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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玄武拳经-第15部分

小说: 玄武拳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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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光一闪,树枝被陌生一剑斩断了,连着衣服一起掉了下来。

  夏侯天高声道:“你干什么?”

  陌生道:“莫要想不开,这条阴路不是你该走的。”

  夏侯天摸不着头脑道:“阴路。”陌生长嘘一声道:“这条路不是你走的,你走的是一条阴路。”夏侯天不知陌生说什么,道:“这里是阴路。”

  陌生道:“你虽还没走上阴路,但你却走到阴路的边缘,辛亏你遇到了我。”

  夏侯天道:“你胡说什么,什么阴路阳路的。”

  陌生道:“你既选择这条路,一定有想不开的事,想不开不要紧,但不是走这条路就能解决了问题。”

  一刹那间,夏侯天明白了,“啊,他是在说我寻短见。”

  陌生道:“为何要走这条路,莫非就为了我一剑刺断那树枝吗?”

  夏侯天糊涂了,暗暗道:“这人怎会想到我寻短见,唉,这人也真是的。”

  陌生突想到:“我只是一剑刺断那树枝,这人却要寻短见,看来此人的心胸狭窄的很。”想到这里,目视着夏侯天,道:“我只是一剑刺断那树枝,你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自寻短见吧,要不这样,你打我两下,就算消消气。”

  夏侯天道:“我为何要打你。”陌生道:“刚才我见你睡得香,生怕你着凉,可我又不能出声提醒,故用石子打落了你的衣服,你千万莫怪愚兄。”

  夏侯天但听陌生的话,不由道:“我说好端端地挂在枝头上的衣服怎么会掉下来,原来如此。”

  陌生道:“来吧,你打吧,我不会还手的。”夏侯天道:“我不会打你的。”

  陌生道:“你不打我也行,那你就把你为何要走这条路的原因和我说一下。”

  夏侯天道:“我走那条路为何要和你说?”陌生道:“你不说那还是不肯谅解我,来吧,你打我吧。”

  夏侯天道:“好好好,算我怕你了,我只是不想让衣服在掉下来,故想把衣服拴在树枝上,你这人也是的,怎么却整出阳路阴路来了。”

  陌生“啊”了一声,才知他错解了夏侯天的意思,又知夏侯天不知挂在枝头上的衣服为何会掉下来,暗暗发笑了。

  只听夏侯天道:“你刚才说石子是怎么回事?”陌生生怕夏侯天听了呵斥自己,谁说自己有错但被人呵斥总是不光彩的事,不由连连道:“没,没什么,我只是随便说说。”夏侯天道:“你说话难道这么不负责任吗?”

  陌生道:“我这也是好意,好意难道也有错吗?”

  夏侯天道:“好意,你怎么不往好处想,竟往坏处想。”陌生但听“往坏处想,”道:“好心当了驴肝肺,真是多此一举。”说到这里“哼”了一声。

第二十一章  野外寺庙
  夏侯天但听“哼”的一声,心中极是无趣,在待在此没有什么意思了,大步而去。

  时间飞速流逝,不知不觉红日映红了天空,夏侯天站在高岗上,左手放在眼前,向前张望,只见前面二三里处有一座寺庙。

  天色虽未全暗下来,但庙中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夏侯天从怀中取出火折,点燃,庙里的情形刹时看的清清楚楚。

  夏侯天朝供桌走去,点着了蜡烛,正待细瞧庙中的一切。

  突听屋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那脚步声夏侯天一听入耳中,不由一怔,暗暗到:“荒村野外的什么人在此出现?”想到此,连忙吹熄了蜡烛。

  隐隐听得一个女子道:“灯光。”一个男子道:“有灯光就一定有人。”

  说话之人正是赵涅倩和陌生。

  夏侯天但听陌生的声音,突想起今天和陌生不愉快的情景,夏侯天一想起此事,心中别扭极了。

  夏侯天索性不去想他,弯下腰躺在薄团上了。

  只听陌生道:“看来我们今晚只能在此将就一宿了。”

  赵涅倩道:“只好如此了,总比露宿在荒郊野外好吧。”说话间,陌生和赵涅倩便来到了寺庙前。

  陌生和赵涅倩一来到寺庙前,陌生道:“我去叫门。”赵涅倩轻轻地“嗯”了一声。

  陌生冲着寺门高声道:“天色向晚,我二人想在此借住一宿,还请此处的主人行个方便。”

  “陌生连喊了三次,始终不曾有人回应,陌生心中一沉。

  此时夜色越发沉了,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夜色中除了这么一个破庙在没有什么了。

  只听陌生道:“我们去瞧瞧。”说话间,陌生见身后始终没有响声,陌生回头去瞧,只见赵涅倩站在原处,双脚始终不肯动一下。

  陌生道:“怎么了?”

  赵涅倩道:“这么一个破地方不会有人的,我们去别处吧。”

  陌生道:“我们既来了,进去瞧瞧在说,在说这荒郊野外除了这么一个破庙在无别物了。”赵涅倩不语了。

  陌生左手伸出,便要扣门,谁知陌生的手一触到那寺门,“吱呀”一声,庙门洞开了。

  赵涅倩不由顺着庙门往里瞅了一眼,里边黑洞洞一片,只那么一眼,只觉得阴气沉沉地,赵涅倩突打了个冷颤,不容陌生走进去,赵涅倩道:“还是不进去了,我们走吧。”

  陌生晒笑了起来,赵涅倩道:“你笑什么?难道你是在笑我吗?”陌生不语。

  赵涅倩道:“你笑我什么?”陌生忍不住道:“你连黑屋子也不敢进,你这么小的胆子,为什么不留在家中?”

  赵涅倩见陌生说她胆小,胆气一壮,道:“谁说我不敢进呢?”说着迈步当先走了进去,陌生自紧随其后。

  夏侯天只听“啪啪”之声不断,显是火廉碰撞的声音,不知多久,眼前猛的一亮,赵涅倩点着了火折。

  赵涅倩左手持着火折子,左右顾盼,突看见夏侯天躺在地上,“啊”的一声惊呼,陌生站在赵涅倩身后,不知前面发生了什么,但听赵涅倩的惊呼声,连连道:“怎么了。”说着左脚一迈便到了赵涅倩面前。

  赵涅倩道:“人,人,那儿有一个人。”

  赵涅倩说话间,陌生也看见了地下之人,道:“不错,是有个人。”说着便待细瞧。

  赵涅倩见夏侯天一动不动,道:“那人怎么了,死了吗?”说着身子直往后缩。

  陌生道:“我先看看。”说着走了过去。

  夏侯天但听二人的声音,突闭住了眼皮。

  陌生正待弯腰察看,只听赵涅倩问道:“那人怎么了?”

  陌生道:“我还没看呢。”赵涅倩道:“那你还不赶快瞧过,磨蹭什么?”说着便到了陌生身旁。

  陌生突看清了夏侯天的面貌,不由道:“奇怪,奇怪,真是奇怪。”

  赵涅倩道:“有什么奇怪的,亏你还是个大男人。”陌生不理会赵涅倩的话,喃喃道:“荒山野外的,不会这么凑巧吧,莫非。”

  赵涅倩道:“莫非什么?”陌生沉默着。

  赵涅倩道:“你快说,吞吞吐吐的干什么?”

  陌生道:“我不敢说。”赵涅倩道:“有什么不敢说,莫非他是鬼不成。”鬼字一出口,赵涅倩突觉得脊背一凉,毛骨悚然的很。

  陌生道:“我可没说,这都是你说的。”

  火光突地灭了,阴森的很,涅倩害怕极了,“嗖”的一声钻进陌生怀中,道:“我们快离开这里吧。”

  陌生看着怀中的赵涅倩,心中痒痒的很,道:“不怕,不怕,有我在,无论在厉害的恶鬼都不怕。”

  夏侯天在也忍不住了,身子一翻,侧躺着道:“什么人唠叨个不停,吵的我无法入睡。”

  赵涅倩突听有人说话,吓了一跳。

  只听“啪啪”之声不断,显是火廉和火石又碰撞了起来。

  火光突地一亮,赵涅倩又点着了火折。

  陌生直视着夏侯天,暗暗到:“晦气,真是晦气。”想到此,道:“我就知道是你,你装什么鬼,扮什么神。”

  只听夏侯天道:“真是巧的很,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陌生道:“真是巧的很,巧得很呀。”

  夏侯天道:“在下夏侯天,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陌生道:“在下陌生,这位,这位是。”说到这里转向赵涅倩道:“姑娘我还没有请教你的芳名呢?”

  赵涅倩笑了笑道:“我是赵涅倩。”赵涅倩一报完姓名,转向夏侯天道:“你就是夏侯天,和冷无桓结拜的那个夏侯天吗?”

  夏侯天道:“正是。”

  陌生见赵涅倩一听“夏侯天”三字便来了精神,在旁冷言道:“武林中人若要活的长些,有两个人一定要认得,这两个人是当今武林青年一辈名声最盛的,一个是冷无桓,另一个是宫小仙。你是冷无桓的拜弟,我可离你远些,莫要一时不慎的罪了你,哪天夏侯天一不高兴,告诉了冷无桓,冷无桓前来找我索命,我可不想为此把命匆匆葬送。”

  “呯”的一声,庙门又被推开了,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走了进来。

  夏侯天但见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双眼猛地一亮,心中暗暗到:“这三人在此出现真是太好了,我只要跟着这三人,说不定便能找到冷无桓。”

  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三人一走进来,刘家锺道:“深夜无法赶路,前来打扰各位了。”

  陌生道:“同是赶路人,什么打扰不打扰的。”说着转过身去和赵涅倩向左边的墙角而去。

  供桌上的蜡烛已被点燃。

  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顺着烛光望去,但见夏侯天陌生赵涅倩三人极是年青,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三人谁也没有在意,径朝东边的墙跟走去。

  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一走过去,三人盘膝靠墙而坐。

  管老侠从身旁取出一只酒壶,拔开塞子,那塞子一拔开,一股清冽的酒香飘了出来。

  那清冽的酒香一传入夏侯天鼻中,夏侯天便知是酒中的极品。

  管老侠喝了一口,递了过去,道:“大哥,我们离家有月把了吧。”

  刘家锺接在手中喝了一口,“嗯”了声,道:“不错。”说着又递给顾广旷,顾广旷也喝了一口道:“大哥,你不是说那秘籍的线索曾有人提起过吗?我们到此作什么?”

  陌生和赵涅倩突听到“秘籍”二字,二人神情一振,暗暗倾听了起来。

  只见刘家锺“嘘”了一声,神情一凛,左右环视了一眼,陌生和赵涅倩见状忙垂下头去,假装不知。

  刘家锺见并没有引起夏侯天和陌生等人的注意,一颗心放了下来,低声道:“我曾听赵亥玄说起过此事。”

  顾广旷低声道:“赵亥玄是怎么说的?”

  刘家锺道:“他说名山大川中,只在山中求,仁义最无敌。”说着把酒壶递给顾广旷,顾广旷喝了一口道:“原来如此。”

  顾广旷道:“大哥,此事除了你和赵亥玄还有谁知?”

  刘家锺见顾广旷的声音极大,突又“嘘”了一声,顾广旷不解朝刘家锺望去,只见刘家锺朝夏侯天陌生赵涅倩瞟了一眼。

  顾广矿见状“嘿”了一声道:“碧江三义昔年斗闽南十三盗,那时何等气概,怕过谁来,今日大哥怎么了。”

  管老侠道:“二哥,想你我兄弟三人结义而来,一向以大哥马首是瞻,今日你怎么说出这等话来。”

  顾广旷不动生色“嘿嘿”地笑了几声,双眼不停地在夏侯天陌生赵涅倩身上扫来扫去。

  管老侠虽不明白顾广旷的意思,但陌生赵涅倩早已听出顾广旷的话中话,顾广旷重提往事只不过是借此唬人罢了。

  顾广旷的话一出口,刘家锺不由也朝陌生赵涅倩夏侯天望去。

  管老侠不由也顺着顾广旷刘家锺二人的目光望去,但见顾广旷刘家锺二人的目光停留在陌生赵涅倩夏侯天三人身上,突明白了。

  突然一种极细微的声音传入耳中:“那三个娃娃有些古怪,还是小心些为妙。”管老侠一听到这声音便知刘家锺使用了千里传音的功夫,只好默不作声。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赵涅倩听的性起,突见管老侠顾广旷刘家锺三人不在说什么,忍不住道:“秘籍,什么秘籍?”

  管老侠但听赵涅倩问起,厉声道:“我们什么时候说过秘籍了。”刘家锺道:“我早注意你们三人了,果不出我所料。”

  顾广旷道:“此事于你无关,你们最好别动了歪心,否则,莫怪我们不客气了。”说着管老侠和顾广旷站了起来。

  管老侠向夏侯天走去,顾广旷冷眼相向陌生。

  赵涅倩见顾广旷的话极是卑俗,但发作不得,夏侯天见管老侠顾广旷想要动粗装作不知。

  赵涅倩出神的注视着陌生,道:“陌生哥,你有什么打算?”陌生道:“我此次出门为的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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