动,小脸顿时红白交加,很是精彩。
辞煦哲让她在副座做好,才驾车离开,想起了他父亲的电话,颀长的身躯骤然紧绷,目光却淡然的瞥向安若,像似漫不经心的问,“你救回来的那个病人还好?”
辞煦哲就当没听到辞进友的话,说了一句“我先挂了。”就挂了电话,收好手机,面无表情的瞄了眼里面哭得稀里哗啦的中年妇女,不发一言的往外走。
幸好她这次没有像上一次那样,揪着他的衣服不放,这次倒是乖了不少,触及到柔软的大床后,就蜷缩到一边睡去了,辞煦哲不由得摇摇头,想起两人都还没吃完饭,他帮她盖好被子后,才惦着脚步离开她的房间。
安若对这个称呼已经习以为常,回眸瞥了他一眼,挑挑眉,示意问他为什么跟她说这些。
如果是换了以往,其实她也不会哭,因为哭就是示弱,示弱对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或许是感觉身边多了一个给她温暖怀抱的人,这个人能给她安全感和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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