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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部分

药窕淑女-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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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不理此事,袁家如此,他心中倒是沉稳了。”叶云水说到此,不免心里也略有感慨,“当初如若他娶了袁家女,兴许也不会再有如今之事。”
  “傻丫头!”三皇祖母拍了拍她的手,“成亲成仇,可不是一个女人能决定的。”
  叶云水倒是长叹一气,“三皇祖母说的对,那就听天由命吧!”
  
  第497章 祸
  
  陪着三皇祖父与三皇祖母用了晚饭,秦穆戎则带着叶云水往长公主府而去。
  可惜长公主此时却未在府内,叶云水则留下了给长公主送的花种,二人准备回王府。
  路经叶府,叶云水则叫住了秦穆戎,略带犹豫地说道:“……不知老太太如何了,可是有急事?进去坐坐?”
  秦穆戎点了点头,则下了马,叶府门口看门的待看清来人,低沉的脸立马咧嘴开乐,上前跪地行了礼,“给世子爷、世子妃请安。”
  转头往二人身后看了看,没见王府侍卫,脸色略有纳闷,秦穆戎推他一把,“还愣着看什么?还不去回一声!”
  “世子爷快进,世子妃请!”开了门,秦穆戎带着叶云水上马往“静思居”而去,那看门的则直接往老太太的院子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喊,“世子爷、世子妃到……”
  如今的“静思居”已与之前大相径庭。
  院落园子又得扩出去许远,那一片她所喜爱的竹林一眼望不到边,湖泊池塘、假山庭院倒是比府中的大园子里都气派,屋内桌椅板凳依旧雕花红木,看那乍新的成色,显然就是叶萧飞又换的……
  叶云水让丫鬟们倒了茶便都遣退,秦穆戎则坐在那一旁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偶尔抿两口茶润润嗓子。
  昨日入宫又送祁善出行,而今日他又与三皇爷爷谈了一下午的朝堂之事很是耗费精力,叶云水在一旁默默为其添着茶,不问一句、也不说一句。
  没多大会儿功夫,叶萧飞则是匆匆赶到,一进门便先是行礼赔罪,“给姐夫、姐姐请安,这几日家中事杂,未能去给姐夫、姐姐送中秋团圆礼,是弟弟的错,理当好生赔罪!”
  说罢,叶萧飞直接跪地磕了三个头!
  秦穆戎挑眉看了半晌,则又看向了叶云水,这毕竟是叶家的事,理应由叶云水自个儿把持,叶云水不提,他暂且也不会插手插嘴。
  叶云水自知秦穆戎的心思,则直接叫叶萧飞起来,“老太太呢?”
  面色尴尬,叶萧飞斟酌半晌才回道:“大姐莫怪,都是弟弟的错儿,祖母昨儿因点腌臜事生了气,今儿还在屋中躺着,已请了大夫过来瞧,开了药,祖母身子暂没大碍,还请大姐放心。”
  老太太生气?叶云水倒是皱了眉,这府里如今就叶萧飞和老太太,再就是二房剩那么两个人……
  “怎么回事?别在这里光认错儿,把事说明白了。”
  看出叶云水心中着了急,叶萧飞也不敢再托辞,连忙站在一旁把事说了!
  叶萧云早先独自离家,又称与叶府不瓜葛,不沾叶云水这位亲王世子妃的光,可他虽以为如此乃是腰板强硬,可其身边的人却都开始不搭理他,与其疏远,没待太久,叶萧云则回来府中,可回来后整个人似是变了一般,又臭又硬却也不再刻苦读书,二老爷打骂两次却也不听。
  前些日子二老爷忙乎着府中药材之事则出了远门,家中则只留这叶萧云在此,老太太本就对二房的子女、孙子更加疼爱,故而心里则想让叶萧飞带着叶萧云昨日去到庄亲王府给世子妃送些礼品,说说好话寻个差事,可惜叶萧云却死活不去,还说些个不敬之言,把老太太给气病了。
  叶萧飞说到此,则挠挠头继续言道:“……弟弟也是一生气,便出手揍了他,这会儿正在屋子里躺着。”
  听了叶萧飞的这些话,叶云水这肚子里倒是没什么气了!
  叶萧云这种满肚子仁义道德的人是最没礼义廉耻,自以为了不起,其实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你打他?他可是还手了?”叶云水顿了顿心思,则朝着叶萧飞看去,叶萧飞只是缩了缩手,“他一介书生,怎么打得过弟弟,好歹我之前也是学过医的,只往他手腕子上的穴位摁去,他便酸疼难忍,没了力气!”
  说到此,叶萧飞还指了指胳膊上的穴位朝着秦穆戎与叶云水说道:“这两处穴位摁着疼,但却是能缓解眩晕、失眠的,弟弟可没那恶毒的心。”
  秦穆戎点了点头,叶云水却是没这心思,不耐地问道:“我是问他还手了没,不是问你伤没伤,你虽只是个七品的芝麻官,那也不是他一个连秀才都不是个酸人能还手的!”
  话语越说越凶,叶云水则指着外面的丫鬟道:“去把叶萧云给我叫来!”
  丫鬟耳听叶云水如此气恼,也不敢有半分耽搁,连忙朝外跑去,叶萧飞的眼珠子转了转,则上前劝慰道:“大姐可莫气坏了身子,都是弟弟的错儿,不会处置事……”
  “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在我面前说这虚话作甚?你的确是不会处置事,许你个七品官,连个官架子都端不起来?”叶云水未等叶萧飞说完,便直接斥了他,叶萧飞连忙摆手,哄着道:“弟弟错了,大姐莫气,莫气,弟弟的错,弟弟就是想寻大姐帮着弟弟出气,这腌臜心眼儿也瞒不过大姐……”
  叶云水冷哼一声,小拳头攥得紧紧,秦穆戎看了半晌,则是左右寻摸着东西,见这后面的瓶子里正好插了一根儿鸡毛掸子,索性拿起直接塞在叶云水手里。叶云水本是正气着,这秦穆戎忽然给她这一玩意儿,倒是愣了。
  秦穆戎又抿了一口茶,一本正经故作什么事都没有,叶云水怔了半晌却是“扑哧”一声气得乐了,这是看她有些气恼过了,故意寻个由头让她松松心,塞她手里这一根鸡毛掸子可不是让她打人……
  而这一会儿,叶萧云没来,却是二老爷匆匆赶来,叶萧飞倒是愣了,连忙上前,“二叔归来也没提前说上一声?侄子好去接您。”
  提前便把不知二老爷叶重功归来的事说出口,以免让秦穆戎与叶云水多心。
  二老爷则是一脸愧疚之色,拱手朝着秦穆戎和叶云水便是叩拜,叶云水皱了眉,秦穆戎则是半丝反应都未有,叶重功一脸苦相言道:“都是我教子无方,刚刚归来则听说老太太病了,这才知又是那小子闯出的祸事,实在都是我的罪过!”
  叶重功这般赶来,秦穆戎则是不能似之前那般故作无事,挺身出面,直接出言问道:“叶萧云呢?”
  耳听秦穆戎这般相问,叶重功则是愣了,翕了翕嘴却是半天没说出话来,显然他是怕叶云水冲叶萧云发火,自个儿着急忙慌地便豁出这张老脸顶上前,而这会儿才思忖起,这终归是亲王世子与亲王世子妃,就是不给他这老脸面又能如何?
  莫说叶重天如今不在涅粱城中,纵使在,也拿这位世子妃无可奈何。
  半晌说不出一句,叶重功只能看着叶云水,既是秦穆戎出面了,叶云水自不会再管,二老爷神情落寞,带着股子忧心,未等还出一句话来,就听秦穆戎与叶萧飞道:“你去把叶萧云带来。”
  “是,姐夫稍等!”叶萧飞倒是动作利索,话语未等说完则奔出了院子。
  叶重功下意识地抹了抹额头的汗,心里忐忑不安,叶云水让其起身坐一旁,却只字不提叶萧云的话,而是问起了叶家的闲事,问一句,叶重功回一句,可明显是心不在焉,目光更是时不时地瞟向窗外,惦记着这叶萧云来此,定不知要受多大的罪,更是在思忖着如何替他求求情……
  叶萧云被叶萧飞连拖带拽地带了来,二人一进院子,屋内便听得到叶萧云的嘶嚷声,“来就来,为何我非要过来拜见?你是个七品芝麻官来捧臭脚自然可以,与我何干?快放手!”
  “闭上你的臭嘴,还当自个儿是个人物?出去臭了一顿不知好歹,当你自个是谁了?整日就听那些污言秽语,学得连脸面都不知要了!”叶萧飞又是猛拽一把,“我拽你,你不动,稍后别人来,可就没我这么客气了!”
  “滚开!”叶萧云猛推一把,“还能有谁?不就是世子嘛……”
  秦穆戎在屋中听着,叶云水看了看手里的鸡毛掸子,叶重功终究是坐不住凳子,直接到叶云水手里拎了那鸡毛掸子便走出了门,未等叶萧云那话说完,则直接嚷骂道:“混账!我今儿打死你这个不孝的,让你好好认认什么叫规矩!”
  说罢,这一顿掸子朝着叶萧云便抽了去,叶重功也倒是下了狠,没几下子便把叶萧云的身上抽出了血,叶萧云未反应过来,在地上连滚带爬,叶重功追着便是继续打,却是连掸子都打折了!
  叶萧飞在一旁开始是吓了一跳,而后则是心中偷笑,看那鸡毛掸子打折了,则连忙到后厨寻了个扫帚递上,叶重功是心中气恼,叶萧飞这般做岂不是火上添油?可叶萧云却还在地上硬着脖子叫嚷,“凭什么打我?我到底哪儿不对,不就是不肯向他们低头……嗷!”
  大扫帚直接朝着叶萧云的身上抽扫过去,叶重功算是真的寒了心,边打边是扪心自问,这本是一个良家少年,怎么学读了多日的圣人之书,却是养出了这一番狗刁性子?简直是丢尽了他的老脸了!
  叶重功在这里打着,而秦穆戎这会儿却已是带着叶云水从正屋出了院子,手中扬起一张单纸,扔给了叶重功,“明儿把他送了这儿去!”扔了那条子,秦穆戎与叶云水则离开,叶重功颤抖着手打开那纸条一看,心中惊骇,这是要把叶萧云送到军中……
  
  第498章 福
  
  叶云水又到老太太屋里看了看,只说了几句话,便出了门。
  老太太连叹不止,待叶云水出门后,老太太则问起了叶萧云。
  叶萧飞把事说了,又提了世子爷写了条子送叶萧云去军营,老太太连咳不停,唠叨半晌,最后只得无奈一叹,闭目睡去。
  秦穆戎与叶云水二人往王府归去,却无人先开口。
  回府洗漱躺在床上,二人都未有睡意。
  叶云水躺在秦穆戎的颈窝处,心里想的都乃是袁家的事,可她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问他,是否真的就此对袁家与太子勾结不闻不问,心里踌躇不堪,不自觉的连连沉叹着气。
  秦穆戎转头看了她半晌,叶云水则也扭过身去,准备跟他坦诚地说上一说。
  “穆戎,袁家……呜……”
  话还未说,小嘴已被秦穆戎叼住,待那双唇离开,叶云水则又欲言道:“妾身实在是……”
  又是一吻。
  “总不能就任他们……”
  再是一吻,可这一吻却温软缠绵,让叶云水那欲出的话终于憋在心里。
  她知,他是不愿她跟着操心此事,她还知,袁家的事是秦穆戎心底最深的疤,而这块疤却是要他自个儿慢慢抚平。
  小手摸着他臂膀上那一道又一道的伤疤,叶云水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自怜,怜他,眼睛一酸,水润聚在眼圈之中,“啪嗒啪嗒”的眼泪掉下,而后却是嘤嘤而泣,随即便是嚎啕大哭起来,而这一哭却是把秦穆戎给吓坏了,连忙将其搂在怀中哄逗着,“怎么了?可是愿意说话?你说,我听着。”
  拼命地摇着小脑袋瓜,叶云水将头埋到他的怀里,眼泪就是咽不回去,水流一般地往下掉,哽咽着吐了几个字,“不,不说了!”
  秦穆戎硬将其从怀中拽了出来,只这一会儿工夫,眼睛就哭肿成红桃儿似的,吻掉她脸上的点点泪珠,可越是吻,泪珠越往下掉,实在没了辙,秦穆戎大手拎着她领口的衣襟抖了抖,却是冰凉的泪珠抖进了衣裳里,凉了叶云水一个寒颤!
  “不哭了?”秦穆戎看着她僵硬的小脸,挂着笑地看她,“最近倒是多愁善感起来了,倒是不像你了?”
  叶云水抹抹眼睛,“不知,就是心里堵得慌,就是想哭。”她也不知自个儿是怎么了,最近的确不似以往那么心情爽利,很容易思乡、思情、思忧……
  仔细地看了她半晌,秦穆戎摸着她的头发,“太累了,歇歇吧,待这府中的事处置完,我带你出去好生地玩几日?”
  看他那副怜爱目光,定是当她年纪幼小,才十七岁就要担如此多的担子……没解释,也没推脱,叶云水窝在他怀里,嘟着小嘴儿,“想走远点儿,除了去霞飞山外,还没出过这涅粱城。”
  秦穆戎亲她一口,“睡吧!”
  叶云水轻应一声,倒觉得眼睛酸,闭上不大一会儿便熟睡过去,她虽睡着,却不知秦穆戎看她一宿,听她梦呓中说出的那些胡言之话……
  第二日一早,叶云水醒来时,秦穆戎已离开了王府。
  花儿上前伺候着叶云水洗漱用饭,大管事们则早早便到正厅里候着,回着昨儿府里中秋的花销和下个月的节庆筹备。
  这听事、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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