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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弱妾-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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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羽毛,张口就骂:“狼心狗肺酥油饼,坏蛋,坏蛋。”
  苏红茶看着那只坏嘴八哥,目瞪口呆,一时间心头又五味杂陈,向四周看了一眼,没发现再有其他人,好半晌才道:“死鸟,为什么总爱骂人,你的主子就这般教你的么?”
  想起温七第一次把它带到她面前时的情形,一人一鸟表现得极其恶劣,一个赖,一个骂,把她气得直跳脚。如今鸟在人非,它的主子可好?
  林漠遥脸色难看,一把将八哥从她肩头揪起来往外扔,那坏嘴八哥哇哇直叫,嘴里照样骂个不休,“奸夫,奸夫……”
  林漠遥将鸟扔出好远,摸着自己的脸哭笑不得,“我长得像奸夫么?”
  苏红茶看着他郁闷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别指望从它嘴里说得出好话。”
  当下两人便不再理那只八哥,待苏红茶吃了果子,齐齐往西边林子稍疏的地方探过去。
  林漠遥折了一根树枝当探路棒,由他带路,一点一点的试着往前走,可是连寻了几个进入密林的地方,要么是路难走,要么是老远就能闻到或腐臭或香得过份的气味,都只能无功而返。虽然在密林的遮掩下,他们也已知到了中午,照这么下去,光靠下午时间出密林,已经很难。
  就在两人都一筹莫展之际,那只坏嘴八哥又扑扑飞了来,这次它没骂人,用嘴啄住她肩上的衣料就往外面扯,苏红茶待拍开它,林漠遥眉头一跳,制止了她,“我们跟着它走,或许能找到出路。”
  苏红茶眼前一亮,对八哥说道:“死鸟,如果你把我带出去了,回头我给你肉吃。”
  八哥才不理她,拍了拍翅膀,居然慢慢地往另一条相反的方向飞去。两人顿时跟上,果然不出林漠遥所料,八哥带的路相对而言比较干燥,一直走下去,也未闻到古怪的气味,苏红茶大喜,追着八哥的脚步愈发紧了,生恐跟丢。
  他们也不知走了多远,直到前面隐隐见到天光,还似乎夹杂有马嘶声,苏红茶心头直跳,已知他们终于跟着八哥找对了路,已经有惊无险的穿过了凶险万分的密林,再次重返世间。
  当他们踏出密林之际,在十丈开外的地方,正站着几十个一身劲装的江湖人士在商讨着什么,为首的,正是一身白衫的夜无歌。
  “无歌。”林漠遥轻唤一声,所有人都齐刷刷朝这边望来,待见到二人,所有人的神色都由惊震化为狂喜,“世子!”
  夜无歌紧皱的眉一舒,当即大步走过来,张开双臂与林漠遥抱在一起,冷俊的脸色居然流露出难道一见的激动之色,低着嗓音说道:“世子,无歌还以为你已经遭遇不测,正准备做最后的搜索。”
  两人的情谊,不仅仅是上司下属的关系,更多的,是一种兄弟情,堪比手足!如果林漠遥不在了,他会让很多人都跟着陪葬。
  仿佛知道他未说完的话,林漠遥低沉道:“还好,我没事。”
  看着眼前一幕,苏红茶感触甚多,不由鼻头泛酸,这种友情,让她钦羡。
  八哥舔舔羽毛,歇在苏红茶肩头,压根就没有准备离开的迹象。苏红茶摸着它被烧过才长出绒毛的头顶,低声道:“死鸟,谢谢你给我们带路……是你的主子让你来救我的么?你回去后代我谢谢他。”
  八哥居然转过身去用屁股对着她,分明不想理她,苏红茶直想揪它的鸟毛。
  “难道你就没想过他主子是如何知道你遇险的?说谢谢他,是不是为时过早?”不知何时,林漠遥已经站在她面前,脸上明显写着不悦。
  苏红茶当没听见,左右看了看,“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夜无歌的安排很细心,来时就准备好了一辆马车,那些江湖人与林漠遥打过招呼后离去,三人同坐马车回府。
  马车上,他将洪府的事一一向林漠遥说起,最后叹息道:“等我从后山回到洪府的时候,老远就见到洪府已经陷入一片火海,我冲到洪府前,那些宾客正哀叫着四散,我问了其中一个老者,他说洪家的人全叫人杀了,火场里已经没有生人。我当时气愤得恨不能立即去杀了太子,忍了忍,不得不先将婴儿送回府,然后叫人来搜寻世子的下落,幸好世子安然无事。”
  苏红茶听得心头直冒寒气:“想不到太子出手竟然如此狠辣,无辜的人,他都可以下此狠手,若与他有利益冲突的人,他岂非更会赶尽杀绝?”这种人,如果真让他当上一国之君,岂非是天下百姓之灾?想起之前她与他的恩怨,心头更是暗恨,如不把他自太子位上拉下马,她绝不离开京城。
  听闻洪老一家除一个婴儿外全部遇害,林漠遥直皱眉,他稍作沉吟后,道:“这件事情我觉得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太子要杀人,没必要找一个经常在人前现面的手下。而据我了解,太子虽然得皇后庇护背后势力庞大,但是他还没有敢如此明目张胆杀人的地步,不能排除有人嫁祸于他。再说……”
  说到这里,他看了眼仍停在苏红茶肩头打盹的八哥,“此次这只八哥能找到我们并带我们走出密林,分明温七也知道此事,更不能排除温七没有参与其中。”
  也就是说,此次洪府事件,分明是由几方人马合作所干。
  夜无歌点点头,“世子分析得有道理,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件事后,我们再不能就这样不声不响的忍气吞声下去,从我们实力暴露的那一天起,各方就已经有了针对我们的计划,我们必须要小心应对,不能再容像这次的事情发生。”
  听他如此说,苏红茶亦知是因为自己,林漠遥才引起各方注意,心里的愧疚更加重了几分。
  回到王府,林家的人都齐聚一堂,专等林漠遥回来报平安。
  林漠遥拖着未恢复元气的身体稍作应对,便与苏红茶各自梳洗回房休息。
  由于洪家住地比较偏僻,大火并未殃及他人,是以京城内并未流传太多的消息。而夜无歌安排人清理了洪家火场后,为几具已经烧得辩不出面目的尸体挖坑葬在一起,将来等洪家婴儿长成人,也有个祭拜的地方。
  京城无动静,而由于洪老的死,致使林家丝绸茶叶商铺一时无人管理,幸好天香楼的方秀过来,林漠遥只有暂时托他掌管,说待得几日,便派人过来接手,也不好让方秀太过劳碌。
  这期间,洪家的孤儿苏红茶甚为怜惜,因为还在吃奶,便着人在外面找了个无病又身体强壮的奶娘,说什么也要把为了林家被灭门的洪家子孙养育成人。
  时间又过去几日,让苏红茶担心的是,她的掌伤未毒发,而林漠遥的身体状况却未见好转,自那日用力过度后,又咳嗽了两日,一张脸咳得更净白了几分。
  苏红茶忧心不已,一大早起来,先熬了一锅补气汤,然后打来热水为他敷背,恰至林漠遥醒来,他披散着乌黑柔亮的长发望着她,里面宝光流转,轻道:“小茶,辛苦你了。”
  苏红茶摇头,“算不了什么,其实我也知道,那日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你的病不会一直这样没有起色,是我拖累了你。”
  她把热巾拧干,不待林漠遥说话,就把他身子扳过去,褪下他的上衣,一身疤痕累累的肌理分明的背暴露在她眼前,看到这些伤痕,就知他曾经受过不少苦,手指轻轻在上面抚摸,低声道:“看你弱不禁风的,所有人都认为你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呆书生,可是那天我看你身手不错,是故意隐瞒的吗?”
  林漠遥偏过头,轻嗯了声,“算是故意隐瞒的吧。在京城里,皇上本就对我们林家心怀忌惮,我们表现得越平庸,他才越放心。”
  这确实是实事,也叫韬光养晦,苏红茶点头赞同,“可是因为我,你已经暴露了不少事情,如果因此而让功亏一溃,叫我很难心安。”
  林漠遥笑了,一点都不认同,“这些事情他们迟早都会知道,无妨,我只需派人一一防范,问题也不会很大。现在主要的,京城里各方势力盘踞,尽管太子已立,可是争储之战仍在继续,如果我们想从京城里脱困而出,唯一一条路,就是制造混乱,然后趁乱举家反出京城。”
  “趁乱反出京城?”
  “嗯,很多年前,我爹就被调离京城,多年不得回来探家,谁都知道,这是皇上以林家的一家大小在遏制我爹,让他不要挟功自居,安安静静地在边疆为他们宋家皇室卖命。这样的朝廷让人很心寒,如果我们不破出京城,又如何有自由?又如何能让我们一家团聚?”
  苏红茶点头,似褒似贬道:“这些事倒是听说过,外面的人多少也都猜中皇上的心思,不过这么多年来都相安无事,也算你装愣的功夫厉害。”
  林漠遥毫不谦虚,“那是自然。”
  苏红茶好笑,挑了挑眉,“这些事情你已经计划好了么?”
  “差不多,人手已够,现在差的,就是一批精锐的兵器。如果能与西关的第一世家曲家取得联系,买得足够多的铁矿,此事便可迎刃而解。”
  “第一世家?难道很不好联系?”
  “第一世家在整个苍月都极具盛名,他们占据的西关盛产铁矿,而且战马的产量也相当高,虽然他们名为第一世家,其实相当于一个物资丰富的国家。所以各国都不惜花重金希望能拉拢他们,第一可以买铁造兵器,其次他们稀有品种的战马也成了各国竞买的对象。可是他们极讲原则,一般若是为挑起战争的购买者他们不卖,为谋权夺位作准备的购买者不卖。有了这两大框框,各个买家一对照自己的条件,不合格的便自动退却,想强买的,往往讨不了好处。最后剩些无所事事,都无关紧要了。但是尽管如此,还是有不少人向他们购买,曲家的人每到一处,几乎都是前呼后拥,所以若是想联系上曲家的人,一般都很难。”
  “原来如此,这曲家的人倒是有些怪僻,不过也不失正义,若让这些物资泛滥,相信各国为了利益已经战火连连。”说了这里,沉默了一下,苏红茶忽然问道:“这些如此隐密的事,你为什么都告诉了我,不怕我出卖你么?”
  林漠遥笑了起来,将身上衫子拉好,慢吞吞地转过身子,将上半身斜斜倚在床柱上,歪着脑袋看她,两颗眼珠像黑宝石似的,熠熠生辉。
  “其实人都是自私的,我娶了你,就没准备放过你,我的事情就是你的事情,无论我在想什么,我希望你都能知道,而你在想什么,我也希望你能清清白白告诉我。我很喜欢现在这样子,每天睁眼,都有一碗热乎乎的汤会端在床前我,有一双温柔的手不时为我添衣作饭,感觉不再是一个人,不用再为别人去考虑很多事情,可以卸下肩上的担子安静的歇息一会儿。”
  说到这里,他忽然握住她的手,很动情道:“小茶,我希望在你面前,我可以坦然面对你,无论做任何事,都不带一丝愧疚,那么像我这样的人,你也忍心出卖么?”
  他说得有些认真,还带了一丝难得的可怜兮兮撒娇的意味,却一点都不讨厌。
  苏红茶有一丝尴尬,她有那么好么?红着脸摇头,“确实不忍心,不过这是我欠你的……”
  林漠遥还是笑,清朗的眉眼,笑起来真像春风一样,“既然认为是欠我的,那你就拿这一生来还。”
  如丝轻佻,让苏红茶更不敢看他,正待退身出去,忽闻窗前有声音传来。
  “孤影独对明月空相思,当此际,意偏长,萋萋芳草傍池塘。来年朱槿花开荼蘼时,东风缱绻,海角天涯,归来晚回人家。”
  声音粗嘎而又嘶哑,两人随声望去,原来是那只八哥在昂首吟诗,而且还是一首寄表思念的情诗,林漠遥拿起床头一个刷子就朝它砸去,八哥呜哇一声就飞到苏红茶肩头,苏红茶大笑,“你怎么跟个扁毛畜牲计较,太不像话了。”
  林漠遥暗哼道:“你最好让它走,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不定哪日它的小命就送到我手里。”
  苏红茶摇摇头,转身离开,独留林漠遥一人,望着那把掉落地上的刷子,一时又气又笑,他什么时候竟变成这样容易动气的人?
  苏红茶才踏出怡然居,就见一个家奴手里拿了一封信急匆匆过来,她唤住他,“什么事跑得如此之急?”
  那家奴道:“是白大人来的信,让马上交给世子过目。”
  苏红茶伸手将信接过来,“交给我也一样,下去吧。”
  家奴嘴巴嗫嚅了几下,无奈只好退去。
  苏红茶把信拆开一看,果然不出所料,是麻烦事上门了,原来御台大人一直等不到林家的消息,今早已经写好了一份奏折上奏,如果不是被人扣下来,奏折已经上了皇上的御案。
  苏红茶气极,却不愿此事再让林漠遥挂心,便叫道:“如花,马上给我备那件特定的衣服。”
  这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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