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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宫杀_派派小说-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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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女们忙扶她到了床上躺了,乱作了疑团。幸两个嬷嬷是年老的见过些事的,凑到前面看了,唬了一跳,道:“可了不得了,都见了红了。竟要生了。”    
  抹云一边道:“嬷嬷不要乱说话,这日子还早呢。”一边叫人过去凤坤宫,嘱咐道:“就说主子不小心碰到了桌子,别的少说。”宫女应着,跑着出去了。  
  皇后得了信儿,也有些慌神,遣了两个人去找太医过去。绿遍一旁说道:“没有什么要紧,不是在娘娘这边出地事。像那甘棠也是个懂事的,不会说了别的出来。”  
  皇后点头,道:“未尝不是件好事,教她警醒一下也好。我这个皇后娘娘也不是个空架子摆在这里,叫人烧香叩头地。”    
第149章    
  季厢在凤坤宫外看着姐姐出来的,有心往前去扶一把,想到别的事,还是转身去了。  
  来到了杏阳馆,恰遇上几位公主往外走。有公主笑道:“籍姑娘怎么有空过来这里?”  
  季厢施礼道:“皇后娘娘今儿也不出去,叫我回来了。多时没有过来,想着众位公主,今儿是公主们游园的日子,也正好跟着公主去看看园子秋色。”  
  众人笑笑,便往前缓缓去了。至了御花园,随时已深秋,因着拾掇得好,也没有多少的凄凉之景。走了一时,便分找了地儿坐着歇息。  
  季厢看湖中的锦鲤艳丽好看,都聚到了水边来,等有人给食。一时兴起,叫人拿过来些糕点末子,往湖中撒去。那鱼吃着香甜,更是攒成了堆了,张大着嘴巴,争先恐后。  
  季厢玩得热闹,索性从小桥上下来,转来桥边乱石处。拣了平整些的石头蹲着,离鱼儿更近些了。有人看着热闹,便站在桥上说笑着叫她喂那嘴最大者、色儿最艳者。季厢笑着,将手中的吃食往水里扔。    
  一旁有嬷嬷劝,说小心石头上的旧苔。众人的话声早压了她去了。正玩闹得高兴,一边宫女道好像是皇上往那边振鹭轩去了。众人往那边看,果然。便都离了这儿,往那边去。季厢却还贪恋这边,舍不得走。待有人召唤了,才转身欲走。谁知,就踩到了石头边上的青苔。身旁的侍女还没有伸手扶住,就见她身子一斜,脚踩到了水中。桥上的宫女忙下去。扶了季厢上来。好在没有扭着,就是一绣鞋湿透了,还沾了泥。    
  公主们没有走远的。都回来看她地热闹。季厢也没有生气,笑道:“这要怎样才好?”  
  有嬷嬷道:“就这样走回去。怕脚上凉了,风一吹,也是难过。还是叫人回去拿一双过来换。”  
  几个宫女搀着季厢到了旁边一赏湖的的高阁内坐了等着。虽鞋子尽湿,也不敢这就脱了下来。其侍女和个宫女急急回去拿鞋去了。  
  公主们也就往皇上那边去了,陪父皇说了几句话。依旧出来,往别处散去了。  
  待那侍女取了绣鞋回来,恰迎头碰上皇上一行出来振鹭轩,遂放下包袱,跪了一边。    
  那王公公喝道:“既瞧见皇上在这边,就要早早地避了才是。”  
  侍女听言,忙去拿起包袱。谁知忙中出错,包袱就散开来,一只绣鞋落在了地上。  
  王公公正要再斥责。皇上一眼却瞧见了那鞋子。上前两步,就拣了起来,笑道:“这是哪个妃子的绣鞋?竟没有见过这般小巧。”  
  侍女忙跪下。低声道:“是我们季姑娘地。皇上有万般不舍,只是拿了人家未出阁姑娘的绣鞋在手中。实在是违了礼制。只好将鞋子给了身边的公公。那公公又过去放在了侍女手中。  
  待她们去了,皇上仍站在那处流连。    
  王公公自然摸透皇上的心思。道:“时辰还早,皇上到那边桥上看看秋湖景色也罢。”  
  皇上是巴不得的,慢慢踱步过去了。  
  季厢在阁内也换好了绣鞋,出来了。皇上一行也刚好到此。  
  季厢给皇上见了礼,皇上笑道:“有些时候没有见季姑娘了。”  
  季厢道:“皇上整日日理万机,小女子在内廷往来,是碰不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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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杀》 第99节 易读                       
  《宫杀》    第99节  
作者: 唐小淮             
  皇上有意低头,想再睹那鞋子一眼。只是长裙拖地,哪里能够看见。心中万般惆怅。    
  抬头看季厢,脸上不挂一丝笑,却粉脸带红,一双俏手交放于衫下,冷艳中又不失妩媚风流,真是宫中少有这样的人儿。那双妙脚藏于裙下,更是叫人引了万般遐思。  
  于是乎,季厢伴于皇上跟前,同游御花园。晌午时候,皇上欲与之同进膳食,季厢辞道:“我只是伴读侍女,哪里能伴皇上用膳。还是回去的好。”  
  皇上点头。季厢与侍女便回去了。  
  王公公走至皇上身前,压着嗓子对皇上说了几句话。皇上捻须微笑,道:“确是一红颜知己。”  
  自此,心中便装着季厢,至于抹云那宗子事早抛到了脑后去了。  
  过了两日,几个宫女嬷嬷便过来杏阳馆,将季厢接至乾熙宫。沐浴打扮后,送至皇上寝室。    
  季厢满面娇羞,未敢抬头。  
  皇上笑道:“如今,姑娘可略拉裙子,让朕一睹金莲?”  
  季厢转过了头,一手轻拉褶裙,微露绣鞋,一朵朵腊梅栩栩如生,似传出了阵阵清香。皇上趋前,握住那金莲,看得季厢无处可避。皇上却哈哈大笑。待放下了帷帐,季厢藏了羞臊之念,尽心伺候,与皇上一夜颠鸾倒凤,倒令皇上更是怜之爱之,视如神女。  
  季厢功成之时,恰是甘棠受难时候。在床上养了两天,那成形的孩儿还是下来了。  
  甘棠躺在床上,脸上却没有泪。    
  一旁抹云也早跪了地上,泣道:“若不是抹云给主子找了这事儿出来,这小公主也不会就这样没了。都是抹云的错。”遂将季厢与自己合计的桩桩事情说了出来。  
  甘棠扭头看了她一眼,道:“不必说了,叫谨谡过来。”  
  奶婆子抱了谨谡过来。甘棠叫了谨谡身边去,强挣着坐了,搂了谨谡怀里,半天道:“我还有谨谡。”  
  抹云一旁见了,心中哪里受得了,爬至甘棠身边,哭道:“主子把抹云的命拿了去,好过去那边伺候小公主。”  
  甘棠看看,苦笑道:“只是她的命好。若不然,就是好好的来了,有什么好地呢。”      
第150章    
  季厢在乾熙宫是毫不知情。坐于书案前,悬腕写了一词:  
  一缕秋思候风消。山峰上枝摇,阁上帘招。金鸟占了黄花雀巢,花复飘飘,木复萧萧。何夜跪迎脱朝袍?卸了手钏,着了丝袄。烛光最是照人俏,瘦了纤腰,红了面娇。  
  皇上看了,道:“谁是金鸟,谁又是黄花雀?”季厢微微一笑,道:“随手写了,哪里就想了那么多。皇上不喜欢,我再借别人的一首。”  
  又写道:午后残妆胭脂淡,犹待青鸟掠。仍记晨晓抚姣眉,言墨色稍过。听闻雨后百花重,心焦妍花落。忙唤了丫头疾去,摇了雨露花烁。  
  皇上笑道:“这首颇有些意思。是借了何人?”季厢淡笑摇头,道:“也忘了是何人作的,时日久了。”    
  皇上看着沉思良久。季厢眼角略瞧了皇上,道:“皇上看季厢这眉色怎样?”  
  皇上转头看,道:“你是喜欢画这薄眉的。像你的人。”  
  季厢低头笑了,道:“季厢面目丑陋,那里能够去画那些各样的眼眉。只好淡淡的画来,有些色儿就是。”  
  皇上想起一事,道:“该叫人过去知会皇后一声。”  
  季厢红了小脸,半晌才道:“还要说什么?不是早叫人过去说明白了,我从此在这边了么?”  
  皇上看她娇面,实在可人疼,揽了她的肩,笑道:“你和她们不同。总要有个名分。你将来过去那边,也好同她们说话。”  
  季厢抬眼看着皇上,正色道:“皇上待季厢是风月之情。还是天长地久?”  
  皇上笑了,道:“有何不同?”    
  季厢道:“若不过一月半载的就罢了。自然不用什么名号。若是长久,那也不必了。”  
  皇上道:“为何不必?”  
  季厢道:“皇上有心要听,我便讲。只怕说出来,皇上心里不舒坦了,又怪季厢不会说话。”  
  皇上道:“你尽管说罢。”  
  季厢道:“皇上不知道。我和姐姐是有隙了,因着家丑,不好和皇上说明白。虽是这样,姐姐是不及以前风光了,我这做妹妹的,就不好讨了这喜事出来。想皇上能明白。”  
  皇上思虑片刻,道:“那就过一阵子再说罢了。那边皇后遣人过来和朕说了一事,倒事关甘棠。”  
  季厢道:“姐姐怎样了?”  
  皇上道:“谨谡少了个妹妹。”    
  季厢怔住了,喃喃道:“姐姐是命苦的人。”  
  皇上笑道:“刚说了和姐姐有隙。怎么又叹她地命苦?”  
  季厢摇摇头,道:“说这些也没有用,皇上还是过去看看那拓本上的字。说说哪里好,给季厢解一解。”  
  皇上便和季厢过去谈些起承转合的话。  
  抹云在姐妹地口中知道了季厢过去乾熙宫的事。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甘棠一声。进了里屋。看甘棠已坐着了。忙道:“主子还是躺着。”    
  甘棠道:“实在闷得很。你过去把那没有绣完地小衫拿进来。”抹云偷眼看看甘棠,低了头。道:“那个我收了起来了。”  
  甘棠看看抹云,道:“既然开了头了,还是做完了。”转头看着窗外,道:“没有叫我一声娘,没有看我一眼,也是我的孩儿。做上几身衣裳,瞅个时候,给她烧了过去。就算是做娘的心了。”  
  抹云抹了一把泪,出去找了过来。两人就穿针引线,忙活开来。间或抬头看看甘棠,却是眼中没有泪,心中纳罕,也不好问。  
  甘棠知道抹云瞧着自个儿,问道:“季厢那边怎样了?”  
  抹云惊了一下,道:“说是过去了乾熙宫。皇后没有了梳头的人,想叫束楚回来,她又有了病。皇后正烦恼。”    
  甘棠没有说话。抹云试探道:“我托了人去乾熙宫问问?”  
  甘棠摇摇头,道:“再说罢了。”  
  抹云看甘棠脸上的寒色,也不敢再说,低下头,拿着丝线比量颜色深浅亮暗。  
  至了冬,万物萧索。唯乾熙宫是加燃了炭盆,春意盎然。季厢坐拥银狐褥子,偎身在床上。  
  皇上进来,看到她这副模样,笑道:“都这样了,还嫌冷么?”  
  季厢道:“叫皇上看笑话了。我是极害冷地一个了。以前在家里时,也是不出去了,就坐在屋里。想看看雪,也就微掀开窗子看一眼,没有出去踏一回。”    
  皇上道:“朕记得你姐姐是厌热的,你却背道而驰。”  
  季厢笑了,道:“哪有一样的人呢。皇上是最知道的。”  
  皇上听她说这样的话,却想到了别处去,虽与季厢缱绻一番方罢。  
  季厢靠在皇上怀中,懒懒道:“刚才一阵想到了谨谡了。皇上若想起来了,就叫人接了他过来,我瞧瞧。”  
  皇上笑道:“你这当姨妈的,倒是很喜欢他。”  
  季厢道:“皇上身为男子,怎么会明白我们心里的想法。我是一眼看到谨谡,就爱极了他。听说他的样子,是越来越像皇上了。只是天不遂人愿。”    
  皇上轻抚着她的乌发,道:“什么人愿?”  
  季厢脸色黯淡了下来,道:“一直想着姐姐能再有个女儿,或者像极了姐姐,那是多么好。谁知竟遭了天妒。”  
  皇上道:“不必这样难过,都是天意季厢道:“听说太皇贵妃娘娘在皇上面前提到了我了?”  
  皇上道:“随口说了一句话。你怎么晓得?”  
  季厢冷笑道:“若是什么好听地,断然到不了我这耳边。皇上还是以国事为重,早早把我送回了杏阳馆罢了。两头落得干净。”  
  皇上笑道:“她也是想着朕好。这样的话,听听也就罢了。朕还能当真么。你也是日日在旁边督促朕操心政务。她们说什么,凭她们说去。”  
  季厢泣道:“如今我是皇上的人了,若皇上厌了我,我就只好拿了剪子,一了百了。或者就一头撞了去。叫皇上省    
  皇上忙劝道:“你哭起来,红了眼睛可怎么好。以后朕少去太妃那边就是了。”  
  季厢道:“皇上可不能如此。那真要叫季厢背上不孝地名了。只是那样的话听来叫人伤心。皇上明白迹象,不理也就是了。”  
  皇上又与之说笑一阵,去后,顿饭功夫,就有人将谨谡接了过来。藏梅、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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