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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维水泱泱-我的白甜公主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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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I a o!”
  慕湛下腹一紧,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他沉声低吼,扯下大氅披在雪地上,将她压倒在黑色的鹤氅上。
  她一身素衣雪白,光裸着的两条腿比之雪地白衣,更加洁白。
  因冷气袭击,她迅速将两条腿缠上他的腰,寻求着一个温热依托。
  慕湛用自己那万恶之根狠狠刺入她全身最娇嫩的地方。
  “啊。。。”她痛叫出声,双手成拳推搡捶打着他要他出去,慕湛不听醉鬼的话,继续醉生梦死。
  冰天雪地,彼此是唯一热源,就如同两只相依为命的兽,靠□□时彼此身上散发的热度取暖。
  卫泱怕冷,两条腿越夹越紧,慕湛只觉自己身下千军万马瞬间溃不成军。
  她也传来娇娇哭音,那声音却是最好的催情剂,他已重振旗鼓,势要将日后见不到的念想在这一刻索取尽。
  他揪着她的发,吻着她脸上的泪,疯狂进攻。
  这夜不该消停,雪下一夜,他与她一夜相拥。
作者有话要说:  慕狗的十八般武艺
此章有删减

☆、旧事

  卫泱第二日睁开眼时浑身酸痛难耐,只能微微侧过脑袋,见身旁慕湛还在睡着,不想去理他,但他一翻身,右臂横在她胸前,好生嚣张。
  见他肩上一直怒目而视的鹰,卫泱心若被鹰爪紧抓,过了些许阵子,才缓过来。
  嫌恶地要躲开那条肌肉贲发的臂膀,却不想惊动了他,人还在梦中,手确已掐上纤弱的脖子。
  卫泱艰涩呼吸:“是我。。。”
  慕湛警觉度实在太高,梦里的风吹草动都能令他惊醒,方才卫泱碰到他臂上旧伤,他便以为是过去噩梦重演。
  她没由来被差点儿掐死,慕湛有愧,对着她负气的背影道:“我并非有意。”
  卫泱披上外衫起身:“就算有意我又能耐你何?论武力智力,我那一样拼得过侯爷?”
  “昨夜是我趁虚而入,但你我本是夫妻,这些都是你应受的,公主昨夜的表现令臣很是吃惊,看来那臣的惩罚是奏效的。”
  响亮的耳光声打破清晨寂静,卫泱打完这一巴掌,身子还是微微在颤着的。
  “公主因被心上人拒绝而迁怒于臣,臣未免太无辜。”
  “你说过不会再提那日。”
  “只怕不提公主便认不清自己的如今的身份地位。”
  她的性子刚烈,不容慕湛一再侮辱,此时到底仗着卫兖在这儿有了底气,加之他明天就要走,才敢打这一巴掌。
  “我的境地自己清楚,也请侯爷看清前路,卫泱别的不敢妄言,但总是要比侯爷活得久一些的,这世道没有谁比谁活得更好,活得久便是唯一的胜利。”
  他背着晨光而立,在她面前形成一片巨大黑影,顷刻间,卫泱眼前万物消灭。
  他吻得汹涌且有着一贯的狠戾,卫泱倔在心中,也不想屈服,利齿咬破纠缠不清的两片唇,也不知是谁在淌血。
  他一掌托住她的后脑勺,稍一用力仿佛要将她的脑袋捏碎,但那力道不敢再重一分,怕她疼,又不得不将她桎梏。
  “公主多虑,慕湛这生还没遇到值得留恋的东西,但公主是个例外,为夫怎么舍得抛下公主独自而去?”
  卫泱没想过他今日会一反往常地又凶悍了起来,待她走后,又是屈辱。她宁愿他时时刻刻待她如此,也不愿时好时坏,仿佛她不过是一件玩物。
  与慕湛小闹一阵气得她头痛,有什么东西揪着心口毫不松开,她扶着胸口出去,喊着伺候的丫鬟去煮粥。
  不过一抬眼间,没等来丫鬟,却等来不速之客。
  “二哥。。。”她耐着身体不适,唤了一声,一如往日,藏住所有脆弱。
  因她一手扶着柱子,袖子下滑,露出一段皓腕,红痕刺眼,瞒不住辛涩。
  卫兖一瞧便知那道红痕是怎么来的,慕湛对待女人素来没有温存,但他曾信誓旦旦保证过不会让卫泱受一丝一毫的苦,卫兖像是心上被刺一刀,对于已麻木的他而言,是这一刀提醒他还有痛觉。
  他的眼盯着卫泱手上的痕迹不能挪开,卫泱亦察觉,不紧不慢用袖子掩住。
  “二哥不用同慕湛下山去么?”
  过了昨夜,她脸上再无小女儿姿态,待他是尽可能的陌生与疏远。
  卫兖知道这是她的惩罚。她是个狠心的小姑娘,说到做到。
  “不必。”
  “那陪我走走吧。难得有旖旎山景,我却从未观赏过。”
  新雪覆在红梅枝头,压低千枝瑰丽,狂烈冷风吹过,雪花与梅花共舞,飘向山下人家的方向。
  卫泱今日穿一件大红色披风,衬得她面色明媚。她本就是明媚飞扬的性子,只因在宫中那样的地方见不得鲜活的一切,她为卫家门楣,为母亲声名,故作老成稳重去迎合宫中规矩,这些年只因皇帝不喜欢红衣,她唯一一次穿红衣,竟是出嫁那日。
  她望着山下的闹市,心情开阔了起来,回过头冲卫兖一笑,灿若桃花,卫兖浅笑,又向前一步,靠近她的身后,与她共居凄寒高处。
  “我听他们说,二哥在草原上有位相好的姑娘等候多年,二哥年纪也不小了,也是时候成家,若顾及那位姑娘的身份,我可以叫温伯父认她做义女,往后二哥身边好歹也有人照顾。”
  “我与图朵并非慕湛他们所想那般。”
  “二哥若再不娶妻,等陛下下令指婚那日,怕是想走也走不了。”
  “卫家待我有恩,只要是有利于卫家之事,无可不为。”
  卫泱从枝头拈一朵梅,花瓣沾着雪水,不带尘埃。风从她掌中夺走这一朵嫣红,送入人间。
  她不说也知,这世上没有报不完的恩德,他要走那天还是会走。
  向西可望到练兵场黑压压一片,正是慕湛领兵誓师。由高处观望,气势恢宏。
  卫泱指着军营的方向:“他真风光,论功绩,这些年你与大哥也无法和他相比,我一直以为我与他是仇人,这一刻站在高处看着他,才发觉原来我与他才是世上最深羁绊的人。”
  “他出征的日子,将你托付于我。”
  “说件趣事与二哥听。二哥也知道当初慕湛能入朝廷位列二等侯爵,是我从百余人的名单里帮陛下选出来的,但是二哥一定想不到,我六岁那年在草原上曾无意救过一名刺客性命,竟也是他。”
  卫兖眉一皱,这事听起来的确不易置信,然而慕湛曾经是险些丢了性命的。
  卫泱连连一串哈欠后,伸了个懒腰,舒展了身子,笑道:“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今个儿才瞧见他右肩上有苍鹰的刺青,还有一道十字伤疤,即便当时记不得他的脸,那刺青是忘不掉的。”
  “竟是你。。。我曾听他提过此事,却没想过是你救他。”
  “所以二哥不必对我有愧,因缘际会早已注定。卫泱命中注定要有与他有一段纠缠。”
  “你若不愿,趁他出征这段时日回到卫家,你大哥会替你做好安排。”
  “我朝女子将贞节看得比命还重,当年阿娘就是先失身于阿爹才不得不嫁于阿爹,我若再嫁,岂不有失长公主颜面?况且如今的皇上仍然姓谢,朝廷仍然是谢家的朝廷,皇上要我嫁给慕湛时阿哥拦不住,现下仍然如此。我想不明白,为何在京中时慕湛还是陛下宠臣,如今陛下却要除去慕湛。。。”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北平王再怎么隐瞒,慕湛母亲的身份还是泄露了出去,身居帝位,本来就是错杀一百而不错放一个。”
  卫泱恍然:“原来如此。”她语气突然紧促:“那你呢?可否安全?”
  “有义父庇佑,陛下不会察觉。”
  “原来不是陛下要杀谁,而是父亲想让他杀谁。”
  “你嫁到武威,义父才最是难过。”
  “可却是他亲自送我来此的。”
  “此次我前来,他特地嘱咐我提醒你照顾自己。”
  “他不该将我嫁给慕湛的。”
  最委屈的不是这些年为卫家,为母亲一再向皇宫求全,而是她原本最该信赖的人,却是亲手推她入火坑之人。
  卫泱吸吸鼻子,焕起精神:“至少嫁的不赖不是么?慕湛虽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个好归宿,但至少我在武威也没受过别人的气,他还找人治好我身上所有旧疾,如今我能品到世间百味,能用自己的笔迹写书作画,全都是他赠予我。我刺他一匕首,差点要了他的命,他也没要我用命还他。我虽说恨他讨厌他,但心里清楚着呢,他待我已是不错。”
  她脸上的笑与他方才所见她手腕上的红痕形成鲜明对比,卫兖了解卫泱,皇帝逼她离家给她下毒她不怪皇帝,他将她亲手推与慕湛她不怪他,慕湛欺她辱她她也不怪。
  但凡给她糖,无论如何伤害她她都不会责怪。
  “泱泱。。。”要说的话哽在喉间,他知道一开口,就将万劫不复。
  天又降雪,将他与她隔开,他静默一阵,道:“回去吧。”
  “喜爱一个人好难。”她道,“而我却从未为你做过什么。”
  卫兖强握住她手腕,要带她回屋。
  “我不想走。。。”她冻得嘴唇发白,笑容都十分苍白。
  “我走不动,我要你背我。”
  卫兖松开她手腕,冷然道:“你我毕竟非亲兄妹,总该避嫌一点。”
  卫泱由侧面仰视他的脸,从眉梢眼角到下巴的弧度,都坚毅而冷漠,像一块万年冷冻的冰,任凭万年的火山也暖不化他。
  “那便不走了。”
  若是过去她耍赖,他都会装腔作势斥责她,但现下二人身份模糊,她不是往日的卫泱,他不是往日的卫兖,他也难以定义如今与她是个什么样的关系,她是兄弟妻,是他复仇路上的祭品。
  “你已是人妇,也会有为人母的一日,今日是最后一次。”
  “我知道二哥待我一向宠爱。”
  

☆、孽缘

  因经历过的送别实在不少,卫泱反到没将慕湛此次出征放在心上,况且慕湛那人心理清楚,她送与不送都对他没有影响。
  不如起个晚,换个精神的日头。
  只是不耐丫鬟早早将她叫起,给她涂上血红色的胭脂,弄得像个年画娃娃,由乌苏来接她:“大军在城门外停驻,只为等夫人一人,还望夫人能识大体。”
  乌苏向来瞧不惯她,她也瞧不顺眼这一身匪气的武夫,随口反驳道:“慕湛昨夜与你们兄弟彻夜畅饮时可顾及了我?”
  乌苏早没了耐性,他是乌桓人,是慕湛的手下,与这大秦国的公主没有尊卑关系,说话直接而难听:“你已嫁给了将军,还勾引卫兖,便是不守妇道,难不成这就是你们的汉人礼法?”
  “本宫与卫兖的事你们将军清楚不过,几时轮到你一个外人来说?”
  卫泱并不恼,她慢条斯理在唇上涂上胭脂,又精挑细选金钗修饰发髻,乌苏在一旁候着,气火腾烧,又不敢将她怎样。
  卫泱拾掇好妆容,才缓缓起身:“你们将军出征,全城人都看着,本宫怎么也得好生打扮一番才不给他丢脸。”
  “我看你分明是去耀武扬威。”
  “本宫总算明白此次出征为何慕湛不带你了。”
  “为何?”
  “你废话这样多,他定是嫌你说话又难听又不中用。”
  “你。。。”
  乌苏本怀着深仇大恨来请她,却被她一句戏言噎得说不出话。若非他前几日骑射时受了伤不便出征,他才不愿守在这阴险妇人身边。
  下山的路没有卫泱想象中的漫长,一个盹儿还没打完,已到城门外。
  她穿着大红色的斗篷,整个人鲜艳若夏日里的花,美得端庄而张扬。
  她脸上不见烦心事,是将哀愁都写进心里了,在皇宫时她便明白,辛酸写在面上只会让人瞧不起,即便故作开怀,都好过满脸愁容惹人安慰。
  慕湛坐于马上,发髻高束,鬓角剑眉如刀刻墨染,一双狭长幽深的眼中是看不尽的旷野,他似战神一样威武。
  至少这一刻,世上不会有比他更得意的男子。
  一个是意气风发的英武将军,一个是美艳高贵的天之骄女,哪个不说是绝配?
  慕湛下马,伸手捧住她的脸,仔细端详:“从未见你这样盛妆过,一时未能认出。”
  卫泱嗔他:“出嫁那日也是这样打扮的,怎的你连自己的妻子都认不出了?”
  她说起出嫁那日,他原想是她做的过分,哪有新娘子出嫁找别人去拜堂的道理?后来才发现并非她有意,只是那些她不愿做的事,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去做。就像草原上倔强认生的小牛犊。
  “在武威城待好了,没有爷的命令哪儿都不准去,养好身子,等爷回来就给爷生个大胖小子。”
  万军齐发的时刻他竟在说这些,卫泱脸上臊红,胭脂的颜色更艳丽了。
  “你信不信你前脚刚走,皇宫里的人后脚就接我回去?”
  “卫泱,你要再敢走等爷回来打断你的双腿。”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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