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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莺雄-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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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他说这事也是有原因的,那救他的老汉名叫张槐,虽做了几年生意却是个极古板的人,他闺女巧姑救了路唯新,又没日没夜的照顾他,他觉得闺女失了节,就寻思着让闺女嫁给路唯新,好歹也是南齐的军官,总好过他们没依没靠的。

    人家提出来,路唯新脸皮薄一时也不好拒绝,就支支吾吾的,说回去禀明父亲再定。

    那老汉不依不饶的,说自个儿闺女没脸见人了,就逼着她自杀,人家闺女要抹脖子,那能有不怕的吗?吓得路唯新慌忙应下了。可是一路之上他越想越后悔,虽然姑娘长得挺漂亮,可到底有瓦剌血统,他怎么可能看得上?更何况他有心里有人了,还想留着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他媳妇呢。

    路怀东一听他的前因后果,气得在他伤口上狠狠拍了一下,骂道:“就没见过比你小子笨的,不稀罕人家瞎答应什么。”

    路唯新疼得差点跳起来,哽声道:“爹,你是没见过那样,那姑娘拿刀要杀自个儿,血都流出来了,要是搁在你身上,你不也得先答应再说啊。”

    路怀东撇嘴,他向来是吃干抹净,拍拍屁股不认账的,根本不可能答应这个啊。想想自己儿子真是窝囊,怎么就没继承他这个当爹的半点本事,叫个小丫头逼成这样。

    他问道:“你老实说,你到底对人家做了什么?”

    “也没做什么啊。”路唯新呐呐,脸上有些泛红,“就是不小心碰了她的胸一下,还让她看了自己……身上……”他没好意思说,他的伤口有一处在左侧屁股上,也不知道那箭怎么射的,擦着他的屁股就过去了。

    路怀东那也是流连花丛,吃过见过的主,一听就明白了,心说,也没占多大便宜啊,还以为这小子出息了,把人闺女给上了呢。

    拍了拍他的肩头,“行了,就这点事交给你爹,也甭说给你找后妈了,回头爹给你料理了。”

    儿子难得求他一回,心里高兴,吹着口哨往外走。

    路唯新叫住他,“爹,还有个事……这事千万别告诉文英。”

    他不解“告诉文英怎么了?”

    路唯新恼了,“叫你别说就别说,一字也不许露。”

    路怀东骂了句,“瞧你那出息。”随后又道:“就是想告诉他,这会儿也不在啊。”

    路唯新一愣,“她上哪儿了?”

    “出去找你去了,说怕你出事,和王爷一起去的。”

    路唯新一听郭文莺出去找他,慌忙跳起来要出去,被路怀东一把摁下去,他回身笑着拍了拍儿子,“你小子人缘够好的,文英那小子一听你出事火急火燎的,连王爷都拉来了,你们俩关系不赖啊。”

    路唯新心里默了一下,莫名的涌出一股甜劲儿,跟吃着蜜糖似的,甜的那么爽快。

第六十六章 更衣

    心里高兴,嘴里却说着:“我们能有什么关系,也就是从进营就在一块,生死弟兄一般。爹,你赶紧派人去找找,王爷也在呢,可别出了事。”

    “还用你说,陆先生一早就派人去了。”他说着转身走了,没再理自己笨儿子,平常看着挺聪明的,有时候犯起傻来,简直傻的缺魂儿。

    这一日路唯新过得很是忐忑,一时担心郭文莺,怕她在外面受了伤,出什么事;一时又担心巧姑,那女子心气高,若是知道自己不要她,指不定闹出什么呢。

    躺了一天,直到晚上才听说了郭文莺和封敬亭回城的消息,顿时慌得什么似的往外跑,一时激动,从床上摔下去,额头肿了老大个包。

    这一路上,郭文莺带着封敬亭走得很是痛苦不已,她为了不把他摔下马,只能拿根绳子把两人拴在一起,后来封敬亭喊着太难受,就让他坐前面,又怕他跌下去,便一只手紧紧抱着他。

    封敬亭也很自觉,整个靠在她怀里,不时在她身上蹭一蹭,惹得她很恼火,几次强忍着把没把他扔下去。真难以想象,他一个王爷,怎么表现的这么无赖?而且那点无赖劲儿几乎全用她身上了。

    这样一路走过,速度指定快不了,他们入了夜才赶回荆州,也幸亏城里有人出来接,士兵抬着担架把这烫手的山芋接过去,她才得了解脱。

    封敬亭看她一副恨不得甩脱麻烦的小样,心里别提多别扭,心道,爷跟你辛苦一趟,还受着伤,这没良心的,用完了立马就给扔了。瞧爷下回还给你长脸不?

    他心里恨恨地自然猛吐酸水,郭文莺却不管那个,她还惦记着路唯新呢,听人说路校尉已经回来了,才算安了心。

    到底王爷受了伤不能不顾,伺候他换了药,又做了回使唤丫头,把这位大爷伺候睡下了,才打着哈欠回路怀东给她安排的房间。

    为了方便照顾,她就住在封敬亭隔壁,晚上起夜叫人也能听得见。

    这本来是齐进的活儿,可这人不知道躲哪儿去了,封敬亭又是一副‘你不伺候不行’的样子,弄得她半点办法也没有。便想着横竖今天天晚了,也没去看路唯新,等到第二天终于抽出时间时,又是一天快过去了。

    次日一早天还没大亮,封敬亭就在隔壁喊她。

    郭文莺匆忙爬起来,连脸都没洗,迷迷瞪瞪往屋里闯,见封敬亭正扶着床往里爬,忙过去扶住了。

    “王爷要什么?”

    “本王要更衣。”

    她递了衣服给他,封敬亭扫她一眼,脸有些绿,几乎咬牙道:“拿夜壶过来。”

    郭文莺不是不知道更衣是什么,只是从没近身照顾过男人,一时脑子钝了,听他一说,忙从床底摸出夜壶,也不敢看他,一张脸红的滴血。

    封敬亭憋了许久,此刻也顾不得什么,转过身“哗哗”了一通,才觉身心舒畅了许多。

    他看了看面红耳赤的郭文莺,心里更是说不出的痛快,小丫头还好聪明,要是一早就跑了敢不过来,看他不揭了她的皮。

    郭文莺红着脸给他倒了尿,又端了水伺候他洗漱,随后拿了梳子给他梳头。

    她梳头的手法不咋地,发髻挽的歪歪的,所幸封敬亭受伤也不能出门,也没照镜子,还以为她手法灵活,梳得很好看呢。

    这会子亲兵端来早食,今天的早食还算丰盛,一碗四季海鲜粥,两碟小菜都切得细细的,还有两笼小笼包,皮薄馅大,一咬满口油,都是他随身厨子单另做的。

    封敬亭嘴叼的很,不好吃的东西绝不沾口,他无论去哪儿,身边都跟着几个厨子,专门开小灶做给他吃。什么川菜、粤菜、鲁菜、本帮菜,每天变换无数花样。只是今日他受伤,不免做些素净点的给他。

    所幸郭文莺对吃上不讲究,不饿肚子就行,也不羡慕他有口福,此刻只一口一口喂他吃净包子,又喝了一碗粥,才端着空碗准备出去。

    封敬亭双手枕在头下斜躺着,见她出门,不免扫她一眼,“你要去哪儿?”

    郭文莺道:“路校尉回来了,我去瞧瞧他。”

    封敬亭冷冷睃她,“他没事,本王要看书,你给本王拿本书来。”

    郭文莺拿了地理志过来,封敬亭翻了翻,说不喜欢,让她去换。

    换了书,他一时又要喝茶,烧水给沏了茶,他又嫌看书眼累,让她一个字一个字给他读一遍。

    郭文莺无奈,折腾一早上她连口水都没顾上喝呢,心里真有点烦,可这会儿不是荒郊野外,人家掌军权的大爷,想折腾她一个五品官,不得实实着着的听着吗?

    心里有些后悔前天晚上惹了他,非得说什么小倌馆,还打了一耳光,活该这阎王今天报复。要是只拿她当丫头使唤还好说,下面还不定憋着什么呢?

    封敬亭这一天更是可着劲儿的折腾她,一会儿要喝茶,一会儿要读书,一会儿要吃点心,一会儿腿疼要捶捶,一会儿脖子酸要捏两把,一会儿要拿笔写字,一会儿又要看军报……

    茶喝多了自然要如厕,尿壶不知给他拿了几回,所幸他还憋得住,没要个马桶,不然她真不敢相信自己服侍他如厕,给他脱裤子是个什么场景。

    一天折磨下来,累得浑身酸软,都快脱力了,也幸好快傍晚时陆先生来谈公事,令她出去一会儿,她才得了半刻空闲,赶紧去看路唯新去了。

    路唯新此刻住在原来的荆州知府府里,原本好好的知府府被瓦剌人拆的不成样子,只留了后院和几间房,只他和路怀东两人在这儿住。

    赶到府门前,郭文莺正要下马,忽然见大门里面两个兵丁拉着一个姑娘出来,那姑娘长得浓眉大眼,颧骨略高,不过因着皮肤白皙,也颇有几分姿色。尤其是身材玲珑有致,虽不过十六七岁,却一双胸脯高高耸着,配上纤细小腰很是招人。

    两个士兵架着她,一路挣扎着往外走,嘴里还嚷嚷着:“你们不讲理,你们骗人,应了别人的也不算数,你们不是好人。”

    她的嗓音很奇怪,不像正经南齐人,倒有些瓦剌的音调。

    西北军素来军纪严明,不许扰民的,这般强拉个姑娘算什么事?

    郭文莺跳下马,颇不高兴的把两个士兵一拦,“你们干什么?”

第六十七章 韵事

    那兵丁一看是军需官,忙道:“这是将军的意思,说好声好气商量说不通,便叫咱们架出去,以后不许她再进这里一步。”

    郭文莺暗忖,路怀东是个老不靠谱的,还性好渔色,这八成又不知惹了什么风/流事了?

    她令两个士兵把人放了,随后迈步要进门。那姑娘挣脱开,一把冲过来抱住她的腿,“军爷,你救救奴家啊。”

    郭文莺颇有些无奈,“姑娘这是怎么了?”

    那姑娘似是个爽朗性子,噼里啪啦把前因后果说了,大约说是军中校尉路唯新始乱终弃,将军为了儿子欺压善良,一家子都不是好人。

    郭文莺听得直咂舌,她倒不知道路唯新还有这两下子呢,什么时候把人家姑娘搞到手的?不过身为女人,自然有种同仇敌忾之感,尤其憎恨始乱终弃之人。

    她提着马鞭就往府里冲,正好今天被端郡王气得憋了一肚子火,她也见义勇为一回得了。

    那姑娘见她进去,也慌忙跟进去,后面士兵不敢拦着,都远远望着,心说坏菜,刚才将军特意嘱咐不能告诉郭文莺,这才一会儿功夫就漏了馅了。军里谁不知道郭军需是嫉恶如仇的,尤其是对女人爱护有加,往常有军妓送过来,她都不许士兵随便糟蹋,一个个拿号排队,每天不许超过十人,弄得一帮大兵提着裤子在外面眼巴巴瞅着,不知瞅出多少块“望妇石”。

    若是发现哪个不长眼去强抢民女的被她发现,最轻也是一百军棍,一不小心就得把脑袋玩没了。她奉元帅令,顺带管着军中的军纪,谁也不敢触她的霉头。这会儿见她拎着马鞭冲进去,幸灾乐祸者有之,大多还是为路唯新举了一把同情泪,可怜的路校尉,伤还没好呢,就招了这么一位性好‘整治军风’的。

    郭文莺虽然恼怒,却还不至于丧失理智,她问清楚路唯新的住所,进门前还知道敲下门。

    路唯新看见她别提多开心,立刻挣扎着坐起来,“文英,你终于来了,我都等你一天了。”

    郭文莺冷冷一笑,“路校尉,往日里还以为你是个清清白白的好汉子,没想到啊,什么时候都要跟你爹一个路数了?”

    路唯新有些恼,“谁跟我爹一样。”

    他爹那人……怎么说呢,年轻时候就欺男霸女,拐骗寡妇,偷人媳妇,什么恶心、糟心、昧良心的男女之事都干过。到了老了,还算收敛点了,但还是会时不时玩弄一点女人感情,前一天玩了,后一天转手弃如敝屣的事也时有发生,谁也猜不出路将军在外面究竟有多少女人,究竟糟蹋过多少女人。路唯新对他爹这点是深恶痛绝的,听她把他和他爹比,比剜他心还难受。

    郭文莺也不说话,只上外面叫了巧姑进来。

    路唯新一见巧姑,最先的情绪不是心虚,而是气愤,他爹说的好好的替他处理干净,怎么转脸就让郭文莺碰见了?老东西除了胯下的玩意管点用,别的还有哪儿能管用?

    他怕郭文莺生气,急忙辩解道:“文英,你听我说,这事真的不怪我,我也不是故意的。”

    郭文莺嗤道:“不是故意的,就能占了人家姑娘身子吗?”

    路唯新“啊”一声,知她误会了,忙道:“没有的事,我哪儿占她身子了,最多她看见我……那啥了。”

    他匆忙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还赌天发誓,自己绝没对这姑娘动过手脚。

    巧姑一听不干了,“你们南齐人真是没品的很,你答应我好好的要娶我,转眼就不认了?”

    路唯新直着脖子反驳道:“要不是你以死相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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