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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轻喜剧:回溯之旅(全文)-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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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开,难受……”她象征性的喊了一下,只是声音微弱,几不可闻。无力地耷拉下了脑袋,她放弃了继续呼喊的念头,自己都听不清的,也不指望有人能理解她的意思了。反正,也无所谓了,就这样吧。
  只是下一刻,压迫感出人意料的被移开了。“小鱼。”耳边传来一声痛惜的呼唤,接着,她被人轻柔的揽进怀里,这是一个不同前几日的让她排斥的怀抱。她本能的没有采取任何抗拒形式,感觉自己被小心翼翼的托起,移动间速度轻缓,这是一个带着冬日榆梅香气的胸膛,那样熟悉,异常坚定,似乎是她长久的渴望。
  看样子,她又做梦了,那就做得长一些吧,闭着眼睛,对自己如是说道。只是,这触感却如此真实,那声声呼唤一直在耳边回荡,使她忍不住想睁开眼。看一眼,就只看一眼,她偷偷想着,悄悄眨了眨眼。
  “小鱼。”她眼皮微动,那熟悉的呼唤声又再次响起,听起来饱含着心疼、怜惜、自责、内疚……
  是姬非影,真的是姬非影,于小安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
  “是我,小鱼……”姬非影握着她的手,看着她,又惊又怒。他一直捧在手里,放在心里,舍不得碰、舍不得动的宝贝,如今却这样躺着,一动不动,脸色灰败,面无表情。那双曾经灵动的眸,如今却呆滞茫然,空无一物,那并不是透过他在看别的,而是虽然睁着眼,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小鱼。”姬非影只觉心痛得无以复加,拼命亲吻着她的眼睛,语音颤抖,“小鱼,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一时失语,只会低声重复着这三个字。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他不应该在洞口看着他的宝贝一个人进去,他不该在跟踪不果后以为按兵不动,先虚与委蛇是找到她的最好方法,他更不该没有抓住影鱼珠短暂的沟通机会,他最最不该的就是失掉一半的功力,以致于不能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他的宝贝的身边。现在,他到底该怎样做,才能让她温暖起来?
  只是,于小安始终一动不动,似乎不会哭也不会笑,只呆呆地望着姬非影,看着他眼眶发红,一声声的说着对不起。突然,她象一下子回过神来般,剧烈挣动起来,大喊着:“放开我,放开我。”
  “小鱼。”姬非影怔了怔,怕弄伤她,不敢强行制止她的行为,只迭声安慰她,“别怕,别怕,是我,小鱼,是我。”
  “放开,姬非影,放开,别碰我。”下一刻,于小安清晰的呼喊声,让姬非影楞住了。只是他很快回过神来,轻声道:“好的,小鱼,我放你下来,你别紧张,放松一点。”
  正混乱间,一阵轻风拂过,随着那清幽的气息而来的,是一个温柔的声音:“安。”只是,这嗓音听来带着些许颤抖,还有同样的心疼与自责。
  “清,清。”于小安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不顾头晕眼花,站起身来,踉跄的跑了几步,拼命抓住清的衣袖,“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立刻、马上。”
  “好的,安,我们马上走,你别担心。”清立即安抚性地拍着于小安的背,将她轻轻抱了起来,丢给姬非影一个让他放心的眼神,施展诀法向云雾山行去。
  看着姬非影震惊与失望的眼神,于小安在清的怀里悄悄闭上了眼。对不起,姬非影,对不起,如果弥没有将她禁锢起来,也许她还不会明白自己的心意,其实在最危急的时刻,在最无助的时候,她心里想的念的,不过就是姬非影一人而已。只是,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办法再承载他的深情了。只要想起那晚,那个她一生中耻辱的一晚,她就没有办法面对他。都是她的过错,是她先搞错了人,弄混了对象,才会有那一切的,她怎么还有颜面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去接受他的执着与抱歉?该道歉的其实是她,一直是她,她的犹疑、她的彷徨、她的不清醒,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姬非影,对不起……
  =
  本章完
  哈哈,那么多人对我不满啊,让我一下子大为高兴。HOHOHO,先大笑三声,再来弱弱的问句,如果说,看着文下哀嚎一片,是我的最爱,会不会被大家集体PIA飞?
  咳咳,言归正传,关于这章的安排,就是我昨天说的,希望我写的人物,想法和行为是最符合他(她)个性的,所以无望的弥采取了这样决绝的手段,小安,用同样的惨烈来作答。如果把这四个人,拉到现实生活中,这恐怕也是最合情理的一种演绎了。当然,对于有处女情结的如“菲”等亲来说,可能是惨痛了些,只是,如果小影OR清为了这桩事就放弃小安的话,那么他们也没什么值得众位亲力挺的了。
  小影的戏份一直比清和弥多,所以前段时间有亲说不公平,应该将后面两人的名字排到配角里去,我当时就说请看下去。其实弥的出现不是偶然的,是必然的,他就好比一块验金石,如果将这个当作一帆风顺感情路上的一个考验的话,那么过了这关的,才更能珍惜得来不易的将来。真心喜爱的话,在苦难的时候不是应该加倍的怜惜与关切么?
  虽然我写的是小白文,至少希望不是看完就扔的,而是能在洗手间里多看个一、两遍也不至于便秘的,这才对得起我码了那么久的字,对吧?所以尽量不写那种个脑袋一拍就胡编乱造的情节,天马行空不等于脱离人性,所以所以,虽然故事有很大的梦幻成分,还是会不自觉的带些主观感晴色彩进去,因为现实有时往往不是那么美好的。
  出于个人恶趣味,给小安安排了一个不甚美丽的第一次,因为个人觉得第一次并不重要,赋予了第一次莫名奇妙历史责任感和重要性的,往往只是出于某些男人的变态以及自大与自私的想法。一直觉得,重要的是,今后的漫长一生,是和谁共同度过,这比那几秒种到底跟谁痛一痛,来得要紧得多。
  当然,以上言论并不针对处女,洁身自好总是好的,弓虽。暴是可耻的,无视别人的意见是不对的,弥的言行是要被指责的,无论出于什么理由,男人永远不该以天生的体力优势去压倒女人。所以,如果我是弥,我就要设计小安无意中吃下春药,让她来弓虽。暴我,然后我就可以掖着被角痛哭,让她负责了,哇哈哈哈(弥:你个BT,这个弓虽。暴场面是谁设计的?还不是你?浅:这个是你性格赋予你的行为,我也无法随便改变,谁让你是闷骚木头型,不是温柔腹黑款的呢。摸摸下巴,说起来,下本书我就写个强迫别人来弓虽。暴自己的男银吧。)
  最后说下,这个是小说,所以如同某“猫”亲说的,即使只为了对得起标题后面的“轻喜剧”三个字,我也会努力赋予它一个比较好的结尾的。哈哈
  休养生息
  时近二月,中原大地处处白雪皑皑,家家户户都忙碌着准备新年,人们清扫着庭院,购置着年货,晚上则围炉夜话,其乐融融,连边界的一些小纷争也暂时偃旗息鼓,为即将到来的新年凭添一份祥和之意。
  一大清早,极北地的云溪镇还未全从睡梦中醒过来,一家小酒店就早早支起了门板,勤快的小二将桌子擦拭得干干净净,老板和老板娘一个记着帐一个择着菜,视线却时不时投向外街。
  “来了,来了,仙人来了。”远远跑来一个小男孩,边跑边迭声喊着。登时,小酒店的人都挤到门口,齐齐向外看去。
  晨曦下,一个白色的人影,正款款行来。看他走近,小酒店的人都露出崇敬的表情,老板急急捧出几个坛子:“公子,你定的家酿酒。”
  “谢谢。”清朗的声音犹如冰雪初融的流水,令闻者精神一振,如沐春风。
  收下钱,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衣袂轻飞,飘然若仙,小酒店的人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七嘴八舌的说开了。
  “仙人就是仙人啊,无论哪个角度看,都是气质高洁,无可挑剔。”老板会记帐,也念过些书,说起话来有些咬文嚼字。
  “仙人也会娶妻吗?”老板娘兀自看着街外出神,虽然那个身形早已不见踪影。
  欣赏归欣赏,看自家娘子对别人如此着迷,老板心里总不是个滋味,大声嚷着:“死婆娘,你想什么呐。”
  “啐,你个死鬼。”老板娘回过神来,呸了老板一下,指了指在店堂里玩耍的那个小男孩,“孙子都那么大了,还老不正经。”说着,又指了指老板手里的金豆,道:“还记得十几年前,有个花似的姑娘,来我们这里吃东西吗?她最喜欢我酿的这个酒了,也是用这种金豆付的帐,每次多付不说,离开这里的时候,还偷偷多留了一袋在我们这里。”
  “记得,记得!不过十多年过去了,那位姑娘该早就嫁人了吧。”
  “不好说啊,仙人的事情我们怎么知道?不过自那位姑娘离开后,这位仙人公子就总来定这个酒,这些年,我看他提着酒的时候的神情,就,就象……”
  “就象什么?就象当年我在你们家窗前跟你说话的样子吗?”老板眯花眼笑的道。
  “作死了,你个老鬼……”虽然已经是老夫妻了,提起年少时的情状,老板娘依然羞得满脸通红。
  “哈哈哈……”老板见状,笑得更是开怀。这一生,虽没有大富大贵,却娶到了青梅竹马的妻子,生了两个孩子,现在又有了孙子。能和这个老妻一起执手多年,相依到老,他,很知足了。
  云雾山虽地处北地,却是四季如春,不管山下如何的大雪纷飞,这里却依然是绿竹青翠欲滴,山涧流水丁冬,清晨的薄雾笼罩下,群鸟在林间嬉戏,间或有松鼠与兔子转着乌溜溜的眼睛钻来窜去。
  提着两坛山下买来的家酿酒,清来到了一间竹屋前面,轻轻推开了门。
  清晨的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撒在屋内,柔和温暖。清放下手中的酒坛,对着正半靠在窗边竹榻上的于小安,问道:“昨天,还是没睡么?”
  等了良久,于小安才仿佛突然回过神来般,看了清一眼,又懒懒靠回竹榻:“恩?啊,可能吧。”
  看着那个瘦弱憔悴的白色人影,清心下恻然。她虽然坐在那里,却神情浅淡,在阳光下整个人似透明般,单薄而脆弱,仿佛随时会倒下。每每看着她神不守舍的样子,清就有种不确定感,是不是,下一刻她就会消失不见。
  深吸一口气,清走到于小安的身后,拿起一旁的梳子,静静替她梳理着头发。回到云雾山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她却始终无法安然入睡,有时不过闭眼了半个时辰,就在惊叫或哭泣中醒来,药物配了很多剂,师祖处也请教了不少方法,俱都毫无效果。眼看着她一天比一天恹然下去,他既心痛又自责,却不敢表现出来。
  “安,过几天,就是新年了,我们去山下走走,好么?”替她将发整理成形,清柔声问道。
  “啊?哦,随便。”怔怔看着窗外的青竹,于小安答道。
  “安,姬非影,他……”
  “清,不要!”于小安骤然捂住了耳朵,姬非影这三个字犹如心底的一道烙痕,既深且烫,每次只要一想起他来,她的心就不可自主的揪成一团。有多爱便有多痛,她对不起他,无法面对他,即使听到这个名字都会让她羞愧难当,恨不得立时失忆了才好,又痛恨自己当初划破颈动脉,下手不够快不够狠,不然,就不会现在这样难受了吧。
  “安……”清将缩成一团的于小安揽入怀里,轻轻拍着她,“好的,安,没事了,没事了,安。”这样的安哪里还是以前刁钻古怪,精灵剔透的安,清不禁有些哽咽,加意爱怜地搂着她。
  在东海,看着他们坐船出海,自己虽做足了思想准备,可是从弥那里正式听到安回家的消息,看着弥带回被再次附体的那名女子,依然还是忍不住心酸,根本无法多看那女子一眼。倒是姬非影,脸色变了几变后,居然提出将那女子带回山去的要求,当时颇为奇怪,可是离开东海后即收到姬非影的传讯,才恍然大悟。
  只是彼时,弥的功法已异常奇特,他们二人轮流施法,也无法探测到安的具体方位。之后,即要跟踪弥又要不被弥发现,作为同宗同法的自己根本办不到,姬非影自两千年前归来后,功力受搓,也力所不逮,倒是被两人探测出弥在自己身上下的法术,只好按原定计划各自回山,尽量不表现出异动,只暗地里寻求破解之术。
  怎奈弥的法术诡异非常,在未探明确切方位前,两人又不敢打草惊蛇,正当在派内师门前辈的帮助下事情有了些进展时,却突生巨变,收到恬的传讯,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匆匆通知了晏云门的两位长辈,向“安然庄”赶去,见到的却是毫无生气的安。平生第一次,他觉得自己有些失控,看着姬非影暴怒的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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