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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蝉恋-第4部分

小说: 蝉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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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蝉被这男子不带一丝感情似的语气扰乱了整个心绪,她试图冷静下来,却被他接下来的举动骇得几乎心胆俱裂;他正在扯开她的衣裳……

明白了他的意图,南蝉的面色倏然苍白!她陡然地想抵抗,却是动也动不了。

“你……你这个该死的无赖!不准碰我……把你的脏手拿开!”她又惊又忿又羞地喊,可她根本阻止不了他。

耳边听到衣帛被撕裂的声音,而她背部的肌肤一凉;南蝉狠狠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坚决地不让满含屈辱的泪滑下……

她背部的衣裳全被挑开,一种被紧紧盯视的感觉让她被羞辱的心愈加强烈,狂忿、紧张的情绪同时在她胃里翻搅着,她提心着他下一步的举动,而甚至有了绝裂的打算!

空气,流动着僵凝的沉默。

男人冰凉的手指在南蝉紧绷的背上轻轻滑过,她的心跟着提到了胸口,而她的舌尖也恍惚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她竟在不知不觉间将自己的下唇咬破了。

绝不!她宁死也绝不被这男人侮辱!

就在这样的念头坚决地涌上南蝉的心时,突然,她身后的男人有了下一个举动──那只大掌再度攫住南蝉的腰,一个施力──她一点也无法反抗地被翻过了身。

南蝉被翻过了身子,由趴着变成仰躺在床上,而她,也终于看到了那个已经令她恨之入骨的男人。

安逸地半卧在高枕上的白袍男人,有着一张俊美如金童的面孔,只是他冰漠严酷的神情,却让人不自主怀疑他根本是来自黑狱的使者,甚至连他直勾勾凝住她的黑潭眸光也是没有温度的!

她被放在他的脚边,所以他尽可以睥睨的姿态将她瞧得一清二楚;而她则彷佛是个渺小而卑微的女奴,只能仰视着她的主人……

“卑鄙!”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仍旺盛燃烧着的恨意使南蝉忍不住强逞口舌之快。

见到了这男人的真面目,南蝉终于能依稀将那日捞上岸的男人的面貌记忆连结起来,是他!没错!是她该死的好管闲事才会让她惹来如今莫名的羞辱!

“是你,把我救上岸?”他突然开口,说了一句令南蝉意想不到的话。

盯着他依然冷若阎王的表情,南蝉实在猜测不出他忽然问这句话的用意。

“是又如何?!”她的声音充满戒备与讥讽。就因为当时救了他,今天才会发生这么多事、她才会受到他这样的侮辱,她后悔了当时的好奇和冲动。

男人仍瞬也不瞬地睇着她,深黑的眸光似在对她施行催眠术。

“你虽然救了我,可是你错就错在不该在那时救了我……”他的声音出现了波动,一种不悦的波动:“你的背上是没有红梅烙记,不过你还是无法摆脱嫌疑。”

背上?红梅烙记?原来他说的证明方法竟是在她背上找烙记!

“反正不管有没有证明,全都错在我的多管闲事上!”南蝉咬紧牙关,从齿缝中咬出话语。“黑翼宫?!哼!原本我还以为黑翼宫的人有多了不起,看来只是一群不辨是非的无赖之徒罢了!”

这一刻,她的情绪全爆炸开来。即使她仍狼狈地被人制住,她偏就是不顾一切地要将眼前这傲气冷酷得简直不像人的家伙激怒──没有考虑到后果,甚至她的生死还掌握在对方手中;但,她就是豁出去了!

男人冷澈的眼眸仍眨也未眨,可他却在这时动了。他换了另一个姿势,改半卧在南蝉身侧,支着头,低眸攫住她掠过一丝惊慌的神色;而他慢慢伸出的手指,就搁在她雪白纤细的脖颈上,并且收拢到即将威胁住她呼息的程度。

“知不知道你在对谁说话,嗯?!”他低若鬼魅似的开口,一抹淡淡的药香也随之窜进她的鼻间。

南蝉感觉得到她颈间的脉搏正剧烈跳动着,那冷入骨髓的战栗又冲上来了。她一点都不怀疑这男人会有的手段,也清楚地知道只消她说错一句话,她的性命便岌岌可危……

“不知道!”不肯让自己的声音泄露出紧张,南蝉渐渐握紧了拳头。

男人牵了牵嘴角:“不管是不是红梅谷的女人,只要是女人,就很少有说实话的时候……”

听出了某种意念。尽管威胁仍在,南蝉还是大胆地哼道:

“我看是你遇上的女人都不爱跟你说实话,不管她是不是红梅谷的女人!”她已经感觉得到身上的禁制就快解除了……

“是吗?”男人眨了一下眼,唇角微微勾起一道似笑非笑的表情。而这稍稍化了他森罗面孔的细微动作竟令南蝉眩了下目,可他的下一个举动又乍地让她屏神戒备──他的手指逐渐收紧了些。“那么你会老实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被掐紧着脖子,南蝉几乎快窒息!她将这男人惹怒了吗?

“不!”他的威胁反而激起了南蝉强盛的叛逆心。她睁大眼、不驯地瞪着他。

似乎没料到手中的女人竟如此桀骜难驯,男人冷冽的眸里闪过一道幽黯的光焰,可他的手仍没一点松开的迹象。

“不?!”他峻冷的脸庞突地俯近她,视线缠着她的。开口,男性的气息混着清凉的药草香袭向她:“看来……你似乎不怕死?!”

这男人简直不将人命看在眼里!咬紧着牙,南蝉难受得快晕过去,却仍努力瞪视着眼前蛮酷的男人,不肯屈服。

“你……你这个……”就在她的意识即将混沌之际,她忍不住想摇头挣动,却没想到全身的气力突然一来──禁锢在霎时被解除,她抬手,用力推开盘踞在她头上的人影。呼喝一声,她迅速地滚下床去。

南蝉推开男人逃下床的动作一气呵成。她知道她必须用最快的速度逃离这里,只是她忘了在这个屋子里还一直站着那个汉子──一直密切注意着南蝉举动的汉子,一察觉帐里情况有异,反应敏捷如豹地在她跃身出来时便上前一把捉住了她。

“你做了什么事?!”汉子敏锐地听到帐里轻微的闷哼声,不由面色一变,怒喝被他捉住的南蝉,便又急着上前:“宫主!你没事吧?!”

一被汉子捉住,南蝉便完全失去了逃脱的机会,一手拉着刚才被那男人撕裂的衣衫努力地遮掩住自己,她仍尽力想挣开汉子。

而就在这阵混乱间,她听到探进帐里的汉子猛地传出一声惊喊:“宫主!你的伤口……”

“不碍事。”男人的声音依然淡调,可南蝉却隐约听出其中的波动。

怎么了?难道真是她做了什么事?南蝉在瞬间忆起两天前这男人被她捞上岸时,正是一副伤重濒死的模样,和她方才一直若有似无闻到的草药味……看来,这男人的伤还未痊愈。可由他刚才一脸森冷的表情和点她穴道时的力道,她根本瞧不出这男人身上还负着伤。

“宫主,我去请大夫来!”汉子十分焦灼。

男人不知低声说了句什么,汉子立刻躬身退出;一出帐外,他的下一奇*书*电&子^书个行动却是针对南蝉!

绷着一张脸,汉子粗暴地将南蝉押到一旁的椅子坐下,接着,他解下腰际的软鞭。

“喂!你想做什么?”南蝉抵抗不过力大如牛的汉子,硬是莫名其妙被他按在椅子上,然后眼睁睁看着他用软鞭将她又牢又紧地与椅子缚在一起。

她又惊又怒!

汉子根本不理她,将她绑好后,一句话也不吭,便疾步往门外奔去。

南蝉抬头,咬牙切齿地瞪着纱帐后的人影,霎时,她突然明白了。

“是你……”原来是他有事。

纱帐后久久没有男人的动静。

南蝉奋力地想挣开束缚,可诡异的是她愈挣动,鞭绳却反将她愈缚愈紧……

“别白费力气了。”淡冷的嗓音乍又从床上传来。

南蝉用力一甩头,把眼里的怒火全数射向那可恶的男人。

“你到底想怎么样?是不是只要我承认我是红梅谷的人,你就肯放人?”

“不!”男人吐出冷森森的单音。

深吸一口气,南蝉已经料到这个答案。稍按下满腔的恼怒,她也在这个时候才疑心陡起──红梅谷……从莫名其妙地被抓住,她一直被他们冠上红梅谷人的记号,这个红梅谷究竟又是什么?而且看他们的表现,似乎对红梅谷的人深恶痛绝……

她不得不好奇,可她仍不愿向这男人低头。就在这时,有人从门外急促匆忙地进来了。

去而复返的汉子拖着一名矮瘦的男人直接奔到床前。汉子动手将两边的纱帐挂起,而肩上背着木箱的矮瘦男人则半刻也不迟疑地弯身探向床上的男人。

南蝉已经预料到了矮瘦男人的身分,而当阻隔的纱帐被揭起时,她的视线不由自主跟着瞟向床上,第一眼,她就被卧在枕上的男人胸前白袍上沁染一片鲜红血渍的景象引去了全部的注意力──她有些怔然!

大夫要动手替男人包扎伤口时,南蝉见男人扫掠过来冷锐的一眼,不禁心口一跳。她强自镇定地回瞪他的视线。

蓦地,他蹙了下眉峰……

掀开了男人的衣袍,大夫动作俐落地解开缚在他胸前染血的白布条,尽管大夫的力道再小心,仍难免触痛了他的伤口,所以他才会皱着眉。

而这时南蝉也忽地忆起刚才她慌促之间动手推开他的地方,似乎就是他现在正在重新包扎的伤口……

不会这么巧吧?!

没多久后,男人的伤口被重新处理好,又被伺候着换上另一件衣袍,然后,他躺回枕上。

大夫首先退了出去,而汉子则松了口气地恭立在床前。

“宫主,这女人该怎么处理?”他神色不善地瞟了被绑在椅子上的南蝉一眼。伤了宫主,她的意图已经明显不过,难过她还想否认自己的身分?哼!

经过了之前的折腾,床上男人的神色略显倦意,可他盯向南蝉的目光依然犀利灼人。

“或许……”他若有所思地道:“她真的不是艳红梅的手下……”

“可是她伤了你……”皱结了浓眉,汉子怎么想还是觉得这女人可疑。

“为什么你们不肯去查一查我说的是真是假?!”南蝉有些意外那男人竟不再坚持她子虚乌有的身分,所以她的情绪倒也平静了些。天!只要一想到蝶儿孤单地待在破庙已经两天了,她就恨不得赶紧插翅飞回破庙。可首先,她必须让他们相信她真的不是红梅谷的人。

两个男人看着她。

“如果你不是红梅谷的人,那么你是谁?”床上的男人开口,锐利地问。

“我叫南蝉,是从……”南蝉脱口而出,可突然地,一个冷冷的意念闪过她的脑际令她立刻住嘴不语。

紧紧盯视着她霍然一脸警戒的神情,男人邪冷地挑起眉。“怎么不说了?怕说错了话露出破绽吗?”

不行!她不能暴露身分!南蝉竟差点忘了背负在她身上的血海深仇。

“总之……我跟红梅谷一点关系也没有!信不信由你。”她的眉眼表情是绝对的防卫。

但,也因此她的态度反而更启人疑窦!汉子首先就表示了不以为然的看法:

“我看就算你编造出身分,恐怕也是早就安排好了的,你想我们会信吗?”

总而言之,他们根本就是彻彻底底地不相信她说的每一个字了!看来,就算她除去顾忌说出她的身分,他们也会当她是说谎……

※※※

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她的一把火虽然如愿地引起捉她的人的注意力,可她反而使自己更加陷入了另一个更艰难的困境!

南蝉无法冷静下来地在小石室里不停踱着步。

从她被带去见到那男人之后已经又过了两天,而这两天,她受到了比之前更严密的囚禁;因为,她的身分是红梅谷的奸细。

环视置身坚固不摧似的石室,南蝉不由又焦躁又沮丧。

黑翼宫!她遇上的果真是传言中最神秘的组织──黑翼宫之人了,而且还含冤莫白地卷入这场伤害黑翼宫主的事件里。原来黑翼宫净是些不辨是非的蛮横之辈,就单凭她凑巧地捞起了那个男人,他们就把她硬指成对他有意图的红梅谷人?他们未免也太强词夺理了!

至于那个男人……那个冷血无情的男人就是黑翼宫的主人吗?

脑海里再度闪现那个罪魁祸首的面孔,南蝉心底一股无以名状的怒火开始燃烧着。而只要思绪稍有空档,一想到他为了找那见鬼的烙印竟撕开她的衣裳;一想到他手在她身上碰过,另一股更恼更羞的情绪就翻涌而上。

可恶!她真想狠狠地抹掉他那脸冷酷得像没有人气的表情!

思绪至此,此时停身在厚动的石门前的南蝉,眉头皱起,忍不住恨恨地踢了它一脚。

该死!她就不信真的没办法走出这个门!

而就在她泄恨地踢着门和那样不服输的念头同时出现的剎那间,奇迹也出现了──石门,这个一向无坚不摧的石门,竟在她的重击下微微地松动了些。她不由怔了下。

接着,她下意识的动作便是将双手抵在门上,用力一推──石门,动了。

石门的晃动反而让南蝉吓了一跳。在石门竟被她推开了一下时,她不由得缩回了手,向后跳开了一步。

又惊又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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