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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傲世邪妃-第79部分

小说: 傲世邪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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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在几个小时前,她与他火热交锋的时候,她还曾流下激动的眼泪。她确信,她是爱他的。

    那种爱,无比赤诚,无比干净。

    可是终究,他们之间是少了一些什么?才让她总是忐忑不安,终日惶恐。

    是尊重。

    一种对等的尊重。

    她终究忘记了这一点,或者说,一直没有想明白这一点。

    从她掉入这个陌生的世界,她都是作为一个寄生虫存在。她像一条藤蔓,攀附着少年。

    她以为,他去哪,她就去哪。这是一种爱的信任。其实不然,那是因为她从来都无处可去。并且,她离开他,就会死。

    连生死都是不平等的,她只是一只可怜的寄生虫而已,又有什么资格高喊尊严?

    所以她那么惶恐,像一只流lang的小狗,害怕被遗弃,害怕被嫌弃。

    她不是处女之身,那又怎样?她就是那样一个人,之前历史无法改变。他爱吗?他爱就得爱全部,不是拆开来爱。

    她为什么就该自卑?

    她泪流满面。

    对少年来说,她像一个玩物,而不是爱人。也许这么说,是有些冤枉了他,玩物也有珍爱的吧。

    她是少年珍爱的玩物。

    他想据为己有,甚至一步一步去探寻她隐藏很深的内心深处。

    安远乔这个名字,让他多么不安,那是心头的一根刺。他怕邱寒渡想起曾经的男人,怕邱寒渡在心里作比较。

    毕竟,他曾经有一年的时间叫过她“疯女人”。就是这个疯女人,每天诅咒的就是那个叫安远乔的男人。

    那得多大的恨,才能那样心心念念?那得多大的爱,才能聚成那样的恨?

    他辗转反侧,日夜难安。

    他用媚香那样的东西,终于得以窥探到了她的心灵深处,到底装着的是谁。

    她叫的名字是聂印。

    在她的心灵深处,她爱的是一个叫聂印的男人,不是别人。

    他圆满了,却伤了她。

    她的泪,滴滴滑落,泣不成声。她觉得自己太矫情了,连哭都是没有理由的。她是不是应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跟他好下去?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那么痛?痛得比当初知道安远乔的背叛还伤心?

    是爱。

    她多爱他啊。因为爱,所以痛。这样的逻辑,无比扯淡。

    少年神色那般凄惶:“寒渡,我错了。我毁了它,绝不再用,真的……你不喜欢,我再也不用它了……”

    他越哄,她的心越痛。

    伏在他的肩膀,软弱极了。

    他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后背,抱得紧紧的:“寒渡寒渡……”

    好半响,她破啼为笑:“让你别招魂。”她拍打他,踩他的脚。

    他的吻,炽热地落下,吻去她的眼泪。

    甜蜜的吻啊,为什么那么涩?

    邱寒渡推开他,抹了一把眼泪:“走吧,我没事。过一阵就好了。”

    洒脱如她,如何能那样苛责一个少年?

    二十岁的少年,在现代社会中,还在读大学吧。年少轻狂,还不懂什么是爱。

    她叹息。连爱是什么都不懂的少年,到底还能爱她多久?

    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当时如果不是因为她先招惹了他,今日如何是这样的景致?

    他带她穿过幽长的通道,终于上了地面。

    马车已等在院中,她掀帘坐了进去。

    少年与仲明对视一眼,也上了马车,一言不发,握着她的手。

    马车走得极缓,仿佛走在一条没有尽头的路。相对无言,两个人都不知道说什么。

    寒气森森的夜,月光惨白如银。

    马车掠过熟悉的街道,到了。

    他磨磨蹭蹭下车,伸手,牵她。

    她也跳下车来,拍了拍坐皱的衣裳,轻笑,叮嘱他:“你自己要小心。”

    他点点头:“嗯,我会。”他望着她的脸:“寒渡,你确定不生气了?”

    “没生气。”她甩了甩头,一副洒脱的模样,扎成马尾的发丝在风中飘扬:“好了,你回去吧。不用管我,一定要查出你娘亲是谁害的。”她挥了挥手,倒退着向他告别。

    “明天晚上,我在鸿雁酒馆等你。”少年生怕她不去,还补充一句:“不见不散。”

    她摇摇头:“不去了,你回去做事吧,不要分心。”发生这么多事,总要去善后。

    他固执地坚持:“我不管,你必须来见我。”

    她顿住了脚步,脸色一寸一寸变白,只可惜,夜色太暗,他看不见。她特别认真地跟他说:“聂印,你得尊重我。”

    他咬牙,狠拧眉心:“我什么时候不尊重你?”

    “自己去想。”她转头,马尾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等你想到了,那时,你就长大了。”

    她不再理他,向大门走去。

    “寒渡!”他猛地喊出口,声音那么大,却夹杂着无尽凄惶。

    仿佛离别之后,便再也不能得见。

    她的脚步没有停,挥挥手,潇洒而率真。

    她敲门,不轻不重。门里立刻有脚步声响起。

    她扭头,莞尔一笑:“聂印,保重!”这个样子的惹祸精,比月色更明媚。因着她那一笑,仿佛风都停止了。

    他想冲过来抱住她,不许她走。却无法移动步伐,眼睁睁看见她进门,消失不见。

    她说他不尊重她。

    那是什么意思?那代表着什么?

    他忽然觉得彻体冰寒,某种不祥的预感缓缓升上心头。有那么一刻,她多么陌生。她明明在他怀里,却觉得她离得很远很远。

    邱寒渡进了门,大步向前,直冲进房间。身后,是黑妞的一系列追问。

    “小姐,你饿不饿?”

    “小姐,你冷不冷?”

    “小姐,我替你点灯好不好?”

    ……

    邱寒渡背靠着门站立,孤独和清冷将她紧紧包围。

    骤然,一声尖叫划破长空。

    邱寒渡猛地开门,将中箭的黑妞拖进屋内。打斗声起,刀剑的碰撞声,在夜空“叮叮”作响。

    邱寒渡大喊:“黑丫,你在哪儿?”来不及多想,她冲出门去。

    箭从四面八方射来,她如迅捷的雪豹窜了出去。

第八章 如电如风如鬼魅

    暗夜是她的屏障。邱寒渡如一只迅捷的雪豹窜出,循声而去。

    圆柱后,中箭倒地的黑丫轻声呼叫。她本有伤在身,眼见就要好了,却没料到,在自家还会被箭射伤。

    邱寒渡来不及思考,伸手将黑丫抱起,借着有利的地形,避过呼啸而来的利箭。她抱着黑丫迅速闪进房间,“砰”一声,踢上了房门。

    屋里,暗黑一片。

    两个黑丫头都中了箭。

    邱寒渡深吸一口气,越是混乱之时,她的头脑越是清明。她摸黑按开了一个按钮,那是一个机关,里面有个密室。她将两个丫头安置进去,低声叮嘱:“你们俩不许出声!”

    欲走。

    黑妞死死攥着她的衣角,凄凄的:“小姐,你别走……”

    邱寒渡冷凝了声儿:“你们好好待着。”说完,迅速隐没。

    屋外有打斗声儿,是聂印来了?

    她推开窗户,轻悄跃出去。枪在手,子弹上膛,她习惯性地对着枪口吹一口气。

    后院无箭,却起了火,大火滋滋燃烧起来。

    赶尽杀绝。

    看着火势一时半会儿还烧不到主屋,邱寒渡一个纵身,从墙头翻了出去。

    刚一落地就与正在纵火的匪徒交上了手。动作干净利落,几乎是一手一个,扭断对方的脖子。

    最实用的招式,一招致命。

    哗然中,有人喊了一声:“渡云公主在……”话没说完,就被邱寒渡送去见阎王了。

    脚步声绵密,大批人向后院的方向集结。

    渡云公主!匪人目标如此明确,可见这是冲着她邱寒渡来的。

    解决完后院外这一群人,她翻身再次跃进院内。

    已有人从前院翻入院子,将门打开,数个匪人已涌入院中。此刻,四合院如同一个不设防的家宅。

    依然有“叮叮”作响的刀剑交织声,传入邱寒渡耳里,这一刻,她忽然确定,那不是聂印。

    聂印并不擅用刀剑,他只用毒。

    那会是谁?

    一个苍劲的声音在指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火把将四合院照得亮如白昼。

    以寡敌众,须得速战速决。邱寒渡当然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腹背受敌,还有两个中箭的丫头关在密室之中。若是火势蔓延至此,岂不得活活烧死?

    对方倚仗人多势众,并不将她放在眼里。

    一场屠杀,一场围剿。

    思虑间,邱寒渡隐在某个圆柱之后,如风一般,席卷而出。

    她的策略很明确,目标直指那个指挥的领头人。

    如电,如风,如鬼魅。

    她一手袭击领头人,一手扣动扳机,“砰”一声,正中离得最远处匪人的眉心。

    鲜血四溅。那人还睁大着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叮”一声,大刀落在地上,人直直向后倒下。

    一种陌生的硝烟味道混合着鲜血的浓腥,弥漫得诡异恐怖,在空气里扩散。

    电光火石。

    刹那之间。

    没有人看清她是从哪里窜了出来,也没有人看清她的左手是如何掐住头领的脖子,她的右手握着什么诡异的武器,能倾刻要了十步之遥的人命。

    “叫你的人出去!”邱寒渡面罩冰霜,声音如传至地狱,字字淬着森冷。

    四周骤然安静下来,无数只眼睛惊惧地盯着她手上的怪异武器。

    头领手里的剑形同虚设,没有人不怕死。

    她的左手扼住头领的脖子,右手用枪指着他的脑袋:“我只要一扣扳机,你的头就开花,不信可以试试!”

    头领一挥手:“出去!”

    众人如获大赦,迅速退出院子。那步调是训练有素的,即使脸上惊恐未退,却仍是战斗力十足。

    火把也没了,只有月光洒泼在地上,淡淡的光华。

    一个人影忽然从门外扑进来,全身是血,脸上身上,无一处干净。

    邱寒渡目光扫过,心头竟是一惊。

    龙飞飞!

    即使他满脸的血,即使这夜的月光那么弱,她仍旧认出他是龙飞飞。

    离得那么近。

    此刻他拿着长剑,踉跄着扑进来,显然已是体力不支。

    就在这么一闪神之间,被胁持的头领也好生了得,一拳将邱寒渡生生震出去老远。几乎是一种本能,也就在那一瞬间,邱寒渡扣动扳机,一声巨响,一颗子弹射入头领的胸膛。

    弓箭手再次上场,没有了人质,便立刻展开箭雨攻势。他们的目标无比明确,必将渡云公主杀死。

    一切挡道者,杀!

    龙飞飞见势不妙,顾不得有伤在身,一个翻滚扑在邱寒渡的身上。

    邱寒渡将他抱紧,向后一带,跌入一间房里,长腿一扫,门关上。

    龙飞飞说不出话来。

    邱寒渡伸手一摸,心凉了半截,两只箭都插在龙飞飞的背上。但此时,如何是纠结的时候?她将龙飞飞扶着斜靠坐在地上:“别动,你挺住。”

    龙飞飞张了张口,只觉喉头一甜,竟吐出一口血来。

    邱寒渡已顾不得太多,开门,再出去。身姿那般矫健,随手捡起一把刀,向墙头的弓箭手扔了出去。

    “啊啊”的惨叫之声,不绝于耳,混乱一片。刀刃一连划开好几个人的咽喉,那般准确。

    除去渡云公主手里那个骇人的暗器,她本身就是一个如鬼魅般的存在。

    夜仿佛也是鲜血的颜色,一如绽放的焰火,一朵一朵殷红的花簇。

    缸里有石子,鹅卵石,本是放着好看,此刻也成了救命的武器。

    邱寒渡左躲右闪,避过箭雨,随手掷出鹅卵石,正中敌人眉心,又或是眼睛。

    弓箭手一个一个倒了下去。

    再有人补位上来。

    情势万分危急。

    蓦然,惨叫声不是此起彼伏,而是同时发出,划破寂静的夜空,毛骨悚然。

    夜,忽然寂寥。

    仿似有援兵到了。

    邱寒渡狂奔在廊上,一脚踢开自己的卧房。火势已经蔓延到屋内,火光熊熊,将屋子烤得无比炽热。

    邱寒渡将密室打开,急声问:“能不能走?”

    两个黑丫头此时满脸大汗,却都点头:“能!”

    邱寒渡搀扶着两个黑丫头,吃力地走出火光之中,向龙飞飞那个屋子走去。

    黑妞惊声叫道:“小姐,你也中箭了!”

    一支箭就那么直直插在邱寒渡的肩膀上,手臂一动,就痛得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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