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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莺雄-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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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唯新却浑似没觉出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只道:“文莺,去打马球吧,锦衣卫里的都是棒槌,没一个会玩的,你不上场,还不如叫我去死呢。”

    上回他就跟她说过要组队击鞠,不过郭文莺没同意,她一个女官,怎么想都不合适,没想到他居然还没放弃,这会儿在宫里又缠上她了。

    她道:“唯新,不是我不愿意,实在是身份不方便。”

    “我不管,你去求了皇上,他肯定让你上场的,原来你跟他打配合打的多好,西北军里没人是你的对手。”

    郭文莺无语,打得好的那是陈赞,她最多也就是个勉强而已。不过听说这回陈赞也参加,还扬言要平扫十二卫所,也难怪路唯新会着急了。从前在十里坡,若没封敬亭突然出现,他就输给陈赞了,这个仇怎么也得报的。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听到青石板道上有人问道:“是谁在那里面?”

    一听这声音,郭文莺脸都白了,那是徐茂的声音,而有徐茂就多半有封敬亭。皇上不是说今天不来看水戏吗?怎么又跑来了?

    路唯新倒是没什么惧色,从花丛里钻出去,俯身拜倒,“臣叩见陛下。”

    封敬亭看他身上沾的花叶子,脸色微微一变,“你和谁在里面?”

    “是郭文莺,我找她一块打马球呢。”

    商量打马球需要钻进灌木丛吗?

    他面色一沉,“郭文莺呢?”声音带着几分凌厉,听得人心中一寒。

    郭文莺抚了抚额,这还真是无妄之灾,她也没做什么啊,怎么弄得好像让人捉了奸似得?

    她拎着裙子往外钻,一时没注意,脚崴了一下,半个身子倒在花丛里,再出来时衣裙上沾满了树叶,发髻都有些散了。她不禁哀叹一声,不知这会儿还能不能解释清楚了?

    封敬亭看她那样子,果然眸色深沉了许多,约是给她留着面子,当着许多人,也没说什么,一甩袍袖大步向前走去,只那张脸明显比刚才阴了。

    徐茂忙在后面跟着,看她还站着不动,不由叹道:“郭大人,还不跟上了。”

    郭文莺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到了前面一个拐角没人的地方,封敬亭才停下,对着身后一睃,那目光让她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郭文莺向前走了两步,与他面对面站着,谨慎小心地陪笑着:“皇上,我什么都没做。”

    “朕有说你做什么了吗?”封敬亭睃她,语气淡淡,却隐有股子阴气。

    郭文莺顿觉头皮发麻,只能继续陪笑,“皇上,路大人只跟我说了要击鞠的事,真的只是这样。”她举着双手保证,那样子要多真诚有多真诚。

    封敬亭看她一会儿,忽然伸手把她头上几片叶子拿了下来,低斥道:“还不去整理一下,这个鬼样子像什么话?”他也知道她不会做出这种事,只是心里略有些不痛快罢了。

    郭文莺轻吁了口气,忙找了个地方,把身上打理了一遍,又把发髻扶好,重新插了发簪。所幸她的发髻素来简单,发簪和绢花也戴的极少,虽没重新梳头,看着也不是特别凌乱。

    她再出来时,封敬亭还在那儿等她,约莫觉得她的样子还过得去,脸也没刚才那么阴沉了。

    两人一前一后往水戏之处走,郭文莺一直低着头,也不敢看他,过了好半天,他叹息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你真的想去击鞠吗?”

    郭文莺“啊”了一声,一时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封敬亭又道:“你若想去便去吧。”

    郭文莺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皇上当真吗?”

    封敬亭点点头,“你在宫里憋了这些时日也难为你了,去散散心吧,只是要注意安全。”

    郭文莺大喜,能出宫对于她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封敬亭看着她灿然笑着,一张脸满满的幸福,不由轻轻一叹,或许那日陆启方跟他说得对,她真的不适合这个皇宫。这些时日每每对他笑着,但大都是敷衍的意思,也只有此时那笑是真是达到眼角,发自内心了。

    他伸手轻抚着她的脸,喃喃自语着:“朕该如何待你呢?”是放她出宫?还是做他的嫔妃?他真的难以决断了。

    郭文莺没跟着他去水戏台,而是自己悄悄的从左侧转了过去,人多眼杂的,让人看出她和皇上在一起,怕又是惹不尽的麻烦。

    这会儿水戏已经接近尾声了,众人都看得尽了兴,游湖的活动也很快开始。

    封敬亭的突然出现,让高台上的女人们很是兴奋了一下,连太后都不禁站起来,抿嘴笑道:“皇上生辰却忙于国事,倒让咱们这些闲人享乐了。”

    封敬亭笑着请了安,坐在太后身旁,只道:“太后高兴就是儿臣的福气,今日水戏正为太后所点,太后看着还高兴吗?”

    江太后满面笑容,“皇上真是费心了。”

    水戏演了一会儿便也结束了,太后邀皇上一起游湖,被封敬亭拒绝了,只说特意来给太后请安的,随后还有些折子要批,就不在这儿凑热闹了。

    看皇上起驾离开,统共就待了一炷香的功夫,江太后自觉脸上也并不好看,埋怨地瞅了一眼底下为数不多的几个嫔妃。

    “你们也是,竟没一个能拴住皇上的心,皇上不爱在后宫,到现在岁数也不小了,还一个子嗣都没有。”

    严玉兰和江玉妍忙起身告罪,都道:“儿臣不孝,惹母后忧心了。”下面众女官也跟着跪地请罪。

    江太后叹口气,“本宫忧不忧心也没什么,最要紧的是皇上,这宫里妃位的就你们两个,合该齐心合力拢住皇上。皇上乃是一国之君,总不招嫔妃侍寝,这如何使得?”

    贵妃和贤妃都连声称“是”,心里却腹诽,皇上还指不定叫谁拴住了呢。

    江玉妍道:“太后,侍寝之事本是尚寝局的责任,皇上无心内宫,郭尚寝难辞其咎。”

第三百五十九章 后果

    这个“谁输谁脱”的游戏很好,他早就想跟郭文莺玩了,可惜那丫头死也不愿。让她当着他面脱衣服,比割她肉都难。虽然他很享受把她剥光了的情趣,但总觉少了点乐趣在其中。

    这几日他哄着江玉妍,每天睡了前半夜,后半夜就来找她下棋,又叫她给自己绣荷包,生生把个小姑娘给折磨的再也熬不住了。

    就算太后问起来,那也不是他不肯宠幸于她,而是她自己睡着了,总不能让他对着一个昏睡不醒的猛干一场吧?虽然这种事他没少对郭文莺做过,但郭文莺是郭文莺,是他喜欢的人,又是江玉妍可以一比的?

    江玉妍也罢,最主要还是江雪琴,那女人他早晚有一天要收拾她。

    江太后总以为自己瞒的很好,当年母妃的死也尽数全推到先皇后身上,虽然先皇后确实是最后下令处死母妃的人,但真正的告密者却是江雪琴,那个他叫了十几年“母妃”,现在又叫“母后”的女人。

    想到几个月前他去冷宫看废后,那个半疯的女人对她说的话,眸光不由一寒。

    人人都以为废后疯了,是在他攻进皇宫的时候,被血溅在脸上给吓疯的,但事实上,她疯的没那么厉害,至少没想象中那么厉害。

    那个女人在自杀前,至少清醒了片刻,她冷笑地望着她,“老四,你以为我是天底下最恶毒的,是我害死陈妃的吗?可你知道这个宫里最狠毒的人绝不是我,而是你最亲爱的母妃,淑妃娘娘。是她害死了你亲娘,她才是罪魁祸首……”

    可惜,最后没等他问出内情,废后已经撞柱自杀了。二皇子死了,那个害他无数次的好二哥死了,想必身为母后的她,便再也不想活了吧。

    所以,他可以宠幸任何女人,但绝不可能是江雪琴的侄女,他可不想生一个有江姓血脉的孩子出来,他的儿子必须由心爱的人来生。

    江玉妍既已睡着,一时半刻是醒不来了,他索性出了承恩宫,跑去尚寝局看他的娇娇去了。

    这丫头生了病,几天没见,也不知好了没有?

    此时的郭文莺,忽然从梦中惊醒,没来由的打了个寒战,她咳嗽两声,不由暗忖,莫非风寒还没好吗?

    愣神之时,终于看到了那个让自己寒战的罪魁祸首,不由骂了句娘,丫的色、痞,有妃子侍寝居然还往这儿跑?这是喂不熟的狼吗?

    于是,就是没有于是了。

    敢骂皇上是狼,自然要承受变狼的后果……

    次日一早,江玉妍醒来后也没见着皇上,昨夜发生的事太过羞人,就在皇上拥抱她的时候,突然就睡着了,真是何等的大煞风景。她心里懊恼,又怕被人知道,所以在太后询问她侍寝的情况时,她羞涩的点了点。

    江太后自然大喜,自己侄女拔了头筹,在严贵妃之前侍寝,她也自觉面上有光。

    当夜皇上又招了云才人侍寝,紧接着是锦才人,然后是封了鸾才人的鸳鸯。这三人都是皇上在王府时的通房丫头,皇上连着几夜招幸,似是龙心大悦,连续封了云才人为云嫔,锦才人为锦嫔,鸾才人为鸾嫔,一跃好几级,同时又赏了许多金银珠宝。还赏赐了贤妃十斛珍珠,锦缎白匹。

    这般后宫大肆封赏,唯一晾着的就是严贵妃了,严玉兰听闻此事,气得七窍生烟,她自以为进宫必然受宠,没想到竟到了如此境地。她原本恨的是郭文莺,到现在竟不知道该恨谁了。

    她却不知皇上明面上是招了云才人和锦才人等,实际上只在承恩宫的外殿做了一个来时辰看书,连内室都没见。随后就又跑到尚寝局去看他的娇娇了。之所以宣召云才人等人,也只不过转移下后宫诸人的视线,不让他们过于盯着郭文莺罢了。

    郭文莺这几日身体调养的还算不错,想着哪天跟皇上说说,让她和十二卫所一起练击鞠去。

    吃过朝食,她便带着红香去御书房找封敬亭,刚从尚寝局出来,却看见尚膳局崔司膳和王司膳两人有说有笑的从面前走过。瞧见郭文莺过来,都躬身行礼,“见过尚寝大人。”

    郭文莺点头还礼,看着两人离去,忽然眉头紧紧皱起。

    红香看她表情不对,不由问道:“小姐,你怎么了?”

    郭文莺轻叹一声,再次听到崔司膳的声音,她总算想起那日在茅厕,她听到对话的两人是谁了,一个是崔司膳,另一个就是徐典膳。那日徐典膳和她争执以后,就突然落水了,事情太过巧合,让人不怀疑都难。

    亲眼目睹了徐典膳的死,让她心里颇不安稳,虽然这宫里死人是经常的事,但听说和亲眼见到完全是两码事。徐典膳被人推落水的事根本没起任何波澜,草草就结束了,也根本没有人去查她是怎么死的,就那么轻而易举的揭过了。

    她也知道该明哲保身,不过问别人的私事,却又禁不住心酸,一个好好地女孩死的这么不明不白的,这后宫还真是如怪兽般的存在。

    封敬亭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看见她走进来,轻声道:“病都好了?”

    本来没好,不过被他昨晚上整了一身汗,就是不好也得好了。

    郭文莺暗嗤一声,道:“皇上那日答应让文莺击鞠,不知什么时候可去?”

    封敬亭埋首看折子,不咸不淡道:“这么快就想出去疯了?”

    郭文莺脸色一变,“皇上莫不是要食言而肥?”

    封敬亭抬眼看她,“朕若不答应呢?”

    郭文莺只觉心被狠狠捶了一下,他这是真打算关她一辈子了吗?她冷声道:“文莺本就不适合这宫中,是皇上强留文莺,就算关在鸟笼子里的鸟儿也有出去放风的时候,文莺怎的就不能出去疯一疯?”

    她昂着头,那一副宁死不弯腰的硬气,让人不由想起战场上的将军,在单枪匹马面对强大的敌将之时,依然有一种感召天地的勇气。他嘴里不由微觉发苦,合着她一直以来都把他当成敌人,当成对手的,而把她自己当成是一时战败被抓的俘虏。

第三百五十八章 春恩

    既然太后昨天唱那出戏也是这个意思,郭文莺只能遵旨而行,把封敬亭的后宫之行安排的满满当当的,叫人给皇上呈报过去。至于她,现在生病中,概不接见任何人。

    不知是她的侍寝册子起了作用,还是太后的一顿罚起了作用,当天晚上皇上真的翻了后宫的牌子,命贤妃在承恩宫侍寝。

    江玉妍高兴地不行,一张脸上都洋溢着笑容,还特意跑到郭文莺这儿转了一圈,让她看看她那张写着自己“多么幸福”的脸。

    这纯粹是示威来了!

    可惜郭文莺并无半分难过,反倒一脸同情的看着她,封敬亭那本事,啧,可怜的娃,有得受了。

    就在这同一时间,御书房内,封敬亭正在听暗七的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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