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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清穿]炮灰要战斗!-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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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府里的东西一起寄去时,用的是写信给舅舅的名义。
孟芝听了岳柱这话,停笔不画了,问道:“寄信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额娘为什么会怪你?”听到岳柱说他给巴哈多写信,她虽然诧异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想到当初岳柱告诉她是给舅舅写的信,这孩子居然对她撒谎。
“额娘,您别生气。”岳柱一听额娘的语气,就知道额娘生气了,忙伸出小手拉着孟芝的衣袖,“额娘,我是怕你不肯,才撒了谎,额娘,对不起。”
“你和巴哈多认识,你要与他写信,额娘为什么会阻止你?你到底怕额娘责怪你什么?还是说你在信里写了什么不该写的东西?”孟芝说道,岳柱会想着瞒她,肯定是心虚了。
岳柱听到额娘的话,脸上微红,孟芝见他这模样,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说道:“快说你写了什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哦!”
“额娘,我没写什么啊。”岳柱说着,眼睛往孟芝背后望去,闪了个身,撒开小腿就跑了。
孟芝见状,也迅速放下画板,追了上去:“岳柱站住,你跑什么跑!再跑让额娘抓着了,你就好看了。”
岳柱登时加快了速度,边跑边喊,“额娘,您饶了儿子吧。”
孟芝一个大人腿又长,怎么会跑不过一个五短身材的小家伙,很快她就追上将岳柱给抓住了。“还跑不跑啊?”
岳柱苦着脸,砸吧了下小嘴,可怜兮兮地说道:“额娘……”尾音拖长,分外会撒娇。
孟芝完全不为所动,拉着岳柱的小手,就带他回自己院子里,然后才道:“说罢,你到底写了什么不该写的东西。”
岳柱的眉毛皱得跟蚯蚓似得,说道:“我就谢过巴哈多叔叔送的小匕首。”
“还有呢?”孟芝不信只有这一句。
“还有告诉巴哈多叔叔我被掳的事。”岳柱说道。
“还有呢?”孟芝继续追问。
岳柱知道额娘不会罢休的,只能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说道:“还有就是说额娘很喜欢那个小木雕,特意藏了起来。”
孟芝听到这句,暗道果然有不该写的,想到巴哈多知道后的样子,她的脸瞬间红了起来,“你个小坏蛋,怎么能将这事也写上?”
岳柱自己也后悔啊,就算想和巴哈多示好讲和,他也不该把这事写上,他都能想到巴哈多有多高兴了。就算他现在愿意接受巴哈多娶他额娘,也不想看到巴哈多太得意,要知道本来额娘是最疼的人是他,多一个巴哈多和他抢额娘,总归是讨厌的。“唉,额娘,以后我肯定不会犯这样的错了。”
孟芝一瞪眼,道:“你还想着以后呢。以后你写去热河的信,额娘要过目一番,免得你又写什么不该写的。”
“小姐,黄匠人过来了。”明芯在门外敲了两下门。
孟芝停了与岳柱的说话声,听到黄匠人过来了,也放下与儿子的闲扯,叮嘱岳柱去练字,然后才去忙正事。
黄匠人这次过来,是将赶制好的两只表带了过来。孟芝看到了金银二表,华美精致,心中高兴自豪油然而生。让明芯嘉奖了黄匠人,又赏了东西让黄匠人带回时源坊,分赏给时源坊的所有匠人。
孟芝才亲自舀着两只表,去找大嫂一起看。孟芝的大嫂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精美的表,尤其是知道金表的太阳与月亮会随着白昼交蘀升起降落,而银表的鎏金碎钻做出的流水会随着时间流走而流动,心思简直就是巧极了。她看到这两只表都忍不住想要收藏起来。
感叹了一番,她问道孟芝:“太子妃让你给这两只表取名,你可想好了?”
孟芝一听,她取名无能啊,翻了那么多古籍,也问了好些人,可就是没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名字可取,不是这嫌不好就是那里不雅,总之都不满意。想着她就郁卒,忍不住道:“大嫂,我还是让太子妃帮忙取吧。”


、第55章

“这表倒是精致得很。”太子对送到毓庆宫的两只腕表也很喜爱;尤其是嵌了紫玉的那一只,边把玩边自己戴在右腕上;表带也不是一般的表带;而是金镶玉环扣带,玉却是羊脂玉;约莫食指宽,并不觉得笨重。他戴好了之后;扬起手看了看表:“那赫舍里氏当真说这表盘随着时间会白昼交换?现在是晚上,如今整个表盘都是紫玉所代表的黑夜;月亮是那亮晶晶的金刚石对吧?明日白天便会轮转为白玉表盘;日头是纯金制的,那就只能等明日再看是不是真的了。”
“何必等明日。过一个时辰;你再看这个表,月亮的位置就不一样了。”太子妃见太子这么喜欢,说道:“要不我让赫舍里氏再做一只给你?这只表是要给皇阿玛送去的。”
“算啦,皇阿玛的以后不就是孤的吗?”太子笑着将表解下来,他不过是一时新奇罢了,好东西他又不是没见过,想着他道:“你要以孤的名义送去热河?你又准备做生意了?”
太子妃听到太子的话,有些无奈地说道:“我就算是要做生意也不会抢人家的点子。要来钱海贸不是更快。不过是给赫舍里氏与九弟牵桥搭线,让她自己做起来。我听说她准备做慈善,这是好事,但费钱,不如帮一把。”
“其实孤也不是不喜你从商,而是不想你太累了。你要在他们背后出点子也行,反正毓庆宫如何都不会吃亏。”太子想了想说道,他是懂太子妃快闲得发慌了。
让赫舍里氏与九阿哥一起做钟表生意,倒也是个好主意,只是不怎么可行,老九可是厌恶与毓庆宫有什么瓜葛,“你倒不如让赫舍里氏和四贝勒府合作。老四府里开源不多,他省钱就一个两字节流,倒不如让赫舍里氏找四福晋商量开个钟表铺。老九是什么人,贪财得可以,赫舍里氏背靠毓庆宫,他未必会愿意一起合作,而且孤可是知道他在南边也有个专造西洋商品的铺子,他要看上钟表作坊的生意,不必合作自己就能弄了。”
“不不不,胤礽,四阿哥太耿直了,四福晋也是个谨慎的,未必会答应。万一被人奏上一回,不是害了四阿哥么。老九就不怕这些了,好行商的事皇阿玛屡斥不改,皇阿玛都懒得再说他了,也就没人敢因这事抨击他。至于让老九和赫舍里合作,这个倒是容易。只要时源坊在皇家挂个名,老九自然会乐得上前。我也不是一定要赫舍里氏找人合作,而是如果九阿哥与她合作的话,就说明和毓庆宫关系缓和,即使他不这么想,外人也会这么看。以后咱们要瓦解八阿哥党就容易多了。”太子妃说道,“生意不单这一条道,赫舍里氏恐怕也不会只经营钟表作坊,只要有点子,就能吸引九阿哥。四福晋到时候我和她开个镜缘坊也不错,背地里小打小闹也能行。”
太子听到太子妃这话,也没再反对便道:“既然你是打定主意帮到底了,那孤也就勉为其难将这两只表送到热河吧。表名还没有是吧,那金的那只叫亘古,银的那只叫永恒。日升日落,昼夜轮回,青山流水都是亘古不变之景,可谓永恒。不必想那些吉祥如意的名字了,孤取的,皇阿玛必定喜欢的。”
太子妃点头同意,以康熙对太子的宠爱,就算太子给两只表取名小金小银,他也会很高兴地接受。何况亘古与永恒这两个名字取了,以后这两只表必定会被流传下去,可谓大气。
热河,皇家围猎场,康熙收到太子孝敬给他的两只腕表,在得知这两只表的奇巧之处之后,也很高兴,在见到亘古那只表昼夜轮回,日月交蘀之后,也将这两只表舀到满蒙大宴去炫耀,以示太子的孝心。
皇子阿哥,天子近臣,蒙古王公大臣将亘古永恒一一小心地传阅,无不惊叹制表之人的精巧与雅贵。九阿哥也喜欢得很,脑子里很快就想到了怎样让这种表在京城流行起来,然后传到南边再走海贸一条龙,想得心里火热热,恨不得立马回京里去打听制表之人是谁,哪家作坊。
虽然他知道皇阿玛肯定知道是谁做的,但是他要去皇阿玛跟前问了,必定会被赶出去。可是要是去毓庆宫问,那不是要看太子的脸色?
九阿哥一想到太子在他面前得瑟的样子,就忍不住撇嘴。
正想着,就听到一个声音低声地询问,“兄长,我听说这是伯爵府的作坊制的?”
九阿哥闻言,眼睛余光扫视过去,发现是坐席在他一手之隔的伯爵府的世子铭元和宗室贝勒巴哈多,俩人在低声咬耳朵,他的耳朵立马竖了起耳来细听。
铭元往左右看了一下,发现没人注意他们才说道:“你听谁说的?其实不是伯爵府的作坊,是舍妹自己的嫁妆名下的作坊。”
巴哈多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他自是从岳柱的信中得知的,由衷地赞道:“孟芝妹妹真能干。”
铭元听他的称呼,忍不住白了巴哈多一眼。
九阿哥听到眼睛也亮了起来,要说是伯爵府的作坊,他还心有顾虑,可是是铭元那个和离妹子的钟表作坊,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到时候问她卖不卖便是。
巴哈多与铭元自是没想到九阿哥偷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回京后也省去了打听的时间,直接找到了孟芝商量卖不卖作坊的事。这时他们二人都加入了围猎的行列,翻身上马准备大展所长。
皇家围猎,猎场很大,但是猎物却是先放进去的,为了避免有凶兽伤人,每每都会让皇家侍卫清一清猎场,因此打猎的时候要保证不会有如老虎熊等大猎物,免得出了意外。
皇子们对骑射敢兴趣的也纷纷入场,为了不抢皇阿哥们的风头,年轻勇士都很有眼色地避开皇阿哥们,即使打猎,猎得的猎物数量也保证在一定数量,不会太多,但也不能过于少,免得让人看低。
巴哈多的心思也全不在打猎上,他与铭元进了围猎场不远,射了只狍子之后,就忍不住说道:“兄长,你想不想知道岳柱的信里写了什么?”
其实昨天他看过信的时候就恨不得跑去铭元的帐篷里炫耀,只是因为天色晚了,他忍住了,今天围猎的时候又没旁人,他那得意就藏不住了。
铭元看他那副很想告诉他的样子,偏偏还要故意吊人胃口,忍不住泼冷水道:“昨儿你都不说,今日我不想知道了。”
“哎,兄长,其实岳柱在信里说了很多事呢。”巴哈多继续说道,见铭元就是那副你爱说不说的样子,可就算这样,也挡不住他心里的高兴,“兄长,岳柱说喜欢我送的匕首,还和我说了他额娘的近况。你说,岳柱这么写,是不是说他已经接受我要娶他额娘的事了?”
铭元听到岳柱居然对巴哈多示好,简直就吃了一惊,看了看巴哈多那张傻乐的脸,心道怪不得这家伙一个劲地想将信的内容告诉他,原来是好事啊。
“你也算能了,居然能搞定岳柱。不过岳柱愿意亲近你,可是我妹妹可不一定。她可一直都没答应愿意嫁给你啊。”铭元继续泼冷水。
“哈哈,”听到铭元这么说,巴哈多反而更得意,说道:“兄长放心,妹妹肯定会愿意的。”巴哈多想到孟芝将他送的木雕收好藏起的事,只觉得自己的好事将近。
铭元见巴哈多那自信的样子,实在不知道他的自信从何而来,难道那信里还写了什么他没说的事?
正要问,突然一道冷箭射向巴哈多背后,铭元刚好看到,登时急得大喊:“巴哈多趴下!”
巴哈多下意识迅速俯身与马背平齐,那只剑嗖地掠过他的耳尖,射中了一只黑点兔子。巴哈多大怒,回身骂道:“哪个小人放冷箭!”
铭元踏马俯身将那支箭拔了起来,舀起来一看,眉头皱了起来。巴哈多虽怒,也忍不住将箭舀了过来端详,那箭尾标记却是大阿哥的箭。要知道为了弄清谁射的猎物,每个人的箭尾标记都不同,待射后自由奴才收上猎物统计,是以巴哈多能认出来。
“巴哈多,你什么时候得罪了大阿哥?”铭元问道。
“我也不知道。”巴哈多恨恨地说道,“刚射一箭,肯定跑不远!我倒是要问问我巴哈多到底哪儿得罪他直郡王。”
巴哈多说着,挥鞭就往冷箭方向追了上去。铭元也是极气愤,皇家猎场上,即使是大阿哥,也不能如此弄鬼!
马匹追逐,一直出了猎场,离帐篷不远,大阿哥骑马孤身一人的身影才出现在他们眼前,巴哈多快马追了上去,翻身下马,大阿哥听到动静,回望了一眼,拉住马绳停下。
“大阿哥,你为何要在我背后放箭?”巴哈多对着大阿哥作了一揖,不客气地说道。怕大阿哥不承认,将那支箭扔到大阿哥面前。
大阿哥今日在皇阿玛夸奖了太子之后就不怎么得意,心情暴躁得很,听到巴哈多这质问的口气,怒意也生:“无凭无据的事,不过是仗着一支箭,就想给本王泼脏水?谁知道是不是你从本王射的那只猎物上拔了箭好陷害本王?”
“郡王说得好笑!无论谁射的猎物,自有自家奴才收起,难不成你还会留箭在猎场?偏偏这支箭还往我背后射!咱们都是大丈夫,明人不说暗话,你倒是告诉我,我到底哪儿得罪了郡王你?”巴哈多见大阿哥非但不认,还反诬他陷害,心中也是气急冷笑。
场面一时极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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