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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宫杀_派派小说-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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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棠示意抹云将她扶了起来,道:“这也是我家与你家小公子的缘分。或上辈子欠了你家的情,这辈子该当还上。”  
  江嬷嬷摇头道:“季婕妤的病,我就不瞒了,都说与你知道。”  
  甘棠稍往椅上靠了,但听她讲来。  
  江嬷嬷道:“先在槛寿堂。我只是听向夫人的话,从表上掩了婕妤地病,看似无妨。实则埋下了祸患,以后更难调理。”  
  抹云一闻此言。立时怒了,就要上前斥责。    
  甘棠道:“江嬷嬷那时也是身不由己,既侍奉着向夫人,自然要对夫人言出既从。”  
  江嬷嬷接着道:“要想除了病根,现在倒是正时候。我没进宫时。我族中就有个亲戚患了此症,求了我父医治。我父万般不肯,最后实在拗不过情面,将方子写在纸上,就甩袖去了。后来我父才告诉了我:此病最易在女子有孕时调养,能祛除了病根,永不再犯。只是腹中胎儿也就死了。我父将此也写下了。那女子自恃年轻,不患无子。在有了第一胎之时,就用了那方子。最终胎儿打了下来。病好了。只是命中再无子嗣。堂中静了下来。江嬷嬷垂头,抹云睁着惊惧地眼睛,看着甘棠。甘棠也呆了。    
  片刻。江嬷嬷又道:“若错过了时候,再去调理。即便好了。也是苟延残喘,终生药罐子伴着。若歹了,就是一条人命。婕妤三思罢。”  
  抹云呆了片刻,跪下了,一步步挪到甘棠身边,道:“主子就跟抹云清清静静的伴着,好过搭上主子地命啊。皇后见你没有了孩子,也就撩开了手。”  
  甘棠任眼泪滴在了手背上,强笑道:“难不成我这肚里地孩子就这般命苦?要我怎么忍心拿他地命来换我地命?”  
  抹云心里也是不忍,忽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来,对江嬷嬷说道:“那这胎生了下来,等下一胎,行么?”江嬷嬷道:“这胎已是下不了狠心,下胎又能怎样?再者,依婕妤的身子,若能平安产下这胎,已是万幸。若再要怀胎,恐怕就母子不保了。”  
  抹云想不出别地,只是跪在地上抹泪。    
  一旁甘棠言道:“江嬷嬷,我主意定了,还是保住这个孩子。以后再说以后的事罢。”  
  抹云听了此言,更是泪如雨下。  
  江嬷嬷道:“那现在也要慢慢调理起来,免得病症加重。”  
  甘棠问道:“江嬷嬷可有什么法子让我这病明儿就能犯上来?”  
  江嬷嬷吃了一惊,只是宫里事情见多了,也不多问,言道:“我给婕妤一剂药吃了,明儿早上就能觉出来了。原本这病就要犯了上来,才可适时调治。我让药量轻些,免得伤了胎。”  
  甘棠道:“这样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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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杀》 第44节 易读                       
  《宫杀》    第44节  
作者: 唐小淮             
  江嬷嬷又拿过几包药来,拆开一包,从里面取出了几样,对抹云道:“两碗水煎成半碗,喝下即可。”  
  甘棠想想,问道:“江嬷嬷看着是男胎还是女胎?”  
  江嬷嬷道:“因这个在家里时,不常给人看,进了宫,也只给一人把脉看胎,那次倒是准了。不知这次怎样。”  
  甘棠道:“但讲无妨。我只求平安。”  
  江嬷嬷道:“我看是一男胎。”  
  甘棠听了,忧喜交加。  
  甘棠又问:“向夫人倒是怎样打算?”    
  江嬷嬷道:“夫人告诉,若是真犯了病,就给调理上些时候,若假,夫人就另做打算。”  
  甘棠道:“好歹也不要让你难做。”  
  江嬷嬷道:“这从表上调理,与从根上调理不同。明日我叫人送过药来就是了。”  
  甘棠笑道:“这包里的就是治本地罢?”  
  江嬷嬷道:“既知道了我那重侄子在婕妤府上,不敢拿治表的来。我人老了,还有些良心。”    
  甘棠道:“要禁灯了,江嬷嬷早些回去,免得晚了碰上值夜的不好说。”  
  江嬷嬷便告退出去,抹云送了。回来,就去煎了药。甘棠直待喝了汤药,才睡下了。  
  次日,甘棠起来,就觉着嗓内难受,咳了一阵,竟就咳了一口带着血丝的痰出来。抹云见了,吓了一跳,慌道:“不该就信了那老太婆,我找她去。”  
  甘棠拦道:“不必慌起来。前头咳的时候,也有的。”  
  抹云道:“莫不是她并不是江碧莲,冒了名,来害主子,或探主子的话。都怪咱们太大意了。”  
  甘棠道:“即便那样,如今,也只有向夫人能想着保住我这孩子,总不会让我早死。等我写封家书,问问,也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待太医令过来,给甘棠摸了脉象。甘棠在屏后问道:“我这病是老病了,两年前就犯过,好了,至今。今儿一早,又咳了血痰上来。还请太医令大人不要隐瞒,将实情告诉我。”    
  抹云拿痰盒给太医令看了。  
  太医令是从凤坤宫过来的,皇后早叮嘱了话,便道:“我看倒是无妨。我开了方子,慢慢调养就是了。”太医令去了。抹云叫了两个宫女跟去拿药。  
  甘棠道:“皇后娘娘盼我早死,知道我犯了病了,便宽限我几天。”  
  抹云便道:“那拿来的药就扔了出去,肯定不是好地。”  
  甘棠道:“存在一处就是。只等江嬷嬷送过来,再吃。”  
  那太医令到了凤坤宫,隔着纱帐见了皇后娘娘,礼毕,言道:“季婕妤确是犯了老病。前头只是面上愈了,实则是积而未发。今儿,从脉象上来看,是又发了起来,还又咳了血了。看样子,是凶险些。”  
  皇后道:“就照我说的用药就是了。”    
  太医令颔首。  
  皇后又道:“你方才可拿准了我身怀男胎?”  
  太医令俯身道:“皇后娘娘放心,小医跟着皇后娘娘不是一天了,前头看的都是准地,娘娘也知道。”  
  皇后笑道:“我知道你是出了力的,否则也不会让我兄长升了你做这太医令。日后还有你地好处。”  
  那太医令只在那里磕头谢恩。      
第七十五章入秋    
  30入秋  
  入秋了,宫人们皆舒了一口长气:大热天里头,主子、娘娘们为着凉快些,不知要让她们多受多少累,这还是其次。尤其那脾气乖戾的,更是说风就是雨的。起了凉风儿,娘娘心里也就舒服些,打骂责罚也就少了好些。  
  只是在这凤坤宫,皇后娘娘的脾气却是见长。  
  太医令跪在纱帐外头已是三个时辰了。娘娘仍是余怒未消,骂道:“既听了我的话,尊了我的旨,怎还是不见有什么动静?”  
  太医令额上汗如雨下,低声辩道:“小臣确确实实是尊了皇后娘娘的话去做了,不敢有半句虚言。只是里头不知哪里出了岔子,才没有让娘娘夙愿答成。”  
  娘娘道:“药既是从你那里拿出来的,谁会半路上换了药不成?”  
  太医令道:“小臣担保太医院里头一步步皆不会错。也或许,也或许”  
  娘娘怒道:“谁截了你的舌头么?快讲!”    
  太医令道:“季婕妤未曾用药。”  
  娘娘闻听此言,心里一惊:甘棠在自己面前一向恭顺,是个没主意的。如此看来,也难保她开了窍了,或者再狗急跳墙,坏了我的事。  
  太医令道:“娘娘也不必焦虑,照前头的脉象,是活不到生产的。”  
  皇后一时想不到别的,便挥手叫他下去。  
  太医令又道:“这些天来,小臣总是夜来梦魇,身上也觉疲惫不堪,给人把脉时手上就有些哆嗦不稳。恐有负众望。太医院统领准了三天假。给娘娘看脉就要耽搁了。小臣为娘娘着想,娘娘还要切忌随便叫别的太医过来。望娘娘明白做臣子的一片苦  
  皇后道:“我知道了。”  
  太医令磕头出去了。    
  恰巧藏梅因着到凤坤宫借给娘娘送堂里自做的桂花糕,自偏房出来。正瞧见太医令自宫里出来。两个里面地宫女送了出来。两宫女送至门口便止了,门外的公公跟上了两个。再送太医令出宫。  
  见太医令走远了,两位宫女素来和藏梅走的近些,,便上前与她说话。  
  藏梅指着远去地太医令笑道:“这位太医令真是好笑,刚出来还步履蹒跚。像没了半条命是的,这会子竟健步如飞,跑得像只兔子了。”  
  两个宫女听了也觉好笑,便一齐看着。真真是巧得很,那太医令不知是想什么,回头朝这凤坤宫看了一眼,许是踏空了,或是绊了石头,硬硬实实地就摔在了一棵老桂花树下头。忙起来,连帽子也顾不上捡了,爬起来就去了。两公公急忙捡了帽子。跑了上去,给太医令戴上了。太医令不顾帽子正歪。还是疾步去了。两公公在后头使劲跟着。还给落了好几步。    
  见了这一幕,她们三个笑得不行。好一阵子。藏梅才禁住了笑,回去了。  
  到了清袖堂,抹云正伺候甘棠喝汤药。甘棠一口气咽了下去,抹云忙递上茶碗让漱了口,又递上酸梅,甘棠含了两颗在嘴里。  
  藏梅说了已将桂花糕送了过去。抹云笑道:“知道地说你是去送了桂花糕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现打了桂花下来,现和面、生火,蒸了,才送去呢。”  
  藏梅道:“我是看见了一宗百年难遇的好事儿,才耽误了回来。”又想到那个场面,禁不住又嗤嗤笑了起来。  
  抹云道:“在主子面前就这样笑起来了?也没个分寸。就罚你把看见的稀罕事儿给讲讲,也让主子乐呵乐呵,去去口中的苦味  
  藏梅待要开口,又是一阵笑。憋住了,说两个字,又笑了。  
  抹云见状,也笑起来,道:“不用听你讲笑话了,你先出去笑足了,再进来罢。”说完,把藏梅推搡了出去。  
  藏梅也不进来,在外头越发笑出了声了。  
  甘棠、抹云在屋里听着,道:“真不知这丫头看见了什么耍把戏地,这样的高兴。领银子的时候也不见乐成了这个样子。”    
  藏梅在外头笑够了。才掀帘子进来,好歹忍着把见着的乐事说完了。  
  甘棠、抹云听了,也是笑了一阵。  
  藏梅又道:“这位太医令是个极稳妥的人,素来是看重一个人的举止。记得我还在皇后那边时,他还没升了太医令,给皇后去诊病,随行跟着两个小医官。有个医官在迈门槛时不留神,趄趔了一下,回去了,听说好叫他骂了一顿,罚抄了两本医书呢。说是走路都没有个正样子,怎么伺候这后宫的娘娘、主子。今儿,兴许他家有姨娘给他添了胖儿子了,急得这样跑回去。”    
  甘棠笑着听了,道:“敢情真像你说的,有了天大的好事了。”  
  藏梅笑道:“主子和抹云姐姐先说着话儿,我出去洗洗。外头风不小,走过这几步路,脸上就蒙了一层土了。”  
  甘棠笑笑,就让她出去了。  
  抹云道:“藏梅真是好运气,竟瞧见这事,够她笑个几天了。”  
  甘棠笑道:“只是这事叫人听起来,心里总放不下。”抹云道:“要是一个上了年纪地跌了,藏梅乐成这样,自然要说她两句。太医令风头正盛,是皇后的红人儿,在我们这些下人面前从来颐指气使,不放在眼里的。藏梅没有一点怜悯心,也不为过地。”  
  甘棠道:“我为的不是这个。太医令既是个循规蹈矩地人,怎么就慌张成了这幅模样?实在叫人想不明白。抹云听了,琢磨了片刻,道:“听主子这么一说,倒确是叫人可疑。”  
  甘棠问道:“你可知这位太医令素来都是给哪些娘娘、主子瞧病?”  
  抹云言道:“太医令是太医之首。一般地主子、嫔妃是请不到的。除非是皇后娘娘地特旨。他也就是去凤坤宫,皇后信极了他,自我过来了。听那边凤坤宫当差地姐妹说,皇后就没有找别的太医瞧过病。都说是这位太医令的祖上救过皇后家中祖父地命。皇后进了宫。就一心地提拔了他。别的就是乾熙宫。德妃娘娘也偶或叫过去,有时也叫别地太医,就不一定了。淑妃、贵妃因这位太医令是皇后提了起来的,也不常用他。太后那边是两位老太医照看,不用太医令。”    
  甘棠笑道:“如此看来。这位太医令只是与皇后、德妃有来往。如今竟不顾体统,那样出去了。里头必定有事了。想必这宫里头要有好看的了。藏梅前头还说凤坤宫的宫女私底下传出几句话来,说皇后怀的是男胎。想必就是这位太医令给说地吧。这样猴急得出宫,定是要避了什么出去。咱们且等着罢了。”  
  抹云道:“主子这样心宽,一味地等着,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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