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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挽心-第64部分

小说: 挽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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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是个不易受惊的人,他本是个镇静的人,然,此时不管他再怎样佯装平静,也不得不为笑离这诡异莫测的身手与古灵精怪的个性所震惊。

他曾调用了那么多的人力去调查这个太子府“大法师”的身份,直到这几日才有些眉目,却不想,这个人的一声大喝,竟让那个如狐狸般狡猾的人自己说出了自己的身份,传出去,这是不是太匪夷所思了呢?

“你就是来自笑神岛的笑离?”道袍人终究不愧被称为七色门中最镇静的人,虽然被笑离当做小狗般拍了头,但他很快将笑离故意在他心中激起的怒火压下,转而笑问道。

笑神岛?

蝶衣浑身一震,江湖出身的她,当然知道笑神岛,更知道笑神岛所代表的意义,难怪,刚刚看他的身手是那样的诡异呢,原来是出自笑神岛。

倒是出身官宦的楼显,对所谓的“笑神岛”没有太多反应,在他看来,那应该也只是江湖上的一个帮派而已。

“呵呵,很聪明嘛,这么快就猜到是人家,看来,你也知道人家来这里的目的咯?”斜斜的睨着他,笑离再次缓步走到道袍男子的面前。

“为了她么?”道袍男子看了一眼一直望着笑离一举一动的挽心,眼中笑得诡异。

“没错!”重重的点了点投,笑离也笑的异常开心。

“你倒是坦诚,不过,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回去与老四、小七办事,否则……”没有说下去,但是任谁都能听出他话中的威胁意味。

“否则怎样呢?用小心心威胁人家,还是让人家像小怪一般害怕的尿床?”掩嘴轻笑着,笑离伸手指了指床上那个恨不得将屋内所有人都杀死的可怜太子。

大胆,放肆,气死他了,为什么进来的这些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可怜,哦,不,高贵的他还在这里受苦?

“太子?”虽然不情愿,虽然不屑,虽然瞧不起,但道袍男人知道这个傀儡太子还有一些利用价值,此时,他还是需要扮演忠实的随从,所以,在笑离指向床边后,他即刻奔了过去。

只是————

他竟解不开笑离点中的穴道。

“你————”回过头,道袍男子看向笑离的眼神中透着浓浓的恨意,这小子,竟然搅他的局?

“呵呵,怎么?不是不是也觉得小怪的身上很臭?”捏着鼻子,笑离故意举手在自己的鼻前挥了挥。

“解开穴道。”道袍男人盯着笑离冷冷的命令道。

“好!”出乎所有人意料,笑离竟然干脆的点了点头,只是在他迈出几步后,又停住。

“还不快些?”道袍男人不懂笑离想耍什么花招,只是此时有多大的气,他也要先将太子的事情解决。

“都怪你,你这么凶,人家忘记解穴的手法了。”伸出手,笑离带着满脸指责看向道袍男人。

有人会将解穴手法忘记吗?

当然没有。

那他这样说?

当然是在找麻烦。

找麻烦?

不错,不信,你看。

“你想死么?”

转过身,道袍男人终于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怒火,这小子果然有将圣人逼疯的潜质。

“人家又不是傻瓜,才不会想死。”面对于他的怒火,笑离依然笑颜灿烂,好似,他是故意要将对方惹恼一般。

“你……”

眼看道袍男人额上的青筋都要爆出时,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

“我若是笑公子你,就会解开太子的穴道。”

第八十七章 自我催眠

笑离回首,目不转睛的看着楼显,看着他脸上浅浅的笑,慢慢的,笑离也笑了。

“好!”

好?

就在道袍男人没有意识到得时候,笑离已经出手将那太子的穴道拍开。

“来……”终于可以开口、活动的太子第一件事就是要喊人,不料,他只开口吐出一个字,就被笑离接下来的话唬在那里。

“你若想让自己气血攻心而亡,就尽量的喊吧!”笑离笑嘻嘻的说着。

呃?

太子双目怒视着笑离,将后面的话艰难的吞了回去。

“呵呵,这样才乖,记住三个时辰之后,你才可以开口说话,否则……”

否则会如何?

笑离没有说下去,但太子却自发的从他脸上贼兮兮的笑,联想到了最可怕的后果,因此,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一向不能忍耐的太子竟硬生生的忍下了这口气。

他果然聪明,知道如何适时的点出别人的弱点,望着笑离,楼显淡然不语。

面对这一切,本该愤怒的道袍人此时不但不再出声,反而双手放于胸前,作出了一个古怪的姿势。

“咦?你要做什么?”笑离眼珠一转,偏着头,盯着道袍男人的姿势,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

没有理睬笑离的问话,道袍男人依旧双目紧闭,嘴中也在低声喃喃着别人听不懂的话。

蝶衣与楼显经笑离一问,也将目光投向道袍男人,他在干什么?

难道……

想到了一个最大的可能,楼显的眼色稍稍一紧,转向一直静静的立在一边的挽心。

“小心!”

“动手”

楼显与道袍男人的声音响起的同时,挽心的身子也突地自站立的地面跃起,扑向毫无防备的笑离。

楼显的心在刹那间被狠狠地揪起,他果然没有料错,挽心她也中了这个道士的暗示。这个叫笑离的人,应该不舍得伤害她吧?

蝶衣的脸上布满了不可思议,她不知道挽心为何会带着杀意扑向笑离,他不是她的师父么?

道袍男人的脸上扬起了一丝得意的笑,哼,臭小子,今日,我就让你知道一下我们七色门的厉害。

只有笑离,在看到扑过来的挽心后,不但不躲,竟还笑嘻嘻的看着她,好似,他根本没有察觉到挽心脸上那不同寻常的表情,好像,挽心的飞扑只是女孩子撒娇的投怀送抱。

玉笛,一只晶莹剔透,已经杀死过无数人的玉笛以飞快的速度滑出挽心的衣袖,眼看它就要穿透笑离的胸膛,染上永远也洗不掉的红时,笑离开口了,“小心心,忘记他的命令。”

笑离说的很轻,说的很慢,说的很悠闲,这在所有人看来,他就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然而,奇迹发生了:

挽心的身子在笑离的面前停了下来,手中的玉笛紧紧地贴在笑离的胸前,一双漂亮。宁静的眼睛静静的盯着笑离,盯着他眼中的摧残,而在她的眼中则闪过淡淡的迷茫,好似,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不可能!”比挽心更茫然,更不解的是刚刚还笑的得意的道袍男人,“怎么可能,我的暗示从来没有失败过,不可能的。”

他知道这名女子打不过眼前这个小子,他也知道这小子不会对这名女子动手,他这样做的目的只是想让这小子知道,谁,才是事情的主导者。

然而,此时的情况却让他再也笑不出来,此时,除了惊愕,他再也找不到其他表情。

“为什么不可能呢?刚刚你都看到了。”拉下挽心的手,笑离将她莹润的小手紧紧握在手中,而他脸上则漾起了一抹了然于心的灿笑。

果然,他的猜测是对的,小心心她并没有完全的受到对方的控制。

“你对她用了什么迷术?”将视线自两人交握的手术移开,道袍男人非常肯定的质问道,能够令他的“暗示术”失去效力,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对方使用了更厉害的迷术。

“你觉得,人家会对人家可爱的小心心用迷术吗?”眨了眨眼睛,笑离笑得非常可爱。

“这……”

道袍男人打量的目光从笑离的身上转到挽心的身上。嗯,没错,以这小子对她的关心程度来看,他应该不会再对她实施更厉害的迷术,否则两种迷术相融合,有可能会让她真的再也无法醒来,那样,她就与一个废人无异了。

不过…………

他不懂,既然不是再次施加迷术,她又怎么会不受自己的控制呢?

“呵呵,人家想,你一定非常、非常想知道原因吧?”笑离将脸凑到百思不得其解的道袍男人面前,笑问道。

“……”道袍男人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神却明明白白地告诉别人,他非常想知道原因。

“唉,人家本是非常善良、可爱的人,更是从来不愿让别人带着疑惑吃饭、睡觉,只不过……”顿了一顿,笑离如水般清澈的声音冰冻了几分,盯着道袍男人的笑眼也注入了一丝冰冷,“人家很讨厌有人拿小心心来开玩笑,所以,这个原因,人家决定永远不告诉你,就让你冥思苦想的为这个问题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眼珠转了一转,笑离的嘴唇又微微扬起,“咦,人家刚刚好像想到了一件非常好玩的事情,也许会叫上你一起玩,呵呵!”

“算你厉害,不过,不说又如何,贫道有的是时间去想,不像某人,生命已经……”

道袍男人说道一半,才发现笑离并没有站在这里听他呛声,而是牵着挽心走到了楼显的面前,左看右看良久之后,忽然出声,

“喂,小心心的朋友,你能告诉人家你叫什么吗?”

“楼显。”面对笑离如此不按牌理出牌的脾性,楼显由最初的微愕到此时的释然,世间的人,本就形形色色,像笑离这般游戏风尘的人,恐怕也是有的。

“呵呵,好,人家记住了。”

话音妇落,没有任何预兆,笑离与挽心的人已然消失在窗外,远远的,好似还能听到笑离那清朗若水落琉璃的笑声……

两三个时辰过后,太子府内传来了太子那令人心惊胆战的怒吼声,“来人,给我将那行刺本太子的一男一女抓回来。”

入夜,一辆轿子缓缓停在宰相府。

轿帘掀开,从里面走出了刚刚自太子府中归来的楼显。

“公子!”看门人看到自家小主子,急忙迎上前恭敬地叫道。

“嗯!”微微点了一下头,楼显没有开口,直直地走进院内。

“呃?”看门人有些纳闷的望了一眼小主人的背影,今天的公子,为何失去了往日温和的笑颜?

望着楼显那略显孤寂的背影,蝶衣的脸上升起一丝苦笑,但饶是苦涩,她还是尽责的跟在他的身后,随他走进书房。

“公子,天色已晚,您还是先回房歇息一下吧。”看着楼显自太子府出来后就一直未曾舒展开的眉头,蝶衣心疼的柔声道。

“蝶衣,你过来,陪我说说话。”没有回应蝶衣的话,楼显坐在书桌后面的藤椅上,对着蝶衣招了招手。

“是,公子。”了解楼显的蝶衣,知道此时自己再多说无益,只好住嘴。

“蝶衣,你说,我是否该对皇上进言了呢?”用手轻轻的敲着书桌,楼显沉声说道。

“进言?是为太子之事么?”蝶衣轻声猜道。

“以前,我总以为太子年轻,不懂事,可是今日看来,他根本不具备一个储君的能力,所以,我想,他也许并不适合当一个合格的储君。”

“嗯,京城中,好多人都在议论太子,说他只知道花天酒地,根本不懂得为政,或许他真的不被百姓所爱戴。”蝶衣轻轻叙道。

“只是,换太子的事情一提,朝廷又会是一场腥风血雨啊。”他担心的正是这一点,不管太子如何扶不起,他终是有自己的党羽,这件事情需要小心计较才行。

“为了多数人的幸福,啊显根本不需要担心这么多。”就在此时,房门外,传来一道笑嘻嘻的声音。

“谁?”蝶衣的神情一滞,猛然转过身去全力戒备,她竟然没有听到一丝一毫的声音,而府内也没有任何骚动,显见,来人的倾入是多么的悄无声息,如果对方是来刺杀公子的,那……

想到这里,蝶衣的手心中冒起一层冷汗,滑腻的令她险些握不紧拳头。

“人家这么可爱的声音,小姑娘你都听不出来吗?”明明声音听起来是在门口,可被人推开的确是房间一侧的窗户,一颗头随着打开的窗户探了进来,一张漂亮、可爱、顽皮的脸出现在楼显与蝶衣的视线中。

“请进!”看清窗外的人后,楼显缓缓的对着窗边的笑离开口道。脸上,竟没有一丝诧异,好似,他知道他会来一般。

“嗯!”漾着一脸比夜空中的星光还要灿烂的笑,笑离高高的抬起一条腿,攀上窗沿,然后双手使力,以着非常难看的姿势“爬”进屋内。

“呃?你……你不会跳进来吗?”蝶衣看着笑离的动作,哭笑不得的问道。

“会,但是不能。”自地上爬起,笑离拍了拍因爬窗户而沾到衣服上的土,一脸认真的说道。

“为什么?”蝶衣不解。

“跳窗户,是因为未经主人允许,才做的事情,而如今,阿显他跟人家客气的说着'请进'二字,人家又怎么能不礼貌的跳窗而进呢?”笑离说的头头是道,可惜却是他自家的“歪道”。

“有趣的理由!”听了他的理由,不止蝶衣,就是楼显也不禁轻笑出声,但在笑过之后,又不禁看向笑离的身后,她,没有来么?

“人家没有带小心心过来。”仿若看透楼显的心思似的,笑离不等他问,就自发的开口解释道。

“啊?那你把她藏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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