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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莺雄-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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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身体平时看上去虽然精壮颀长,但并不如何壮硕,此刻却沉重如山,根本无法撼动,男人的身体带着滚热的温度,沉重地烙印着她,陌生的气息和呼吸让她极为不适,胸前和手腕都很痛,她的双手双腿都被压制住,一点也动弹不了。

    封敬亭留恋够了,才舍得暂时抬头,看她脸色苍白,满是泪水,不由起了怜意。放轻了动作,在她额头脸上亲了几下,低声说,“娇娇,别挣扎了,不过是自己吃苦,你这样子爷怕一会儿控制不住,弄痛了你,你乖乖的,爷尽量轻点……”原本清越的声音低而沙哑,带着异样的味道,足以让人面红耳赤。

    郭文莺此刻对他却只有又恨又怕,想忍住不哭给自己留点尊严,却禁不住眼泪越涌越快,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

    她只能发出类似很轻的“呜呜”声,心里哀痛万分,更是心如死灰,她对他忠心耿耿,凡事以他为先,为他做了那么多事,就换来了这般对待吗?

    此刻封敬亭已经难以自抑,他爱她爱了太久,想要的也太久,手指不由沿着大腿往上抚摸她柔滑的肌肤……

    郭文莺羞愤欲死,心如刀割,脑子里嗡嗡作响,极力想合拢双腿,却敌不过他的力量,想喊出声,可是嘴被他堵住,只能发出略大点的,焦急的“呜呜”声音。

    她也是一个军人,一个战士,一个朝廷命官,又怎么可以如此屈辱的在他身下承欢?她实在羞愤异常,忽然张嘴狠狠咬住他,与此同时,腿下微屈,狠狠撞他的下腹。

    嘶哑凌厉地声音喝着:“封敬亭,别叫我恨你。”

    封敬亭一怔,他没见过这样的郭文莺,这般狠绝,这般不留半分情面。

    下腹微痛,却也不是痛的那么厉害,但他就是再也进行不下去了,他忽然害怕,怕她讨厌他,怕她恨他。

    “对不起。”他低喃着,拿过毯子遮住她诱人的身子,不敢再看一眼,生怕会忍不住再扑过去。

    郭文莺深吸口气,强抑制心中的悲愤,“王爷,文英这些日子的忍让,让王爷忘了自己身份,也忘了文英的身份了吗?文英是王爷手下,御封的三品指挥使,文英不是王爷的姬妾,更没义务为王爷暖床。如果王爷一意孤行,那也休怪文英对不起王爷了。

    大不了一拍两散,她离开他,什么狗屁指挥使,她也不做了。

    封敬亭心里也不是滋味儿,他只是心里不忿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想惩罚她一下,谁知一沾上她身子就完全失控了,根本忍不住就想对她动粗,身下那一处也时刻叫嚣着想要入进去,想完完全全把她变成他的人。

    可他忽略了她的意愿,她不乐意,她说过他不乐意,可他却选择了忽略,倒弄成了现在的尴尬。

    “阿莺,爷的阿莺,爷错了,爷错了好不好,爷以后再也不这样了,爷不再进你房间,爷绝不强迫你,你原谅爷这一回。要不,你打我,随便打。”他祈求着,拿起她的手去打自己脸,却让郭文莺很有一种无力感。

    对付这样无耻的人,你又能怎么办?

    她咬紧牙,低骂一声,“你混账。”

    “是,爷混账。”封敬亭点头认罪,心里却骂,真他妈的,爷混账了那么多年,也没认过,今天倒叫个小丫头给逼得认了错。可那又怎么办?谁让他稀罕她呢,就算她拿脚丫子蹬他,他也觉那脚丫子是香的。

    他揉了揉脸,让自己样子看起来更诚恳些,“你别怪爷今天鲁莽,爷也不想这样的,你今天让爷没面子,爷本来就想来问问的,可谁想到你不穿衣服,你说爷本来就稀罕你,你这不是诱、惑爷吗?爷也是一时把持不住,你别怪爷啊。”

    郭文莺心里暗恨,这王八蛋倒真会倒打一耙,明明是他无耻的从窗户翻进来,现在竟变成是她诱、惑他了?她早防着他偷进来,门锁死了,却一时忘了锁窗户。若是平常洗澡根本犯不了这种错,真是醉酒害人啊。

    此刻真不想看见他,沙哑的声音低喝:“你滚,滚出去。”

    封敬亭怔了怔,想恼,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立场,只好假笑,“行,爷走,爷明天再来看你,明天给你赔罪。”

    他说着讪讪笑着,略显尴尬地穿着衣服,最后小心翼翼地从屋里退出来。

第二百零五章 出走

    此刻真不想看见他,沙哑的声音低喝:“你滚,滚出去。”

    封敬亭怔了怔,想恼,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立场,只好假笑,“行,爷走,爷明天再来看你,明天给你赔罪。”

    他说着讪讪笑着,略显尴尬地穿着衣服,最后小心翼翼地从屋里退出来。

    屋外,徐茂还在外面站着,早就备好药膏和洗澡水等着了,见王爷出来,忙笑着迎上去,“王爷,成功了吗?要不要叫人进去伺候?”

    封敬亭憋着一肚子火,抬腿就给了他一脚,骂道:“成你爷爷的功,你当爷是那种人吗?爷怎么可能用强的?”

    徐茂心说,你本来就是那种人。他心里知道,这八成是被撅回来了,昨晚憋了那么大火气打算找人算账,气得晚饭都没吃,就这么三两下就完了?这还没听见里头大打出手呢。

    他自是暗自佩服郭文莺果然有胆量,也只有她敢把这位爷撅回来。也亏他怕爷把人折腾坏了,巴巴的带了药膏在这儿等着,合着都白瞎了。

    封敬亭骂骂咧咧地回自己屋去了,越想刚才越觉憋气,他怎么就让小丫头掉两滴眼泪,吼两嗓子就吓住了?真是越发没脸了。他就是真强了她,她又能怎么样?

    可这么想着,终究不敢再去一回,他是真怕寒了她的心,以后再也不搭理他了。

    郭文莺就这样抱着毯子在房里坐了一夜,她开始深思自己和封敬亭的关系,是自己从前太好性吗?让他以为自己好欺?弄得脸面体统都没了,还差点让他给强了。

    腰腹之上酸疼酸疼的,八成是被他给掐的,低头看看胸前两团,两个樱桃又红又肿,身上几处印记,都是他的吻痕,嘴唇也火辣辣的疼,这才多一会儿,就给他折腾成这样,若是真任着他来一回,自己还不死了去?

    心里又恨又羞,想着这个地方她也不待了,明天就去营里,再也不回来了。

    她一夜未眠,第二日天还没亮,就拎着包袱悄悄从屋里出来。出门碰上一个管事,就把府里库房和账房钥匙交给他,让他一会儿拿给徐茂。

    本来徐茂来了,她就该给他的,可这位大管家人精似的,怎么也不要,说什么王爷给的,他不敢稍动。这回郭爷人走了,他爱要不要吧!

    那管事接着钥匙,心里直犯嘀咕,小声道:“大人,您这是去哪儿啊?”

    “去军营,你跟王爷说一声,本官要上职了。”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到外面自己雇了辆马车,连王府的车都没用,自个上军营去了。

    那管事也不敢拦,赶紧跑去找大管家。

    徐茂昨晚睡得晚,这会儿正做梦呢,忽然听到管事禀报,顿时吓得醒了盹。王爷的脾气他最清楚,这要知道郭大人走了,不定气成什么样。

    他一早巴巴地过去伺候,在外面偷着瞧着王爷气色,见封敬亭神清气爽的,似乎跟没事人一样,不由暗吁口气。

    小心翼翼地走进去,低声道:“禀王爷,郭大人一大早出门去了。”

    封敬亭正紧着自己衣领,闻听扫他一眼,“去哪儿了?”

    “去军营了,说是不回来了,还把府库的钥匙交给奴才了。”

    封敬亭怔了下,脸色微有些发沉,好一会儿才道:“走就走吧,回头再说。”末了又咬牙补了一句,“左右她也跑不远。”

    他寻思着昨天是他不对,她现在生气,等过些日子气消了,再把人哄回来。可谁知郭文莺这一气竟气了个把月,硬生生把个气定神闲的人给熬的神经质了。

    郭文莺一早就来了军营,叫邓久成给她安排了一个单独的房间,就打算长期住了。

    她本来就是军人,又是指挥使,住军营无可厚非,谁也不疑有他,见她住进来,还有几个关系不错的过来探望。

    郭文莺都一一应付了,去跟总兵路怀东那里报备了一下,就算正式上职了。

    不过上职第一天,她也没办什么公事,只是去找了路唯新,开口便道:“兄弟,帮个忙。”

    路唯新被她这句喊得牙疼,皱皱眉,“文英,你能不这么叫我吗?”兄弟?谁想跟她做兄弟啊?

    郭文莺笑着拍了拍他,“那么计较干什么?要不,让我喊你什么?”说着兀自托着腮帮子想,“唯新?小唯?小新?还是唯子?我倒觉得唯子好,听着脆生。”

    路唯新无奈了,每回对上她,他绝不可能讨了嘴上占便宜。索性放弃挣扎,便道:“你有什么事,赶紧说吧。”

    郭文莺这才不笑了,一脸正经道:“跟我去趟福州,我想把一个叫月馆的地方给端了。”

    路唯新不解,“那是什么地方?”

    郭文莺道:“目前还不清楚,好像是南陵公控制某些人的销金窝子,也可能是搜集消息的情报所在,不过留着他总是个祸患,我思量着还是早点除去的好。”

    路唯新素来听她的,她说什么,都很少反驳。此时也便点头,“行,咱们带多少人去?”

    “人不要多,但要精,你挑身手最好的,都换上便装,再带上些炸药,实在不行就给轰平了。”

    路唯新顿时笑起来,果然不愧是郭文莺的手段,绝对暴力有效。

    跟他约好在宁德城门集合,郭文莺就去蒋贸那儿去找雪融。她本来早就想把雪融送走了,只是他说什么也不肯走,非得要等把月馆拔了,再无后顾之忧了才肯走。

    郭文莺没办法,只能任他待在这儿,让蒋贸务必派人保护好他。有封敬亭那个超级大醋坛看着,她平日都不敢去找他,不过这会儿她和封敬亭闹掰了,以后再不用顾及他,她爱跟谁说话就跟谁说话,爱跟谁好就跟谁好,和他有什么关系?

    雪融看见郭文莺,便笑起来,“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郭文莺笑了笑,“咱们今天去月馆,你要不要去?”

    这些时日她一直没提这个茬,主要是腰杆子不够硬,现在西北军换防都来了,他们也不怕与南陵公对上,这时候把月馆毁了正是好时机。

第二百零六章 小楼

    雪融笑道:“那个地方我恨透了,能亲眼见到月馆毁于一旦,我自然要去瞧瞧的。”

    郭文莺点头,“那就收拾了走吧,今天管叫你看场好戏。”

    雪融看着她气定神闲的样子,不禁摇摇头,她的性格,他真是太喜欢了。明明是才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却这般沉稳干练,这么好的人才,配那样一个无赖又不懂情的,真是太可惜了。可惜啊!

    两人出了府衙,到城门口,果然路唯新已经在等候了。他带着五十几个人,都是一身紧衣短打扮。

    路唯新办事可靠,居然连蒙面巾也预备了。郭文莺也拿了一条塞进怀里,对他们道:“时候不早了,这就走吧。”

    一行人加紧赶路,到了福州天已快黑了,他们分批伪装进了福州城,很快到了那日七扭八拐才找到的胡同。

    看见眼前的红漆门,路唯新问道:“是这里吗?”

    雪融点点头,“是这里,不过不是从这儿进,这个门守卫极严,轻易闯不进去,有个后门可以去探探。”

    他带着这些人穿过胡同绕到后面,这一处宅子极为偏僻,周围也没几座宅院与之相连,有的也是空宅,没有住半个人。

    当初这月馆之所以选在这种地方,怕也是因为僻静,少有人来吧,为了增强隐蔽性,原本附近的居民都被迁走了。他们走了好一段路,也没见一个人影。不过这样也好,更方便他们办事了。

    转过胡同,那里有一个红色的小门,雪融指了指,“就是这儿了。”

    郭文莺看了看,墙头很高,想爬上去怕是不易。

    路唯新挥挥手,所有人都蒙上蒙面巾。他低声道:“我先进去看看。”

    郭文莺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路唯新摇头,“你功夫不行,还是在这儿等着吧,我带几个轻功好的进去。”

    他说着已经率先翻墙进入,后面四个士兵紧跟其后。

    郭文莺带着人在外面等着,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她有些担忧,问雪融,“里面有什么机关暗器没有?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雪融道:“约莫会有吧,我们平时进出都有特定路线,别的地方都不让去,华姐特别交代过说死了没人管。”

    她沉思,“里面都有什么?”

    “里面很大,比想象中还要大,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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