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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遇见另外一个-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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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喝水,为免常跑茅厕,基本上白天出那么多汗,跑厕所的次数已是不多了,但有的那几次,我都要挑着茅房外面无人排队时才飞快的冲进去,上大号更是要憋到半夜,有一次上大号时,还遇上有士兵入厕,站在我对面的便坑里嘘嘘。

很多的不便,我尽量的去解决,实在解决不了的,我就尽量让自己适应,每天超负荷的训练,不能随意的洗澡如厕,都不是大问题,我照样在这里过了这么多天了,每天太阳升起来时,那么艰难的昨天,便已过去。

洗好出来时,便觉得身上的疼痛像轻了不少,身子也干净多了,即便身上还有隐痛,但相较于之前的大疼,这会儿已觉得十分的舒畅了,打开了澡堂子的门,外面比我进去时,似乎又亮了一点点,放眼望去,营房齐整而安静似被一层薄雾笼罩着,两旁的树木影影绰绰,新援军的营房离正统军的营房较远,我不知道鲁巍的营房在哪个方位,却总是忍不住的往正统军的营房方向张望,远远的可以看见那片排列的密密麻麻的房屋时,觉得他其实离我很近,可是一想起他带了一个女人随军,又觉得我跟他有了不可逾越的鸿沟,他始终是高高在上的将军,我依然是微不足道的小兵。

我顺便去了营地不远处的河边将衣服一并给清洗了。营地里有一段约四百米的地段是临着金沙河的,营地较高出水面约二十米,这临河段的两段,是水师战备营,战备营的地势低于临河段,岸上打了很多的桩子,每个桩上套了几只小舟小艇。水师有几艘很大的战船,据说泊在视线可及之外的岸边上。

我要到河边洗衣服,需要下去二十米,士兵们都是下到河边去洗衣服的,我曾在傍晚时分,看到临河段这边热闹沸腾的场面,全军的士兵,不分营地,不辨职能,全都混在一处浣洗,那炸开锅般沸沸扬扬的场面是开伙时都比不上的。

军营中有禁令,允许士兵在临河段浣洗衣物,却禁止士兵下河洗澡,违者立斩。

深究之才下明白,考虑到军事重地会有奸细混入,凡在这个河段游水者,一律视作奸细而斩杀所以说军队就是军队啊,明明澡堂子都不够用,却能让这条命令成为铁令,军队的威信,显然不是儿戏。

河岸旁有蛙鸣虫叫,清里的河水有些沁凉,我蹲在平时被士兵们清洗得光滑的石板上搓揉着衣物,因为夜间下过大雨,河水有涨,而且较之平常更为混浊,但再混浊,我也得用这水来浣洗衣物,也亏得这军装本来就是青灰色的,泡了泥水,也不担心染了色。

正清洗着,突然觉得河面有了水声,我一惊,下意识的就退了两步,盯着河面,要是大鱼尚好,要是奸细的话,我这个时候就危险了,我不觉得我会打得过奸细,更不觉得奸细会留我做活口。

可是河面还是生生的冒出个人来,光膀着上身,冒出水面时,他显然是发现了我,我明显的看出了他的惊诧,但因为之前我就发现了水面的异状,在他刚冒出水面时就一直瞅着他,等到他发现我时,我已经卸下了戒备,借着淡光,我已看清了,原来是他。

“吓我一跳,你一大早的,居然偷偷下河洗澡,要是被人知道了,可不得了了。”之前的惊吓收回,我拍着胸,小声的抱怨着。

冒出水面的是瘦高个,他昨天的情况和我的情形差不多,回到营房里倒头不起,当时我虽注意他倒床不起,却再没有心思注意其他了,想必他也是跟我一样,睡到天快亮时,才趁人不注意下来游水的。

他也似舒了一口气,淌着水往岸边走,道:“那你还偷偷摸摸一大早就洗衣服呢,要是让人知道我游水,我也跟人说你早上也游水了。”瘦高个出了水面,匆匆跑草丛边,摸出用牛布纸好的干衣服来,快速套上。

我“咦”了一声,他飞快的回头看我,问:“你‘咦’什么?”

我嘲弄道:“你居然不脱掉湿的亵裤就穿长裤,被吓傻了吧?”

他闻言,原本肌肉紧绷的模样才松懈下来,又将长裤脱了下来,愤愤道:“还不是被你给吓的,我还以为我脑袋不保了呢。”

我将我的衣服匆匆装入桶里,就往营地走,临走时,还状作焦急的道:“快点,别被人发现了。”

我脚步比来时仓惶了许多,回到营房我就直奔我的床榻,蒙上被子后才敢颤抖起来。

我得保命,我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发现,我得保住我的性命,就在刚刚我“咦”出声来后,我才知道我错了,他想要杀我,他随时可能会杀掉我,瘦高个并不是如同我般早上来清洗身体的,他是奸细,他是荆南国的奸细!

一个人不会选择在才下过大雨江水正浑时去清洗自己的身体,更不会还在停雨后用牛皮纸将干衣物包好藏于草中,瘦高个定是前半夜便已游过了对岸,在下雨之时已将干衣服包好藏于草下,又在接近黎明时分,游了回来,他是奸细,他定是奸细。

营房内又有了响动,应该是瘦高个回来了,我克制住颤抖,我听着他的脚步声极轻,在我的床榻旁,他停了下来,我藏在被子里的手因为紧张而攥得死紧,连呼吸都不敢表现出慌乱来,我捱,我要一直捱到他离开。

他在我的床榻边站了许久,久到我觉得自己差点要停止呼吸,久到我猜测着他是不是早已离开,忽又听到那近在耳旁的衣料摩擦声,他竟离我那么近,我吓得差点要尖叫出声时,又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

我摸一摸我的后背,汗湿一片。

不久后,就有营角吹响,营房里的士兵在听到号角声时,纷纷爬了起来,我也爬了起来,在纷乱的营房里,偷便瞄瘦高个的动静。

他装得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刻意揉了揉眼睛,在揉眼睛时,侧着向我的方向望了来,我飞快的扭转了头,装作在穿鞋袜,然后匆匆混在人群里,向外涌了去。

士兵很快的集整好了,瘦高个就在我的身后,我在站的笔直的同时,感觉到背脊总是有着一股子凉意,分秒都显得十分难熬。

而就在这时,集合在我这一块的新援军中有了些微的骚动,我四顾周围,大家全都引颈朝一个方向,我顺着方向看了去,离得十分遥远的主将台上,站了几个人。

我不知道是什么,视线无法放得那么长,隐约的,就是几个将军模样的人,一身不同于士兵的铠甲,威风凛凛的在说着些什么,新援军的位置太偏僻,不仅看不清主将台上的人物,连他们的声音,也无法听得清楚。

我踮着脚,努力的看了看,我想看主将台上是不是有鲁巍出现,却看不清那模糊的几个人影,究竟哪个是鲁巍?或许他根本不在?

很泄气的垮下肩来,身后的人呲笑出声,我原本已放松的心情,却因他的声音,而又警惕了起来,对于他是奸细一事,我是否要密告?又要如何去密告?

我芒刺在背的又捱过了晨训,在解散时,各兵团的士兵会从八个方向经过一个二十多层的阶梯下较场。我所在的新援军连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行至这块突然哄闹了起来,似乎有人在涌动着什么(奇*书*网。整*理*提*供),然后整个秩序大乱,我还在莫名当中,后面的士兵就推搡了起来,周遭一片混乱,我不知道我是自己在前进还是被人推着前进,不一会儿,就感觉有人刻意的在拽我,企图将我拽倒。

我飞快的拽住了前面的士兵,以稳定自己不被拽倒在地,急急的扭头看,却不想拽我之人又一把狠推,我还未及转身,又扑向了前方,我明显已经感觉到是有人在故意针对我了,往前扑时还未倒地,后面又有人涌了上来,我再也无法保有平衡的扑在了地上,然后就有人不断的踩踏在我的身上,我害怕的大喊了起来,每每想站起来时,后面总有人踩了上来。

在我的身后,约摸还有近两千士兵,每个人都要从这个阶梯口往下走,我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踩在我的身上,我曾在新闻报道上听闻过某地发生过踩踏事件,仅仅数百人,在拥挤时便可以踩踏死亡好几人,数千人踩踏过,会不会变成肉泥?我从未如此害怕过,我深刻的明白,现在有人想杀我,而且是想用这种被踩踏的方式,将我谋杀在众人眼前。

第四十四章

我企图往两边爬,事实上行动起来相当难爬,我未撑起,便又被人给踩了下去,士兵密密麻麻的,可能根本不知道脚下踩着了什么,想杀我的人不可能还在停留在这里,我不想让自己死在这里,可是我却无法停止士兵的拥护与践踏,我的背、臀、手、脚,甚至脑袋,都被人踩过,我大呼,却总有人的呼声更甚过于我,纷沓中,我听明白了为什么士兵会突然拥挤了,有地方失火了,烧的是新援军所在的营房。

终于,有人发现了我,力拔人群的将我拉了起来,我已经无法站立起来,腿被伤到了,脚一沾地便痛得直想跪下去,扶我之人索性搂住了我的腰,半拖半抱着。他箝握着我的手臂,我都觉得一阵发悚的疼痛,他碰我的每一处,都泛着青疼,我无法听清周围人的呼喊,无法看清眼前的混乱场面,也无法看清救我的人长样模样,所有的感观都被疼痛给压了下去,有感应的是他正艰难的拖着顺着人潮往前行。后面的人仍然在涌动着,我们像夹在洪流中的两片叶子,靠着人潮涌动的力量,我们被涌到了阶梯转角处,转角处是用石头砌好的一个成九十度的护坡,我们被涌至此处时,似乎被涌进了一个死角,要再拔入人群十分的费力,他索性将我圈在了他与石墙的角落之间,他虽未为我撑出足够宽松的空间来,却也尽量未让身体触及我。不断有人擦着他的身体往前挤过去,我靠着墙,闭着眼努力的吸气,胸中闷疼难当,感觉到帮我的人深沉的呼吸时,我睁开了眼,眼前是着绛紫色的军服的胸膛,按理说,只有前锋营才会有绛紫色的军服,但前锋营并不是走这段阶梯的。我想仰着头去看他的脸,却不想突然又是一波大的拥挤,瞬间就挤垮了他为我撑起的空间,那胸膛直直的压在了我的脸上,我听到他喘急的呻吟了一声后,他又飞快的撑了起来,我才顿时又感觉身上一松。但我在他撑起后脑中已是一片空白,感觉胸腔才吸进去的那部分空气,又在瞬间被挤光了,软着身体就止不住的下滑,感觉那人的手抄进我的胳膊下,头低垂至我的脖颈边,炙热的呼吸近至我的耳旁,他完全的将我拥抱进怀中,疼痛中,似有股安心的味道钻进了鼻间,在失去意识前,我想,我竟在陌生人的怀抱里,可以感觉到小鲁同志拥抱时的安心,我是不是这段时间太缺爱了……很多时候我都会提醒自己,不能受伤,不能昏迷,我深刻的记得几个月前,我曾因为昏迷,而被识破女性身份时的那种恐慌,在我再度穿上男装混入军营时,我便时时提醒着自己不能昏迷,更不能因受伤而昏迷,可是我却还是没有扭过我的意志。

我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在军医处,我飞快的扫了自己全身上下,竟如晨时,似乎完全没有被人碰过,四顾周围,竟有好几名士兵如同我般躺在榻上,我动动身体,感觉肌肉仍是铮铮的疼,不知道伤的仅是皮肉,亦或已伤至筋骨,更奇怪军医处竟任我们躺在这里,无人照料。

救我的人,我始终没有看到他的脸,也没跟他说声谢,我还能醒过来,我还能坐起来,全是因为他,倘若换了我,在那种情形下,即便看到脚下有人,也没那个能耐去把脚下之人扶起,更没那个心想办法如何再度保护好对方,感觉,绛紫军服的恩人,像是特意来救我的。

可是怎么可能呢?!

一则是在军队里我根本没有有过交情的前锋营士兵,二则是在那种情形下,于千百人中关注我并找到我,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思绪乱的很,我摇摇头,忍着疼痛下床,仍如晕迷前那般,脚一沾地,似乎就想跪下去,巨痛是来自脚踝,可能是被人踩的扭了脚踝,我自我检查了全身上下,伤筋伤骨的地方并不多,我被踩踏的并没多久,虽然当时觉得分秒难熬,可事实上我却清楚,我若被久踩上一会,我的身体绝不仅是脚踝受伤而已。

因为不良于行,我只坐在榻上,等着有人进军医处。

不久后,就有人进了军医处,老者见我已醒,且能坐起,啧啧的感叹了一声,我不满的道:“别啧了,我脚断了。”

他居然还啧,蹲我面前替我检查脚的时候,呶嘴道:“才断了脚而已,你没看见你睡在死人堆里啊?”

我顿时觉得毛骨悚然,环顾屋内,那几个躺着的士兵,是死的?劫后余生的庆幸马上又被一种悲哀的情绪取代,除了悲哀,还有一种凉至心底的冷意。

我撑着老着的肩,单着脚,就要往外跳。老者不明所以,“嘿嘿嘿”的唤住我,似是有些恼火了,嚷道:“这才几个死人哪,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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