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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维水泱泱-我的白甜公主人-第55部分

小说: 维水泱泱-我的白甜公主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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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仗中谁还注意修边幅,慕湛原本宽厚的下巴已经被黑色胡须覆盖,皮肤也比以前更黑更糙,但看在这些深闺里的女子眼中,这些仿佛都不存在。她们只看得到他刀刻的轮廓,深邃的眉眼,与出众的气势,这样的男人,在人群中似会发着光芒,白面小生哪个比得上他有魅力?
  刘其华一瞬间转变了看法,就连刘尚的几个小妾也纷纷投去仰慕的目光。
  刘尚向慕湛介绍自家闺女:“这是小女其华,十七年来一直呆在家里,单纯的很。”
  刘其华躲在父亲身后娇羞地叫了声“慕将军”,听得一旁的副将高野浑身酥透。
  官家女子少有生得不美的,自小就学习仪态,日常里的吃喝都与培养容颜身态有关,刘其华生了张瓜子脸,我见犹怜,身姿高挑而纤瘦,弱柳扶风,眼含秋水,不笑含情,眉似柳叶弯弯,唇若樱桃吐露。
  慕湛只是瞧了一眼,便没了兴趣。
  美则美,像个布偶,毫不生动。
  宴罢他在庭前望月,忆起在河西时,她时常一个人盯着月亮,他明知她是想家,还非得问清楚那月亮好看在何处,她答不出,便咬她的唇,在月下狠狠要她。
  “将军。。。”软糯的声,另他回到过去的日子,以为是她。可她从不会用这般温柔的语气叫自己。。。
  刘其华怀里抱着一件氅,走到他跟前,递给他:“更深露重,将军小心着凉。”
  他不适应与这种官家千金说话,想不到接什么,也无心与她说话,便嗯了一声。见刘其华仍守在一边,他问:“其华,是哪二字?”
  “回将军,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其华。”
  桃花,月亮,都比不上她半分。
  见慕湛陷进了沉默,刘其华双手在宽大的袖子紧紧交织,冷汗除了一层一层,她鼓起勇气道:“我知道将军在想什么。”
  “哦?我在想什么?”
  “将军。。。将军在想公主。”
  慕湛轻蔑一笑:“她年纪应该比你还小一些。你过去可认识她?”
  刘其华答道:“是认识的。不过公主从小就算和丫鬟太监玩儿,也不愿意同我们一起。而且我们是念的女学,而公主,却是和世子们一起上太学。不过比起其它的公主郡主们,嘉炎公主倒是没什么架子,也从瞧不起任何人。我听说。。。卫府的人在第一天就南下去了通县。”
  “这一年。。。她可有什么消息?”
  刘其华停顿了一阵,说:“之前是听说过,陛下有意将公主许配给卫兖将军,谁知没多久卫兖将军就上了战场战死了。之后便没有再听到过公主音讯了。”
  他一愣,卫兖并没跟他说过此事。
  刘其华走后,他不禁笑出声,遇到卫泱后她口口声声说他面似恶兽,嫌他五大三粗,另他以为自己一身气概分文不值,今晚上刘尚那些小妾看他的目光,个个似饿狼一样,又有刘家千金暗送秋波,实在令他困惑,女人千种心思,比兵书还难懂。
  刘其华刚走,高野便过来,不怀好意地笑:“将军果然艳福不浅,不论去何处都有仰慕者,这刘家小姐的身段和脸,生得还真是好。”
  “这便叫生得好了?未免要求太低。”
  高野之前守在乌坦草原上,未见过传闻中的那位公主。但听慕湛身边跟过的兄弟说,那位是百看不厌的美,但性子也是真任性。高野以为,女人还是温柔如水的好。
  慕湛突然问:“那日你去卖画,赶你出去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高野仔细回想了一番,只有零星记忆:“就是一个小少年郎,鹅蛋圆脸大眼,矮个子,白面皮,生得像个娘们,脾气可不小,我还想是不是他们文人的脾气都这么臭。”
  卫泱画完皇帝私库的地图,已是耗尽了所有精力。
  “私库内外的地图都画出来了。”
  “你仔细瞧瞧,看看有没有画错。”
  卫泱用尚存的力气抬眼瞪独孤厌:“设计地宫的人是教我丹青的师傅,且地宫里面的布置正是照我当初画着玩的小画改的,我怎么会画错?”
  独孤厌夺过画,眉目展开,喜道:“通知弟兄们,即刻出发!”
  卫泱道:“我的病似乎又重了一些,要看大夫。你带着大夫一起去。”
  独孤厌的目光已全然被地图吸引:“有一事忘了告诉公主,卫国公,也就是你父亲,不肯割地换你,现在你的价值,也只剩威胁慕湛了。”
  卫泱知道独孤厌没骗她的必要,这么久,是该有南境传来的消息了。
  她默默道:“土地是一国血肉,卫泱不能对不起秦国百姓。”
  独孤厌带着近千俘虏浩浩荡荡沿西北的方向行往北峰山,卫泱本就病着,加之舟车劳顿与饥饿,昏迷的时间比醒的时间更多。画扇哭天不应叫地不灵,伤还未愈的卫仪被这帮畜生仍在乱葬岗,怕难生还。
  卫泱清醒时对她道:“有一线生机,都要活下去。你我受了这么多苦,老天不会弃我们不管的。”
  可老天瞎眼,愈是难的境况下,愈要雪上加霜。
  卫泱一睡不醒,任画扇怎么叫也叫不醒。独孤厌指使士兵用水把她侥幸,仍不见起色,最后有人去试探她气息,道:“没气儿了。”
  画扇听这完这句话,死活不信,紧紧抱着卫泱身体,声声唤着她。眼看要哭晕厥过去,又听独孤厌身旁的副将道:“这可是慕湛指了名要的人,若是死在我们这,恐怕他可不能就此罢休。”
  独孤厌眉头拧了拧说道:“就地埋了吧,你们就当没见过这个人。”
  画扇听言,喊道:“公主她还活着,她没有死!你们不准埋她。。。”
  独孤厌听得心烦,命人强行拉走画扇,将她的口封住。
  看着土地被逐渐填平,似什么事都未曾发生,独孤厌道:“前半生你也享了太多福,这样的结局是理所应当。”
  一个人无论来自何处,是南是北,终究要归于这片大地。
  华冢或是无名坟,究竟无区别。黄土之下,仍非地狱。
  

☆、甜梦

  卫泱睁开眼,一片漆黑,出声求救,却艰涩地说不出话,嗓子像烈火烧过一样干涩疼痛,只能发出呜咽声。
  立马有人握住她的手,她尚记得独孤厌将她活埋,她拼尽全力叫自己睁眼,但最终认输。
  她不知这只手是谁的,奋力挣开,趁乱又打了那人一巴掌,触到他脸上刀疤,挣扎更烈,直到被他紧紧抱在怀里面,柔声道:“是我。”
  她先是一怔,随即,立马泪如泉涌,撕裂嗓子哭出声,却是叫不出一声“二哥”。
  “没事了,泱泱别怕。独孤厌是怎么对你的,我会让他千倍偿还。”
  他语气是一如既往地温柔,而严寒。
  卫泱喝过水,尚能辛苦地说话,只是声音如同锦裂,嘶哑刺耳:“这是什么时辰?”
  “应当是巳时。”
  卫泱双手抓着卫兖的袖口,愈来愈紧,像要将其扯断,过了一阵,终于松开,声音毫无起伏道:“二哥。。。我。。。我是不是瞎了?”
  卫兖如鲠在喉,抚了抚她陷进去的面颊,说:“大夫说了只是暂时的,很快就会恢复。”
  他的声音带着哽咽,卫泱这时却擦干了泪,语气渐渐放松,“我现在是瞎子,你不准离开我半步,不能让我出半点事。”
  她故作着镇定,反而安慰卫兖。“也不是永远看不见,总得瞎眼一回才能更珍惜光明。”
  卫兖温柔地一笑:“泱泱最懂事。”
  在门外来送药的乌苏看得不是滋味,原本他也恨透了巫女一样的卫泱,但看她这样子,是恨不起来的。
  他们抓住了一个鲜卑士兵,严刑拷打才问出卫泱下落,找到她时,就像只剩一张千疮百孔的皮一样。
  她昏睡了整整三天三夜,眼看终于醒了,怎料竟瞎了。
  他不知苍天是否有眼,因她差点杀了慕湛,所以得到报应,可那样娇气的公主,又怎能变成这样?
  卫泱知道自己失明了不哭不闹,弄清楚是活埋时被石块砸到后脑勺而导致的,反倒松口气,若是再砸中一些,恐怕是要没命了。
  喝了几天药她的嗓子又恢复如前,一想独孤厌,恨不得将此人千刀万剐,犹不能解气。
  卫兖替她擦净嘴角药汁,道:“张口。”
  卫泱坚决闭口,过了阵又说:“我知道你想偷偷喂我药。。。不行。。。太苦了,我好不容易恢复了味觉。。。”
  趁她说话时,一颗甜腻的糖已被她舌尖融化。
  这不得不令她想起以往的日子,想起他还是卫兖的日子。
  她敛了之前的娇纵,说道:“独孤厌如今应正北困在北峰山下的石阵里,那里地形你再熟悉不过,此时是将鲜卑人一举拿下的最好时机。”
  说罢,她才提到一事:“二哥。。。他。。。他呢?”
  “叱奴他率兵前往北峰山粮库,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他不能去。。。他不能去。。。”卫泱湍急地呢喃着,卫兖不解,只听卫泱怔怔道:“他会死的,那里埋的全是火药,只要见明火就会立马爆炸的。”
  卫兖共带兵三千,一路沿西北方向翻山,浩浩荡荡。卫兖虽未说,但卫泱从他们的谈话里听到淮南王的名字,便大致猜出他们能平安渡过峦河,少不了淮南王作用。一时恨淮南王出卖家国,一时又迫切想知道南越和东阳城的消息,可卫兖只字不提,她便已得到自己的答案。
  罢了,自己都成了这副模样,回了家,也是途添麻烦。
  扎营休息时,她问起卫兖:“你脸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战场上刀剑无眼,不碍事。”
  卫泱轻叹一声。
  乌苏将快马去附近城镇买的粥递给卫兖,卫兖又一勺一勺喂给卫泱。
  有士兵是未见过卫泱的,待乌苏回去,在他身边围做一圈,七嘴八舌地问起:“这便是要置咱们将军于死地那贱人?”
  乌苏朝那问话士兵头上一拳:“小心被听到,没见叱罗将军将她当宝贝一样?我可提醒你们了,这是宫里头出来的人精,谁惹谁倒霉,你们都离她远点儿,平时就当是叱罗将军的妹妹供着。”
  又有人道:“人精还怎么能这么惨?当天把她从泥里挖出来那场景我一个大老爷们看了都触目惊心,想着终于活了,结果眼睛瞎了。”
  “就是就是,说实话,咱们草原上最美的姑娘都不及她十分之一呢,那双眼又大又亮的,要一直瞎下去多可惜。”
  “是啊。。。”
  乌苏瞪他们一眼:“我看瞎了最好,你们是没见过这女子眼睛都会杀人的。要不怎么把将军迷成那样?咱们将军那是什么国色天香没见过,偏栽在一个毛头丫头手上,这手段可不一般。”
  士兵们再仔细一想,乌苏的话不无道理。
  卫泱日常一切都有卫兖照料,卫兖就如同她的眼睛。唯一发愁一件事是梳发,卫兖一双手平日也算灵巧细致,但对梳发这事确实没有天赋,他下手有时控制不住力道,卫泱分明疼却也不说,反倒欣慰:“若你能一直这样照顾我,我宁愿瞎一辈子。”
  卫兖皱眉:“说什么胡话?大夫说了只是暂时的,等脑内淤血散了就会慢慢恢复。”
  “送你出城那天我以为是最后一别。”
  “。。。”
  “你有意不提卫家的事,我也猜到。。。我于卫家,是时时刻刻的威胁。如今这样也好,没了我,再无人给卫家抹黑添乱。”
  卫兖揉了揉卫泱的脑袋,道:“等结束了北峰山的事,我们就去云城。”
  卫泱仿若错听,不信任自己的耳朵,甚至有些惊慌,她直言:“可是我耳朵也有了问题?”
  “云城四季如春,再适宜居住不过。等局势稳定,我们遍云游四海,将没去过的地方都去一遍。只是我身无长技,还得需你卖画养家。”
  “我。。。我养你,我会画画,会养你的。”卫泱一时高兴得语无伦次,欲起身抱住卫兖,脑袋却撞在了帐篷顶上,痛叫一声。
  结果是又哭又笑,这一瞬间,觉得以前的磨难都值了。
  卫泱最是腻人,卫兖觉得像哄孩子一样,哄到半夜她才入睡,替她掖好被子,第二日有特地等卫泱起来才出发,便连认识他许多年的士兵都觉得他似突然变了一个人。
  战场上活着出来的,到底能有几个善人?显然卫兖不是其中之一。
  杀伐果决的“铁面阎罗”,双手沾的血不必任何一人少。而卫泱一直是他心头最纯净的地方,有的时候想去触碰她,唯恐弄脏了她。
  他时常问责自己,当初是怎么狠了心将她推给慕湛的?又是怎么狠心眼睁睁地看着慕湛伤害她却无动于衷?
  世间悲欢都历经,唯她一人是他所想守护的。
  卫兖的探子为卫泱带来好消息,说是卫仪将画扇从独孤厌那里救了出去,只是不知二人去向。
  只是她脸色突变,沉着脸问卫兖:“你跟我如实招来,芷心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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