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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遇见另外一个-第19部分

小说: 遇见另外一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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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公啊宫公,我咬牙切齿,在房里,为什么不吱个声啊,我喊得差点丢掉小命啊。

我抖抖擞擞的打算下床,鲁巍回头很凶的命令道:“不准下来。”

我看他们将黑衣人押了出去,安安也被吵醒了,奔了进来,帮忙收拾残局,我用力的拔下墙上的剑,扔到床下。

鲁巍进了过来,二话不说放下纹帐,然后跨上床来。

虽然我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多想,可是想想纹帐外那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及细碎的收拾物件的声音,还是止不住脸红了起来。

鲁巍扯了原先放在床头的纱布,往身上一些细小的伤口抹了抹,寻到自己的中衣,一一穿上,然后扯开我的被子,我愣愣的看他,他这又穿衣服又扯我被子的行为,太矛盾了吧?

他上下瞅了两眼,伸手将我领口微敞的中衣拢了拢,复又帮我盖上被子,然后他下床,我趴过去,钻出个脑袋瞅他,外面的人收拾的很快,来去匆匆的,很识趣的没有在我们房里逗留,我看着鲁巍从柜子里翻出朝服来,自顾自的穿上。

“你要进宫?”这才什么时候啊?半夜跑去宫里?

“事情都处理完了,宫里一堆事情等着我呢。”难得的,他没有那么酷酷的不搭理我。

我就琢磨了,他这专程回来处理刺客的?之前,他是在装睡还是真睡熟了?他咋就知道晚上会有刺客呢?那刺客,是杀他的还是杀我的?他睡我旁边时,是诱敌呢还是护我呢?

然后我想到一件事,急急道:“我怕!”

白天遇刺晚上又遇刺,要人习惯这种刺激也需要有一个过程啊,谁知道今晚还会不会有人来刺杀呢,这他要走了,我一个人岂不成了砧板上的肉?

将军大人撑平整了领子,回头瞅上我一眼,又酷酷的不搭理我的迈步出了房间,我将脑袋缩回纹帐内,双眼睁的大大的,心里委屈万分,虽然我之前表现的拒绝和他同房同床,但是现在我觉得,还是他睡我旁边比较安全啊。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今明两天可能有事了,明天如果不能更的话,就后天更吧,实在不行周一全部补齐啊.周末快乐!

第31章纹帐突然一掀,我吓得差点就要惊跳着夺床而去,安安及时唤道:“主子!”,我才回魂而无力的坐回床榻之上,这什么丫头啊,这么吓人。

“我唤你了,你没应我。”安安瞧我对她贸然出现表现出些些惊吓和不满,忙解释道。

“将军说主子害怕,让我陪你睡。”

“嗯嗯,快脱衣上床来,可吓死我了。”只要有人陪就好,我太没安全感了。

安安见我扑过去剥她衣服,忸怩的推拒开,道:“宫大人在门口守着呢,我先把门阖上。”

宫行那家伙也守在门外?啊,有安安,有宫行,安全了,我那悬着的心啊,放下一半了!

还有一半,在担心在外的鲁巍,没有宫行护他,危险不?

安安躺我旁边时就一个劲的开始发表她的感慨,吱吱喳喳的,也没办法让我去想太多有的没的,因为她的吱吱喳喳,空间就变得没那么寂静,恐惧感也渐渐消了去,而且外面有宫行在守着,我不用太担心。

“宫大人真的好厉害的,今天上午抬花轿时,他就很能打,嚯嚯嚯嚯的,打的好好看,长的也好看,说话声音也好听,穿的衣服也比别人威武,兵器都好特别的,走路的样子啊……。”我扭头看她,道:“他说话的声音好听?我来这么久,他似乎没说过成句的话呢,啥时跟你说话了?还有,府里的家将和他穿的都一样啊,兵器虽说他是用刀,可是哪特别了?还有还有,一脸寒气的,模样好看?”

这丫头的审美观念有问题吧?

“主子!”丫头很不满很严肃的瞅我,接着八道:“他救了我们啊,还三番两次的救了我们,你不知道当时多危险啊,那刀差点就要削掉我脑袋了,他将我一抱……。”

她突然不说了,我指着她,提高了音量道:“喔喔喔,你们有私情,他抱了你了,不得了了,你得嫁给他才行了!”

安安红着脸憋得跟小关公似的,又慌又乱的晃着双手,想堵我嘴又觉着可能逾越了分寸,就在那自我凌乱的啊……!

她正在慌乱,那厢房外传来了宫公大人刻意的低咳声,安安的双眼突然瞪得大大的,唇瓣两抖,我瞅她那模样,一下子嗤笑出声,啊,真是一个花好月圆夜,春意盎然天啊!

有八卦的日子,方能安枕无忧啊!

第二日,全国国丧,举国上下,全部素缟,禁止食荤,禁止欢笑,禁止一切红喜事,禁止日落之后出户游荡。

清晨时,宫行才睡去,我一大早便醒了来,穿上了安安事先为我准备好的一身素白衣裳,坐园子里,等人来报告宫里的消息。

院子里的花开得姹紫嫣红的,风徐吹,香气阵袭,本是一派好景象,我却无心欣赏。

约莫近午时,有人匆匆来报,我看来者一脸郁积的模样,心头瞬间就涌上了不妙的预感来,来者躬身一抱拳,道:“禀夫人,宫里传来消息,太子将于三日后大丧之礼完毕后登基。”

我僵立于万花丛中,一时间无法消化我所听闻的,我以为鲁巍他们肯定都谋划的好好的,我以为他那神思轻松的模样应该是大事已定,我以为潘丞相虽然厉害但是也可能是虚张爪牙,我以为,像鲁巍这样的坏人总是长命百岁祸害千年的!

“将军呢?他怎样了?”我垂首凝思,这番境地,他有可能会怎样?

来报之人顿了好一会没有作声,我抬头睇他,他迟疑着道:“一直没有鲁大人的消息,小的也不清楚状况。”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都没有传消息回来,定是,定是……。

心中那股不安在瞬间就扩大了,这想法让我越来越坐立难安,想着宫行应该休息够了,一个转身,就寻他去了。

到了宫行的厢房外,我让人去通报一声,小将说宫大人早在一个时辰前就进宫去了,这下,我都不知道是应该要安心还是应该更加担心了,宫行去宫里了,我自然觉得有宫行去帮忙,鲁巍有个什么事也有人可供使,另一方面就更觉得这宫行火急火燎的进了宫,事情肯定极不简单了。

我想我挺有已为人妇的自觉的,过了昨天,我这会真觉得鲁巍就是我的亲人一样的担心着,我之前有更多要摆脱他的想法,可是眼下的境况,让我将那些想法暂时统统丢到了一边。

过了午之后,我就一直坐在偏厅,有下人缩头缩脚的朝我走来,我本以为是有什么新的消息传来了,急问之下,岂料他竟是来请辞的。

我很明白,树倒猢狲散,大难临头各自奔,均在情理当中。鲁巍轻则谪贬,重者抄家,不论是谪贬或者抄家,对于家仆都不是好事,早早的将自己置于被谴散诛伐的境地之外,没有什么不对的。

我打发了点银子,收了他们的辞书,让李伯拿了他们的契书,谴散了去。

有了第一人跟我请辞,且请辞的那么容易,还有银子打发,接二连三的,有更多的人来跟我请辞,将军府的下人不是很多,有军籍的家将是不可以请辞的,有仆籍的家仆多也是老老有小的,要明天鲁巍养不起人家,总不能饿人家一家子吧,哪天抄家了,也不能牵连了这么多吧,道理是这样的,可是我却谴散的挺郁闷的,我才第一天当家作主呢,怎么就摊上了这样的事情来,而且,我没有鲁巍的授权,就把他家的仆人给散了,不知道他回来会怎样发脾气呢。

我挺挺脊梁,一则是他能回来再说,二则是不论怎么说,我还站在理上吧。

这第一天,将军府散去的家仆已至一半,余下的,谁会忠贞的不伺二主,谁又在惴测着观望,从上到下,心思都一片纷杂。我瞅着安安,道:“安安,我给你找户好人家嫁了吧?”

跟着宫行,也指不定会不会有明天。

“我不嫁,我就跟着主子。”安安双手撑着脑袋,一脸的落落寡欢,宫行去了大半天,依然没有传任何的消息回来。

昨天啊,还以为是花好月圆,爱情萌发的好日子,今天就情海生波,人事两非。有大喜,就有大悲,福祸也总是相倚,我们在自求多福时,还是将很大一部分的希望寄托了在那些男人们的身上。

这十六岁的小丫头,初尝情滋味,顿生这样的波折,怪不得一脸的落寞,原本总是眉开眼笑的小脸,如今蔫蔫搭搭的,像极了红楼梦里生性清愁的林妹妹。

“安安,你这性子,真不像北荒之地的姑娘家,那里的姑娘据说敢爱敢恨,谁生得你这副苦闷模样了。”我嘲笑她一番,打散一下苦闷的气氛。

“我本不是北荒之人啊,我家是从荆南国迁到南平国的,在北方住了很多年,虽然习惯有所改变,性子还是不像北荒那边的人。”安安歪搭着脑袋,开始跟我八卦。

“主子我悄悄跟你说哦,我爹在荆南国犯了事,逃到南平国来的,我都是在南平国生的,这个是我家的秘密,我爹不让我跟任何人说,担心有杀身之祸。”

我对她提到的荆南国留了心思,在边关时,我曾向安安打听过荆南国,她都没有跟我提及过她竟是荆南国之人,原来是这原因,想那时,她对我还是有保留的吧,眼下这大难临头时,她却交心交肺,心里肯定已一门心思不愿意离府了。八卦到这地步时,我突然十分好奇鲁巍当初为什么会让安安来伺候我。

“安安,当初将军大人是怎样找到你去照顾我的?”

“不是将军大人来找的啊,是守城都尉,说要买一个荆南国籍的女仆,当时说要年纪大的,可是边关之地,极少有荆南国的人,偏偏都尉大人是知道我家底细的几个人之一,见我家有我这么一个女孩儿,寻了去,看能不能交差。”

“你爹妈也舍得把你卖了?”

“都尉跟我爹爹要好,跟将军大人请了个情,给我家所有的人落了南平国的籍,本说只伺候一小段时间的,后来将军大人赐了我家地和大宅子,又将我爹封了员外,说买我长工,让我跟去京城。”

我低眉敛眼,道:“将军没有说为什么要找荆南国的家仆么?”

“当初都尉大人去我家里的时候,道是被伺候的主子是荆南国的人。”安安瞅我,说的小心翼翼的。

原来,鲁巍打心底就认定了,我是荆南之国人。

作者有话要说:冷啾啾的回来了,木有帅哥,偶跑去看了个手相,那大师说的点点正确,唯独一点偶不满意,说偶。。。嫁不出去!

天哇,地哇,额滴那个娘啊!

第32章夜暮时分,本是到了开饭时间,我候了半个时辰,没有等到我要等的人,便自顾自的添饭,自己给自己挟青菜,自己给自己倒茶。家仆谴散一半,菜肴也减上了一半,我独自进餐时,突然就生出一种从大奢没落至大窘的感叹来,这将军府前几日还门庭若市,突然间似乎就风雨飘摇了般,常说人生如戏,可是生在这戏中,有几人能看开。

饭吃了一半,就觉得实在是食之无味了,孤坐灯前,少有的悲观情绪沉甸甸的压在我的心头上,我自认为自己一向乐观,很能调适自己的心情,就算生活很苦,也可以苦中作乐,就算极想回家,也总是抱持着乐观的希望,就算遭到不公平对待,也可以事过忆浅的不予计较,现在坐在这里,只有桌上这豆大点的灯光伴着我,周围黑压压的,四壁极静,我的心思啊,就像沉入这墨黑的夜里了般,被莫名的悲伤压抑的死寂死寂的。

“你将我的家仆解散了一半?”

这声音突然响起时,我是生生的吓了一大跳,却全然没有计较他来的无声无息,站起身来就转向他,灯光昏暗仍可以照出他脸色白于平常,唇也失了红润,那一身白色丧服更衬得他的神情清冷无色,连续折腾了这么多日,昨天他受伤后又夜斗,在床上也只是眯了那一小会,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睡着了,今天朝中又出此番大事,我深居府中,都觉得累心,他定是极累,累的连惯有的酷气,也不摆脸上了。

也不知道,他那千年不化的冷酷是他的本色模样,还是现在这种平和无澜才是他御去面具后的真实脸孔。

“他们都来请辞,我想他们也有他们的难处,人性本来就是如此,何必强求。”我扶他坐下,他没拒绝我的搀扶,落坐后,他盯着桌上我剩的那半碗冷饭,道:“你也为此食不下咽?”

我替他倒了杯热茶,又张罗着仆人去热饭热菜,还要他们将我之前备着让熬的汤端上来。

“怎么将房子弄得黑漆麻乌的,担心我以后买不起灯油?”他说这话,我心里莫名的就酸了一把。他抿了口茶,唇上沾了些水色,才不显干涩。

我又唤人多上了几盏灯,房间一亮堂,加之鲁巍安然的坐在我身边,之前的悲观情绪突然就缓解不少。

“我这些天可能不常在府里,府里的事我没有时间去一一交待你,有些事情你可以让李伯给你提出参考意见。按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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