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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听不见花落的声音-第22部分

小说: 听不见花落的声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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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我、小诺、许小坏貌似非常有闲心地散开,在客厅遛遛哒哒的,我翻着报纸,想着找工作的事儿,小诺晃晃荡荡地往阳台走,许小坏用面巾纸擦着她的指甲。
  然后我听见夭夭断断续续地说:“昨天晚上,我和冯小北去,去酒吧喝酒,后来我们都喝,多了,所以后来,后来就,就……”
  许小坏停止了擦拭指甲的动作:“你们一夜情了?”
  夭夭“哇”地一下哭出声,吓了我一跳,小诺不屑地从阳台转过身:“你哭什么?冯小北强暴你了?”
  夭夭一边哽咽的哭着一边摇头:“不是。”
  “哦,那就是你强暴人家冯小北了?”小诺开始皱眉头,“这有点儿难办了。”
  我和许小坏扑哧笑出声,夭夭“腾”地站起身,抹着眼泪:“小诺你去死!”
  许小坏扁扁嘴:“你俩又不是天使,只不过是男人和女人的关系,有什么啊?早晚的事儿,再说了,你不是一直喜欢他吗?”
  报纸上的招聘广告有些扯淡,我恼火地合上报纸,夭夭委屈地看着我们:“你们怎么这样啊?我这不心里不好受吗?冯小北是有妇之夫好不好?”
  我感觉心里憋了一口气,瞪着夭夭:“你不早就知道吗?你是天主教徒吗?”
  夭夭也恼火地瞪着我:“我又没说不喜欢他,我,我不是心里有失落感吗?你们刚开始都不会有失落感吗?”书包网 bookbao 想看书来书包网

第四十七章 菊花台:你知道,眼睛这个东西,最容易背叛一个人。(2)
“失落感?”许小坏斜睨了一眼夭夭:“就为你的失落感,我们仨大老远的跑过来,陪着你分享男欢女爱之后的失落感?你知道时间多宝贵啊?人家十八忙着找工作,你这会儿让人家过来分享你的失落感?”
  小诺来了兴趣,凑到夭夭身边,眨巴着眼睛:“你说,失落感?什么意思?”
  夭夭犹豫了好一会儿:“就是,就是挺舍不得自己的,那种感觉自己不再只属于自己了。”
  小诺慢悠悠地点点头:“我打个比方,是不是说你让冯小北亲了之后,你的嘴唇有一半的版权是丢给人家了,不是你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了?往后要是你想涂唇膏什么的,要跟冯小北商量吗?”
  夭夭非常生气一把推开小诺:“你给我滚!”
  我有些难过,夭夭和冯小北是男人和女人的关系,不是天使和天使的关系,男人和女人的关系有时候真的很让人恼火。不知道为什么,想起戴着口罩在隔离病房的安雅,我就想到了爱无能,我不知道安雅是哪种无能,但终归属于一种无能,一种本来不属于女人的无能。
  我转头,许小坏正对着小镜子化妆,许小坏绷着嘴唇,细细地涂抹着珠光的唇彩,一下接着一下,涂抹得很认真。我看着许小坏好看的嘴唇,突然很想问许小坏一句,和左手在一起的那个晚上,许小坏是不是也一样有过失落感?
  许小坏“啪”地合上小镜子,突然看向我:“看什么?”
  我避开许小坏的眼神:“看你长得漂亮。”
  许小坏坐到我身边,笑得有些诡异:“十八,毕业后,你为什么不联系我?”
  我拿起报纸接着翻:“这年头儿找工作真的不容易,我的香皂和洗发水都要用完了。”
  “十八。”许小坏侧过身定定地看着我。
  我看向许小坏的眼神:“怎么?”
  “你知道,眼睛这个东西,最容易背叛一个人。”许小坏笑了一下:“比如你喜欢某个人,很强烈地喜欢,你会在看向那个人的时候刻意地在心里说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
  我僵硬着眼神,看向许小坏:“然后呢?”
  许小坏接着笑,弹了一下精致的指甲:“如果你不喜欢一个人,你再怎么掩饰情绪,你的眼睛还是会告诉你不喜欢的那个人一个秘密。”
  我警惕地看着许小坏:“我有告诉你什么秘密吗?”
  “我说没有,你会信吗?”许小坏低下头,笑着整理涂满指甲油的指甲。
  我离开的时候,小诺下楼送我,表情落落寡欢,我奇怪地看着小诺:“你怎么了?”
  小诺幽幽地叹了口气:“羡慕呗。”
  “你羡慕什么?羡慕我失业?”我看着小诺有些想笑。
  小诺扁扁嘴:“羡慕夭夭能有失落感呗,我也好想有失落感。”
  我看着小诺,没有说话,小诺吊儿郎当地笑:“有了失落感,多少都跟爱情有点儿关系吧,自己少了点儿什么,其实都给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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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菊花台:黄蜂尾上针,最毒女人心。
我去面试,面试的主管跟许小坏有得一拼,对自己的手指甲有着极其狂热的呵护嗜好。
  “以前做过文案吗?”干练的主管的睫毛非常纤细,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用睫毛膏刷出来的。
  我小心地点下头:“做过的。”
  “你擅长哪个方面?”主管无意识地弹了下指甲,声音纤细得像次声,我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听见了。
  我更加小心地犹豫着:“都差不多吧?”
  主管抬头看我一眼:“什么叫差不多?到底差多少?差五十米也是差,差一米也是差!”
  主管的声音让我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我竟然说:“还差,差不少。”
  “你们这些人啊,总是喜欢把自己的水平说得这个也高,那个也高,这不就说实话了?”
  从公司人事部出来,我竟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我把自己填写的工作表格撕扯成碎片,丢到旁边的垃圾桶中,有时候工作,也是一种缘分,碰不上的时候,就像爱情一样。
  大厦的旋转门,我低着头随着旋转门转了出去,温暖的阳光刷着我的眼睛,我闭了闭眼睛,听见后面有人叫我,转头,看见有人从旋转门转出来,是木羽,木羽穿着浅色的衬衫,胸前挂着工作牌,木羽的眼镜被阳光反射的光线盖住了,我看不清他的眼神。
  “你来这边,有事儿吗?”木羽朝我的方向走了几步。
  我犹豫了一下,摇头:“过来找一个朋友。”
  木羽看着我,没有移开眼神,我尴尬地别开眼神:“你在这里上班?”
  木羽突然笑了:“还好,你现在看见我,至少不会仓皇失措地光知道跑,你的胆量我是知道的。”
  我嗤笑:“我干吗要跑?”
  木羽挑着嘴角接着笑:“挺好的。”
  我转身往台阶下面,木羽跟上我,在我前面站住:“等一下。”
  我冷淡地看着木羽:“又怎么了?”
  “木易说,小诺可能要搬家了。”木羽转脸看向别处:“真的?”
  我有些发愣,小诺好像没有跟我说过要搬家的事情,木羽从口袋中摸出烟,在手里转着,舔了一下嘴唇,笑:“不用这么绝吧?”
  “我不知道。”我别开眼神绕过木羽。
  我听见木羽的声音:“十八。”
  我没有回头,木羽说:“我是不是,从来就没有做过让你感动过的事情?”
  大厦前面的人行横道,有人抢行,司机慌乱地从车上下来,和停车场的保安一起扶起有些站不起来的女孩子。
  “我是不是从来就没有做过让你感动的事儿?”木羽重复了一遍。
  我听见刺耳的刹车声音,一辆红色的车子停在我前面,车窗摇下来的时候,我才看清是许小坏,许小坏胳膊拄着车窗,纤细的手指把墨镜往鼻梁下面一拉,看看我,又看看我身后,歪了歪嘴角,笑了。
  “上车。”许小坏看着我笑:“相逢不如偶遇,我刚好找你。”
  我心虚地看着许小坏:“你找我干什么?”
  “想喝酒了,小诺说你今天有面试。”许小坏发动车子,看看大厦门口,笑得很奸诈:“我还真是有点儿好奇,十八,你说你当初要是跟了木羽……”
  我冷着脸看许小坏:“你什么意思?”
  许小坏打开音乐,笑得很妩媚:“只是好奇,不知道你们会发生什么,我觉得,好奇的不止我一个,比如小诺啊夭夭啊阿瑟啊方小刀啊,或者左手……”
  我敏感地扣上安全带:“你想说什么?”
  “我没想说什么。”许小坏随着音乐哼着歌儿:“你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说,小河沟里面翻船这句话吗?”
  许小坏停顿了一下:“就是因为好多人都没把小河沟当回事儿。”
  “你不会是怕我吧?”许小坏把我眼前的啤酒杯子倒满,诡异地笑了笑:“我就请你喝个酒,你至于紧张成这个样子吗?”
  我没想到许小坏会请我喝酒,而且只请我一个,这让我有些意外,更多的是忐忑,还有点儿不安。餐厅里,客人稀稀落落的。
  许小坏喝了一大口啤酒,舒服地深呼吸:“闷死了。”
  “有什么可闷的。”我没好气地瞪着许小坏:“找夭夭好了,你俩逛街都能把店家逛得没脾气了。”
  许小坏又喝了一大口啤酒,盯着我:“木羽刚才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我喝了一口啤酒,许小坏眨巴着眼睛看我,我嗤笑:“他说,他有没有做过让我感动过的事情。”
  许小坏收回眼神,抿着有着珠光唇彩的嘴唇:“那他,有没有让你感动过的瞬间呢?”
  我盯着许小坏的眼神:“我说没有,你信吗?”
  男人和女人的关系,产生爱情之前的互动有很多,首先得让对方感动,因为感动是心软的前提,心软是爱情的前提,而爱情是两个人可以展开纠缠的前提。对于木羽,我只敢也只能用想起这个词语,我问我自己,如果我说没有我自己会不会相信呢?在我半条命都没有了那个瞬间,我收到木羽的短信,木羽说:“至少你得让我知道,你还活着。”
  原来感动不过就是这么几个字而已,有时候想想挺廉价的,一条信息,全球通是一毛钱,神州行是一毛五分钱,动感地带包月卡二十元附送三百条信息,小灵通更便宜,才八分钱,去物美超市买东西,所有不成毛的零头统统抹掉不算。
  许小坏敲敲桌子:“喝酒啊,你发什么愣啊你?”
  “你,怎么突然想请我喝酒?”我跟许小坏碰了一下酒杯,看着许小坏笑得像狐狸一样的表情。
  许小坏舔舔嘴唇,笑得很诡异:“我是不是让你想起什么了?”
  我点头:“没错。”
  “那你想起什么了?”许小坏眯着眼睛看我。
  我笑:“黄蜂尾上针,最毒女人心。”
  红袖香痕 更声簌寒
  

第四十九章 红美丽:男女是缘,或善缘,或孽缘,有的躲吗?
其实我挺恨许小坏的,恨得有些嫉妒,凭什么她可以爱得那么无所顾忌?
  那天,我和许小坏都喝了很多酒,酒虽然喝得多,但是喝得并不畅快,因为每次看到许小坏,我都不能不想起左手。
  许小坏歪歪斜斜地晃着手里的酒杯,吃吃地笑:“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人的眼睛吧?”
  我“嗯”了一声,许小坏朝我嘟起嘴,狡黠地笑着:“要是喜欢一个人,他的眼睛就会在看你的时候,在心里不停地说我是喜欢你的喜欢你的,你看不出来吗?你真的看不出来吗?”
  我接着“嗯”了一声,许小坏用纤细的指尖儿,在我的手背上来来回回地划着:“十八,我的眼睛看左手的时候,心里就一直这么想着,想着想着我就会很难过,直到左手和小诺他们去广州前的那天晚上……”
  我被啤酒呛了一下,许小坏的指尖很漂亮,我想起之前写江南的一首诗“绿水江南软琴瑟,纤指丝竹粘过客”,不知道那些粘住过客的指尖是不是都如许小坏一样的漂亮,让人心悸。
  “直到那天晚上,我看见了左手手臂内侧的刺青,我才知道我有多难过……”许小坏的眼神直直地看向我,我的手一颤,啤酒杯差点儿滑落,我把头低下,低低的。
  许小坏吃吃地笑,声音温柔的像毒药:“十八,你怎么了?你脸怎么了?”
  我吃力地攥着酒杯,低声说:“可能是,喝多了。”
  “乌拉拉嘿,乌拉拉嘿……”
  我把许小坏拖进出租车,送她回家,许小坏一路上就一直这么哼着,出租车司机不停的从后视镜中看着许小坏,非常小心问我:“挺好的一姑娘,出什么事儿了?”
  我还没等说话,许小坏就对着出租车司机开始甜美的笑着:“乌拉拉嘿,乌拉拉拉拉嘿,关你屁事啊?”
  “不好意思,她喝多了。”我也有些尴尬。
  司机哭笑不得:“得,这话算我白说。”
  凌晨一点多,我看看手表,房门钥匙唏哩哗啦响了一通,我扶着许小坏进了房间,我刚要开灯,许小坏突然用力把我推向厚重的防盗门,防盗门上猫眼凸起的地方,撞疼了我的后背。
  黑暗中,我恼火地想推开许小坏:“你耍什么酒疯?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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